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为她狂-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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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镜头中都让所有人称赞美貌的,那是美人中的美人。
阮橘是翘楚。
直播结束后阮橘回到酒店,大概是因为陆爵打扮的跟平时不同又戴着帽子的缘故,在田边的静姐跟小宋竟然没一个认出来的。静姐是不知道陆爵跟阮橘的关系,但她知道这位陆先生的身份,见到了是肯定要结交的,他们老总看到陆先生都恭敬有加,作为经纪人就是要广交人脉,否则拿什么给自己带的艺人抢资源?
也幸好她没认出来,不然阮橘真不知道怎么解释。别说是静姐,就连知道她怕陆爵的小宋都不晓得原因——她能怎么办,难道把前世的经历一一告诉她们?那是阮橘跟鹤先生的秘密,她不会随意说出口。更何况这辈子陆爵除了一开始利用白锦川之外什么事都没对她做,就跟他自己说的那样,他光明正大,坦坦荡荡,她就根本拿他没办法,难不成要以上辈子的怨恨去告他非法囚禁吗?
开玩笑呢?
倒是阮橘自己心里头不舒服了,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换谁会舒服?那个老狐狸,一肚子的坏水,做事叫人琢磨不透也就算了,别老盯着她祸害啊。
好在第二天的继续拍摄让她逐渐忘了这回事,她也懒得去想陆爵为什么会出现在柏国,要么是谈生意要么是想算计她,前者跟她没关系,后者他想都别想。
奥德烈跟玛格丽特的爱情在相处中得到了升华,他们的第一个吻是在雨中的卢切斯特街头,人们行色匆匆,可任凭周围奔跑着一个又一个躲雨的人们,有的拎着裙摆,有的拿公事包挡在头顶,可唯独奥德烈与玛格丽特截然不同。他们和世界上任何人都不一样,无论是对爱情的追求还是对彼此的认知。
明知对方心怀鬼胎,还是要去义无反顾的相爱。
奥古斯特不是第一次拍吻戏了,他之前有部电影床戏都拍的露骨,除了重点部位幸免,其他地方一览无遗,那年他还拿了柏国“你心目中最性感的男星”top1,直到他脱了大家才发现,哇,原来他身材这么好的!不愧是“被上帝亲吻过的男人”。
但阮橘就不一样了,她直到现在也就在《请娘娘安》里拍过一次吻戏,还是点到即止。说到热吻,她跟鹤先生都没有过……他亲她的时候总是很克制的,偶有动情也会很快压抑下去。可剧本上写的是……深吻。
阮橘坐在片场发呆,道具正在准备洒水车,幸好今天是阴天,下起雨来也不违和,违和的是她即将要拍的吻戏。她自己不说,其他人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是说演员都是很敬业的,别说是吻戏,就算是床戏,只要签了约,剧本上写了导演要求了,硬着头皮也都要上。阮橘看剧本的时候就很苦恼,她知道自己这样想很不称职,可是话又说回来,这两个人的感情跟一般人是不一样的,如烈火如浓酒,蜻蜓点水的吻才没有张力呢。
喜欢一个人,就会不由自主的想要去亲近和拥抱,这是很自然的事。但阮橘也不知道自己在忧虑什么,她双手撑着下巴,叹了口气。
被奥德烈照顾的玛格丽特,第一次脱去她平常穿的旗袍,换上了西方淑女才会穿的公主裙,大大的裙摆与紧缩的腰身更是让她的腰细的惊人,就连服装师都不由自主地感叹着阮橘的细腰。
静姐感叹了一句:“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啊,美人腰真是英雄冢。”
阮橘淡定地说:“昔者楚灵王好士细腰,故灵王之臣皆以一饭为节,胁息然后带,扶墙然后起。比期年,朝有黧黑之色。”顿了两秒,补充道,“其实这说的是男人。”
静姐:“……”求您了,闭嘴吧。
“两百多年前的西方也是,贵族女子过分追求细腰,束胸穿的很紧,经常造成窒息晕厥的情况,有些女孩子还没发育完全就开始穿,成年后骨骼都畸形了,甚至还会导致难产。”阮橘轻叹,“美丽的代价是很残酷的呀。”
静姐:“……”求您了,闭嘴吧。
被她这么一说,美感全无。
看到静姐无言以对的表情,阮橘突然觉得身心舒畅,她深吸一口气,决定不要再去想太多,反正这样的事她会尽量避免,因为自己不想拍吻戏就去请求导演删掉,她还没大牌到这个程度,更何况导演还是亨利。
