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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虚无·始-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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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么发现吗?你已经被月族的过去束缚住了脚步,为了早就消失腐朽的东西这么的伤心,甚至要失去一直坚持的信念。”司寒一开口就毫不留情,把月族曾经辉煌的荣耀说得一无是处。
  “说话还是要小心一点,月族曾经的一切没有任何人能够抹灭。”月隐把头转回去。依旧维持着那副不悲不喜,不哭不祥的样子,她其实也很想发泄一下,但是这么以来在这么多年的经历之后她学会了掩藏自己的情绪,只是偶尔会在队长面前流露而已。可是现在不行,队长承受着很大的压力,现在她几乎是将几个世界的存亡都肩负在了她自己的身上,所以还是别让她事情再去给队长添麻烦了。
  “你是要这样把自己活活逼死吗?”司寒实在是看不过她这副好像随时都可以死去的样子,这么死气沉沉的气息并不适合她。
  “我好好想一会就行了。”月隐伸出手按在了粗糙的树干上,神色里充满着无悲无喜,“月族曾经的荣耀的确早已经腐朽,甚至成为了我的束缚,可是我终究不能放下,因为那几乎是我曾经坚持的理由。”
  “你现在已经不需要以那个作为坚持的理由。你现在已经有了自己的使命。”司寒认真的看着月隐的侧脸,有的事情他好像必须让月隐看清了,“从成为守护者的那一刻起你就必须要收起自己做为月隐所坚持的一切,因为在传承的那一刻起你就已经失去了姓氏所存在的意义,你只需要知道你究竟有着怎样的使命。”
  月隐没有动,但是棕色的眸子却移向了司寒的方向,其中写满了冰冷,“我不会让我的生命里只剩下使命的。”
  “月族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如果在这么纠结下去的话不仅眼前的幸福会彻底失去,甚至会再也无法往前走。这是你的心魔。”司寒被她的样子活生生的气到了,这完全是什么都听不进去的典范啊。
  “我们两个说得好像已经不是一件事了。”月隐移回目光,表情相当的淡漠,她只是说她不会让自己的人生里只剩下使命,却没说过自己会就此止步。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有继续走下去的资格吗?”司寒实在是有些生气了,冰系的人个性就像本身的属性一样冰冷到底,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在月隐面前他一向的冷淡性格都会彻底的消失变得火爆至极。
  正在压抑情绪的月隐终于也忍不住突然窜起来的情绪了,转过头冷冰冰的看着司寒,“你究竟想说什么?让我好好的冷静一下不可以吗……”
  司寒无动于衷的面对月隐的怒火,这种事情他早就习惯了,他现在担心的是还在死死压抑情绪的月隐,“就算是队长也会发泄一下,你这个样子和拿自己开玩笑有什么区别。”
  月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然后冷冷的说:“我早就失去脆弱的资格了,所以根本就……”
  月隐的话戛然而止,因为现在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超出她的意料了,她和司寒的关系真的说不上好,吵架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说起来他们除了没打起来已经快和仇人差不多了,可是现在是什么情况……这家伙做了什么……
  一个与他属性不符的温暖怀抱。
  “如果不想麻烦队长的话你可以在我面前发泄,我不会告诉任何人。”司寒把面前纤细的人紧紧地抱在怀里让她无法挣脱,一向冰冷的声音带上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暖意。
  月隐直到他开口才从惊讶之中恢复过来,一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一直压抑在心中的情绪化作眼泪涌了出来,但是她却突然间笑了起来,“真是,说这种煽情的话做什么,我不想让我脆弱的样子被人,尤其是你,看见啊……”
  以吻封缄,将她的话语和眼泪一起封入了这个突如其来的吻。

