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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山村鬼灵(恐怖)-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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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将信又重新拿了起来,我万万没有想到,在我梦中出现的那个叫长更的少年,竟然是李叔,念完后,陶阿姨欢喜的去了。但我心中却有另外一种感觉,至于是什么感觉,我却一时摸不清楚。陶阿姨去后,我心中着急,急急忙忙去找薛神人,进去时,薛灵儿正在院子里玩耍,但看到我时又跑进了屋子,似乎很怕我的样子。
  薛神人听明白我的来意后,立即拿着一个古色的小匣子,和我一起赶到了我家。
  二强依旧昏迷不醒,脸成了乌黑色,他的母亲和哥哥都守在床边,哭泣不已,薛神人进去的时候,二强的母亲一下子扑过来跪在地上,千求万求,一定要薛神人救下他儿子的命。
  薛神人一进来眼光就落在二强的身上,眉头皱了皱,三两步靠近床头,然后用一根手指拨开二强的眼皮,我惊恐的看见,二强的眼珠在眼皮下错乱的滚动。
  薛神人不敢怠慢,立刻打开他的小匣子,从里面拿出一杆青铜细毛笔,又取出一张方形黄纸条,然后奋笔疾书的在上面临空画了起来,一些奇妙的符号不断的在黄纸上形成,那些符号十分复杂,但多而不交,交而不合。
  渐渐的,我看见薛神人额头开始冒出汗珠,最后一笔画成时,薛神人顺势将毛笔咬在嘴里,然后将那纸符朝着二强的额头拍了下去,这些动作都是一气呵成,十分流畅,看的我佩服不已。
  符纸贴在二强额头的一瞬间,二强的眼珠子忽然就停住了,眼皮又慢慢的闭上。
  薛神人将毛笔从嘴里拿下放回他的小匣子,擦了擦汗说:“让他好好休息一会,再过几个时辰就会醒来,不过他醒来后,有些东西他可就记不得了,我只能做这么多了。”薛神人说完就离开了,二强的母亲跪在地上一直千恩万谢。
  一直等到下午,二强终于如薛神人所说的那样醒了过来,不过他真的谁也不认识了,就连他的母亲也不认识,目光变得很呆滞,见谁都吓得往后退,嘴里还不断叫着鬼。众人面面相觑,一时都没了主意,二强的母亲也只能默默的哭泣。
  就在众人唉声叹气的时候,二强忽然站了起来,然后在他全身上下翻找了起来,看样子十分着急,他左翻右翻,等手伸进一只裤兜的时候,他的表情忽然安静了。在众人奇怪的眼光下,他掏出了一个毛线球,然后他将毛线团抱在怀里,一直缩到墙角,谁叫他都不出来。最后还是他哥哥耐不住性子,上去硬拉了下来,将他抓着举到在肩上,扛回了家,二强不断乱蹬乱动,大声嚎叫,挣扎中,他的手忽然一松,毛线球没拿住,掉在地上滚进了我家的地窖不见了。
  二强被强制带走了,送走所有人后,父亲回来摇头叹息,他默默的拿出一只烟锅,往里面装了几挫旱烟丝,然后坐在床头上一口一口的吸了起来,他的眼睛眨也不眨盯着墙壁,似乎陷入了沉思。等吸完一锅烟后,父亲忽然下床,然后从床底下拽出一个大木箱,吹过上面的尘土,父亲打开箱子寻找了起来。
  我一时好奇,跑上去蹲在箱子边上,看父亲一件一件小心的翻着,最后他在箱子最底下拿出一把破旧的弹弓,弹弓是用一个分叉的树枝做成,十分陈腐,看样子早已丧失了它原有的功能。
  父亲将弹弓拿起来,仔细的翻看着,小心的摸着上面每一处棱角,然后自言自语道:“长更啊,都怪我当年做这么一把害人的东西,后来我把它送给你更是个错误,现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我后悔都来不及了,但你我是相交多年的兄弟啊,你怎么就一去五年不回呢,我是万万不会相信你是那种抛弃自己妻女的人,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啥事?”说完父亲又长长的叹一口气。
  听后,我恍然大悟,原来当年村长要夺去长更的那把弹弓,竟然是父亲做的,怪不得父亲会说文休的死与他有关系,我看着父亲手里的弹弓,我不由替父亲担忧起来。
  父亲将弹弓重新放回箱子推入到床底下,然后他站了起来就向门外走去。
  “大大你要干啥去啊?”我跟在后面问。
