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侦探猫咪事件簿-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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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司少玮回到素身边,轻轻问道。
素嘿嘿一笑,反问道:“你说呢?”
“照我说嘛……”司少玮摸着下巴,装模作样的说道。“估计是他们在寻宝问题上发生了什么冲突,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陆羽楠自行滑落或被人推下了山崖,所以她醒来后才悲愤莫名……”
“废话,你的这些谁都看得出来。”素不齿的抽抽鼻子。“问题是她到底是自己摔下来地还是被人给推下来的。”
“这有区别吗?”司少玮纳闷道。
“当然有罗。”素理直气壮的回答道,“若是自己摔下来的那就是意外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但若是被人给推下来地话,那应该可以构成蓄意伤人了,喔,不。看这山崖的陡峭程度,说不定可以直接起诉蓄意谋杀。”
“是喔。”司少玮同意的点头,“那你觉得是哪一种?”
素耸耸肩,“谁知道啊,索性就等今天晚上他们回来再好好套套口风。”
听着两人的谈论,莫昕却有其他的考量,假设陆羽楠确实是被人从山崖故意推下,那应该不可能仅是因为些许的冲突。多半是那些更加关系到利益方面地事。
比如说……他们中的谁找到了有关宝藏下落的重要线索,更有可能的是找到那线索的正是陆羽楠。她原想独吞,却被人夺了去再将她推下,但是他们却不愿就此背上人命,眼见她还活着,就派出一人来送她回来……当然若只是个人失足跌落的话。那这些假设也就可能有其他不同的说法了。
总之。虽然司少玮他们正打着了要好好向着其他人试探一番的决定时,那六人组中地另五人却是直到深夜才回来。不过个个都是兴高采烈的样子,只是完全不理那打着哈欠等待着他们地司少玮,甚至连眼角都没向他瞥上一眼便自行向着房间走去,害得司少玮可谓是白等一夜。
而正是在这样的一个夜里,惨案却再次发生了。
虽然同样是夜深人静之时,但这一夜司少玮却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大半天,直到发现自己怎么都睡不着,这才坐了起来,只是他并没有按亮床头柜上的灯,因为那光亮会吵醒睡到自己身旁的猫咪。
他就这样安静的呆坐在黑夜中,脑中似乎一片空白,他甚至不愿意去思考这起案子,更不愿意去想莫昕地病情……既便相当地不理智,他也希望时间能够就此停留,如此至少莫昕还能够留在这里。
他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坐了多久,直到那震耳的砸门声响起,才将他从这莫名地思绪中唤了回来。而此时那无端端被吵醒的莫昕很是不满的冲着门“呜呜”低吼着,间歇更是用爪子捂着嘴打了好几个哈欠。
司少玮顿时忘记了那讨厌的声音,只是扬起他那一贯的笑容望着她,眼神中尽是温柔之色……直到莫昕的低吼声从门转向了他,这才意识到了某种危险,他本能的用手捂着面部飞也似跑去开了门。
门才被拉开了条小缝,他便感觉到了一股冲力,措不及防之下,那门板重重的撞击上了司少玮的额头,带起了一声响亮的“咚”,随之他更是被撞得向内连退了几步,这才收住了步子,只是头却依旧隐隐作痛。
还未等他回过神,便觉自己的肩膀被人紧紧掐着,警校中所学的格斗术反射性的就施展了出来,硬是一个过肩摔就将那人给扔了出去。
难以相信的望着自己的手,司少玮喃喃着,“我毕业了那么久,这还第一次使用呢,原来还记得啊?”
废话,这就像是骑自行车一样,一旦学会了,这辈子都别想忘了。莫昕边在心中暗暗念叨着,边转头望向来人,这才注意到来的并不只有一个,而是有四人之中,正是那寻宝六人组其中的四个,除了那断手的陆羽楠及那个考古专业的大学生陆池外,基本上也算都到了……只是他们有事没事的大半夜跑来这里干什么?
