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术法诀-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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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道人,面如傅粉,正是西方教落伽洞慈航道人;众人急忙将西方教二位道人引入大帐,分别见礼完毕,分宾主落座,自有童子奉上茶来。
陆压咳嗽一声:“两位西方教道友,来吾大营,有何见教不妨明言。”
“陆压道兄面前,何来见教一说?吾等前来无非是为了几个不成器的弟子。”慈航道人回道,接着讲事情细细讲了。
陆压笑道:“原来是这件事情,两位道友放心,吾等都是修道中人,若有难处时,如何不帮?”
马善心急道:“陆元帅可有韦护等三人消息?”
陆压摇头道:“三位西方教门人不慎失陷三山关,已有数日,现在三山关连个生民都没有,也没有细作消息,具体情况还不知道。昨日有盗神默丘利偷偷潜进关内,倒是得到个消息。”
燃灯道人闻言放下手中茶盏,问道:“陆压道友不妨将消息讲出,对吾等来说也是一个重要信息。”
陆压笑道:“昨日默丘利偷偷进城,本想找机会去寻找韦护等三人,试图将他们救出;人未曾找到,倒是默丘利不小心听到巡城士兵讨论,原来他们已经派了邓秀将三名贵教弟子押往京都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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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一回 燃灯急赴龙虎山 书信安排张道陵
燃灯道人听闻邓秀押送韦护等三人,对陆压道:“多谢道友消息!既然如此吾等前去沿路寻找营救本教弟子便是。西方教必念道友恩德,时间紧迫,吾等就此别过。”正要辞过陆压等人,和慈航道人、马善沿路追去;陆压猛得想起一人,制止道:“燃灯道友且慢,吾在中原有一记名弟子,或许可以帮助一二。”
燃灯道人闻言止步道:“道友居然在中原也有弟子?中原天子不是禁止天神教传播么?”
陆压笑道:“此事来龙去脉,甚为复杂,燃灯道友要营救门人,贫道也不好多讲;此人身为正一教领袖,姓张名道陵,在龙虎山开了道场,有几名徒弟;和中原教派少有来往,更因一些事情和截教有仇。吾机缘巧合之下,传授了此人五雷正*法,是以认贫道做了老师。此人中原地理熟悉,正好可为西方教诸位道友向导。”
燃灯道人恍然道:“既是如此,吾等可先往龙虎山一行。陆压道友可有信物?”
陆压道:“待吾写就书信一封,张道陵见信必然会相助。”案上早有文房四宝,陆压提起笔来,取过纸不假思索,下笔就写;那字是龙飞凤舞,顷刻写就;陆压待墨迹稍干又将信放入封皮,用了印,递与燃灯。
燃灯道人从陆压手中取过书信,笼入袖中,道:“陆压道友,吾等要赶去龙虎山,就不叨扰了,就此别过。”
陆压等正神送了西方教三人出了大营,互相道别,燃灯道人上了鹿;士兵牵过金毛犼,慈航道人喝了一声,那金毛犼趴伏在地,慈航道人从容骑了上去;陆压见马善并无坐骑,从军中寻了一匹白马送上,马善谢过陆压,也骑了上去,取符印在马头一拍,那马四脚踩了云,腾空而起;西方教三人问了龙虎山方位,各骑坐骑腾空而去。
不半日,龙虎山已在脚下,龙虎山也唤作云锦山,乃天下有名的灵山秀水。此地群峰绵延数十里,为应天山一支脉西行所致。西方教三人往下看去,只见山势多有不同,有若龙盘,又似似虎踞,龙虎争雄,势不相让;有一溪水自东远途飘入,依山缓行,绕山转峰,似小憩,似恋景,过滩呈白,遇潭现绿,或轻声雅语,或静心沉思。足有九十九峰二十四岩,尽取水之至柔,绕山转峰之溪水,遍纳九十九龙之阳刚,山丹水绿,灵性十足。
西方教三人看过一回,都暗赞此处灵山秀水,景色非凡;又见有一主峰高出其他各峰少许,上有一座道观,气势巍峨,有九进;后殿隐现红光,袅袅升起一股白气,直冲上来;白气被风一吹,自行分为两股,各成龙虎之形,又搅在一起,翻滚起来。
燃灯道人也善炼丹一道,见此状叹道:“那白气乃是丹药大成溢出的丹气,有龙虎之形,此张道陵不知法力如何,但看此丹气,此人必然熟于炼丹一道。”
马善道:“老师管他炼丹怎的,还是赶紧下去和那张道陵说了,让他领了去路上截了邓秀,就三位贤弟罢。”
燃灯道人横了马善一眼,也不说话,用手一拍那梅花鹿;那鹿一声长鸣,降了下去;慈航道人呼声佛号,也降下金毛犼,马善吃了自家老师一眼,悻悻然也降了下去。
三人正合将在那座道观前面,各下坐骑;道观门口自有两个道童,听半空中一声鹿鸣,降下来三位道人,只因正一教甚少和其他教派来往,两道童看得稀奇,互相推让一番,这才由年长些的道童上前问道:“三位道长从何而来?有何见教?”
