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零元百姓-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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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语态微微沉重道:
“花姐,那个我们最后到过的避难所,在里面曾经活着的人,就不必再问。”
“第一呢,我们那伙人都知道,这避难所主人残留下的照片能够表明,那人的长相,就跟我像酋长和奚队这样。”
“哦,你看现在这张,那上面的人就是酋长。但是您觉得,这是酋长呢?还是奚队。奚队……”
一众刷然扭头。
此时此刻,奚队恰从兜里摸出盒软玉溪来弹了弹,另一手将取未取。单看持烟之手,就屏幕上,酋长拿了遥控器那姿势之克隆。并且奚队闻声抬头,下意识间露出他那乐呵脸。得,光影之下,简直就是大屏幕上照片复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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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的一声花朵儿大哭:“爸爸!”
至此哪里还肯相信妈妈说过的,这死孩子就是爸爸的说辞。
妈妈是不知道,爸爸在网上肮脏得要命。
这账户她盗过,里面全是不纯洁东西。
她连点都不用点开就知道。
在网上,她盗的电脑里,这种遮遮掩掩不纯洁东西海了去。而且那右下角水纹窝瓜图片,还是她嵌入进去的小木妈。不管谁下载,除非比她本事大,否则都抹不去。她还能据此追踪到是谁盗了爸爸的网络硬盘,然后毫不客气,该黑就黑该灭就灭。
为啥,起先爸爸带她一起玩网游被盗号,俩人都气到要死要活,当时她还只有七岁,就是那事儿,让她走向小骇客之路。爸爸没办法,她却就此恨极了敢盗爸爸任何账号的人——当然那不包括后来把爸爸所有账号都盗一遍的她自己。
尽管明知爸爸的死跟眼前这人毫无关系,但是你这死孩子,竟然胆敢冒充我爸爸,那就死罪一条。
千刀万剐也不解气。
哭叫当中花朵儿挣开花瓶儿的手就冲向呙冎。
人在一半手里已经多了把剪刀,“你个死孩子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一众大骇。
却见呙冎伸手抢下花朵儿手中剪刀再反手一搂,就把花朵儿手臂背了过来。
再随之呙冎手中就多了块剥开了的巧克力,把巧克力往花朵儿嘴里一塞就声色俱厉训斥:“你爸爸就这么教育人的?!你多大了!现在啥世道没人跟你说?!亏你还是个孩子!搁别人敢这么袭击我,啥后果用不用找人演示一下?”
呜呜呜呜,花朵儿气的脸色惨白挣扎无休。
这死孩子坏极了,连这招,都跟爸爸一模一样。
咦?不对!这招太熟了!我天才小花朵儿也有傻起来的一天?
这个叫斑竹的一进车,我就该想起来,爸爸常常转悠进去的那个野驴网站,里面挂第一个的版主,名字就叫斑竹花。
后来还是我看不顺眼,爸爸才撺掇着她,让她删掉那个花字。
还有这妖孽,不就那网站里跟人拍砖时,爸爸常拿她账号换女人口吻猛拍狠砸嘛。
以至于到后来,妖孽只负责发照片证明她就是女人,实则但凡拍砖,都是爸爸在忽悠人。
这妖孽照片我还见过。
有些发上去骗人玩儿的三点式,还是我给她合成的。
就算眼前这人比照片老了很多难看很多,起码,也该一眼认出啊。
都带这俩证据进车来,我居然还犯晕。
却顺势演戏,踢腾的更加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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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大家赶紧乱作一团打圆场,又把花朵儿从呙冎手里强拉出来,然后由王伴君抱在怀里控制着,不让她乱动乱踢腾。
花朵儿呜呜咽咽一阵子,小爪子就在王伴君耳朵上撕拽起来。
幸亏王伴君那身体柔软到不可思议,头颅之摆动更是令人瞠目结舌,无论花朵儿多用劲都能顺势摇来摆去,让花朵儿空有力气却一点都使不上劲。而后花朵儿像小孩子心大发一般,就在王导怀里闹腾起来。
看到这场面,一众无不彻底松了口气。
