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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凤城奇历-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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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一个鼻青脸肿、嘴角还淌着血的小和尚踉踉跄跄地跑过来,哀怨地对老僧说:“住持,刚才我正在打扫院内卫生,忽然看到一个身穿黑色服饰、脸戴蒙面布的壮汉正在往庵里各处浇灌汽油,我上前阻拦,没想就被他三下五除二地暴打一顿,晕了过去……没想一醒来却发现庵内燃起熊熊大火,犹如阿鼻地狱!住持,我敢肯定,一定是那人放的火啊!”
  “是‘鬼眼’干的!”我失声叫出。
  “此人行事鬼祟,又心狠手辣,差点坏我叩齿庵千年基业!”老僧叹道。
  接着,老僧转过头来,对渡边云子作揖道:“多谢女施主救我庵于烈火之中,老僧无以为报,唯有将你这些天来苦苦索要的‘大颠獠’双手奉上,聊表心意!”
  这话说完,在场的每一位无不动容!
  有个看上去年纪较长的和尚急急上前,对老僧劝道:“住持,‘大颠獠’才我庵一代高僧大颠活佛的舍利,实乃镇庵之宝,送人之事你可要慎重而后行啊!”四周的小和尚也纷纷点头称是。
  “又有什么比得上这座叩齿庵的存在更重要的呢?”老僧这句说完,满场一片鸦雀无声,再无异议。
  老僧接着对渡边云子说道:“非常感谢你们的无私相助,请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取出‘大颠獠’。”
  说完便转入**,不消多久,便从后面捧来一个用写满佛经的红布包住的小木匣。
  大家都屏气凝神,目不转睛地看着那木匣,我也好奇地盯着那小玩意,心里不禁想道:“这‘大颠獠’传得这么神乎,惹得这些人争来争去,然而究竟是什么样子的,这下可以一睹庐山真面目了!”
  老僧一层层揭开红布,露出一个古色古香的檀木匣子。然后轻轻打开,露出里面两个长为三寸、颜色淡黄、状如野兽獠牙的舍利来,在阳光下折射出七彩之曜。
  围观者无不瞪眼咋舌,又听到老僧开口说:“‘大颠獠’为大颠活佛火化之后的两颗舍利,非金木之类,可挖剐恶瘤毒疮,旋即活血生肌,遏止扩散之势,既无感染风险,又可保佑患者平安……”
  听到这里,我条件反射般地反应到,大颠獠不就是古代超一流的手术刀么?
  “如果配以凤城失传已久的‘大圣樽’,细心调养滋补,必定手到病除,妙手回春!”老僧最后加上的这一句,让我心突然“咯噔”地震了一下。
  大颠獠,大圣樽……
  这样子的话,两个最顶级的医疗系圣品不就落入渡边株式会社的手中了么?为什么他们要如此大费周章,不惧远赴重洋地来到中国,又牺牲大量的人力物力,究竟有何居心?
  我情不自禁地瞅了瞅一边的渡边云子,觉得表面艳丽非凡的她,现在却是多么的深不可测。
  

第六十四章 三临城庙

  “这么说来,一九二七年间,‘八一’南昌起义军师部驻守在叩齿庵,一方面是看上这里幽静典雅,另一方面也是看上‘大颠獠’这非凡的医疗奇效?”渡边云子笑眯眯地对老僧说。
  “战火纷飞的岁月,‘大颠獠’的确挽救了不少军人的性命,”老僧双手合十说道,“希望女施主再续善缘,用‘大颠獠’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吧!”
  渡边云子合掌回礼道:“放心吧住持,我会把此圣品用在正途的!”
  大家就此别过,我默默无语地和渡边云子走出庵门,突然心里有一种别样的思绪,于是我开口对看上去心情大佳的渡边云子说道:“渡边小姐,先前你不是说我要帮你做三件事么?”
  “怎么了,情哥哥,是不是要和我清算呀?”渡边云子嘤咛一句,回头望着我,一双媚眼秋波频送,弄得我心神荡漾,一时不知如何接话才好。
  我咽了咽口水,定了定神才回答道:“你不是说要我帮你做三件事么?不知道这算不算得了一件?”
  “你说呢?”渡边云子忽然重重拧了一下我的鼻子,然后叉腰娇斥道:“你呀你,要不是我及时赶到,早就给那怪眼睛的黑衣人送去阴曹地府啦,还敢说帮我?帮我添乱才是!”
  “这……可是……”我捂着被拧红了的鼻子,一时语塞。
  “不过本小姐善罚分明,”渡边云子一张俏脸又挂上迷人的微笑,“这次勉强算你为我做了半件事,记得,你还差我两件半——等我有需要再传你吧!”
