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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死刑白名单-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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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么一来,铁军面前的筹码接近小二百万了。

我都有些想入非非了,心说这年头,物价不浮,这二百万正经不少钱呢,铁军现在不做警察了,别说这辈子了,下辈子都花不完的。

铁军倒没我这么感慨,又问其他赌客,“谁陪我再玩玩?”

钟燕雪微微笑了,拿出另类的目光看着铁军。她是不打算玩了,但反倒看着雷哥,说了句,“咱们都输了,雷哥,看你的了。”

这是变相的让雷哥强出头。其他赌客尤其庄家也不傻,立刻宣布纷纷退出。

我也是真没想到,今晚会变成这样,原本是想引起钟燕雪的注意,谁知道现在有种情敌间对抗的感觉了。

雷哥为了不丢分,突然脸现一丝狠色,跟庄家说,“给我拿二百万的筹码。”

我猜像雷哥这种老熟客,尤其还在当地混的,在赌庄可以赊账。庄家也没让他刷卡,这就要前台把筹码拿过来了。

其他赌桌的人,鼻子都很灵,这一刻都不玩了,全聚过来。

我们这一桌,被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

铁军和雷哥这次依旧玩暗牌,而且铁军一边抽着雪茄,一边来势汹汹,刚开始就下注二十万。

雷哥完全处于被动,等这俩人发到第四张牌的时候,铁军已经下了一百来万的筹码了。

雷哥整个人不太好,脑门出汗就不说了,身子偶尔抖一下。

最后他俩拿到第五张牌后,铁军又梭哈了,把这小二百万的筹码全推了出去。

这次阿雷熬不住了,盯着手里的五张牌,他表情一变再变。我猜出来了,心说他这次牌臭的不行了,肯定连丁点赢的机会都没有。

大嘴更是拿出提前庆功的样子,喊服务员,说快点吧,我们要兑换筹码,先不说多了,往我们卡里打三百万就行。

服务员没来得及应声呢,雷哥爆发了。他猛地一拍桌子,指着铁军说,“他娘的,你们出老千。”

我冷不丁想笑,心说这不明显输不起的节奏吗?

大嘴更是接话说,“哥们,你吃啥长大的?我们出老千?你哪个眼睛看到了?再者说,我他妈还说你出老千呢!”

雷哥被大嘴说的一脸通红,他又跟庄家建议,“搜他们身。”

我看庄家有点向着雷哥的意思,还这就要往铁军身边走,我忍不住喝了句,说刚进门就搜过身,怎么着?开赌场的还不讲规矩?别的赌客说啥是啥?

