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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死刑白名单-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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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专业的术语,我听不懂。我又接着问,“相貌还原,需要多长时间能搞定?”

但芬姐不在这问题上较真了,摆手示意,我要是还有啥问题,多去解剖室单独跟妲己沟通就行。

我心说这老娘们,敢情她站着说话不腰疼,解剖室啥地方?昨晚去了一趟把我吓得半死,我还敢有事没事的就往里钻?

随后芬姐强调一下这案子的重要性,甚至还下死命令,让大家三天之内必有线索,五天之内必须侦破,不然就调离警局,别不称职还拿国家薪水!

我知道,对命案来说,一直有侦破黄金时间的说法,就是案发后72小时,超过这个黄金时间,侦破几率变得很低,也容易让热案变成冷案。问题是,啥事都该具体问题具体分析才对。

芬姐不管这些,喊了句散会,就当先走了。

妲己整理下资料,也跟着出去了。刘文章这小子挺乐呵,看不出啥心理压力,紧随她俩之后。

我默默坐在椅子上,大嘴还问我要不要一起吃个早饭啥的。

我哪有那心情,点了根烟吸起来……

我跟大嘴也没太早出警,我趁空去了趟警局的档案室,这里有全漠州最精准的地图,我想了解下抛尸地点附近都有啥村落或者住宅区。

但地图告诉我的,依旧是这里很荒凉。等拖到八点多,我俩开了一辆私家桑塔纳,往郊区进发。

这一路上,我俩聊着聊着,话题又转到芬姐身上。

我吐槽几句,但大嘴的意思,芬姐是个好领导,就说今年,芬姐带领我们侦破多少案子?立了多少功?而且她也被评为省三八红旗手和省刑侦专家了。我们大漠州,有这位女提刑官,算是有福了。

我面上应着,没再说啥,毕竟自己加入警队时间尚短,还是个雏。

等来到抛尸地点,我俩开个车瞎转悠起来。

我跟大嘴的想法一致,郊区再往西南,就出了漠州的地界了,也更加荒凉。凶手肯定是从东北方,也就是漠州来的。

不然他从外地杀了人,不可能有那么大的瘾头,“翻山越岭”来抛尸。

我们因此奔向东北面,还以抛尸地点为圆心,扇形的来回排查。

大约过了两个半钟头,我跟大嘴开车都有点累了,尤其被坑洼不平的路颠簸弄的,浑身都有要散架子的节奏。

但我俩也有了一个发现,远处出现一个工地。

看架势,这工地没有大吊车,不像在盖楼,反倒更像是铺路的。

我算了算距离,这里离抛尸地点有十公里。虽然不近,却也不排除有嫌疑。

我让大嘴把桑塔纳往里开。看门老师傅还挺横,中途把我们拦住了。

这干瘪老头还扯嗓子喊,问我们干嘛的,不知道施工重地,闲人免进嘛?

我俩能给他面子?我下车把警官证拍出来,让他把工头或经理叫出来,我们有事找他。

老头被吓住了,更不知道到底发生啥事了?

他懵了一般的叫我哥,还说这就找人去。这一刻我特想照镜子,心说自己有这么老么?而老头跑的飞快,中途布鞋还差点甩飞了。

我和大嘴等待期间,我打量工地,心说最好是这里能有线索,不然我哥俩这么“漂泊”,啥时候是个头儿啊!

第四章疑凶

过了一支烟的时间,干瘪老头带着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赶了回来。

我打量这个男子,就是个普通人,只是鼻孔特别大,让我想起还珠格格里面的尔康了。

他一定听老头说啥了,知道我俩的身份,上来就客客气气的递名片,还问警官有什么事?

我看名片,他是项目经理,叫陈康。我和大嘴当然没直接说分尸案,只告诉他,最近追一个案子,需要他和手下工人配合一下。

大嘴还让陈康赶紧把工人资料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陈康面露难色,说这里全是临时工,哪有什么资料?

我挺理解的,要在平时,我们也不会太深究,但现在这种非常时期,他要不配合,我和大嘴怎么搞?

大嘴这人,外号没叫错,嘴大不说,嗓门也高。他一下飙起高音,吼着说,“陈经理,懂劳动法不?雇工人就得签劳动合同或劳务合同!怎么着?连基本资料都没有?那就是连合同都没签了?要不要我打个电话,叫有关部门过来跟你谈谈?”