  然后又戴上那个夸张时髦的太阳镜,一屁股坐上已有小胡子拉开车门的汽车,扬长而去。
  剩下哭笑不得的我呆呆地伫立在秋风中……
  肚子一阵“咕噜咕噜”叫唤,才发现饿得慌了,突然想起很久都没回过家,于是拔脚往家中走去。
  回家的感觉实在太好,父亲的唠叨自然少不了,但是你会真真切切地感到还有人在关心着自己;热菜热汤也少不了了,母亲大人做出来的味道永远那么熟悉;霎时间发现,在这个偌大的世界还有一方港湾,永远有人在那等候……
  用完中饭,母亲去洗刷碗筷,父亲拉拉我的手又踢踢我的腿,仔仔细细观察住了一个星期院的我哪里少了根毫毛。此时我感到不安和内疚,这些年来,我只会添乱添堵,反过来对父母的回馈实在少之又少。
  突然手机铃声骤起,一接通又是老猪奇那大嗓门:“扑领母啊,阿二你出院都不通知我一声?兄弟我刚买了辆宝马,小意思才八十来万!这不,第一次就来搭你兜风,快到楼下吧——哥等着!”
  “你这小子,刚拿到钱就挥霍掉啦?学着存钱吧!”我也对着手机那边吼道。
  “扑领母啊我知道啦,快下来吧!”老猪奇说完这句,我已经听到楼下刺耳的喇叭声。
  想想下午也没事,找个人寻点乐子也好,便告别父母,走下了楼。
  老猪奇刚买的宝马Z4跑车真不赖,动感时尚,马力十足,推背感强烈,真是十分过瘾。老猪奇一边开车一边胡吹瞎掰起来:“兄弟,你说人嘛,眼一闭一睁就是一天,一闭不睁就是一辈子啦,及时行乐才是王道哇!”
  我耸了耸肩,不置可否,对于人生观、世界观的东西,我自己都不敢说懂,更不敢妄言指导他人。但是我自己已经把那二十万美金,兑成人民币,除了一小部分拿给母亲补贴家用,其他都以我父亲的名义存在银行——我不知道这么做对否,可是这样子能让我的心好过一些。
  突然想起龙湖古寨的志仔,不知道他现在如何,于是我吩咐老猪奇开过那边瞧瞧。
  “好咧!”老猪奇一踩油门,宝马车箭一般驶向龙湖古寨,我吓得叫道:“你疯了?开这么快啊?”
  “哥开车你放心,绝对稳过007!”老猪奇似乎炫耀自己的车技一般,又是狂飙又是漂移,十六公里的路程二十分钟不到就到了,可着实惊出了我一身冷汗。
  去到炒面巷拜访了志仔家,看到他原本面无血色的样子慢慢红润起来,精神也越来越好起来,心里甚是安慰。我掏出身上全部钱财,只留下一小部分,其余全部送给他,还再三叮嘱他好好学习,考个好大学,告慰他爷爷在天之灵。
  离开志仔家,我突然看到不远处的城庙,想起前一阵子在那遇到的一幕幕,心里又不禁好奇起来,彷佛有一股不明的力量驱使我往那走去。
  还是熟悉的对开大门,还有两边慈眉善目的女门神,一切和前几次般丝毫没有两样,只是多了不少虔诚的信徒,正烧香念经各自忙乎。一旁的老猪奇第一次到这,东瞧瞧西看看,面对这古香古色的建筑也是啧啧称奇。
  一路来到大堂,又是那熟悉的狗头人神像,还是用着一贯冷漠神秘的目光注视着底下的一帮信男善女。
  “真逗,还有人跪拜狗的?”老猪奇大声笑道,然后发现周围一帮信徒正用愤怒的目光注视着他,吓得自讨没趣地捂住了嘴巴。
  可此时我对身边发生的一切全然不知,因为我发现这熟悉环境里已悄然发生了一个诡异无比的改变,惊得我如同木头人般愣住,全身血液彷佛凝固了一般。
  我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眼前看到的一切:神像后边的壁画上,此刻出现一个马头怪人,身穿闪着黑曜色的坚硬盔甲,骑在一匹凶恶而狰狞的虎纹马上,正一戈砍下之前看到那个鲜花盔甲将军的脑袋!
