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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尸体长发之谜-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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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有好几个关心的问题,首先要探讨的还是那个油漆。”
  在大厅里等待的时候,从阿响的口中冒出这样的话。听到他的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阿响身上。现在,大家还继续相信阿响是“警视厅的明日香井刑警”。
  “最后看到美岛夕海是在凌晨1点左右。因为地震,油漆泼洒出来,这是在1:40左右的事情。现在是不是可以假设,在这段时间中,凶案发生了。也就是说,当罪犯完成犯罪,从现场逃离的时候,那个油漆已经泼洒出来。就是这样一个时间段。”
  “罪犯必须要越过那个。你是这个意思吗?”
  深雪问道,脑海中想起三楼走廊上的那条红“河”。“是的”,阿响低声哼了一下鼻子,哭丧着脸。
  “那个油漆到底泼洒成什么样子?”
  后藤冲着深雪问起来。
  “我没看到,所以不清楚。是必须要跳过去吗?”
  “是的。宽度好像有一米多一点,所以感觉不用力跳……”
  “那里没有留下犯人的脚印?”
  “嗯。只有猫咪的。”
  “那我可跳不过去。”
  后藤说道,显得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轻轻地敲打一下自己的右膝。
  “反正我的腿就是这样子,疼着呢,我可没自信能跳过去。”
  “是吧。如果这样,我也和你一样。”
  “对,腿上有残疾的人就不会是罪犯。画家和凉子也都不是罪犯。——这个道理能成立吧。明日香井?”
  “怎么说呢?大致可以吧。如果最初的前提正确,但是——”
  阿响语调慎重地回答完,深思熟虑了一下,又继续说下去。
  “还有一个要认真考虑,非常重要的问题。”
  “什么?”
  “罪犯为什么要剪下美岛的头发?虽然我不敢下结论,但在讨论这个案子的时候,这一点难道不是最重要的关键吗?我是这么认为的。”
  “明白了。”
  后藤摸摸鼻头。
  “头发?这的确和过去的那个案子状况相同。”
  “青柳老师看到的那个可疑人影,是什么呢?”
  刚才沉默着抽烟的五十岚这时参与进来。这时,青柳正好被叫到别的房间,不在这里。
  “是个不认识的人。他的确是这样说的。”
  “那个问题当然也是个大问题。”
  阿响说道。
  “外部的人潜入这个别墅的可能性……凉子?”
  “什么?”
  “你们这里,晚上锁门吗?”
  “刚才在那个房间里,刑警也问过这个问题。”
  凉子先做了一个说明,然后回答起来。
  “我们对于这些事情,可以说不上心,或者太随意。因为这个别墅在深山老林里,而且刚刚建成,也没放什么值得偷的东西。”
  “昨天晚上呢?玄关上锁了没有?”
  “我睡觉前没有确认。”
  “你的意思就是说可能没锁?”
  “至少今天早晨,我去看的时候,门是没上锁的。或许青柳老师回去的时候,门就没锁上。”
  “除了玄关之外,这个别墅中还有几个出入口,对吧?比如通到庭院的门,还有在C馆中,好像有个类似于后门的地方。”
  “是有的。”
  “那里上锁吗?你还是没有关心,对吧?”
  “是的。因为要画壁画,所以我常常会从这里、那里进进出出的。”
  “你的意思就是说那些地方未必会一直锁着,对吗?”
  “是的。”
  听到“C馆的后门”,深雪不由得用手抵住胸口。因为她知道昨晚某个时间后,那个门没有上锁。但是深雪不能在这里和大家说,她有她的苦衷。
  阿响沉思了一段时间后,“到了这个时候,我还是问一下吧。”他嘟哝一句,然后扭头看着深雪。
  深雪吓了一跳。
  “干,干什么?”
  她说得碴磕巴巴。看到深雪如此明显的反应,阿响皱皱眉头,问:
  “昨天晚上,地震时候的事情。深雪,那时你去什么地方了?”
  “什么地方?你什么意思?”
  “你不在房间吧?”
  “哎?!我觉得不会有那种事吧。”
  深雪佯装不知,拼命遮掩着慌乱,心里祈祷阿响暂时不要提这件事。但是阿响看上去没有理解她的心情。
  “是吗?”
  他歪着脖子,惊讶地看着深雪。听到他们对话的莲见“啊”了一声。
  “这么说,明日香井,我想起来了,地震之后,你担心深雪,去房间察看了一下,对吧。那时,她不在房间?”
  “或许是我弄错了吧。”
  说着,阿响煞有介事地戳了一下自己的太阳穴。
  “因为当时我已经喝了不少。深雪,对吧?”
  深雪感觉到周围人都投来怀疑的目光,来回摇着头。
  “肯定是你的错觉。”
  此时的深雪只能选择含混过关这条路。
  “要不然,对了,就是我去上厕所了。我睡得迷迷糊糊,记得不清楚了。”