马善上前大咧咧的道:“吾等从西方来,有书信送与你家老爷,你且速速进观,唤你家老爷出来相见。”
那道童听马善言语,呼呼喝喝,倒像是上差来了,心下有几分不快,当即面皮上有些不善,回道:“我家老爷上月闭关炼丹,尚未出关,你将书信留下即可。”
马善见道童绷了脸,大怒道:“吾等有紧急事情,你若不进去叫人,吾等自会进去寻了张道陵说话!”
那道童冷笑道:“我家老爷虽然已经不再朝中担任天师一职,但常人见了,也是仙长前,仙长后的;那有你这等将名讳乱讲的,依我看你们就是来闹事的;还不速速离去,一会儿教内弟子出来,看你无礼,好歹也要给个教训再说。”
马善红了面皮,用手指点:“好你个道童,一副伶牙俐齿,不如吾替张道陵教训你罢。”
另一个道童见越说声音越大,几乎要打起来了,急忙往门里行去,欲去叫人,谁料刚走两步就撞在一人身上,抬头一看,正是张道陵之子张衡,也是大徒弟,听门口呱噪,急忙出来看,正和道童撞在一处。
张衡轻轻将道童一提,放在一旁,自己出来看时,那年长道童正在和一白脸的斗嘴;后面两位道人,一个相貌古怪,腰悬宝剑;一个面如傅粉,手中一柄拂尘;见三人面生得很,又来得奇怪,上前喝止道:“不好好看守山门,斗嘴作甚!”
那年长道童见是张衡,悻悻然退了下去;燃灯道人也喝住马善,自己上前稽首道:“张教主可在观内?吾这里有一封书信从西方来,欲要面交张教主。”
张衡回礼道:“道长有所不知,教主刚刚炼丹完毕,在后殿歇息;吾乃教主之子张衡,若道长信得过我,可将书信交予吾转呈家父。”
燃灯道:“若此,并无不可。”从袖中取出书信递与张衡;张衡接过书信,吩咐道童引了西方教三人在偏殿少座,奉上茶来;自己带了书信,去后殿转呈给张道陵。
张道陵闭关月余,和自己弟子王长、赵升一同炼丹,方才丹成开炉,收取六六三十六粒龙虎丹,用葫芦收了;正在后殿歇息,张衡持了书信进来,躬身道:“好叫父亲大人得知,门外有三位道长来得古怪,持了书信,说是西方来的,要见父亲大人。”
张道陵“哦”了一声,从张衡手中取过书信,先见封皮上有一红色印记,做大日形状,心里面咯噔一下,急忙拆了封皮取出信来,展开一观,少时已知端的;张道陵收了书信,默坐一回。张衡见自己父亲看了信件并无言语,只是默坐沉思,不敢造次,在一旁叉了上手等候。
张道陵心里盘算一时,问张衡道:“那三人现在何处?”
张衡答道:“那三位道长在偏殿用茶。”
张道陵站起身来,来回走了几步,道:“你且去将三人引入大殿,吾要见上一见。”张衡一躬身,退出后殿;张道陵龙行虎步,行至大殿,吩咐道童备下座位香茶,少时见张衡引了三人进来。
张道陵看了书信,已知三人乃是西方教高人,不敢怠慢,上前互相见礼,又分宾主落座;这边张衡立在张道陵身后,那厢马善不敢落座,也立在燃灯道人身边伺候。张道陵问道:“三位来意,吾师陆压道人均在信中讲明。”
慈航道人点头道:“此时还需张教主出手,助吾等一臂之力。”
张道陵叹息道:“邓秀押了囚车,必然无法迅速行军,从信中日期看来,吾已大概知道行程,待吾安排一二,即和几位一同前去,营救贵教弟子。”
燃灯道人赞道:“张教主恩德,吾教上下必有回报。”
张道陵点点头道:“三位在此歇息一二,吾去去即回。”说完带了张衡来到后殿,正是炼丹之处,王长和赵升正在丹炉旁蒲团上打坐,案上一个大葫芦中正是那三十六粒龙虎丹。王长和赵升二人见识张道陵返回,急忙起身行礼,口呼教主。
张衡不解道:“父亲看了书信,为何如此紧张?为何要去营救他教弟子?”
