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违了,前妻!-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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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为什么?”
“没有为什么,哪天让张妈打扫出来,你随便选一间。”
雅灵莫名其妙的看他,他则转过头看着电视上的新闻。
雅灵摇摇头:“乐乐习惯了和我睡,而且,她半夜踢被子,离了我不行的,不用换了,还怪麻烦的。”
“乐乐也该自立一些了,房间我明天让张妈收拾出来。”
方凛辰的坚持让雅灵疑惑不己,不过即然房子的主人都发话了,她这个客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然的同意。
跑到厨房里,接了水,仰头把药吃下去,又敲了敲还会时时作痛的腿,才转出来。
方凛辰竟然还在看电视,手指间转弄着手机,注意力似乎并没有放在所播放的节目上。
“不去睡吗?”
雅灵停下来问。
方凛辰穿着家居的睡衣,和乐乐的是父女装,雅灵则穿着肥肥大大的单衣单裤,街边淘的,即平民又实惠,但唯一的缺点就是不太保暖和有些透光。
客厅的主灯都己经关掉了,但壁灯却是开的,暖黄的灯光将时间都晕染的有些暧昧,雅灵站在方凛辰面前,身后,身侧的灯光照过来,那身单衣的缺点就马上暴露了出来。
方凛辰微微偏头,手机放下了,双手交叠放在膝上,视线看向别处:“你先去睡吧,我再坐一会。”
“楼下很冷的,披件外套吧。”雅灵搓搓胳膊,又转头看看墙上的挂钟:“己经十一点多了,工作明天做也可以,杂志上说过,十一点前入睡才会保证身体的新陈代谢正常运行,虽然是老生长谈,但是身体真的是革命的资本啊。”
方凛辰淡淡的提起嘴角:“那你还不去睡?”
“我在教育你哩,不要试图放烟雾弹,去睡吧,我也要上去了。”
“过来。”方凛辰沉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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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做什么?”
“过来就是了。”
雅灵一脸莫名的凑过去,方凛辰把手中一直在把玩的手机递到她手里,然后不等雅灵发出任何疑问,就大步迈上了楼。
“喂?这个,什么意思啊?”
“给你用的,号码在茶几上。”
简单的解释后,方凛辰的身影就消失在二楼,雅灵拿着手机微征在原地,耳中听到电视机里传来的声音:“最近受一股冷空气的影响,本市将大幅度降温”
“真是的。”雅灵不禁咧开了嘴角,又有些无柰:“就这么惜字如金,就说换房间是怕乐乐踢被子冻到我就啦,偏要冷着一张脸做坏人,唉~~~”
看看手中的手机,也明白了大晚上他坐在这里的原因,不由的眼里发热:“如果等不到我下楼,你究竟要坐几个晚上啊?”
那个手机外表看起来倒是朴朴素素的,但是磨砂般的表面,拿在手里很舒服。
就像方凛辰这个男人。
外表看去,除了那张俊脸外,一副冰冷的表情就总像在讨债一样,实则,他的许多话,细细想来,都暗藏着关心,不只对雅灵,对乐乐,对司机,对佣人均是如此。
不禁想到那个弃他而去的女人,不知现在有没有后悔呢?
张妈很快就把房间收拾了出来,紧邻着乐乐的房间。
乐乐本来很不愿意雅灵离开,但不知方凛辰和她说了什么,一转眼,乐乐就开始推着雅灵往她的新房间走,简直是迫不及待的要她离开。
那个房间,似乎从前有人住过,因为里面的装饰很女性化,稍一转念就知道是谁曾经的房间了,雅灵觉得扭别,有些推拒,但方凛辰很坚持,她也只好无柰的搬进去了。
那天夜里,手机短信的铃声险些让己经睡着的雅灵跳下床去,迷迷糊糊的找开短信,见上面写着:睡了吗?
迷茫中思考了好半天,才回了两个字:睡了。
对方的短信又过来:看的出来。
雅灵瞧着手机发笑,索性披着被子坐了起来,窗帘没有拉,外面的月光渗进来,一地的清辉。
“呵,你又在偷偷工作?”
“没有,你好像很不相信我。”
“那是因为某人被抓包的次数太多了。”
“呵呵,是你太认真了。”
“不工作,也不睡觉,失眠?压力太大?”
“没有发觉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吗?”
