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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邪派高手-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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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陶管家离去之后,石如铁把自己曾被陶管家搜查经过告知范仲文,请他小心应对。
这样过了三天,范仲文总算可以自己落地走路,无须别人搀扶了。陶管家看在眼内,对此感到满意。另方面,石如铁也满意,他在细察范仲文与陶庄主的脉象,都已恢复正常,只要有所需,马上就可以对敌了。这一点,陶管家还是被蒙在鼓里一点也不知道呢。
石如铁在用药方面仍是十分普通,但他暗中给范仲文吃的药丸,却具极大功效,在恢复体力方面有极显著成效,这一点,连范仲文在事前也不敢相信的。
这一天,公冶与姓丁的都来了,他们是以客人身份来的,穿插在众宾客之间,和这个谈几句,送几顶高帽,和那个聊几句,又送上了几顶高帽,实行送高帽政策,逗得大家开心,都高兴跟他们交朋友,他们来了不过顿饭时光,已经交了好些朋友了。
石氏兄弟自从负责诊治范仲文之后,已少到外厅和大家见面了,所以姓丁的与公冶两个要与他们结交,只得到后堂来。公冶以内力深厚见称,姓丁的则练的是邪派功夫,掌如热铁,普通人与之一握,就有被烫到起烟冒泡的危 3ǔωω。cōm险。他们对石氏兄弟有所疑,便存心一试他们的功力,公冶和石如铁一握手,劲一发,石如铁就“唉呀”大叫,抽手不迭,手掌立即变红。石如玉再也不肯和他们握手了。
石如铁已经泄了底,公冶和姓丁的也不为已甚,不再勉强他们出丑,反而道歉一声使退出了。
“大哥,这厮如此恶,你怎么不给他一点厉害看看。”石如玉愤愤不平地说。
“这怎可以,他们存心试我的,我若反击,岂不中计,我要叫他们死得不明不白!”石如铁说。
“你叫他们怎样死得不明不白?你想到办法了?”
“想到了!你等着吧!就在今晚,我便叫他们死得不明白,你看,我的手掌肿起来了,快把药拿来给我包扎。”
“啊,这么肿!这个姓公冶的太没道理了,我们跟他们无仇无怨,竟这样害人!”石如玉一边开药一边唠叨着。恰巧陶管家看到了,也觉得公冶太过,安慰石如铁几句。石如铁硬着头皮说没什么,他的药很灵,歇息一会就好多了。
傍晚了,石如铁的手仍未消肿,很早就睡了,但有人在房外听到石氏兄弟对公冶声声怨恨,证明石如铁的掌仍然未消肿。
三更过后不久,一道人影入后山石洞,陶庄主听到了声音,问道:“谁?”
“庄主,是我!给你送药来了。”石如铁说。
“哦,是石大侠,你来得正好,我已经完全恢复了,你的药真灵。”
“庄主,敌人太强了,你恢复武功还是不够的,必须加倍,这儿我给你带了五天药丸来,你在五天之后,功力纵使不能倍僧,也一定比现在胜许多,到时候,如果有敌人攻进来,你也可以应付得了,范仲文前辈的功力亦在增长中,敌人耳目众多,你自己保重,我这几天恐怕很难进来。”
“石大侠,你自便吧,不必勉强,不过,你怎会扮成这个样子?成个老妇状,倒真像呢!”
“我自有用处,再见了!”石如铁告退。
之后,石如铁便故意露出形迹,引得姓丁、公冶等人截击,在集贤庄的瓦面上打起来。
公冶与姓丁的两个都是一流高手,面和心不和,常想找机会压倒对方,这时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了!他们故意作壁上观,看别人出手,但这个老妇十分厉害,一双肉掌,两大上袖,就把十多个人打落房下,跌得轻伤重伤,哀声叫痛!姓丁的一错双掌道:“这老虔婆太可恶了,让我来收拾她吧!”他运足内劲,把邪毒迫到手掌,向老妇打去,老妇似乎不知道他的来历,居然运掌相近,两掌接在一起,公冶正暗暗后悔自己出手太迟,给姓丁的得了功劳,出尽风头,怎知对方,拼掌片刻,姓丁的竟然“哎呀”一声,给震跌房下,老妇也连退两步,转身便走。公冶见有便宜捡,怎肯放过机会,口中疾喝:“老虔婆那里走!”人已扑了过去,一刀劈头,立即幻成一座刀山,把老妇笼罩住了。老妇一转身,手中已多了一根布带,抖开来,疾如龙舞,几个翻腾已把对方的刀缠住,向外一址,再向前一送,公冶似未料到她有此一着,被抖得向后倒退,跌到房下,手的指节、手腕、肩、胸都给布带击中,痛得他无法再斗。
老妇是怎么来的,没有人知道,她来此目的也是无人知道,因为她并没有迫击任何人,也未杀死任何人,只是击伤而已。她见再无人来袭,便以极浓重的四川口音说她不过路过这儿,竟被袭击,若非答应过女儿不杀人,他们一个也休想得活!说罢而去,再也无人敢跟踪迫迫击了!
