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尸之终极进化-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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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子“白活一世”的可能性大。因此,雌性个体不
必象雄性那样具有吸引力就能保证它的卵子有受精
的机会。
所以,对动物而言,一只雄性完全有能力使雌
性受孕正是它炫耀的冒险本钱。它当然可能因华丽
的奇装异服而招来捕食者,也可能被长长的大尾巴
缠在丛林里。但在死亡之前,它可能已有一大批子
女了。所以,从基因的角度看,炫耀还是合算的——
没有吸引力,即使活得再长,连一次交配机会也没
有,基因怎么传播?对基因来说,世代相传是高于
一切的。用道金斯的话说:“一个雄性如果失去了
它的不朽基因,那它即使占有了整个世界又有什么
用呢?”
7…8骡子难局与性不平衡
不是生物学研究表明性比率一般都是平衡的
吗?不是两性之比都在1:1左右吗?怎么会出现两
性行为上不乎衡现象呢?别忘了,雌性受孕生育一次
是件费时费力的事,决不象雄性那样轻而易举。由
于这个原因,雌性在“交欢”上总是比较挑剔的。
因为在进化史上,她不挑剔就会吃大亏。大家都知
道骡子,它是马和驴子杂交的产物,虽然身高体
大,力气不小,可是不能生育。因此凡是投入到骡
子身上的精力,都算白费了,基因在骡子身上只有
死路一条。对骡子的父亲,问题倒也不大,反正精子
有的是,死就死吧。可是骡子的母亲呢?怀孕、生
产、哺乳,全功尽弃。所以骡子的母亲有充分的理
由挑剔,避免这种不幸。
人类当然不等同于动物,不可能面临骡子难
局。但也有个后代健康问题,还有近亲婚姻生育失
败问题。血亲之间的婚配,容易产生不利的遗传后
果,会造成致死基因和半致死基因的活动机会,造
成后代畸形、滞呆、先天不良等等可怕的病症。因
此,凡是存在乱伦禁忌的地方,女性比男性更严格
地遵守这种禁忌。如果乱伦关系中年龄大的一方较
主动,那么父女乱伦比母子乱伦更普遍。兄弟姐妹
之间的乱伦,介乎前二者之间。
要这么一说,从全世界大多数社会一妻一夫制
的现实看,倒是符合女子利益,男人反倒不大乐意
了。这是由两方面的因素造成的。一、男人虽愿和
女人乱交,但却不希望对方乱交,他愿得到性的垄
断权,这也是自私目的使然。二、由于生产的发
展,要垄断经济产品,并传之后代,这就是私有制
的起源。
7…9性快乐的进化意义
人类性活动的强度和变化也是独特的,性的目
的几乎完全与生殖脱节。妇女性接受能力几乎是连
续的,除了月经之外没有中断。为什么会这样呢?