庄家确实很难办,又扭头看着雷哥,不动身了。

雷哥也带着手下来的,而且他手下多,身后足足站着六个马仔,这时这帮马仔开始耍赖,对着我们骂人,爹长妈短这类的。

铁军呵了一句,操起赌桌上的烟灰缸,对着骂的最穷的那个马仔投去。他用的力道足,几乎一眨眼间,这烟灰缸就在这马仔的脸上开花了。

烟灰缸别看是玻璃做的,砸起来的效果,一点不比砖头差。这马仔当场翻白眼晕了。

铁军喊了句,“欺人太甚,给我打!”就当先跳上桌子,对着雷哥那些人冲去。

其他人一看闹事了,全退步往后腾地方。我和大嘴肯定不能退,反倒还要玩命。

大嘴绕过桌子,跟几个人打在一起。有一个马仔专门盯上我了。他身手还不错,一跳之下也上了赌桌,对着我冲过来。

其实他在上我在下,打起来我吃亏,甚至有种被人骑脖子揍的节奏。

但我也不傻,想了个笨招。眼瞅着这马仔离近了,我抓起一把筹码,对着马仔扬了过去。

这马仔双手护头,一时间视线被挡,被迫停下来。我等的就是这机会,也赶紧伸手往前一抓,死死拽住马仔的裤腿。

我喊了句,“给我下来。”他扑通一声摔到桌子上了。

我再一使劲,把他从桌子上拽到地上。我本想用擒拿,但又怕招数暴露我的身份,索性用起最原始的法子,对着马仔一顿王八拳。

我也真有抡王八拳的天赋,那速度,简直快到极限了,而且每一拳的力气也可圈可点的。

马仔冷不丁蒙了,抱着脑袋拿出死扛的样儿。

我打了一会,双手都有点疼了。我打心里吐槽,心说这哥们的脑袋咋这么硬呢?尤其这么下去,岂不是敌伤一千自损八百的节奏吗。

我又变招。在我停止抡王八拳的一刹那,这哥们想反击,不过这反倒门户大开,让我抓住机会了。

我双手拽着他头发,把他脑袋往下压,用膝盖一顿顶。

细想想,他那是脸,我这是膝盖,几下子他鼻血横喷,扛不住的晕了。

我彻底松了口气,又扭头看了看其他人。

没人攻击邪叔,或许觉得这老家伙没啥威胁,等打败我们,再收拾他也不迟。

至于铁军和大嘴,还都跟几个人死磕呢。铁军打的游刃有余,有种猫收拾老鼠的意思,大嘴全凭身子横,你一拳我一拳的对攻着,不过他的脸颊,已经肿了。

我决定去帮大嘴,也吆喝一声,这就要往上冲。

雷哥一直观察着形势,原本他觉得自己的人手多,咋也能把我们仨揍一顿,但现在形势完全出乎他意料。

我们都没想到这哥们还偷偷藏着压箱底的绝活呢。他竟一摸腰间,拿出一把小枪来。

他立刻用枪指着铁军。我提醒的喊了句小心,钟燕雪也随后提醒。

铁军反应确实很快,但等他一扭头时,雷哥的手指已经摸到扳机了。

雷哥真狠,骂了句,“去你妈的,这就开枪了!”

我听到砰的一声响,心里跟着一沉。

第九章威胁

雷哥这一枪,是对准铁军开的。就凭我的经验,开枪距离如此近,铁军就算不死,也会受重伤。我都想闭眼睛了,不过潜意识死撑着。盯着铁军那边看。

邪门的是,铁军并无大碍,甚至这结果连他自己也不相信。

雷哥更是愣了,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打偏了。

这时白老邪有动作了,他爆喝一声,只是他声调尖,乍一听给人一种鬼魅的感觉。

他还向雷哥扑过去。那速度,如同一道闪电。

也就一眨眼间,白老邪就挡在雷哥面前,邪叔憋了好大一股火,骂骂咧咧、嘀嘀咕咕的,用腋下把雷哥握枪的手夹住了。

他又猛地往怀里一带,让雷哥彻底钻到他怀里。邪叔抡起他干巴巴的拳头,对着雷哥的脑袋可劲砸上了。

他边砸还边说,“你是不是老爷们?嗯?他妈的。明显都用拳脚比划呢,你竟然下绊子开枪,老子替你爹妈教训教训你,让他长长见识。”

我还听到雷哥脑瓜上发出咣咣的声音。这哪像是拳头打出来的?我冷不丁想到榔头了。

雷哥杀猪一样的惨叫,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但就算不流泪,也不该像雷哥这样猪叫吧?

另外枪声一响,这里彻底乱套了,有人高喊着杀人啦。更是加重这些赌客心里的恐慌。

他们四下乱走,人挤人、人撞人的。我估计任由这形势发展下去,很容易出现踩踏事件。

我正合计怎么能压住那些人的情绪呢,赌场铁门被打开了,守门的壮汉不知道从哪弄来两把手枪。

他举枪砰砰打了两下。扯嗓子喊了句,“都他妈别乱。”

他的语气很有震慑力,吧台俩服务员原本装扮的很萌很可爱,现在也一改态度,变得凶巴巴的,跟两头母狼一样。

她俩虽然没枪,却配合着壮汉,又喊了两句。

大部分赌客全站住了,扭头往那边看着,有少数赌客还在暴走状态中,不过压根暴走不起来了,慢慢也缓过神来。

我、大嘴和铁军,还有雷哥手下,全住手了,现在只有邪叔还在打着。

壮汉皱眉看着白老邪。甚至把枪举着,瞄准邪叔。

铁军插话说了句。邪叔身子一顿,住手了,一把将雷哥往地上一堆。

雷哥身子软的不行了,枪早就脱手丢了不说,现在更是瘫坐到地上,脑门和脸颊都发红,我估计再过个一时三刻,他保准变成猪头儿。

雷哥四下看了看,等回忆起来发生啥事后,带着哭腔,跟壮汉说,“你们老板呢?给老子叫过来,什么赌场?没见到我们被人打么?还不帮我们出出头?亏他平时跟我称兄道弟的。”

壮汉当然不笨,更不是雷哥手下,不可能对他言听计从的。

他没急着给老板打电话,反倒问大家,“谁能说说,刚才到底发生啥事了?”

钟燕雪一点受惊吓的感觉都没有,这时也先开口了。她没偏袒雷哥,把之前一幕幕一五一十都说了。

壮汉听完呵呵笑了,拿出鄙视的样儿看了看雷哥,随后又高喊,“王雷,你也说了,这里是赌场,别闹事,不然我能代表我老板跟你翻脸。而且有啥恩怨,你们去外面解决,别挡赌场的财路!”