大嘴说完就掏手机。陈康脸都变了,急忙好说歹说一番。

他是真把我俩当爷了,带我们去了经理办公室,小烟小茶伺候着,还让我们等半个小时,他这就去弄资料。

我和大嘴正好借机歇歇,就是这个茶的名字不太好听,是菊花茶。我俩口渴之余,喝的有点不自在。

我也掐时间呢,陈康倒挺靠谱,半小时整,带着一沓子资料回来了。

我随便翻看几页,上面字迹很新,应该是刚刚填写好的。

陈康说,他们工地连做饭和工头都算上,一共五十二人,资料全在这里。

我和大嘴一人一半,这么样的排查起来。

我有个尺度,重点是男工,女工次之。而且这种工作也挺耗时,我俩又用了半个钟头,才捋完一遍。

我和大嘴对其中两名工人挺敏感,一个叫哑巴李,一个叫张涛,哑巴李在三天前已经走了,张涛正要离职。

我心说工程没完呢,他们好端端走什么?我跟陈康多问问这两个人的情况。陈康先说的哑巴李。他是河南洛阳人,母亲病重,拿着火车票来辞工的,要赶回老家。

倒不是我对哑巴有偏见,老话说瞎子精哑巴毒,甚至是某些残疾、智障人士,他们的心理往往跟一般人不一样,也很容易变得扭曲。

我先把哑巴李的资料标记下,又看着陈涛的照片,这人长得白净归白净,目光很冷。

我和大嘴想一块去了,让陈康把张涛叫过来。

陈康立刻去办,我和大嘴也不坐着了,全站起来,默契的摸了摸后腰。

我俩出警没带枪,却都带着电棍呢。这也是经验,一旦张涛是真凶,见苗头不对,借机逃跑或动手的话,我俩能迅速把他降服。

陈康回来很快,后面跟着一个黑了吧唧、浑身脏脏的矮男子。

陈康说这就是张涛。我和大嘴都愣了,我还特意翻到张涛的资料对比下。

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这是两个人。大嘴还一摆手,把陈康叫到一旁耳语一番。

我凑过去听一耳朵,陈康正跟大嘴解释呢,说这绝对是同一个人,只是照片被ps过罢了。

我特想骂娘,心说早就听过亚洲四大“妖”术,泰国变性、韩国整容、日本化妆、中国PS,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虚传,而且他一个来工地干活的,又不是相亲,P个屁啊?

我和大嘴不考虑资料了,跟张涛询问一番,我也借机观察他。

他说辞工的原因是身体扛不住了,还让我们看看他的胳膊和腿。

他身子偏瘦弱,胳膊受伤了,有条腿有点瘸。就凭这,我把他嫌疑彻底排除了。

往不好听了说,他这德行的,要是去杀女人,弄不好杀不成,反被女人狠削一顿!

我和大嘴又随便说几句,就让张涛回去了。

我俩也不在陈康办公室多待了,出去转了转。我发现工地有前后两个门,不仅门口,连不少墙角都安置了摄像头。

陈康一直陪同在我们左右,我就问陈康,“工地咋装这么多摄像头呢?”

他解释,说工地里面有些值钱的物料,怕工人偷,就想了这么个招儿。

我觉得这项目经理被他当得,太抠逼了。但这也是好事,我和大嘴又去了监控室。

监控室主机上有十六个画面,能把之前的录像同时调取出来。

我估算下时间,妲己说女尸死了四天左右,我就让操作员把三到五天前的夜间录像全播出来。

我和大嘴的眼睛都快不够用了,一会看这儿一会看那的,而且为了省时间,录像是快进模式。

陈康和操作员也都帮忙瞅一眼,等播到四天前凌晨两点时,工地后门有异常了,有个人鬼鬼祟祟的,拿着一个叠好的背囊,偷偷走了出去。

我让操作员回放一遍,也让陈康认认,这人是谁?

陈康和操作员说法一致,这就是辞工的哑巴李。只是他手里拎的背囊是啥样的,我们都看不清。

我让操作员想法子,把录像画面弄清晰点,但操作员摇头,说他不会弄。

这把我气的,特想让他闪一边去,让我来。问题是我更是个门外汉。我和大嘴商量下,让操作员把这段录像拷贝到U盘里,我俩带着U盘立刻回警局,找技术组帮忙。

我也特意嘱咐陈康,别把案子的事对外瞎传。陈康连连应着。

这次往回赶,我和大嘴特别有劲头儿。想想也是,从目前掌握到的消息来看,哑巴李的嫌疑真太大了。

我也给警局打个电话,让文员立刻联系河南洛阳那边,让他们出警配合,把哑巴李找到。而且别看这只是一来一回的,我和大嘴的警服却都大变样了,就光说上衣吧,上面一道道的全是白瘢,说白了,都是出汗干了后,被盐沁出来的。