  ☆、苏醒

  夜华的花依旧在落,美丽的色彩为树下相吻的男女创造出了一个最好的环境。
  但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夜华树是不会了解树下的男女和故意或者无意路过的人的心情。
  尤其是作为当事人的月隐,她的心里几乎是震惊的,如果她的知觉没错的话这应该是真的吧。
  内心几乎崩溃的月隐没有任何的反应,但是作为主导者的司寒却只是在制止了月隐的纠结之后就放开了一脸震惊的月隐。
  终于反应结束的月隐脸颊爆红,想要维持住脸上淡定的表情却不出意料的失败了。
  “这么逞强并不适合你,孤独的背负着那么多早该放下的责任,真的不累吗?”司寒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手把月隐揽在怀里,一手温柔的捧着月隐的脸,连声音里都溢满着以前从未有过的温柔。
  月隐的眼泪稍止,然后就像开闸的洪水一样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这样温柔的语气她并不是没有听过,但是这样的温柔却和之前所感受过的那些都完全不一样,就好像是很就之前所感受过的,深深地印刻在记忆深处的温柔。
  “不是不喜欢被人看见你的脆弱吗,怎么现在哭成了这样。”司寒温柔的失去她脸上的泪眼神清冷得好像是在注视着自己前世的爱人一般。
  月隐的眼泪没有任何止住的迹象,但是声音却好不容易的恢复了过来,“我们是不是很久之前就认识了。”
  “或许吧,所以不要在自己一个人逞强了。”司寒的手渐渐地没入柔软的棕发,视线从布满泪痕的脸上下移到了依然带着苍白的唇上,心里突然间有些不满她的样子看起来可不应该这么的病弱啊。
  “你还想做什么……”直觉终于发挥了一些作用的月隐心中警铃大作,她真的感觉到了危险。
  “我想……”司寒的声音渐渐的小了下去,但微凉的唇却极其诚实的靠近了月隐苍白的唇,然后在月隐空白的目光之中吻了下去。
  在温柔的舔舐纠缠中将这个临时起意的吻渐渐加深,就像是早已经练习过千百遍一般。
  或许当事人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不得不说这个场景对于路过的无关人员来说刺激还是太大了,在被拎回大厅之后他们才勉强恢复了语言能力。
  “话说我刚刚究竟看见了什么?真的不是什么幻觉吗?”镰把自己七零八落的表情摆正,然后震惊的看着一脸淡然的冷羽飞。
  “不是幻觉,确实是真的。”冷羽飞一脸正经的看着表情仿佛是看见了什么极其恐怖的凶杀现场一样的众人反应淡定得就像她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所以这意思是,月玄还在治疗,月隐正在纠结英雄碑的事情的时候,司寒很不要脸的直接强吻了她?”表面上还淡定,实际上早已经崩坏掉的韩琳月一脸复杂的看着门外,实在是不知该作何感想了。
  “琳月,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很复杂,但是你可以把那个形容词换掉吗?”残姬一头黑线的看着几乎实际上崩溃掉的韩琳月小心的提醒。
  “说真的,趁我和月隐的哥哥不在就顺利把她搞走的人我实在是想不出第二个形容词了,残姬。”韩琳月维持着表面的平静微笑着说道。
  残姬直接败走,现在的韩琳月攻击力估计会直接爆棚的。
  “其实我说现在你们该关心的不是他们的感情问题而是月玄,因为不知名的原因他的身体里出现了极多的怨气,虽然很大一部分都被反馈到了月隐的身上,并且被化解了,但是现在残留在他身体里的怨气依旧不少,而且因为一些莫名的原因很可能会无法清除。”从下面走上来的穆雪贞一脸无奈的看着已经崩坏得快要崩溃的韩琳月将一份类似于报告的东西递给了冷羽飞。
  “无法清除是什么意思?”作为月隐闺蜜的韩琳月把头转了过去。
  “意思很简单,只有三个选择,一是让怨气与他本身融合,结果就是像游烛这样,但是成功率很低,基本不用考虑。二是彻底的清除怨气,但是那会对他造成很大的损伤,能活下来那才真的是奇迹。三是让他维持现在的样子沉睡下去,不过相信这个没人会愿意。”冷羽飞翻了翻报告就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崎樱现在的身份不好出手干涉这件事情,所以用幽梦之水来救他是不用考虑的了,再加上三个选择的不确定性真是有够麻烦的。
  “怎么会这样?”韩琳月的表情变的惊愕。
  “因为不明源头的怨气无法了解怨气主人的经历,所以没办法化解。”游烛的表情很奇怪,这个东西给他的感觉甚至很熟悉,这个究竟算是什么?