特殊?雅灵想了想,没什么特别,于是回:没发现呢。
这次,对方半天都没有回话,雅灵心里起了疑惑,怕是自己又说错了什么,于是又发去一条短信:我连自己的生日都记不住的,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小女子置气,好不好????
“去年的时候,电梯里遇到一个冒失的女人,骗走了我一个手帕。”
呀!
竟然己经一年了。
雅灵看着手机上的短信,烦乱的搔头,感觉自己这糊涂的性子确实可恨:呵呵呵,没有忘,只是考考你而己,这个日子有什么说法?
吃大餐吗?雅灵不太饿,送礼物?手机就是了吧,那
正在想着,手机短信又过来:出来吧,把被子放下,换上外套。
雅灵看着这句话,先是没反应过来,待反应过来后,人就像乍了毛的小狗,猛的把被子再捂紧一些,然后转身看向窗外,月亮仍就那么亮,云也幽幽,而那斜上方的天台上,方凛辰刚刚把手机收回口袋。
雅灵跳下床把窗帘拉的严严实实,躲到角落里换了衣服,才别扭的拉开门走出去。
天台在三楼,雅灵只用了不到一分钟就出现在了方凛辰的面前,方凛辰转身看她,雅灵左顾右望,红着一张脸缩进大围巾里,有些抱怨:“偷窥狂。”声音小到不能小,听起来倒不像是生气,而是撒娇一般,只是她并不自知。
方凛辰看她一副北极熊的样子,竟然不由的笑了,月亮就在他背后,这一笑,就似染了月光一样,梦幻的不成样子。
扭过脸,雅灵也走到天台边:“这么冷的晚上,方大人还真是有雅兴。”
“你好像特别怕冷。”
“体质问题,我也没有办法。”雅灵搓着手跳着脚答道。
他转过身说,眸子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唉?”
方凛辰向雅灵伸出手,宽大的手掌盛满了月光,也似盛满了希望。
“放进来吧。”
他对着还在发愣的雅灵如是说。
砰,杯子被微重的放在桌子上的声音震醒了正陷在回忆中的雅灵,回过神来,见方凛辰面色又难看了几分。
“那天你为什么离开?”
雅灵缩缩头,喝了一口奶茶:“没什么,换个环境而己。”
“雅灵,我不想再听到一句谎言,听清楚了吗?”
方凛辰己经相当抑制自己的怒气了,这一点,雅灵看的出来,她还知道如果她再编出一句无意义的借口出来,下场便会很惨,说不准,哪天会突然被‘接’上车,目的地就是她逃出来的方家。
看来
无法回避了。
“你为什么不肯给她一次机会呢?”
雅灵突然抬头问出这句话,手指轻轻捏住杯子,指尖有些泛疼:“你明明就没有对我动过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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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句话出口,方凛辰就变了表情,先是垂头不语,然后就把手里的杯子狠狠捏住,最后,似乎下了什么决定一般抬起头。
雅灵看到他双眼微红,心里不忍,忙说:“其实,没什么的,我们当时,也只是说试一试,并没有要你承诺什么的,你不用在意,一切都过去了。”
“过去了?”
方凛辰沉声咬着这三个字,又缓缓看向雅灵,目光中的复杂神色让雅灵不适,于是别过头。
“原来,你只当是个游戏,玩累了,就拍拍手走掉,整件事里,就只有我一个人在认真。”
“唉?不是的。”
雅灵的解释显的那么无力,因为面前的男人不知被她话里的哪个字扎中了痛处,此时只怕,她的一个字他都不愿意再听了。
但,他不可以这么说她的。
谁都可以玩弄感情,只有她不会,没有爱过的,说起爱字轻松的只有一个音节,但爱过的,却张口结舌好半天,也吐不出这一个字。
他应该懂她的,她当初的努力,惶恐,绝望,伤心,他不是都看在眼里吗?痴心如她,怕是世界再没有几个能傻过她了,她又怎么用同样的方式去让其它人伤心呢?