老妇走后盏茶时光,石如铁悄然回到房中,搂着石如玉亲一下,才说:“快把我除下的药替我包起来!”
“你是怎么啦,一会儿除,一会儿包,麻烦死了!”
“你不是叫我反击公冶吗?刚才我已经报了仇啦!说不定他们要找我医治了,这一趟,可有得他受啦!”他把早先的经过告诉她,她听得忍不住笑,不断拿起粉拳捶他。
“石大侠!石大侠!开门!”有人拍门了。
“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石大侠,有人受了伤,你快起来,替他们看看伤得怎样!”
石如铁推辞不得,只好起来开门,但他以手肿未消作为辞,用眼可以判断、不用打脉便看得清楚的,他开方配药,要用手去把脉的,他声言无能为力,恐怕失准,害了人家!事实他的手指肿仍是未消,说有点麻痹不灵,是大家都相信的。因此,只是公冶与姓丁的和另三个受了内伤的,他就不肯开方了,公冶是自作自受,无话可说,姓丁与另三个,就难免抱怨公冶了。
陶管家道:“石大侠,你替他们看看,或者会看出是伤在哪里!”
“陶管家,我实在办不到!我的手指按到什么东西,是软是硬,是热是冷,都反应不清,你叫我怎么看得清楚?若果断定不准,是无法用药的!”
“石大侠,你可以用左手试试!”
“左手更不行,人命关天,我把脉诊症,一直都惯用右手,不用左手!你叫我冒险,我是不能答允,外敷的药用错了,可以用酒或用水清洗干净,但服食的药用错了,轻则耽误时光,重则伤势有碍,可能致命!陶管家,我个人声誉事小,人命事大,陶管家,希望趁早另请高明替他们医治吧!我实在不敢遵命!”
陶管家听他说得认真,也不便勉强他,因此,公冶,姓丁和另外三个男子只好抵受着痛苦,等待陶管家替他们另外请名医治伤。
石如玉在无人在旁的时候,捏着石如铁的手臂道:“你这一招真损,原来你这个人坏主意这般多的,我可不能不防着点儿,免得吃了哑巴亏还不知道。”石如铁打她一下说:“你想到哪里去啦,我怎会对你使坏主意,再说,我们俩之间,实在也防无可防。”石如玉愕然道:“防无可防?为什么?”石如铁笑道:“我们食在一起,睡在一起,怎么防?常言道,老虎也有打磕睡的时候,何况是人?再说,饮食也一样,假如其中一个存心要害,把迷药放进食物里自己先服下解药,你说吧,另一个还有幸免吗?”
“就饶你一遭!”石如玉说。
“多谢贤弟!”石如铁朝她作了个揖,逗得她“咕咕”笑,十分开心。
两人就这样谈谈说说的在庄后的山岗漫步,非常优悠谐意,在此紧张时刻仍保有如此轻松心情,实在并不容易,所以见到他们的人都有点羡慕与惊奇,难免多瞧几眼,人同此心,心同此理,霎时间,石氏兄弟庄后山岗散步,竟成了大家谈话题,实非石氏兄弟始料所及。不过,各人虽然议论纷纷,都也没有人来直接打扰他们。
“石大歌夜长梦多,我们简直就如活在虎口里,我真怕会发生什么事情,你可有想过?”石如玉问石如铁。他点点头道:“我不但想过,还起了一课。”她问道:“起了一课怎样?”他叹然说:“卦象混淆不清,简直是青龙与白虎同行,吉凶难知,我也给闹胡涂了。”她瞪视着他,稍微提高了声音说道:“怎会这样呢?我不信!”他说:“卦象是如此,你不信也是得信,据卦象来推测,可能有突然的事情发生。”她惊问道:“应在什么时候?”他说:“大约是三几日内。”她再问:“会是什么事?”他又是叹然说:“这个我也不知道,似乎是巨大压力,但是什么压力呢?我又想不明白。”
石氏兄弟说了不少话,都是声音很轻的,有时稍为的提高,另一方也会提醒,免随风送远,泄了秘密。
后来石如玉道:“大哥,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不知怎的,我总觉得住在这里浑身不自在!”