  “隐要是知道这件事绝对会着急死的。”韩琳月坐回椅子上就好像身体的所有力气都被抽取了一般。
  “哈?她着急什么?虽然有麻烦,但是还是已经搞定了。”崎樱表情淡定的从下面走了上来,手上还拿着新的报告,“已经没问题了,不过你们的表情怎么这么奇怪?”
  “已经没事了啊,那我们就来谈谈外面的事情吧。”韩琳月瞬间恢复正常,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血日的一群人,脸色几乎是黑的肉眼可见了。
  “琳月你真的有必要这么纠结吗,你基本上已经找到归宿了,但是月隐还没有结果啊,与其一直让月隐一直单身,倒不如现在就解决了吧,让所有的事情就这么尘埃落定吧。”音和用一副很淡定的表情转述了自己妹妹的话。
  “我比较想知道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怎么你们都一副被雷焦了的样子?”崎樱不死心的跑出来问,为什么现在她会这么像是外来者?
  “如果想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去窗子边看树下,只要别因为太惊讶摔倒就行了。”冷羽飞很好心的指了指窗边。
  然后崎樱去了,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只有清冷月光透入的房间里,司寒坐在窗边的地板上面无表情的看着窗外的树海,心里的所有情绪都被很好的掩饰了下来,所以她在思考自己今天为什么会这么做。
  明明他和月隐的关系真的说不上好,以前他甚至还因为一些原因对她很厌恶,但是现在这个情况真的是厌恶吗?真的不是有什么东西搞错了吗。
  “看起来你还在纠结啊。”冷羽飞无声无息的出现在了司寒的房间里,身上的白裙证明她已经睡觉了,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起来了。
  司寒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家队长,直觉她绝对知道,“队长,你究竟知道什么?”
  “我并不知道什么,但是你记住,只要随着自己心的选择就行了。”冷羽飞淡定的说完之后就像幽灵一样再度无声无息的消失。
  “随着自己的心选择。”司寒对于自家队长的习惯早就已经不在意了,让他在意的反倒是冷羽飞话里代表的东西,当时如果还能说是他头脑一热做了那样的事,可是现在冷静下来之后他却发现这个似乎并不是他的脑子故障了,而是他心底的一个声音一直不断的在催促着他,难道真实是喜欢上了她吗?
  这个想法像是被触及了什么关键一样,一直被无意忽略的感情像是没办法控制一般的涌了出来,好像什么杂念都被清理干净了一般。
  原来真的是喜欢上了吗。这个想法让司寒的脸上出现了些许笑意,他站起身,像是初恋的男孩子一样着急的往下面走去。
  安静得只剩仪器声的医疗室里,月隐坐在苍白的病床边安静地看着病床上面目安详沉睡着的面目与他有七分相似的青年,其实不论她现在的表情是有多么的淡定,可实际上她的内心几乎是崩坏的。
  如果可以她倒真的希望这只是幻觉,树下的事情是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但是除了音弦那个等级的幻术高手真的能有人能无声无息的让她陷入幻觉之中吗?
  “真是的,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月隐往病床上一趴,一脸颓废的看着沉睡中的哥哥,“究竟要怎么办啊?”
  “月隐。”司寒在月隐纠结的时候突然出现在了医疗室,他一把拉起趴在病床上的月隐一脸认真地看着月隐,“你对我究竟是什么感觉?”
  “啊?”月隐一脸没反应过来的死相看着司寒,完全没听懂他的意思。
  “我们两个在一起吧。”司寒直接进入正题,全然不顾另一位当事人的哥哥还躺在病床上。
  “哈?”月隐的脑子更乱了。
  “反正不管你同不同意,你都是我的。”司寒实在懒得在乎月隐的反应了,因为照这么下去月隐恐怕一辈子都想不清楚,因为她一直都是这么迟钝的人,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判断……
  谁知道呢?
  “你什么意思?”月隐真的一脸迟钝的看着司寒,她现在的脑子已经够乱了现在又来这么一堆刺激。
  司寒有点无力的看着那张已经憔悴的连,突然觉得或许该换个方式了,“我的意思就是这样啊……”
  今天的第三个吻。
  月隐瞪大了眼睛,完全没想到会这样,然后她眼角的余光就看见了病床上的青年渐渐的睁开的血红的双眼,然后一脸茫然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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