至于呙冎,那自然心里有数。哪还不知这聪明真如天才的闺女,已暗示自己,她心里有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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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闺女既是都已知晓自己身份,那还耽误个啥劲儿?便当下起身,冲楞在当场的花瓶儿隔了茶几微微鞠躬,彬彬有礼说道:
“花姐,很抱歉无意中借用了您家那位的身份用以注册新人类。但现今这世界就是如此,一经注册便成事实。
假如现场这戒指就是您家那位的,请节哀。
同时本窝瓜郑重声明,依据目前已成默许法律条款的常规习俗,搜救者有权对被营救者提出些恰当要求作为救命报酬。对于新人类及自然人关系,搜救者和被营救者之间尤其异性之间,更有家庭组建、家族组建、小队组建之类,第一优先权。”
停顿,逐一凝视表情完全僵化的一众,乃至顿然不再踢腾的花朵儿。微笑:
“或换句话说,这是种默许存在的,新奴隶制度。尽管只限于救与被救、新人类与自然人,并且必须是异性。但是想必,大家应该了解,譬如我,随便对外面那些个独身的说一句,十个有九个,都不会有任何反对意见。而这,还是根本没有救和被救关系存在时。”
转望呆滞了的老婆花瓶儿:
“有鉴于此,本窝瓜,正式向曾经的窝瓜夫人提议,逝者已去,生者仍须为自己的未来负责。苍天作证,本窝瓜此前虽有不少女人,仍属未婚。今天天色已晚,给您留下思索空间。后天上午8点前,请给明确答复。愿意和我组建新家庭,您的女儿,我必将视为亲生,有违此诺,天打雷劈。不愿和我组建新家庭,也不勉强,但您必须拿出足够报酬。
亦即,您目前所在3号车又或任意一辆蜗牛车,只要您能协商成功,均可。”
车内,一众俱都呆愣。
呙冎又冲俱都呆愣的一众鞠躬道:
“花朵儿小妹妹的传奇故事,我曾略有听闻。她那能力十分有趣。但是如何发挥她的那项能力,却非没有经历过培训的人员所能明了。”
“本人不才,侥幸拿到宝鸭培训中心第12期新人训练的周长身份,各项成绩优异。按过去,高考时全省第一,无非也就这概念。”
“而在当前,新人类联盟各项管理措施已有截然不同之改变。未来没有建树者,欲想拿到新手培训资格,难度非常之大。”
“回不回家,未来路途都很漫长。后天8点最后时限,在各位这里得不到帮助,我只好求助于宝鸭。”
“一辆蜗牛车再值钱,对本人,应该也有七成把握。”
至此,突然扭头,对尚月说道:
“月亮,我的规矩是什么?”
也被全然搞迷糊了的尚月不觉起身,下意识答:
“第一就是不能对你说谎;第二就是跟了你就得啥都是你的,你爱干嘛就得干嘛不能有任何疑问和反对意见。第三就是……”
呆滞一下,卡壳了。
0094 大戏开
更新时间2015…4…17 18:54:48 字数:2571
尚月卡壳。呙冎微笑。
他一脸冷冰冰微笑表情,补充道:
“第三就是,我这人,脾气说好好到不得了。脾气说坏,没有任何的可挽回余地。所以,有话好商量。商量着来,啥都好办。背地里你就把我往粪坑里丢,然后踩着骂都没有关系。但公开场合下,给我这做男人的,一定要留个男人家的小面子。别用任何人、任何事要挟我。对我,那没用。我这人就一毛病:只吃软,绝不吃硬。”
顿顿:“这第三,确实有点,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了。一两个名词,确实没法涵盖。所以就,亲自解释一小下下。”
拱手,笑吟吟道:
“今儿天色已晚。大家还是早点洗洗睡了罢。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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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严总大喝。
你这将我军是吧?
撩你本事警告我,没我你照样能行?
要挟你?要挟你用得着我出面?
混两天混出息了?
连我这一招一式把你带出来的帮主大人都不放眼里?
小样。再给你长点见识。
身边没桌子可拍,严总只好啪的一拍自己大腿:“这个主我做了!3号车,花姐和花朵儿,连车带人,都你的。”
学着点:玩儿阴谋,就得往阳面上来做!
玩儿阳谋,才得私下里先说妥——就这义正言辞道德伦理的衣冠表情,你没那天赋!
转头,就对花瓶儿露出笑容:
“花姐,可能呢,这个主我做的不太妥当。不过现在,你在这里。既然在,就干脆利落回个话。应,还是不应。一个字就够。只要你一个字。我做主。”
呜呜呜呜,在王伴君怀里本来不闹腾的花朵儿,又拼命挣扎起来。
咦?只能说一个字?
“不应”说全了,那是俩字啊——哪有会议上就这么逼人下嫁?你西门吹吹吹吹个没完没了……省略23个字,也有不会说话这一天?