可信的解释是,这种特点促进了联盟;这种生理上
的适应通过更紧密地把原始家族的成员结合在一起
而提供了进化适应。通常,男女之间频繁的性活动
是巩固对偶关系的机制。而且性活动的频繁也降低
了雄性的侵犯竞争活动,在其他灵长类和哺乳动物
中,当雌性进入发情阶段后,雄性的敌对行动就加
强了。而在原始人类中,由于发情期的消失而减少
了这种潜在的竞争,并确保了狩猎男子的联盟。
人类是性快乐的行家里手。他们通过审视潜在
的伙伴,通过幻想、诗歌、歌曲以及各种令人愉快的
微妙调情来纵情享乐,从而造成预先准备活动、最后
导致性交。这一切只是联盟所必须的,而与生殖并
无关系。如果授精只是性的一种生物学功能的话,
那就应该以更经济的方法在很短时间之内完成。从
动物界的情况来看,那些社会性差的物种就没有什
么交配仪式。而那些长期成对的物种中就有着精密
的求偶仪式。因此,人类的大部分性快乐都是促进
联盟的强化因子。爱和性的确结合在一起了。
犹太教和基督教错误地评价了性的生物学意
义。直到今天罗马天主教堂还断言性行为的基本作
用是丈夫给妻子授精。他们以为上帝在人的本质中
安排了不可改变的训令,而教会由此获得了权威,
这是荒谬的。生物学规律是由自然选择造成的,并
不需要任何宗教的或世俗的权威力量,那些无视生
物学的理论家都错解了这些规律。从人类的遗传历
史中可以推断出,性习惯首先是一种结合的机制,
其次才是生殖的手段。
7…10同往恋的进化原因
甚至同性恋也具有生物学上的意义。同性恋毕
竟是一种联合的形式,正如异性恋行为的主要内容
是加强关系一样,同性爱好也可以有遗传基础,由
于给携带者带来了好处,同性恋的基因就可能在原
始社会中传播开了。
既然同性恋者没有孩子,怎么会在群体中传播
他们的基因呢?一种答案是,由于他们的存在,他
们的近亲会有更多的孩子。原始社会中的同性恋者
可以帮助同性成员,既可以帮着打猎,也可以帮助采
集,还可以帮助做家庭事务中的各种工作。在家里
由于不作母亲,所以工作起来特别有效,从而大大
帮了其姐妹的忙。这样,如果近亲的生存和生殖大
受其益,他们所分载的同住恋基因也就会传播开
来。基因库里有同性恋基因的群体更有优势。可以
把这种概念称为同性恋起源的“亲缘选择假说”。
费曼笑闹中的智慧非同一般的智慧
诺贝尔奖害人不浅
加拿大有个规模很大的物理学生协会,经常召开会议、
发表论文等。有一次,温哥华分会想请我去和他们谈谈话。
负责安排这次活动的女孩跟我的秘书联系好,没知会我就
老远飞到洛杉矶来,直接走进我的办公室。她是个俏皮漂
亮的金发女孩(这点对事情很有帮助,理论上不应该造成
差别的,但事实上却有影响)。令我印象深刻的是,温哥
华的学生出钱促成了整件事情,他们在温哥华对我招待得
很周到。于是,我知道要发表演讲,同时又享受到乐趣的
秘诀了:等学生来邀请你。
在我得到诺贝尔奖之后几年,有一次,加州大学欧文
分校的物理社邀请我去演讲。我说:“我很乐意去,但我
只想对物理社的学生演讲,因为——我不想太没礼貌——
从过去经验,我知道会有麻烦。”
我告诉他们,过去我每年都到一所中学跟他们谈相对
论之类的东西。但是拿了诺贝尔奖之后,我毫无心理准备
地像往常一样跑到这所中学演讲,却有300个学生挤在那
里,结果一团混乱!
诺贝尔奖后遗症
我有三四次这种受惊的经验,像个白痴一样,一时之
间无法意会过来。当伯克利大学邀请我去做物理演讲时,
我准备了一些颇为专门的题材,预期听众都是物理系学生。
但是等我到达会场时,发现偌大的演讲厅里挤满了人!事
实上我知道,懂得我演讲内容的人不可能挤得满一个演讲
厅的!我的问题是,我总是希望能让听演讲的人开心,但
是如果每个人再加上他们的兄弟姊妹都跑来听,我就没辙
了,因为我不知道究竟来了些什么人!
学生明白我没法简简单单地跑到一家学校,跟物理社
的学生演讲后,我说:“我们来想一个很沉闷的题目,取
个很沉闷的教授名字,只有那些真正对物理有兴趣的学生
才会来的,这才是我们想要的听众,好不好?你们不要大
做宣传。”
于是,校园里贴了几张海报:“华盛顿大学华伦教授
将于5月17日下午3点于D102教室,发表质子结构的演讲。”
等我上台后,我说:“华伦教授临时有事没法来演讲,
所以他打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来谈谈这个题目。刚巧我
对这个题目也稍微作过一些研究,所以我就来了。”简直
是天衣无缝。
但是不知怎的,这个社团的辅导老师发现了我们玩的
把戏,大发雷霆。他对学生说:“你们知道吗?如果大家
知道费曼教授要来,很多人都会想来听他演讲。”
学生解释:“正是因为这样,我们才那样做呀!”但
是教授仍然大为光火,因为他事前对这个玩笑竟然毫无所
悉。
知道那些学生碰上了这么多麻烦,我决定写信给那位
教授,向他解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我要求他们依我的
安排,否则我不肯演讲,是我叫学生不要告诉任何人,我
说我很抱歉,请原谅我等等。这就是我得了那该死的奖之
后,所要忍受的麻烦事!