雨中奥德烈的燕尾服被打湿,金发贴在他的脸颊,她刚做的卷发也不再那么卷曲有度,明明淋着雨,明明身边那么多躲雨的行人,可他们却一点都不想离开彼此,也不想转移注视着彼此的视线。
雨并不大,毕竟如果急了就完全没有美感,两只落汤鸡就是在雨地里上演妖精打架也没什么好看的。阮橘有点心疼这条公主裙,她在剧中的服饰都是由Z品牌提供的,按照她的身材量身打造定做,就好比她身上这条裙子,早在合约签订后就开始制作,全程手工缝制,因为玛格丽特有“珍珠”的意思,本身又是“少女菊”这种花,因此裙摆上缀满的都是珍珠拼接而成的少女菊花样,美的令人叹息,也是奥德烈精心送给她的第一条裙子。
她是他的小珍珠,是他的少女菊,也是他一生挚爱。
第125章 人人为她狂125
最后吻戏还是拍了; 怕自己一次不过NG还要多来几次,阮橘演的很认真; 她一旦入戏就不再是阮橘; 而是两百年前的来自东方的玛格丽特。站在她对面金发碧眼的绅士也不是奥古斯特,而是她深爱的奥德烈。
一条过。
吻戏过程就不多赘述了; 好在整部电影里吻戏虽然多; 但大多是蜻蜓点水,这是唯一一个表示男女主角情浓的深吻。
奥古斯特在阮橘吹头发的时候靠过来; 男人换衣服比较快,刚淋过雨他看起来就一点事儿没有; 阮橘却不住地打喷嚏。静姐跟小宋一个给她吹头发一个给她披外套; 公主裙彻底湿透了; 阮橘看着都心疼,感觉好多好多钱如流水般消失。财大气粗的都是别人,她是个穷光蛋。
“你跟你男朋友很相爱吗?”
阮橘回答:“是啊。”
奥古斯特定央央地看着她; 他觉得两个人很来电,尤其是在拍戏的时候,那种来自灵魂的触电感让他第一次知道爱情的奇妙。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继续深入的去探索; 他觉得阮橘就是个很好的对象。因为在跟其他女演员合作的时候; 他从来没有感受过这样来自灵魂的暴击。“那你们会有分手的可能吗?如果有; 会是什么时候呢?”
要不是知道这个人一根筋只知道拍戏没有恶意; 阮橘会以为他是在诅咒她。她吸了吸鼻子; 灌了一大口小宋煮的红糖姜汤,真的; 太难喝了,辣的她眼泪都出来了。“大概是我跟他都死了的时候吧。”
奥古斯特顿时苦恼起来,“我觉得我们两个会很配,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吗?”
“你出戏太慢了。”
奥古斯特:……
对她感到有灵魂暴击的是奥德烈,让他感到灵魂暴击的是玛格丽特,又不是她跟奥古斯特。阮橘很懂这种不能出戏的感觉,她让小宋用一次性纸杯倒了杯姜汤递过来,真诚地说:“喝杯姜汤冷静一下吧。”虽然他长得很好看,可惜她已经心有所属。
面对好意,奥古斯特是很难拒绝的,他看着颜色有点奇怪闻起来也很奇怪的姜汤,还是鼓起勇气喝了一口——如果不是他修养到家了,他真的想要喷出来,开的什么鸡脖子玩笑,这玩意儿有毒吧?!
阮橘满意地看着他的表情青白交加,问:“好喝吗?可以防感冒的。”
这么随便的找她一起谈恋爱,她又不需要谈个恋爱感受一下。
奥古斯特颓唐的走了,静姐拍了阮橘一下:“行啊你,桃花遍全球啊。”
阮橘说:“都说了他是没出戏,他还以为自己是奥德烈呢。”
“你怎么知道人家没出戏?万一是真诚的呢?”
“不可能。”阮橘一口否认。“他刚才跟我说话的时候微微弯腰了,左手被背在身后,那是奥德烈的习惯性动作。因为他是典型的西方绅士,面对淑女的时候就会习惯性去迁就她们的视线,奥古斯特先生虽然也很有礼貌,但不会那样。”
静姐跟小宋服了,一个优秀的演员,基本上观察力不输给侦探。阮橘得意洋洋的小模样很可爱,静姐手痒的正想去掐她脸,结果她又打了个喷嚏。这下静姐有点犯愁了,刚淋完雨立刻换衣服吹头发喝姜汤,可还是喷嚏打个不停,这基本上就代表了阮橘感冒了,而且没有个三五天不会好。
因为坚持锻炼,阮橘身体素质很好,但架不住每年秋冬季节都要习惯性感冒一次,吃药也没用,因为她的感冒严格按照流程来:第一天鼻子痒痒打喷嚏,第二天失去嗅觉嗓子开始嘶哑,第三天疯狂流鼻涕,第四天开始好转,第五天基本痊愈,吃药也就是加快了进程,能把五天缩短到三天。
“来了来了,今年的感冒来了。”小宋喃喃着。
阮橘很讨厌感冒,感冒期间吃什么都尝不出味道,她苦着脸:“我就说淋雨戏要不得吧……去年鹤先生把人家保护的可好了。”去年就没感冒!