  “你在家里乖乖呆着,我去趟你陶阿姨家。”父亲说着就出门了。
  “去陶阿姨家干啥啊?”我又追了出去。
  “小娃娃不要多问,赶紧回去。”父亲不耐烦的摆了摆手。
  我失望的回到了屋子,爬到床上发呆,最后我的眼光不由扫到了地窖,我忽然想到二强的毛线球就掉到了里面,我感觉让那个毛线球放在里面,十分的不舒服。
  我慢慢溜下床,来到地窖口,地窖里面黑洞洞的,根本就看不见那个毛线球。
  我想下去将那个毛球找出来丢掉,但我一直在洞口犹豫,好几次我的脚都伸了进去,但最后我又急忙缩了回来,我感觉那下面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等着抓我。
  看着天快黑了,我想我再不下去,等一会就更不敢下去了,终于我咬了咬牙,借着地窖口跳了进去。
  黑暗瞬间将我吞没,地窖内光线很暗,而且阴冷之极,还充斥着一股水果发酵的腐烂味。
  地窖一般都是竖直挖下去一米多深,然后又沿着墙壁掏进去一个小窑洞,进去后里面空间很大。我在外面犹豫了会,就小心的钻了进去,然后蹲在地上四处摸寻那只毛线球,我一直摸到地窖的最内部,都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我又小心的转过了身子,手忽然抓到了一团软软的东西,我第一感觉那不是毛球,因为那东西很长很大,我沿着那身子摸了上去,我忽然摸到了一张脸上,我瞬间吓得魂飞魄散,那竟然是一具尸体,黑暗中我拼命的往后退。
  我家地窖里怎么会藏着一具尸体?他究竟在里面藏了多长时间?我已经吓得不敢再继续往下想,我怎么也不会料到,地窖里会有这样恐怖的一幕。
  但我只退了一点点的距离,身子就靠到了冰冷的墙上,一切又归于寂静,黑暗中我看不到一切,大口喘着气,最后我咬紧牙关,沿着墙壁一寸一寸的往出挪,我生怕那尸体会忽然向我冲过来。
  在我吃力的移动了又一小段距离后,我忽然又抓到了一只手,同样的冰凉渗骨,我只抓了抓,就感觉那是一只很小的手。
  “啊!”我终于惊叫了出来,又疯狂退开,但再次被墙壁挡住。
  不对!地窖怎么如此小!我猛然抬头一看,差点就惊得将自己的嘴撕裂,地窖口竟然变成了一个圆圆的小点,好像在据我头顶几百米高的地方,我恍然惊呆,靠着墙壁缓缓坐倒在地上。
  四周看了看,这那里是我家的地窖,这分明是那座枯井的井底之下!我明明是跳入我家的地窖,为何又会出现在村口的古井底下?无限的阴冷将我包围,我开始索索发抖,井底下异常寂静,静的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第30章 死亡古井6

  “咚。。。咚。。。咚”地面上忽然传下来一阵脚步声,在井下听着异常响亮,我一惊坐起,然后对着井口狂叫,我希望上面的人能听见我,然后将我救出去。
  但我无论怎么呼叫,上面都没有反应。
  最后脚步声停到了井口上,听声是两个人,我抬头望着井口,不断的挥手,希望有人能探头进来发现我。
  “长更,今晚我叫你来,就是想祭奠一下文休,没有啥其他意思。”一个声音忽然传下来,听着有点熟悉。
  “长更?”我吃了一惊,在井面上的是长更?心中顿时生出疑问。
  “唉!村长,来祭奠文休,也是我应该做的,毕竟当年,他也是因我而死。”长更的语气十分内疚。
  是村长!我微微有点惊讶,难道是李叔回来了,但我又隐隐感觉不对,我静了下来,开始凝神倾听。
  井上面出现了一阵寂寞,两人似乎在准备什么东西,好一会李叔的声音才传了下来,我听见他对着井口说:“文休兄弟,我和你哥哥来看你了,当年都怪我,害你落下这井,这下年我和你哥哥都很内疚,希望你泉下有知,早日安息!”
  接着村长的声音也传了下来,他说:“文休!过了今晚,你就可以安息。”那声音有点冷,听的我浑身一颤。
  “啊!”井口上突然传下一声长叫,我猛见井口一黑,然后就是无限的风声呼呼作响,我听的明明白白,是有个人被推了下来。
  我大吃一惊,忽然间明白些什么。
  只过了几秒钟,李叔的身子就重重的摔到了井底,激起一阵旋风,同时我听见一阵惨烈的骨折声不断发出,还有脑浆奔洒出来打在井壁上的声响。
  我吓的一动也不敢动,李叔摔下来的位置正好是我面前那尸体躺着的位置。
  原来那尸体竟然是李叔李长更!李叔根本就没有出去打工!而是在五年前被村长推下了这井,死在了井里。我怔怔的坐了起来,看来那晚从井口里爬出来的尸体,不是文休,而是李长更!
