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良大兽医-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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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属螃蟹的吧!要我的刀永远归不了鞘,好大的口气!”夏痕严阵以待,准备瞅个时机,一击必杀,福地洞天玄宗以上高手不能主动攻击一般修炼者,但她是高阶武者,还没晋阶先天武宗,所以,不受此规矩束缚。
“啊,从今天起,我就属螃蟹了,你奈我何?”耍混不是?颠倒是非不是?好,老娘比你更混,比你更颠倒是非!金荃一抬下巴,冷道:“道歉,放你离去,不道歉的话,打的你无法进出殄妄城。”
把夏痕方才的话反击回去,话语中,带着比夏痕还要狂霸的傲气。
“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夏痕怒极,一挥刀,狠狠劈向金荃。
“我说了,要你的刀永远归不了鞘。”金荃身躯不动,任她一刀劈来,直至面门时,听到四周响起一片嗷嗷的叫好声,唇角冷冷地勾了起来,抬手,并指,不必任何花俏,轻描淡写地在刀背上轻按,以绝对高出一阶的实力,两指扣在夏痕的刀背上。
画面定格!
一个狠辣挥刀的劲健女子保持劈砍的姿势,猛然僵住,狂烈闪动的大眼睛,彰显出浓浓的不敢置信和一丝惧怕,而两指扣住劈至面门的那把冷寒短刀的黑衣女子,从容自若,唇畔,还残留着冷傲的浅笑,在她两指间,是代表玄宗的浅绿色灵力!
四周静谧,所有人瞠目结舌,看好戏的心态灰飞烟灭,全是一副一脚踢到铁板的苦状。
“玄……玄宗!”夏痕印证了心中所想,盯着在她刀背上闪烁的浅绿色灵力,微微咽了一口唾沫。
“什么!玄宗!”围观的人众愣住,看不真切的人们纷纷探着脑袋,想要证实其中的真实性。
金荃扬了扬眉,眸光一冷,手指猛地用力,但闻“嚓啦啦”一阵碎裂声,那把坚硬的短刀在众目睽睽下,片片凋零,落了一地残骸!
所有人愕然惊住,好半晌才回过神来,情不自禁向后挪着步子,直到最外围的人整个身子贴在道路两旁店铺的墙壁上,发出痛苦的叫喊声,才止住前面人不断倒退的脚步。
到了高阶玄士和高阶武者的境界,大多会拜入师门,以求突破晋升先天,就像凌承霄在高阶玄士后由老蔡引荐拜师一样,有了师父的教导和指引,可省很多弯路,顺利晋阶,这些能够容纳高阶玄士以上等级的地方,只有福地洞天,或者是隐居避世脱离凡尘的世外高人。
这位黑衣女子,年纪不大,若是自己修炼的可能性似乎不太高,她出自哪里?
“道歉。”金荃垂下手,望着敏捷地翻身推开安全距离的夏痕,淡淡说道。
夏痕愤恨交加,扔掉手中仅存的刀柄,双掌一错,摆开搏命的架势。
突地,一股气势从天而降,流光一现,落下一个颀长身躯的男子来,衣袍拂动,稳稳站定,狭长的眸子在金荃身上轻轻掠过,回眸,出手,毫不客气地一掌拍在夏痕胸口,直把她震得嘴角溢血,脚下滑出两道尘烟,远远地抚胸呛咳。
“是你?冷沉溪。”金荃微怔,看着那张转过来阴柔中带着邪魅的俊脸,红唇一动,叫出一个久违的名字来,看他来时从天而降,难道也到了玄宗境界,能够御器飞行了吗?
好快的晋阶速度!前几个月他还在凌承霄之下,是个中阶玄士,没想到多日不见,他竟进步到这等高度,他才是当之无愧的修炼奇才吧!
“是我。”冷沉溪友好地点了点头,继而,俊脸侧过去,扫向那边的夏痕,冷道:“掌教召集门下所有弟子,你也敢拖沓?”
“不是的,师弟……”夏痕急忙辩解。
师弟?金荃又是一怔,为这个柔弱的称呼,差点失笑。
“住口!谁是你师弟?我不是朱陵洞天弟子,别拿你那套称呼我,我只是替我娘给你传个话,她等你三日,已经不耐烦了,再不前去汇合,罚你面壁三年。”冷沉溪沉沉喝断她,甚是反感“师弟”这个称呼,他娘是朱陵洞天掌教最得宠的弟子,不代表他也是朱陵洞天的人,高傲如他,修炼全凭自己,不需要依附任何福地洞天!
