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云山捉鬼师-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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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就交给我了,你们忙自己的事情去吧。”白发老者对身旁的两人说了一声。
“嗯,那就拜托了。”镇伤微微一鞠躬。
“你们不是要见任崴么?跟我来吧。”白发老者负手向树林外走去。
两人跟着老者后方走,很快就达到了一小木屋前,而任崴正躺在木屋前的石台上。
“喂,醒醒!”言清走上前,拍了拍任崴的脸。
“你们也是被抓来的吗?”任崴奇迹般的只需要拍两下就醒了,醒来后他揉了揉眼,然后站了起来。
“我们是来救你的。”言清答道。
“我还是认为我的想法更符合现在的情况。”任崴说完就转头面对青应。“你想绑架我们到什么时候?”
“等你们将不死药交出来后。”青应微微一笑。
“那东西不是根本打不开吗?”言清问了一句。
“唉。”青应叹了口气,“我告诉你们吧,并不是打不开,而是上面有一个时间咒语,只能在特定的时间才能打开。”
“哈,那你又知道什么时候能打开?说不定等你死了之后才行呢?”任崴讽刺了一句。
“这个问题问的好!”青应将重音放在好字上,不知是夸赞还是讽刺。
“你的意思是这时间咒语马上就要到规定的时间了?”叶渊开口了,基于青应话语上的推论,只有这种解释最可能。
“没错。”青应点点头。
“你要用我们来交换不死药,但是不死药根本不在我们手上。对方可不一定会在乎我们的性命,到时候你的计划就没有任何意义了。”言清说道。
“那你打算怎么办?”青应若有所思的看着言清。
“这样,我留下来当人质,他们两人去找不死药,如何?”言清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像是在喝茶一般轻松。
青应犹豫了一分钟,最后同意了言清的建议。
任崴和叶渊想说什么,却被言清的眼神制止了。
“在离开之前,我建议你去那座山峰上看看。”青应这句话是对任崴说的。
在任崴与叶渊两人离去后,言清开口了,“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嗯?”
“在你说不死药的时候,眼中并没有渴望的神色,我可以理解为你隐藏的很好,但是我更愿意理解为你并不想要这东西,至少不是内心深处渴望。”言清找到了舒服的地方坐下,他的任务已经完成,有任崴参与,肖楚那边就不会呈现一面倒的情况了。
不过言清还是感觉很奇怪,为什么眼前这人能够制住任崴,以此时的状况来说,任崴决不可能出现不打算动用能力的情况。
“没错,我并不是从内心深处渴望不死药,那药与其说是一种恩赐,倒不如说是一种诅咒,我想,只有身怀宏愿的生物才会渴望得到他吧。”青应莫名有些伤感,“你相信神话吗?”
“你是指那些远古洪荒的传说?”言清对话题的突然转换有些不适应,不过还是接了上来。
“并不单单是远古洪荒,所有有据无据的神话都包括在其中,假设这些大能者存在,那么,当他们能干预到这里的时候,这个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
言清没有回答,他选择静静的听。
“越是高位的存在,越能感觉到天意,也更是明白天意难违这一词的意思,可是,当成为更高位的存在后,便会不自觉的——逆天!”青应说出这番话后,浑身的气势控制不住的散发出来。
“有些难理解,不,更准确的说是难证明,不知道你听不听得懂,如果说那些物理规律也算是天意的一部分,那么更高位的存在所要做的事情就是改变这些物理规律与参数吗?”言清想了想,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似乎有什么东西乱入进来了……
“可以这么理解,不过你最好将其想象为一个生命体。”青应说完后,便沉默了下来。
……
青应所指的地方并不远,是一座小山峰,两人花了点时间走上去,到了山顶后,发现那里有一块石碑,石碑上刻了一些字。
【致与我有同样遭遇的后人。
无论你看见了什么或是听见了什么,请记住,你仍旧是这个世界的一份子。
憎恨、责备与恐惧从来都不是这个世界的主旋律。
有时候置身规则之外并不比身处规则之内看的更清楚。】
见上面写的内容有些隐晦,叶渊有些疑惑,“这上面写的什么?是和你拥有相同能力的人留下的吗?”