  我不禁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再次望去:没错,画面上那位长得和我极其类似的将军,此刻已身首异处,掉落的头颅的表情已凝固在刚被砍下的时候,分明看出发指眦裂、张口结舌的惨状,场面血腥无比,让人不堪入目。
  我只感到脖子处凉飕飕的,仿佛有一把长戈掠过,自己脑袋时刻就要掉落似的。
  忽然,我又悟到一点,让我愈发地心惊胆颤:这马头怪人,不正是梦里出现过的怪物么?
  难道,梦境是真的?
  或者存在古代或神话之中?
  此刻,我已经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第六十五章 一行血泪

  神像后的壁画在我面前已经变化了三次,每一次变换都让我吃惊不已,这次更让我不寒而栗,因为画面上的内容那位与我极其相似的将军如此下场,让我心里头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感!
  见我呆呆盯着神像后的壁画发愣,身边的大喇叭叫唤起来:“阿二你傻啦,看这个破狗头看到神魂颠倒哇?”
  然后大喇叭广播出来的内容又一次激起了众怒。
  我这才悠悠回过神来,指着神像后的壁画,口舌不甚利索地说道:“老猪奇啊,你看看墙上壁画!”
  老猪奇晃了晃他的大脑袋,眯着眼瞄了一阵,然后不以为然地说:“能有什么好东西,还不是破……狗神大人普度众生的显摆样!”
  听到这,我大为不解,疑惑地对老猪奇说:“你眼花了,明明就是一副杀戮的场景啊!”
  “阿二我不是说你啊,近视就戴个眼镜装斯文都好呀,你看看,这不是狗神大人站在云端,为下面跪拜的信徒赐福……好像电视里经常播放的那种送饭送药送温暖场面嘛。”
  “不是吧!”我又一次望向壁画,明明是血腥的场面啊!
  “哥就是劝不动你!好吧,你问问这位大婶,”老猪奇一副不满的样子,拉着身边正在祈福的大婶问,“大婶你好,请问这神像背后的壁画上画的是啥啊?”
  “哦你问这啊,”大婶一脸虔诚地转过头来,手上还兀自举着香烛,和颜悦色地说,“这不画着万能的狗头神,在饥荒年间怜悯天下苍生,为饥寒交迫的百姓送上饭菜、药物的慈悲场景么?”
  末了,大婶还不忘叮嘱我俩一句:“还不快点跪拜?很灵验呢,方圆十里的百姓都来这祈福消灾的!”
  听完之后,我目瞪口呆,连忙再一次望向神像后边的壁画,又发现在烟火的缭绕下,场面果真跟老猪奇和大婶说的一般,真是一个宣扬狗神赐福百姓的场景!
  我大骇,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前后一分钟不到,居然发生这么剧烈的变化!
  联想起前几次看到的场面均有不同,我的心不禁“扑通扑通”地狂跳不止。
  老猪奇见我像个木头人一样呆立不动,便推了我一把说:“阿二啊,不就看错而已嘛,我说你怎么魂不守舍的,究竟怎么了?”
  我一脸惧怕神情,把前前后后的由来一古脑地告诉了老猪奇,听得他也是眉头紧皱,将信将疑,直到他确认我没有撒谎之后,便托着下巴思索了一阵,然后突然问道:“阿二,有没有听过《七修类稿》里头关于‘落霞栖牛图’的故事?”
  “‘落霞栖牛图’?”我摇了摇头。
  “对,”老猪奇突然用少有的小声量说道,“据说‘落霞栖牛图’这幅画最早是由南唐后主李煜临死前献给宋太宗赵光义的,其中最奇怪的是,图中画着的老牛,白天乖乖地在树下吃草,晚上便会回到牛栏中安然而卧,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老猪奇接着又说:“宋太宗赵光义问遍南唐降人无人知晓,文武百官也是不得其解,直到后来有一个名叫赞宁的和尚向宋太宗讲出了这幅《落霞栖牛图》之中的奥秘。原来此图是在牛栏内外各画一头牛,牛栏里安卧的牛则是海南珠脂画的,只能晚上看到;而树下吃草的那头牛是沃焦山石磨色画的,只能白天瞧见。”
  “这样子?”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这样的事情,不免吃惊不小。
  “那沃焦山石是什么玩意?”我追问。
  “你这句话绝对问倒那些小年轻,”老猪奇得意洋洋地说道,“可是你博学多才的奇哥就知道:据说东海底下有一块吸水石,以此石广大如山,因为其下为阿鼻地狱,常被地狱之火气所炙,故此石经常焦热,故称沃焦山。”
  看到我恍然大悟的样子,老猪奇虚荣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紧接着,老猪奇又故作玄虚地卖弄起来:“我听混在凤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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