“哦,那你呢?你不去吗?”夏痕的冷硬在冷沉溪面前似乎不管用,口气一软,如小猫般听话。
“你管不着。”冷沉溪传达完秋彤的话,不再看向那边,回眸望着金荃,眉心一蹙,问道:“你怎么在这里?你的事办完了吗?什么时候去临元国?”
“我在这里就是在办我的私事,去临元国还要再等些时日。”金荃对他没啥太过恶劣的印象,总起来说这是个骄傲惯了的男子,所做的一切都是在维护他自己的尊严,是以,话语也和善了不少,走上前几步,一拍冷沉溪肩头,心中有一种他乡遇故友的感觉。
冷沉溪看了看肩头上的那只手,勾唇一笑,竟也是重逢的喜悦,轻道:“别来无恙。”
“嗯,别来无恙。”金荃淡淡一笑,瞟向那边脸色大变的夏痕,趣味道:“你的师姐不太礼貌啊,撞人不道歉,还兵刃相向,你晚来一步,我就要香消玉殒了。”
这一句,把四周人轰炸的脑袋发懵,嘴角抽搐,她还香消玉殒?刚才是哪个两指捏碎了人家短刀的?
058 名冠殄妄城
颠倒是非黑白的最极点,就是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睁着眼睛说瞎话,脸色也不带一星半点的变化,并且,告状的对象要挑对,夏痕找一帮子围观群众造势,而她直接找能镇住夏痕的冷沉溪,个中造诣的深厚程度,可见一斑。
“什么师姐?她师父庭彻是我娘的师姐,自以为她也是我师姐了,哼,一个庸俗平凡的女子也敢和我攀关系,不自量力。”冷沉溪不留情面地讽刺道,转过头去,对着夏痕冷道:“你撞了人,还不道歉?”
夏痕气愤难平,狠狠瞪着金荃,却硬邦邦地沉声:“对不起。”
说完,转向冷沉溪,不满地说道:“我哪里庸俗平凡了?朱陵洞天第三席长老的弟子难道不能和你平起平坐?而这个女子,才是真正的庸俗平凡,有出身吗?有来历吗?有背景吗?”
哈!一番话罢,裴祖业、赫连苑和冷沉溪暗笑的差点肠子扭到一起!
冷沉溪见金荃是女子妆扮,知道她不想暴露回天王的身份,干脆移开视线,对夏痕来个无语的藐视。
裴祖业不得不说点什么了,上前几步,大声道:“夏姑娘有所不知,这位是和我平分天下第一首富位置的唯一人,五大强国裴氏商联所属产业,有一半是她的,就是我,也要对她礼让三分,不知这样的身份可否让你忌惮?或者,直接断了朱陵洞天的日常所需,才能引起你和贵掌教的重视?”
天下第一首富不是盖的,掌控着御流大陆经济命脉,也间接影响到各大福地洞天的日常生活所需,福地洞天的修炼者不是神仙,纵然掌教长老那样的人能够半月甚至数月闭关修炼,不进食水,但也无法常年辟谷,否则没有修炼走火入魔而死,也必定会饿死。
福地洞天一般会罩着几个国家,在大型国战,必要的时候给予武力协助,就是为了这些国家能够常年提供他们优越的物质生活,当初朝宁国改朝换代,罩着朝宁国的蓬玄洞天并没有出动支援,那是因为凌承霄篡位,属于皇室内部倾轧,这种事他们不管,也管不得,管了一回,开了先例,当皇上的就会有恃无恐,自以为皇位坐稳,对黎民百姓不再上心,这是祸害苍生的举动,所以,不能管。
除非是别国吞并,否则他们不会出手,如果当初冷沉溪攻下胤城,颠覆了朝宁国,那么,战争就会提升到一个高度,变成与福地洞天的正面交锋。
福地洞天超脱凡俗,却又牵制凡俗,正是因为修炼之途亘古不变的那四个字诀“财侣法地”,财,取自哪里?自然是各国的供奉。
各国的钱财又来源何处?大商的税收也!
上交税收的第一大户,非天下第一首富莫属!
现在,天下第一首富有两个人并坐了,裴祖业和金荃!
所以,裴祖业一席话说完,四周再度诡异的静谧,静的连根针掉落地面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冷沉溪没有想到,金荃转眼间成了天下第一首富之一,禁不住愣了愣。
夏痕恼羞成怒,鼻孔喷烟,几乎气死过去!该死的!凭什么好事都落到那个女子身上?玄宗,首富,她怎么不是哪国王爷?
哈!若是金荃和冷沉溪听到她心里的怒骂,一定哈哈大笑,打击死人不偿命地补充,正是,她是朝宁国的回天王,也是临元国的回天王!