  7

  将近傍晚的时候,刑警询问完了所有人。下了整整一个白天的大雨这时也终于变小了。
  楠警官和长森两人出现在大厅,简单汇报一下状况。他们先直率地表明了想法——将内部犯罪和外来犯罪的可能性都纳入考虑中,继续进行搜查。然后用严肃的口吻要求大家做好思想准备,今后要随时协助警方调查。最后还强调——不会强行扣留大家,有事的人可以回家,但是离开时要正确告知联系方式和今后一段时间的安排。
  深雪和阿响当然也要商量一下该如何行动。
  作为深雪,她想提前回东京。说实话,她已经精疲力竭。她希望这场对自己精神产生负面影响的“双胞胎狸猫换太子”的剧目早点落下帷幕,况且也很挂念留在东京阿叶。关于阿叶身体复原的问题,她只要通过电话确认就可以完成,但似乎很难找到避人耳目,打电话的机会。
  深雪猜测阿响会提出在这里逗留一段时间。事情变成这个样子,他不彻底过问下去,肯定放心不下。留下来,充分利用楠警官这条内线,收集情报,亲自解决这个案子——即便阿响这样说,也不足为怪,因为这符合他的性情。
  但是——
  事态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急速变化。
  阿响突然说自己剧烈腹痛。虽然不知道之前是否有过预兆,不知道本人是否自我感觉到,但看着他按着右侧下腹部,疼得满地打滚的痛苦样子,深雪立刻想到就在不久以前,自己曾目睹过相同症状。
  救护车被叫来,阿响在深雪的陪同下,被抬到当地医院。不出所料,经过诊断,他得了急性阑尾炎。遵从深雪的要求,医生当天晚上先用药物抑制疼痛,第二天一大早就转送到东京的医院,在那里进行手术。
  “就算是双胞胎,也不至于这么没道理的一致吧。真是的……”
  听说了病名后,因疼痛而抽搐着脸的阿响又开始瞎说起来。

  DATA(7)

  〇时间档案
  8月17日(周四)
  8:00p。m。……在大厅开始晚餐会。
  9:35p。m。……夕海、千种回到各自的卧室。
  11:10p。m。……杉江被凉子带回卧室。
  11:30p。m。……深雪回到卧室。阿响跟着一起去,但很快便回到大厅。
  11:55p。m。……五十岚回到卧室。

  8月18日(周五)
  0:05a。m。……后藤回到卧室。
  0:30a。m。……阿响、莲见、凉子去了B馆一楼的娱乐室。青柳留在大厅。
  1:00a。m。……夕海出现在B馆,凉子给她牛奶和曲奇。随后夕海回到卧室。
  l:10a。m。……凉子回到卧室,和珀特一起上床。
  1:37a。m。……地震(询问过气象台,确认了地震发生的正确时间)。珀特从凉子的卧室出去。千种醒来后打开门,闻到强烈的稀释剂味。夕海没有吵闹。
  1:45a。m。……阿响回到深雪的卧室。深雪不在。阿响立刻回到娱乐室。
  2:10a。m。……莲见回到卧室。……青柳看到“火球”。
  3:30a。m。…4:00a。m。……青柳离开鸣风庄,看到可疑人影。
  6:30a。m。……开始下雨(询问过气象台,确认了时间)。
  7:40a。m。……凉子起床。过了一会,她注意到珀特脚上的油漆。
  8:30a。m。……凉子、千种发现尸体。

  〇验尸以及现场鉴定、物证鉴定的结果等
  被害人姓名 美岛夕海
  性别 女
  年龄 26岁
  血型 ABRH+
  身高 158公分
  体重 46公斤

  *尸检结果:死因是因后头部遭受重击,导致头盖骨下陷骨折以及由此引起的颅内出血。从遭受击打到死亡的时间非常短。
  从尸体的各种现象推断,死亡时间在18日凌晨0:30到凌晨1:10之间。从胃内食物的消化状态上看,从其最后摄取食物(牛奶和曲奇)开始,大约30分钟左右,当事人还活着。