那个被司少玮扔倒在地上的正是那头有些秃的倪怀荣,而这一摔可能出乎了其他几人意料,一时间都止住了脚步。
“你们干嘛?大半夜不睡觉,这样凶神恶煞的跑来我房间干什么?”司少玮环抱着双手,一脸提防的望着他们,“不会是想抢劫吧?我这儿可是什么都没有,而那藏宝图也早已经被你们给偷去了,实在想不出来还有什么东西会让你们连觉都来不及睡,就这样巴巴赶过来。”
“你还装傻?”杜可复拉起那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倪怀荣,语气不善的说道,“有种做过的事情别赖!”
不依不挠的五人
“我装傻?”司少玮先是很诧异,随即索性一笑,好整以闲的说道,“我是在装傻,不然的话早该逼着你们交出藏宝图了!至于后半句话,留着对你们自己说吧,做过的事情别赖,更别不承认自己偷了东西。”
说到藏宝图的事,杜可复的眼神微有些闪烁,可没几秒,他便回复如常,怒目瞪着司少玮道:“你这样乱搅和一通是想掩盖什么吗?”
“乱搅和?”司少玮轻笑出声,“我有觉不睡,大半夜的陪你们乱搅和,亏你还有脸说。如果没其他的事,就早点回去吧,你们明天不是还得去挖泥吗?难道不怕再从山崖上摔下来?对了,你们如果想梦游的话,去别处,我这儿还要睡呢。”说着他向着他们摆摆手,做出了送客的样子。
“MD,司少玮,你杀了人还要在这里装腔作势!”倪怀荣揉着被摔痛的手臂,在一旁叫喊着,不过这次他没能敢踏上前来,估计是刚刚的过肩摔给他留下的心理阴影也不轻。不过司少玮这次却是一惊,他错谔的用手指着自己难以置信的说道,“你说什么?我杀人?”
倪怀荣叫嚣道:“敢作敢当,别缩着头不敢承认!”
司少玮挠挠头,越发不解的问道:“承认什么啊?我到底杀谁了?”
“陆池!你敢说他不是你杀的?!”“陆池?”司少玮皱着眉。好半晌才想起来他们说地是谁,“你是说那个考古学毕业的大学生?皮肤黑黑的那个?对了……你们说的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死了?”
倪怀荣摆明了不相信他,冷哼道:“你还想装傻充愣?”
“我装什么傻啊?我和他最多只见了两次,一次早餐,一次晚餐,我杀他干嘛?”又不能吃。司少玮在心中默默补充道。
倪怀荣不依不挠。“除了你们,还有谁会这么做?还有,既使你不承认也没用,有谁听说过杀了人后会坦率承认的?”
听闻又有一人死了,司少玮现在是比他们还急,“你们要我怎么说才相信?不管怎样。先带我去看一下,他的尸体在哪里?”
倪怀荣警惕的望着他,“你想干什么,破坏现场吗?我们……”他话还未说完,便被杜可复拉住向旁一推,却见杜可复竟笑了笑(虽然这笑容让司少玮怎么看都有一种老奸巨滑地感觉),说道,“其实我们来并不是和你吵架地……”
司少玮嘴角微微一扬,“那是?”
“我们不是警察,无论人是不是你杀的。与我们关系并不大。”杜可复此刻的笑容越发让司少玮有种心里发麻的感觉,只听他继续说道,“但是他手上的那件东西却是我们需要的。还是请你交还出来吧。”
“什么东西?”司少玮下意识地反问道。
“你还装蒜?!”倪怀荣话才一出口,又被杜可复给拉了住,并以眼神威胁了他一下,这才转过头来,脸上又换回了之前的笑容。“司先生。我们明人不说暗话,那东西你要了也没多大用处。不如就做个顺水人情给我们,当然凡是有来有回,我们也会送还你一样东西,并且发誓今天的事情不会对任何人提起,你看如何?”
司少玮算是多少看明白了一些,他们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顺便再有两个来把风助威,为的就是从自己手中掏出一样东西……虽然他也不知道他们到底看中了什么,想来他全身上下、衣服行礼统统加起来,也就只有那只猫手腕上的绿宝石镯子最值钱了。
“你考虑的怎么样,司先生?”
司少玮轻叹一声,“我实在不知道你们想要什么,更不知道我自己有什么把柄落在你们手中,只是……”
“别敬酒不吃,想吃罚酒。”闻言,杜可复的脸色顿时暗了下来,那收起了笑容后的表神,配合着他带有一抹杀意的眼神确实令人隐隐涌起一股寒意……
看来他是混黑道的……或者多少同黑道打过些交道,司少玮暗自想到。
“如何?”杜可复又加重了语气。
司少玮迎上他地目光,徐徐说道:“你们丢了什么东西我不管,但是…既然有人出事了,你们必须带我去看!”