我俩没空换衣服,直接奔向技术组。

大漠州警局的技术警真不白给,拿起U盘插到特殊设备上,劈劈啪啦一顿敲键盘,不仅把画面放大了,还让它清晰了好多。

最后画面定格在哑巴李出后门的一瞬间,我们都仔细观察着。

技术警还选了画面中的一个栏杆做对比物,下结论说,他拿的是一个土黄色麻袋,折了四下,要是全展开的话,长接近一米,宽一尺。

我脑子里冒出个问号,分尸案中用来抛尸的是军用背囊,虽然颜色、尺寸一致,却不是什么麻袋。

我问技术警,“会不会我们看差了,这就是背囊呢?”

其实我这么问的时候,心里都把自己否了。

技术组这名兄弟笑了笑,没在说啥。他把图片打印出来,给我和大嘴了。他平时的工作也很忙,就没空继续跟我们研究分尸案了。

我和大嘴不好意思久待。我俩拿着图片,又去了小会议室。

这会议室也成为我们这个专案组的临时办公区了。我俩进去时,妲己也在。

她正懒洋洋的靠在一把椅子上,双腿搭在桌前,捧着一个资料夹,正用笔唰唰画着东西。

我发现这小妮子太诱人了,穿着小裙和黑色打底裤,把她身材尤其大长腿完美的凸显出来。

我和大嘴都直勾勾看的一愣,妲己抬头看了看我俩,又默默低头画起来,还扭了扭身子。

我猜她正试图还原受害者的相貌呢。我和大嘴不打扰她,而且我真保证不了,再看她一会的话,会不会被她这身段弄得喷鼻血。

我俩来到另一个角落,搬了两把椅子,背对着妲己讨论起来。

我觉得就凭麻袋的事,哑巴李的嫌疑反倒小了很多,但大嘴不这么认为,还让我特意看看打印图片,说这麻袋貌似有点鼓,很可能里面还装着一个军用背囊。

大嘴的意思,军用背囊用来装女尸上半身,麻袋很可能装了女尸下半身,只是警方不知道麻袋被抛弃到哪里了,还没找到罢了。

这也是种可能性,我暂支持大嘴的看法。本来我俩都拿出一副干劲,想着趁热打铁,再回工地。

因为别看哑巴李走了,他用过的床铺和工具啥的,都要翻一翻。我还想起女尸腰间的情况了,妲己说过,很可能是被细齿锯条锯断的,这种工具,在工地最常见不过了。

但大嘴忍不住哈气连连的,眼珠子都红了。我昨晚就没咋睡觉,看大嘴这状态,估计他比我睡得还少。

我和大嘴又想歇一会儿缓缓,就一起吸根烟,而且不管场合,还把鞋脱了。

妲己一直没说话,没想到突然间,她嘻嘻笑了几声,这把我和大嘴都吓了一跳。

等我俩扭头看时,她换了姿势,正板正的坐着,举着一张纸,拿出一副欣赏的模样。

她趁空念叨一句,“美丽的女子,上天却为何如此不眷恋,让其喊冤九泉呢!”

我和大嘴不笨,立刻反应过来,一定是女尸相貌被还原了。

我俩顾不上穿鞋,光俩大脚丫子,嗖嗖奔了过去。

我俩一左一右的站在妲己身后,不得不承认,画中女子真的很漂亮,迷人的眼睛、乌黑的长发。

我问妲己,“这画跟受害者有几分相似?”

但妲己没急着回答,反倒一下绷起脸,冷冷的盯着大嘴问,“你有什么想坦白的么?”

第五章受害者

我冷不丁都懵了,心说妲己这话什么意思?我看着大嘴。其实大嘴也显得莫名其妙的。

妲己又一低头,对着素描画摸起来。

我不想让妲己话只说一半。但没等我开口再问啥呢,妲己又捂着鼻子说,“大嘴,你的脚丫子臭死了,这样熏一个女孩,好么?”

我有点明白了,妲己话里的坦白,指的是大嘴的臭脚!

大嘴脸挂不住了,尴尬的呵呵一笑,扭身跑回去穿鞋。

我倒不像大嘴那样是个汗脚,却也紧跟过去。我俩穿的都是警局发的皮鞋,要系鞋带那种。

我俩不想耽误,都塔拉着又走回来。

妲己把素描画递给我俩,还说,“这画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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