  一切都恍然明白!
  “李叔,你让我看到这一切,是想让我给你鸣冤吗?”我默默的念了一句。
  忽然一点亮光照到了我的脸上,我看见母亲端着一盏煤油灯探入了地窖,看见我后说:“瓜娃,坐地窖里干嘛?我四处找你不见,赶快出来。”
  借着亮光,我看见我面前的地上放着那只毛线球,我轻轻捡了起来,然后就出了地窖。那天晚上,我抱着毛线球一直发呆,在井底下看到的那一幕,我万万不敢相信是村长做的。
  更晚些时候,父亲回来了,手里还拿着四封信,父亲的神色很凝重,他将信一一的的打开铺在桌子上,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对我说:“瓜娃,来念给我听听。”
  父亲的脸色从来都没有如此黑过,我急忙过去一封一封的念了起来,信的内容都差不多,都是李叔这五年寄回来的,都在说他在外面生活的很好,叫陶阿姨放心,另外每次都会寄二三百元。
  一直等我读完,父亲都黑着脸抽着旱烟,过了许久,他又慢慢的从怀里拿出一张纸,我看见那是村长写的布告,父亲将布告纸也平平的放在桌子上,和那四封信摆在了一起。
  我看了一眼,大吃一惊,信的字迹竟然和布告的上的字迹一模一样。
  父亲又装了一锅旱烟抽了起来,他一直盯着桌面上的五张纸,眼光变得越变越锐利,喷出的烟熏到他的眼睛,他都不曾眨一下。
  直到很晚,父亲才睡下,第二天一大早,父亲洗过脸,整了整自己身上凌乱的衣服,很珍重的叫过我,说:“瓜娃,去村长家叫村长来一趟。”
  我丝毫不敢怠慢,急忙就跑去了村长家,见到村长时,村长失魂落魄,双眼红肿,活像一个八十岁的老头,他看到我后惨淡一笑,嘶哑着声说:“瓜娃,你来了。”他似乎知道我要来。
  村长的样子让我有些同情,我说:“村长,我爹叫你去我们家一趟。”
  村长的脸色变了变,但还是默默起身,然后对说:“走吧!”
  我走在前面,村长跟在后面走的很慢,他的眼光一遍一遍的扫过村子,不断的叹气。
  来到我家时,我感觉村长又老了十岁。
  我们进去后,父亲站在桌子前,桌子上的谷碗里插着十注香,一旁还放着一把破旧的弹弓,村长一看到那把弹弓,浑身就颤抖了起来。
  父亲忽然转过身来,我看到他目光凌冽。
  村长腿一软,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地上,父亲过来提着村长的衣领,将他丢到桌子面前,然后又对着桌子痛苦的说:“长更兄弟啊,我万万没有想到你五年前就已经冤死井中,直到今日哥哥我才察觉,兄弟,你死的好冤啊。”
  我微微一惊,原来父亲已经知道了。
  父亲忽然跪在地上痛哭了起来,我发现那十注香上的烟气开始变得散乱,在空气中快速的颤抖起来。
  父亲哭了许久后,才说:“但兄弟你虽然走了,留在世上的一些活人并不快乐,你还留着妻儿在世,这些年他们一直都蒙村长照顾,他们倒也能过的前去。兄弟,过去的仇恨都放下吧,听哥哥一句话,安心的去吧,毕竟你的妻儿需要相邻照顾。我今天叫村长来,就是想托他照顾你的儿子,将他抚养长大,给你们李家留下种,你若在这里,就显显灵告诉我们吧。”
  村长听到这里,忽然趴在地上嚎啕大哭,声音惨痛之极,我听得出,村长很后悔。后来我长大了点才明白村长的心态,他一直对亲弟弟的死耿耿于怀,多年来心里便萌生出一种近乎变态的执着,但他真正的将李长更推下井,为自己的兄弟抱了仇的时候,他的良心却突然苏醒了,日夜受到谴责,所以他才会加倍的补偿陶阿姨母子。
  那天村长哭了许久,最后直到香上飘着的烟气变得自然顺直了,他才慢慢的停止了痛哭。父亲最后稳住自己的情绪,站了起来,对趴在地上的村长说:“村长,我今天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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