雷哥没接话,只是恨恨的看着我们。

这时有些赌客待不下去了,嚷嚷着要离开。壮汉脸沉的厉害,不过他倒守规矩,没阻拦,让那两个服务员赶紧给大家兑换下筹码。

我心里有个疙瘩,心说雷哥肯定不会这么罢休,会不会找些人手,在赌场外面堵我们呢?

而且破案期间,我们还不能把精力放在王雷这种人身上,这样反倒被他缠着,很头疼。

我看着铁军,心说这麻烦事,还是由他来拿主意吧。

铁军默默想着,没理我,意外的是,这时钟燕雪有动作了。她跟铁军说,“这个老哥,我要离开了,要不要一起走?”

铁军看着钟燕雪。以叼尽划。

钟燕雪抿嘴笑了,说筹码不用急着兑换,啥时候来,赌场都承认。

铁军意思一下的点点头,还对我和大嘴使个眼色。

我俩把玩梭哈赌桌上的筹码,随便捡了捡,而且我俩没贪,估计差不多有二百万的数了,我们就收手了。

钟燕雪跟铁军一起往外走。钟燕雪很大方,故意离铁军的很近,这距离都有点暧昧的嫌疑了。

雷哥看着这俩人的背影,目光越发的凶。

我们当然不理雷哥,让邪叔在先,随后我俩一起跟了出去。

我们回到洗浴中心时,这里没啥变化,估计赌场铁门的隔音效果很好,枪声并没传过来,这么一来,也没有惊动警方的说法了。

我们也不洗澡了,匆匆换了衣服,等离开洗浴中心大门时,有一辆吉普停在门口,钟燕雪打开车门,从里面走下来。

她邀请我们一起上车,去她的茶楼坐一坐。

我心说这可是好事,铁军却意外的推了,说改天再去拜访她。

钟燕雪柔声柔气的笑了,又问铁军,“老哥,你真是个爷们,妹子佩服你,但我也好意提醒一句,一看你们就外地来的,而王雷是本地出了名的无赖,惹到他,对你们没好,这样吧,咱们能认识也算有缘分,妹子给你个东西,省着你们自己去弄了。”

她对车里喊了句,有保镖递出来一把枪。

我有些敏感,心说钟燕雪胆子挺肥的,虽说现在是天黑,但她也不能说亮枪就亮的吧?

钟燕雪不管这个,还把枪抛给铁军。

铁军不接的话,这枪就得砸到地上了。铁军一伸手,不仅把枪接住了,还耍了个绝活,让枪围着手指,嗖嗖转了两圈。

但铁军最终并没收这把枪,反倒借着这股旋转劲儿,把枪再丢到车里去。

铁军看着钟燕雪,说了声谢,又强调,我们用不上这东西。

钟燕雪的目光有些异样。铁军也不跟她多聊了,说了句告辞,就带我们走了。

钟燕雪倒是没急着上吉普车,目送我们一段。

等转过一个拐角,我们奔到一个巷子里。这里没外人,我问铁军,“为啥不收钟燕雪的枪?这样到时抓她后,还能多指控她一项罪名,非法持有枪械!”

铁军嘿嘿笑了,举起手说,“我玩了二十多年的枪,只要被这双手掂一掂,就知道这枪的好坏,甚至是真假!”

我反应过来,追问说,“那枪是假的?”

大嘴也不可思议的强调句,“不能吧?要我看,外表乌黑崭亮的,明显是真货啊。”

白老邪嘘了一声,说我俩真是乳臭未干的毛崽子,道行太浅,那枪里面装的是水!

铁军用赞同的表情看了白老邪一眼。

我知道他俩都是高人,能这么说,这事指定没差了。我打心里把钟燕雪埋汰一顿,心说这娘们,果然精着呢。

我们也不能一直在胡同里站着,我就问铁军,“接下来去哪?”

铁军回答,“太晚了,也做不了啥了,咱们回住的地方。”

当然了,这住的地方肯定不是警局,更不是我们原来住的宾馆,我们随着铁军上了一辆出租车。

铁军指挥着,最后我们来到乡间,在一个农家院前停了下来。

这里的农家院挺有特色,是独立的,最近的邻居,跟我们离得都有百八十米远。就凭这个,我想起东北的屯子了。

而且那出租车司机比我感触还深,铁军给他车费时,他还忍不住反复墨迹,说早知道来这种地方,说啥他都不来的。

铁军很大度,也很理解,就在车费基础上又加了二十块钱。

我以为这下能堵住司机的嘴巴了?谁知道他更来劲了。

铁军不理司机,跟邪叔一起下车了,但大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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