“大概吧,谁知道呢?”任崴摊了摊手,便转身离开。
。
第三十八掌 无法言说的真相
更新时间2013…9…23 23:32:15 字数:2220
也许是青应已经打过招呼了,两人下山不但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反而还有人来带路,送行的妖就是言清之前捉的那只小兔子小沐。两人跟着小沐走了一会,来到了一个树洞前。小沐大声喊了一声,接着从里面走出一个青年女子和一个小女孩。
“这就是你们要找的人,带走吧。”女子说完后,轻轻将小女孩向前一推。
“是她?”任崴有些摸不到头脑。
“这就是你们说的先知?”叶渊点了点头,问了一句。
“我可不知道,不过王是这么说的。”女子露出无奈的表情。
“先带我走吧。”小女孩见两人脸上还有犹豫的神色,开口道。
最后在小沐的送行下,三人到达了入口处。
“好了,以后的路你们自己知道走,后会有期,不,后会无期。”小沐的红眼睛狠狠地望了一眼叶渊,接着转身跳走了。
在回市的路上,任崴和叶渊都没开口,任崴是心里在想其他的事,而叶渊对这些事则不太关心。
“我叫严心。”稚嫩的声音在车内响起。
“多少岁?”任崴手撑着头望着窗外。
“呃……十一……”严心感觉有点奇怪,既然对方千里迢迢来救自己,为什么此时又这么冷淡。
“家在哪?”任崴还是一如既往。
“我不是失踪儿童好吗!”严心生气的答道。
“父母叫什么?”
见任崴无法交流,严心转头看叶渊,还没开口就再次被叶渊的面容吸引了,“好漂亮。”
“你看起来不像小孩,简单说明一下情况吧。”叶渊转头望着严心,严心的脸却突然一红。
“我睁开眼睛就是这样了,并且大脑里就有了相关的只是,至于为什么我会在一个小孩身上,我也解释不清楚,不过这不重要,你们知道占卜吗?”
“嗯。”叶渊冷冷应了一声。
“也可以理解为预知,不过这样说可能会造成你们对我的误解,实际上这就相当于去图书馆查资料,例如通过一定的方法我可以得到这一期彩票得奖人的方位,当然需要付出一定的代价,不过这个代价并不大。”严心滔滔不绝的说着,也许是很久都没说话了。
“嗯?”叶渊露出了一个有趣的眼神,“既然你不能预知未来,为什么要叫先知?”
“我没说过我是先知,预知未来的都是预测,本质都是一种猜测。”严心义正言辞的说道。
“那你说说魔族的下一步动作是什么?”既然有个能了解事情的人在这里,那为什么不利用一下?
“那你要准备许多东西了,有盐、味精、1988年的红酒、一张白纸、利恩肖大教堂旁的泥土,还有……”在严心还没说完之前,叶渊已经将头给转向了窗外。
见到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任崴突然想起了卫朦他们,“难道我真的……”他摇了摇头将这个想法甩出脑袋。“打不通?怎么弄的。”无论是宗未壬的还是罗部衫的,都提示对方已关机。
到车站后,任崴发现整个车站都没有什么人,虽说现在不是客运的热期,但是周围也太安静了点。
三人下车刚走了十几步,数百警员就从车站的四面八方冲过来,且手上全拿的枪。
“不许动!双手举起抱在脑后,然后蹲下!”为首的一名警官用喇叭大声喊道。
“又叫我们不许动,又让我们抱头蹲下……”严心吐了吐舌头。
叶渊想要动手,虽然他的速度没有子弹快,但是相比于这些人手指的速度,那倒是快了不少。
“是来找我的。”任崴提前一步制止了叶渊,“这件事就交给我解决吧。”
最后叶渊和任崴都原地站在那,任凭对方怎么喊也不动,不知所措的警官只好下令让警员上,这才将僵局打破。
“你带她去找丞谦。”在被制服后,任崴对叶渊说了一句。
警局。
“老实交代,你究竟是不是这四起绑架案的作案人?”任崴此时已经被审讯了三个小时了,他估计叶渊那边早就被放掉了,毕竟叶渊的出现纯粹是意外,至于从他那里暴力突破,任崴从心里介意这些警员不要这么做。
“我已经回答过了。”任崴双手带着手铐,在这三个小时钟,他并没有遭受殴打,不过稍微一想就能够明白了,“他们没事吧?”