去年阿拉斯加大学的学生邀请我去演讲,除了地方电
视台的访问之外,整个过程都十分愉快。我不想接受采访,
那没有什么意思。我来是要对物理系学生演讲,仅此而已,
如果城里每个人都想知道我讲了些什么,学校报纸刊登报
道就够了——我得了个诺贝尔奖,大家还是必须来采访我
这个大人物的,对不对?
我有个很有钱的朋友,他提到这些捐钱设立奖金或赞
助演讲的人时说,“小心观察,看看他们到底做过什么违
背良心的事情,需要靠这来减轻罪恶感。”
我的朋友山德士(Mattsands)有一度想写一本叫《
诺贝尔的另一个错误》的书。
可否不领奖?
有很多年,每逢诺贝尔奖揭晓的日子快到时,我也会
注意一下谁可能得奖。但一段日子之后,我连诺贝尔奖“
季节”到了也不知道。因此,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有人会
在清晨3点半或4点钟打电话给我。
“费曼教授吗?”
“嘿!为什么这时候打电话来烦我?”
“我想你会很高兴知道你得了诺贝尔奖。”
“是,但我在睡觉!如果你等到早上再打来告诉我,
不是更好吗?”我把电话挂断。
太太问:“那是谁呀?”
“他们说我得了诺贝尔奖。”
“唉,理查德,到底是谁呀?”我常开玩笑,所以她
学聪明了,从不上当,但是这回被我逮着了。
电话又响了:“费曼教授,你有没有听说……”
极失望地说:“有。”
然后我开始想:“我要怎么样才能把这一切就此打住?
我不要这些麻烦事!”第一件事是拔掉电话线,因为电话
一通接一通进来。我想回去睡觉,但发觉再也睡不着了。
我下楼到书房去想:我要怎么办?也许我不要接受这
个奖了。然后会发生什么事?也许根本不可能那样做。我
把电话重新接好,电话铃声立刻响起,是《时代周刊》的
记者。我告诉他:“听着,我有麻烦了,所以你不要公开
下面这段话。我不知道应该怎么摆脱这些事情,有没有什
么办法可以让我不去接受这个奖?”
他说:“先生,我恐怕无论用什么方法,都会比你乖
乖领奖惹来更多麻烦。”显然如此。我们谈了十几二十分
钟,内容还蛮精彩的,他后来也没有把这一段披露出来。
我向这位记者道谢,把电话挂断。电话立刻又响起,
是报社记者。
“好的,你可以来我家,没关系,好的,好的……”
其中有一通电话是瑞典领事馆打来的,他打算在洛杉
矶办一场招待会。
我觉得既然决定领奖,就得忍受这些麻烦了。
领事说:“列一张你想邀请的贵宾名单,我们也会列
一张贵宾名单,然后我会到你的办公室去比对两张名单,
看看有没有重复,然后再拟定邀请名单……”
青蛙仪式
于是我拟了一张名单,大约有8个人——住在我对街
的邻居、我的艺术家朋友左赐恩等等。
领事带着他的名单来我的办公室:加州州长、这个长、
那个长、石油大亨、某女演员——加起来有300个人!不
用说,两份名单一点都没重复!
然后,我开始有点紧张。一想到要和这些权贵显要会
面,就害怕。
领事看到我在担心。“噢,别担心,”他说:“他们
大多数都不会来。”
这下可好,我从来没有安排过像这样的宴会:邀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