呙冎大感不妙。
但转念一想,不妙就不妙,恰好遂了心意。
就借势而为,凝视花瓶儿更显霸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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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个死窝瓜死瓜瓜咋就一见面都是别乱说得演戏,敢情你这戏里,还套着一出真正的戏?
嗷,出去几天出息了,借势而为逼我同意你把三妻四妾都纳进家门?
我呸!
原还尽力克制,拼命竭力告诫自己。
但经这严总一番话,从来只能好说好商量的花瓶儿,登时再憋不住那满肚子的无名火气。
当下款款起身,目色凄迷先是对着呙冎身子一偏,再来个标准的万福姿势,这才冷冰冰说道:
“大英雄救命之恩原本不该就此或忘,按刚听来没多久这世道新规矩,‘大恩不言谢’那种虚伪表白早已过时,小女子唯有薄柳之姿以身相侍方为时下流行。不过可惜了。我这人也有个毛病。叫花瓶儿不如叫醋瓶,对这什么三妻四妾说法根本不感任何兴趣,也休想让我跟别人一起娇滴滴喊老公。”
“您打算让我做请人,成,说个时间说个数,当我闺女面,我都没羞没臊满口子应承下来,完了两不相欠。打算娶我做老婆,抱歉,您跟别人注册过没有?没有的话,事先说好了,谁都别打这个点。背着我你跟一万个女人上了床都没关系,就是别让我当面看见了。”
转目看看眉间川字纹大皱的严总,温温柔柔一笑。
“您这主的确做的不太妥当,我说严总,您就是我亲爹来着,能做我的主?”
“学您话学您说,我谁啊,队医花姐。就算家里头谁做主?我。不是那窝瓜。再说了,3号车,那是王导的,您又凭什么做人家的主?当领导当惯了当到别人家的家事儿上来了?我拿你工资还是吃你家饭了?要么您是我家那窝瓜他亲爹。成。您是公公我孝敬您。本来就是他的嘛,拆还拆不散!谈什么给不给他当女人——公公您老糊涂了我花姐不跟您一般见识,回头揪您儿子耳朵让他继续跪床头,把他训成个中年痴呆症青出于蓝而胜于蓝那就足够。”
脸色一沉,对着傻眼了的花朵儿呵斥:
“朵儿,回去收拾东西,咱娘俩,找你那死去的爹去!”抓起呙冎抛来,至今仍在茶几上的亮晶晶戒指就扔回。“人都死了,谁爱冒充就继续冒充去!我花瓶儿死活干你这邪里邪气小白脸啥事儿,我睡得好好的用你叫?没缘由让我憋一肚子肮脏气。明明想要3号车,居然拿我花姐来说事儿,一群人设着圈套让我往里跳。以为我是那睡迷糊了的糊涂虫啊!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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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温柔似水的队医花姐突然翻脸已够令人惊讶,却没想到,花朵儿又给大家来个石破天惊。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花朵儿挣脱彻底呆傻的王伴君怀抱,抱住妈妈就大喊:“哥哥跟你闹着玩儿呢哦不爸爸跟你闹着玩儿的!”扭头冲呙冎叫道:“是不是啊叔叔!”
然后松开妈妈就跑呙冎身边,亲密的搂住呙冎手臂,晃了两晃强行扯着呙冎把呙冎拽到妈妈身边。
“妈妈你看我都把爸爸带来了你俩别闹别扭了有事回家说别让人看着笑话啊,”扭头:“对不对啊叔叔?”
又强行拽着妈妈喊,“你跟我走,有事儿咱回家里说。你愣啥楞?再楞,我让爸爸把你抱了走!快跟我走!还楞,再楞信不信我不喊他爸爸只喊他亲爱的爹嗲!”
撕拽着两人,就扯下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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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车内,彻底被花朵儿最后一句雷晕的一众,无不呆滞的你看看我,我看你。
这算彻底服了,也算彻底糊涂。
毕竟,随着这窝瓜涉足进来直接插手3号车一事,能从宝鸭那里弄来窝瓜注册时资料的,绝非严总一人。
事实上这相亲会直至晚8点才开,就是要把这心里的糊涂给解开——这窝瓜,究竟是不是花姐家那窝瓜。
如果是,这俩合着伙儿搞啥名堂?
也就是说,但凡在车里的,实际都心照不宣把这窝瓜已经当成那窝瓜。笑吟吟陪着玩儿,无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