“哼,你这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吗?你说你是坐火车过来的,可是我们调查过监控摄像头了,里面根本就没有你的身影,而且也没有你的购票记录。”
面对这些怪事,任崴并不感到奇怪,这一切都是肖楚下的手,从一开始他就想诬陷自己,可是,目的……
“既然你没有提供不在场证明,所有的受害者最后见到的又都是你,那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并且我们在你的电脑中找到一份策划书,虽然上面设了很高深的密码,可还是被我们的技术人员破解了。”审讯的警员步步紧逼。
“那通公园的电话……”
“那电话本来就是你接的,只要你随便找一个同伙不就可以了吗?”
“抱歉。”任崴皱了皱眉,“既然我都有了计划书,为什么要在他们四人面前露脸呢?如果说我相信他们一定会死,可是我也被外人看见了,难道我也要杀他们吗?我这样做岂不是将自己向监狱送?”
“哼,那你的意思是?”警员难得反问一句,“有人诬陷你?”
“那你说是谁诬陷你?他为什么要诬陷你?证据呢?你都没有是不是,自己的计划失败后就想将责任朝别人身上推,对了,这一点你不是在计划书上写明了吗?为什么还要做这种无意义的事情呢?”警员自信满满。
见到任崴不说话,警员继续问道:“现在说说你的动机吧,你究竟为什么要绑架他们?你不说也没关系,这些证据已经可以将你送上法庭了。”也许是这些警员收到了什么信号,停止了审问。
在他们出去后,又进来了一个中年人,“我是刑幕的叔叔,他现在受了很重的伤,不便来看你,于是让我带句话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他们怎么样了。”任崴不想争辩,这样做完全没有意义。
“只有卫朦只受了一点惊吓,另外三位都伤的不清,郑凌和袁峡精神都受到了严重的刺激,估计要大半年才能恢复过来,并且还会留下后遗症。”
任崴笑了笑,“既然这样,那请你转告他们,我这样做的理由是因为我觉得他们恶心!”
刑幕的叔叔以不可置信的眼神深深望了任崴一眼,接着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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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由明转暗
更新时间2013…9…25 0:30:02 字数:2020
因为各项证据齐全,再加上郑凌与袁峡父亲的施压,任崴很快就被送上了法庭,考虑到案件的影响,并没有公开审理,可是事情关系到三位高官的子弟,所以事情还是被泄露了出去。
开庭当天,任崴的父母也来到了Y市,刚下车就被一群记者给围住了,两人脸上愁云密布,在警察的护送下,终于到达了法院。
坐在座位上后,他们发现所有人都准备完毕了,但是并没有在被告席上看见任崴。
“你们是任崴的父母吗?”任戚双转头看见一戴着无框眼镜的人在问自己。
“嗯。”任戚双点了点头。
“我叫宗未壬,是他室友。”“我叫罗部衫。”
“我儿子到底出了什么事?”见有知道情况的人,谢怡急忙问了一句。
“实际上,我们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宗未壬带着歉意说道。
就在他们对话的间隙,任崴从法院门口走了进来。见到任崴后,谢怡想要冲过去问个明白,却被任戚双拦住了。
“现在开庭。”法官是一个颇具年龄的老人,身上带着一种不怒自威的气质。
接着公诉方开始陈述,这三天来,除去刑幕他们的事情之外,一个十几人的团体集体自杀在了一个偏远的荒地,经检查,团体内的人都患有艾滋病;一名被人民怨念惹下许多冤案的贪官在了自己的第三栋别墅里上吊而死,贪污的证据散落一地;一造成过三人重度残疾的城管队长和两名城管被绑在一间无人居住的小房间里饿死;三名调查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