张道陵并不回答,只是吩咐道:“吾要下山一趟,此行多半有大凶险,是以吾单独一人前去;王长!赵升!”
王长和赵升二人都道:“弟子在!老师有何吩咐?”
张道陵用手点指张衡道:“自吾离去,吾儿张衡即为正一教新教主,你等二人须用心扶持,不可怠慢。”二人不知端的,但自己老师有言,也只好应承了。
张道陵又从怀中取出一卷道书,递与张衡道:“吾儿!此乃神霄五雷正*法,教中只有教主才能修习,你且收好。”张衡顺手接过,见自己父亲又是让位,又是授书,不解道:“父亲法力精深,又用尽心思,练出龙虎丹,不日面呈天子,说不定还可复为天师,怎么今日远行?”
张道陵沉吟少时,咬牙道:“罢了,一切都是为父贪心,这才惹出事来;你切勿多问,从今日起闭了观门不出,那葫芦里的龙虎丹你也不用献给天子,留着自己每九日服用一粒,正好修习五雷正*法,待到法成之时,才可开门收徒,下山游历,切记切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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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回 西方教营救三人 三山关降下血雨
张衡等三人见张道陵如此说法,都是疑惑不解;张道陵见三人神色,叹道:“尔等知道越少越好,切勿再问;若事成,吾终有一日会返回龙虎山。尔等自在生息,不可多事。”
张道陵说完大袖一挥,取了七星剑,此剑乃是张道陵近年所铸,金吞口,乌木为柄,鲨皮为鞘,锋利非常,又可配合五雷正*法运用。张道陵转身走出后殿,再不回头,来到大殿和西方教三人说了一阵地理,命道童牵过三人坐骑,自己借了雷遁,吩咐道童一声,四人腾空而起,奔西北而去。
话说邓秀自从领命率五百士兵将西方教三人押往进城,一路之上风餐露宿,不止一日;邓秀不敢松懈,打起精神在队头,又派出数名探马在前面探路;见囚车内韦护、金吒和木吒等三人被符印封了泥丸宫,整日恍恍惚惚,都缩在囚车一角,这才略略放心。
这一日行在路上,两旁都是石山,邓秀抬头看去,那头顶上一片天,越来越小;正胡思乱想之际,只听前面轰隆隆巨响,不绝于耳;邓秀心急之下也顾不上等探马回来,喝了一声纵马自己上前查看;待转过两道弯,迎面漫天的净是砂土,都睁不开眼睛。
邓秀胯下那匹马连连退后,邓秀无奈兜转马头,退去有半箭之地,少时砂土落地,这才看清楚前面,邓秀不由叫一声苦,原来前面不知道哪儿掉下来几块大石,将道路竟然堵了个死;邓秀纵马上前看时,满地碎石,暗呼糟糕,正待回去命士兵上来搬运大石,清理道路;再看旁边两块大石上面血迹斑斑,邓秀不由心里打鼓,下马细看时,只见大石下面血肉模糊,也不知道压得是马还是人。
两名探马都是邓秀亲手选出,身手矫健,哪有全部被落石砸个正着的道理?邓秀知道事情有蹊跷,哪敢停留,急忙上马回来,大喝道:“前路已断!众士兵听好!后队改作前队,急行十里!”
士兵们心里疑惑,但好在训练有素,少时全队调整完毕,驾了囚车往来路退去;邓秀提了大刀,急急纵马来到队头,少时也听得前面巨响,两块巨石分别从两旁山上掉落下来;邓秀急忙提马退了几步,这才让过那两块巨石。
士兵见前面路也堵了石头,哪儿能过得去,只好停了下来;邓秀扑打砂土,少时只听有人朗笑道:“前后路都封了,不怕你们跑出去!”
邓秀闻声看去,只见巨石上站了四人,都是修道中人打扮;邓秀识得其中一白脸的乃是前番从三山关逃脱的马善,其他三人个个不善,只好强打精神,手中大刀点指马善道:“前番从营中被你逃了性命,不思悔改,反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