只是,这话,对于在盛怒中的人来说,都只是废话,就像是一个喊着要糖的小朋友,你向他如何解释糖果可以产生蛀牙都没有用,因为那并不是他想要的。
“不管你听不听的进去,还是己经对我完全不想理会,我都想在这里把我心里的感受告诉你。”
方凛辰看向窗外,握杯的手指有些发白,雅灵移过视线,伸手拍拍乐乐的头说:“乐乐先去那边玩。”
乐乐紧张的看着雅灵和方凛辰,拉着雅灵的袖子不肯走,方凛辰站起身,对着乐乐说:“回家了。”
雅灵急忙也站起身,挡在他身前说:“听我说完,我不想你带着误会离开。”
“你己经说的很清楚了,让开。”
淡淡的语气,不屑和恼怒却显而易见,乐乐被他一把拉住小手往门外拉。
雅灵再次拦在他面前:“你必顺听我说完。”
“有必要吗?”
“当然有。”
“我不这么认为。”
雅灵固执的拦住出口,方凛辰看了她几秒,转身向另一个方向走去,雅灵缓过神,急忙追上去,又把快餐店的后门也堵住了。
“两分钟,说完你就可以离开了,而且以后也不会在见面了。”
方凛辰眼眸微动,半晌,就近坐到一个椅子上,把乐乐抱到怀里,说:“说吧,只有两分钟。”
雅灵挪到他对面坐下,心里很明白,这也许就是最后的午餐了。
有些微涩的感觉在胸口漫开,雅灵清了清嗓子说:“第一,我没有骗过你,你很好,真的很好,我当初真的有努力过。”
方凛辰没有反应,冷清的眸子看着前方某一处。
“第二,尽管你不承认,但是我还是要说,你一直都没有忘记你的妻子。”见方凛辰猛然抬头,雅灵又说:“先不要发火,两分钟内的时间都是我的,先不要发表意见好吗?”
方凛辰压下即将出口的话,脸色十分不好。
“其实你有没有发觉,你和苏维其实很像,心里都住着一个女人,唯一的区别只是他很坦白,而你,一直放在心里,不曾对人说过,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一定想说,要我拿出证据记不记得那天你看到我无意拿起她照片时你自己的表现?你很生气,你说那个女人己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你还说了好多的话,从来没有见你有那么丰富的表情,你会怒,会狂怒,会让人以为你恨不得把她杀掉,可是接下来呢,你转身,拉我离开,手却很小心的擦掉边框上不小心沾上去的灰尘,你一定以为我不会在意这个小小的细节,可是你错了,我就是在意,因为苏维在我身前不知做过多少次这样的小动作,我装伤,我假装视而不见,但其实,一切都在我心里,我比任何人都明白那种动作所代表的含义”
深吸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鼓励。
雅灵又说:“一个人在无意识之间做出的事情是最代表他的内心感受的,而往往面对着最相信,最爱恋的你们才会暴露出真实的自己,那些在人面前装起来的笑或冷漠在遇到那个人时,就会全部瓦解,所以,你爱她有多深,便会恨她有多深,对了,还有那个房间,所有的家俱都是重新粉刷过的,家俱里面也都是空空的,可你唯独漏了一点,那个在床头位置的墙上,有用黑色的水性笔写着你和她的名字,你不要说那是你的疏忽,你不会的,以我对你的了解,你如果真的要把某人从心里剔除,你一定会让这间房子干净的你是那人从来都未曾存在过,可你没有,那字体歪歪扭扭,并不是在正常状态下写上去的,我猜,应该是两个人一起笑着写上去的,那个时候,你是抓着她的手,一点点把两个人的名字描到那个小小的‘心’里吧,那应该是很幸福很幸福的六个字,所以,你根要不忍心弄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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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自以为是。”
方凛辰还是打断了雅灵的话,雅灵也不恼火,只是用手指比了个二,笑的并不灿烂:“这两分钟是我的,不要抢了,本来就没有多少的时间。”
“你会打断我,甚至每次我提到关于她的事情,你就要发怒,会显的焦燥不安,会找各种理由来说明那女人有多可恨,你有多么多么的不想见到她,这一切正说明你有多么的在意她。知道吗?伤口之所以被称为伤口,是因为只要轻轻一阵微风拂过,都会痛到骨子里,你说那伤己经好了,你让我相信你,你说你的心空出来可以放另一份感情进去了,可是事情的真相是,那伤还晒在那,汩汩的冒着鲜血。外界的任何一个刺激都会触痛它。”
“你会暴跳如雷,正是因为你无法释怀,表面装做风清云淡,可是你一直一直都无法相信十年的感情甚至敌不过相识一个月的男人,也许这里面也有你有不甘心,但无论怎样,没有办法就是没有办法,你的心是满的,努力也不会有任何效果,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