“我不是不想走,但目的未达,就此远离,岂非白白放过机会。”石如铁说。
“那么,你想怎样?”
“再过三天,庄主便可以完全的复原,有能力对付陶管家!范前辈也功力胜前,可以应付其他敌人了。到时,我向他们交代清楚之后,就可以走了,你且耐着性子,再等几天好不好?”
“有什么好不好,你既这么说了,我还会反对吗?我不过觉得心跳脸热,似乎有什么事情会发生,所以想早点离开罢了。”
“来,玉娘,我们到那边去,我教你套新招!”他们走到一处空地,石如铁手模口讲,石如玉边听边跟着练,练了几遍,忽然叫道:“这不是你早日教我的纯阴剑?只是稍为多些变化罢了,我早练熟了,你若不信,可以练给你看。”
“不,你弄错了,这是东、南、西、北加上天、地的变式,和纯阴剑形似实不同,我是刚刚才想出来的,你不可用剑练,要在心中练,说不定有人暗中监视我们,你千万不可大意。走,我们该回去了,唉,这时候,庄主一定也在练功了。”
石如铁猜得不错,陶庄主此刻果然在练功,他正在练内功。正觉得体内血流奔腾,真气运转,通及全身,又舒适又有充实感觉,一阵阵喜悦涌上心头。
这一天过去了,没有什么意外发生。第二天也过得十分平静,可是,在这两天之内,石如玉内力进境之速,使她自己也无法相信。白天,石如铁给她讲解,晚上,助她钻练内功,助以药力、真力,双管齐下,时间虽然是很短,只有两天,但收效之大,大出石如玉意外。
两天过去了,公冶与姓丁的伤势仍十分严重,比受伤时更甚。石如铁一边把脉,一边皱眉,叫人看了不安。姓丁的不耐道:“怎么?不会死去吧?”
“丁前辈,你这是什么意思?”石如铁停了把脉,注视着姓丁的,陶管家急急劝解道:“石大侠,请不要介意,丁师傅可能因为受了伤,心情欠佳,说话不知分寸,才会失言顶撞,请你多多原谅。”
“陶管家请放心,我自然不会见怪,也不敢,请问陶管家可有现成的熊胆?要止痛,非用熊胆不可,若内服三钱熊胆,此痛可以立止,公冶前辈的伤也一样,可以先服三钱熊胆止痛,然后再处方服药,大约三五天内便可复原了,两位伤势甚重,幸好均有深厚内力支持,若是换了别人,只怕活不到现在了。”
姓丁的愤然道:“你既知熊胆可以消除我们痛苦,怎不早说?分明是消遣老子,你等着吧,等老子好了之后,慢慢再跟你小子算帐。”
“丁前辈,你这叫什么?算是狗咬吕洞宾,我好心好意告诉你,你给我什么好处?我们是初相识,不是老朋友,才见面,你们就自恃武功,握伤我的手掌,我可有骂过你们?你们武艺比我好,我有什么话说?可是你们打不过人家,被人家打伤了,却是呼天呛地,叫爷叫娘,没半点丈夫气。现在,我给你们诊治疗伤,你好话没一句,还骂我,又说等伤好之后再找我算帐,你这是算什么呢?我是天生要侍候你,给你骂的?横坚你伤好之后都要找我算帐了,我又何必自讨苦吃,这么③üww。сōm快就替你把伤医好?那不是和自己过不去,对不起,也谢谢你提醒我,你自己想办法吧,我不来了。”石如铁把写了一半的药方拈起来扯成碎片。
公冶的伤与姓丁的大同小异,石如铁既然不替姓丁的处方,自然也不会替公冶处方了,因此,公冶咒骂姓丁的是混蛋,是蠢猪,说即使有什么不满,也该待伤好之后再说,不该在这时候先说出来。
石如玉道:“你这话可不对了,人家姓丁的是明人不作暗事,有什么说什么,比你坦白多了,怎似你这样阴险,一声不响就伤人,我认为姓丁的才是光明磊落。”
石如玉明是赞姓丁的,其实扔挑拨起姓丁的与公冶的不和,这一招才是真个阴险呢!
陶管家也和公冶一样看法,有事有话都该等伤好之后才再打算,不该此刻说出来,以致自己受苦,也叫他陶管家无话可说。因为他总不好意思叫石如铁快快医好就要找自己算帐的人。
白天过去,黑夜随起,石如铁这一夜又是抽空去看陶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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