“你真得不怕我们将东西交给警察?”
司少玮扬起一抹笑容,“怕什么,我就是警察。”
顿时,四周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寂静之中,那几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的问道:“你是警察?”
“如假包换。”司少玮索性拉住床边地衣服,取出口袋中的警察证扔了过去,待他们一一传看完毕后才伸手取回,说道,“现在你们可以带我去看现场了吗?”
四人沉默了一会儿,卓佩兰冷笑了两声说道:“既使你是警察又怎么样?杀了人就是杀了人,难不成会因为你是警察就能脱罪,别开玩笑了。”
司少玮用手敲击着自己的额头,一脸崩溃的说道:“大半夜的谁有这个闲工夫和你们开玩笑啊?!你们说有人死了,又不带我去看现场,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你是想去现场收拾了证据吗?”卓佩兰依旧冷笑,“那就不必了,那东西已经在我们手上了,我们就开门见山地说了吧,只要你将从陆池那儿拿走地石头还给我们,这东西便立马奉上,从此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大不了还可以帮你收拾了那具尸体,你看怎么样?”
司少玮一惊,“难不成你们已经破坏了现场?!我现在不管你们是谁,也不管你们究竟怀着什么目的,立刻,马上,带我去凶案现场,不然地话我将以阻挠警方办案拘捕你们…。。。更何况你们还当众教唆,意图毁坏尸体,破坏证据,光这些就够你们坐上几年牢的了!”
“你……”
一直待在最后的王广玄拉住了既将发飙的倪怀荣,沉呤着问道:“你是说你没有杀陆池?”
“我说了N遍了,我杀他做什么?”
“那…那块石头也不是你拿呢?”
现在都火烧眉毛了,他们居然还不停的计较这些有的没有事情,若不是他不知道凶案地点,出去也只能盲目乱找的话,哪里还有这种闲工夫和他们罗嗦,“我要石头村子里随处都可以捡到,需要杀人拿吗?”
那王广玄从头到脚打量了司少玮好几遍,忽走上几步,冲着杜可复轻声道:“老杜,看他的样子不像是假装的,难不成……我们真被人给忽悠了?”
杜可复似乎也意识到了问题没那么简单,只见他摸着下巴说道:“你是说有人故意嫁祸他?”
“确有此可能。”
“你们到底商量完了没有?没有的话回来再商量,先带我去看现场可不可以?”司少玮被他们弄得只感头痛,边用手揉着头边近乎吼叫着说道。杜可复思考了几秒,像下了什么决心那样说道:“好,我们就暂时相信你,希望你别玩什么花招。”
司少玮苦笑着摇摇头,“那你们带路吧……喔,对了,再等一下。”
“怎么?”杜可复警惕道。
“我先把我同事叫起来。”说着司少玮穿上件外衣又抱起了莫昕,跑到隔壁敲门去了。不用说,这里的隔音效果还真是不错,或者应该说素睡得还真死,他们这么闹都没能把她给闹醒,真让司少玮感觉无比惊讶。幸运的是,这栋厢房是作为客房使用的,目前也只不过住了他们几人而已,如此一来也不用担心会打扰到主家。
宝云祠前的谋杀
约莫走了二十来分钟,司少玮方看见不远处名为宝云祠的小祠堂,从村民们口中得知,这间祠堂并不是如电视里所看到的那样供奉祖宗排位之间的东西,其中供奉的仅仅是一位上千年前的那位亲王……据他自己推测说不定真如果网上所查到的那样,古时的村民觊觎那亲王及其随从所携带的大笔财富而杀害了他们,为了消除这些亡灵的怨恨,故而建造了这座祠堂。
案发现场就在这祠堂之后在杂草丛中,在手电筒的亮光下,一个男人伏卧在杂草之上,背上插着一把尖刀,血已经沿着伤口已然将他的整个背部染得通红。司少玮将莫昕放在地上后,从口袋中取出手套戴上才走上前去……
司少玮用手指沾了沾他背部的血,在素所打着手电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