“我还有事,不能久留,你处理完你的事别忘记你我之约,先走了,保重。”冷沉溪是来替娘亲秋彤传话的,真的有事在身,不能在此耽搁,和金荃道声别,不管夏痕如何,自己御器飞行,自顾自地离去。
夏痕跺跺脚,展开身形掠走,临走前,狠狠剜了金荃一眼,这个仇,先记下了!
金荃抬头看着冷沉溪离去的方向,笑着摇了摇头,好个执着的家伙,一件事盯了这么久,还不放手?这份热度真叫人钦佩啊,不过,这也是她对冷沉溪恨不起来的原因,极度维护骄傲的男子,手段纵使有点激进,还是有些可爱呐。
因为和冷沉溪意外的相遇,由于白泽和她断绝关系的阴郁稍稍散开,心情不再那么沉闷低落。
一场闹剧,让殄妄城的居民重新认识金荃,对她的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纷纷冲着她低头欠腰,散开四周,让出宽敞的大道。
“跟着你沾光了。”金荃与裴祖业并肩而行,对这种待遇悬殊的恭迎架势大感汗颜。
“这是你应得的,如果你肯答应和我成亲,相信会更加备受尊崇。”裴祖业适宜地展开追求,没有忘记产业融归一体的大计。
“做你的春秋大梦。”金荃咬着牙,低低说道。
“呵。”裴祖业讪笑一声,转过话题,“朱陵洞天召集门人汇合,难道是一甲子一度的聚灵大会到了?嗯……好像差不多就在年前腊八节左右,要不要大赚一笔?”
方才他一直在旁观加旁听,冷沉溪和夏痕的对话一字不漏地收进了耳中,作为一个成功商人的聪慧头脑急速运转,瞬间抓住问题关键,聚灵大会是福地洞天每隔六十年必开的盛典,召集天下同道之人聚会,巩固聚灵阵阵型,并对外开放一个月,互通有无,切磋技艺,能够参加聚灵大会,是每一个修炼者的荣耀,也是提升自己的契机。
因为七十二福地和三十六洞天,以及十大洞天的聚灵大会并非同一年举行,所以,裴祖业作为天下第一首富以来已经参加了五个福地洞天的聚灵大会,经验丰富,自是知道个中赚钱的甜头。
“哦?”有钱不赚是傻子,金荃一听,抚着下巴想到了一个好点子,“那就大捞一把!”
“看来,你有计划了。”裴祖业精明地嗅到一股金钱的味道,桃花眼一眯,想到她的本事,不禁扯开一缕极具勾魂的笑意,引得路边的姑娘大婶一个个神魂颠倒,熏熏欲醉。
059 裴府不是秘密的秘密
赫连苑老实巴交,不懂也不问,只要跟好金荃的脚步就满足了。
进了裴府,所有护院家丁都对金荃恭敬行礼,不敢有丝毫的怠慢,在他们心中,斩杀释一,救了老太爷,挽回裴府命运的人,就是她,又得知主子把一半产业的利润分给她,便把她当成另一个主子来尊敬了。
暗里有个不是秘密的秘密,那就是主子相中了这位力挽狂澜的女子,看看她美丽神秘,再看看自家主子风度翩翩,不正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么?
于是,躬身行礼的同时,那一双双暧昧的视线火热起来,有种不太和谐的旖旎气氛在府中袅袅升腾,使得金荃眼角猛跳,搞不清内中究竟为何。
瘦猴江潭在前引路,不时回头瞟一眼,嘿嘿奸笑,更加耐人寻味。
裴祖业高雅地迈着步子,眯着绯色蔓延的桃花眼,心中大感欣慰,平时没少调教他们啊,眼力劲和揣摩人心的本事都见长啊。
直到半天后,进了裴老太爷裴景的院落,金荃才吐出一口气,好嘛,这一路走来,简直比对战释一还要叫人受不了!
“钱姑娘,怎么不叫人通报一声?老夫好亲自出府迎接啊。”裴景大步迎出院门,知道金荃此来是帮远瞳解脱的,眼中闪烁着激动,竟给金荃拱手作了礼。
“让裴老太爷出府迎接,晚辈可不敢当,我与裴兄君子之交,您也算我的长辈了,哪有长辈给晚辈见礼的道理?”金荃礼貌地笑着,衣袖下的手微动,拂出一道暗劲撑住裴景微曲的身子。
裴景身子顿住,看向她旁边的裴祖业,年迈的老脸上皱褶堆起,似有所觉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