  *凶器:在尸体现场的地上,离尸体大约一米远处掉落的铜花瓶被认为是凶器。从尸体后头部伤痕的形状以及附着在花瓶上的血液、毛发、组织片等得到确认。莲见夫妻证明那花瓶原本就被放置在事发现场。

  *指纹及其他:在凶器、事发现场以及周围地区没有检测出对搜查有帮助的指纹、脚印等。尤其是指纹,包括受害人本身在内,几乎没有发现,可以认为罪犯在实施犯罪后,小心地拭去了所有的指纹。
  剪掉受害人头发的工具就是留存在现场的剪刀。另外,受害人的头发曾经被染过。已经辨明其发色原来更偏茶色。
  至于三楼走廊上的油漆,从干湿程度观察,可以推定是在18日凌晨1:30左右泼洒出来的。


  【IX检讨问题点】

  1

  “哎呀,老哥,情况如何啊?开刀的滋味不好受吧,以后要多做积德的事才好呀!”
  看着和一周前的自己一样,躺在床上的阿响,阿叶好不容易忍住,才没有苦笑出来。这里是M市的综合医院,阿叶本人也是在这里接受了同样的阑尾炎手术,也是住在这个外科病房里的某个房间里——总算房间不一样。
  “话可不能乱说哦,”阿响绷着脸,回答着,“况且我什么坏事都没做。”
  “小雪全告诉我了。”说着,阿叶冲着同来的深雪递个眼神儿,“虽然我不知道具体内容,但听说你抓住朋友的弱点,做成了一笔有利于自己的交易,对吧?”
  “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也没抓弱点。楠等一和我有着深厚的友情。”
  “友情”是阿响平素最不会说的词语之一。至少阿叶以前听哥哥谈论朋友时,从来没有听过这个词。
  他诧异——竟然用这个词——但也想起昨天晚上,楠等一,那个和他们兄弟同岁的警视打来电话的事情。楠警官似乎真的很担心阿响的身体。由此看来,阿叶觉得阿响说“深厚友情”之类的话,并非矫情。
  “说到盲肠,相当疼呀。阿叶就不说了,我还是第一次看见疼得直叫唤的阿响呢。”
  深雪将带来的白蔷薇捧花放在窗边。阿响躺在床上,像个发脾气的孩子,撇着嘴。
  “对于身体上的疼痛,我可受不了。因为不管怎么说,我属于用脑子的人。”
  这是8月22日,周二下午。
  阿叶已经顺利地从病床上解放出来,而且得到医生认可,从本周四开始可以去上班了。今天,他开着久别多日的爱车,前来看望哥哥。
  阿响接受手术,也过去了整整三天。虽然康复顺利,但现在还是要用药物抑制伤口疼痛,还无法普通进食,体力上也相当虚弱。他看上去虽然有点憔悴,但嘴巴还是和平素一样能说。
  “听说护士大吃一惊。就是那个照顾过阿叶的护士。她说怎么同一个人又得了阑尾炎。”
  深雪诙谐地说道。
  阿响颇有感触似的喘口粗气:“我为什么要这么倒霉?”
  “难道不是因为你们是双胞胎吗?”
  “求你别说了。”
  “因为我们有着完全相同的遗传基因。”阿叶接口说,“你看,比如说,如果用占星术来占卜的话,双胞胎兄弟肯定会落得同样命运。”
  “遗传基因姑且不谈,占星术是不科学的。”
  “是吧。我觉得那玩意相当准的。”
  “我觉得这可不像曾经想当天文学家的人说的话。”
  阿响头枕着枕头,瞪着阿叶。
  “我们两个人究竟在哪方面有同样命运,你倒是告诉我。对于占卜之类的东西,我一般很讨厌。”
  “哎呀,是吗?”
  阿叶故意装糊涂。
  “双胞胎不仅仅在外形上相似”。但是自己兄弟俩身上有着太多的事例违背了这种常有的观点。阿叶非常清楚这一点。阿叶早就知道阿响非常讨厌占卜呀,超能力之类的东西。
  “提到占卜,阿响——”
  深雪走到床边。在17日傍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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