静姐无奈地说:“是是是,我没照顾好你,我的错我的错。走走走,请个假去,你这样子明后两天肯定不能拍了。”
之前拍《荣安太后传》的时候因为在雪地里穿着夏裳跪了很久,所以也导致了那年的感冒,去年因为在鹤园,不知道是风水好还是吃得好,总之那是阮橘第一次秋冬感冒季全身而退,今年的感冒来的有点早,这会儿按照华国气候算的话还不算入冬,但她已经开始喷嚏连连了。
当天晚上因为吃了药果然开始流鼻水,阮橘躺在床上心如死灰,她手头放着一盒抽纸还有一个废纸篓,专门给她擤鼻涕用的。擤的多了人中那里都火辣辣的疼,吃什么都没滋味儿。柏国的饮食习惯她不喜欢,热狗香肠偶尔吃吃还好,天天吃真是受不了,所以小宋明智地从国内背了许多泡面跟火锅底料,每天阮橘都开小灶。
但是今天,她吃什么都尝不出味道来。
迷迷糊糊中睡着了还摸索着抽纸要擦鼻涕,然后手突然被人温柔地握住,阮橘以为是静姐或者是小宋就没在意,她咕哝了一声,沙哑地说:“想喝水……”
然后这个人把她抱了起来,喉咙里有清甜的液体浸润,阮橘闭着眼咂咂嘴,觉得这个人的气息无比熟悉。她的大脑大概当机了十几秒,然后猛地睁开眼,彻底清醒。“鹤先生……”
阮橘几乎要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了。她揉了揉眼睛再去看,眼前俊美的男人仍然对她微笑,还伸手给她整理因为睡觉翻滚弄得凌乱的头发。“软软,好久不见。”
她突然就觉得委屈起来,也不知道是生病导致的脆弱还是被之前陆爵吓的,反正她一直坚硬的外壳就突然出现了柔软的漏洞,比拍哭戏的时候还多愁善感,眼泪哗哗的流,她好久没见到他了!
鹤延年抱着她轻轻晃着,温柔地问她:“要不要再喝点?”
想起刚才那甜滋滋的东西,阮橘眼泪立马停了,乖巧点头:“要。”
等到就着他的手又喝了几口,阮橘又揉了揉眼睛,发现他看起来跟她出国前没什么变化,眼睛仍然是温润的。“你怎么会来?”声音好难听……
“我出来工作,来看你。”
工作?阮橘顿时睁大眼。
鹤延年没有过多的解释,只是低头在她粉颊上吻了一下,手指磨挲着她因为感冒而滚烫的脸蛋,他的手很冰凉,整个人体温都比常人要低,阮橘很喜欢,就主动把小脸在他掌心蹭了蹭。
他的身上还带着风尘寒霜的气息,但神情仍旧从容,抱着她的臂膀也一如既往有力。阮橘也只有在他面前才有年轻女孩子的样子,平时真的是早熟又老成,他像是蔚蓝又宽广的海,无条件的接受和热爱她的一切。“睡吧,睡一会就好了。”
“你什么时候走?”
“你睡着了我再走。”
阮橘嗯了一声,掀开被子:“那你也来睡吧。”
鹤延年犹豫了两秒钟,还是脱掉了鞋子上了床,把她抱进怀里,阮橘原本以为自己睡不着的,哪里知道很快就睡的昏天暗地,第二天中午醒过来的时候,他早就走了。
静姐跟小宋居然都不知道他来过,按理说夜里她们会过来看她的情况,也不知道鹤先生怎么躲过去的。
他的事情她从来不问,他不想她知道,她就不去知道。就好比她的工作,她喜欢,他就支持。哪怕是爱人,彼此之间也需要尊重,保持恰当的距离,才能让关系长久。最主要的是阮橘也不喜欢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一个苏坚白就让她很受不了了。
静姐惊奇的是就过了一晚上阮橘的感冒就好的差不多了,她摸了摸阮橘额头:“你这好的也太快了吧?”
阮橘想起昨天晚上喝的甜滋滋的水,也没注意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