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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落英乱-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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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被偷的包……于是我们就腿了好几条大街啊~~~~OMG,腿都要折了。给了她100块,终于拿回了那堆不值钱但可以挣钱的东西……当然,手机和钱自然没了(我奇怪的是,那么破的手机竟然也有人要……)
之后的事情更是囧的不行……
亲亲大大们啊~~~以后记得一定要包不离身啊~~~~





四十九 春晓一梦,然落阁惊变

  又过了半月,熙焯终于可以自由走动了,紫落也回到了落熙阁。

  日子似乎也恢复到了以前的样子,变得安静了下来。

  仿佛回到了过去的日子,除了早朝,熙焯每日只往返于书房与落熙阁之间。如果一定要问有什么变化的话,那么唯一一个细小的变动,便是每日熙焯饮食所需用到的餐具,全部换成了银器。

  对于安静的有些古怪的紫落,丁公公自然是放不下心的。无奈熙焯却是不以为然,而他能做的,也只能是多一份小心,将器具全部换成了银器,同时每日小心的亲自将饭菜呈上去。

  御书房。

  熙焯放下手中的奏折,靠在龙椅上,手伸向一旁的茶杯,却发觉早已凉透了。缩回手,闭上眼,用力的揉了揉紧皱的眉头。

  “怎么了吗?你看上去很累的样子。”一个声音从门口处传来。

  抬头,一个白色的身影映入眼帘,抬步走了进来。

  “还好。”熙焯无力地笑笑,脸上有些苍白。

  “脸色这么差?是不是没休息好?”紫落关心地问。

  熙焯终是笑着,轻轻地点点头,“最近,总是睡不着。”

  “有没有叫太医来过?”紫落问,“或者,用些朱砂可好?”

  本想拒绝,却拗不过那股眼神里的倔强,终是点点头,答应了,抬袖吩咐道:“传太医过来。”

  白衣的少女笑了笑,有些狡黠。

  那一晚,熙焯睡得很踏实。

  第二天清晨,太医院却传出了失窃的消息。一株进贡来的价值万两黄金的千年人参不见了。太医院炸了窝,生怕熙焯追究下来。好在这件事情说起来不大不小的,熙焯就随他们自己去调查去了,却始终没有结果,也就不了了之了。

  自从发现朱砂对安神有奇效,熙焯每晚都要靠着朱砂才可入睡。而由于他每晚都睡在落熙阁,这碗由丁公公递过来的朱砂,便成了唯一一件给熙焯服用的从紫落手中经过的东西。

  紫落接过药碗递给熙焯。站在一旁,望着喝药的熙焯,一言不语。

  “你是不是想说什么?”抬头,眼前的少女微微低垂着头,似在想着什么。将药碗递给眼前的人,熙焯问道。

  “……没什么。”紫落接过碗,交给一旁的丁公公,欲言又止。

  直到丁公公退了出去,屋内只剩下熙焯与紫落两个人,熙焯先开口问道:“你是不是想问,朕想要什么?”

  紫落依旧垂着头,没说话。

  “只要朕想要,你就能给朕吗?”熙焯突然仰起头,问道,眼中充满孩子一般渴求的目光。

  “只要,在我能力范围之内的话。”紫落轻笑。

  “这样东西,一定是你能够给朕的。”熙焯突然回答的急切又肯定。

  紫落有些讶然的对上他的眼,那眼中的目光,那样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似的……直到另一个身影和眼前的人重叠,那一模一样的眼神,使紫落一愣,却很快明白了那目光是什么,随即笑了起来,原来是这样啊……呵呵,果然是这样的,果然,都是一样的呢……有些狡黠的笑里,却又带着一点点忧伤。

  入夜。

  熙焯睡得正沉,朦胧间却闻到一种异香。

  床头微颤,熙焯微微睁开双目,轻动手指,怎么浑身软绵绵的,好像一点力气也没有。睡得昏沉的他只见紫落笑脸盈盈地站在面前,隐隐的,只觉那笑脸与往常不同,竟透着一丝魅惑,不由的睡意全无。

  只见紫落一袭轻薄红纱,衣服轻薄竟可见身下艳红衬衣,双目含水,面若桃花。不知何时,屋内的灯光竟也昏暗妖娆了几分,加上空气中的那抹异香,熙焯只觉得一阵目眩,一时愣在那里。

  紫落缓缓步向熙焯,行至床边。此时熙焯已经坐起身来,她便半倚半靠上去,笑容更甚,宛若三月的艳阳。却一边退下肩上的轻薄红纱,退至手肘处,朱唇轻启,轻唤一声:“熙焯……”

  熙焯本就已经被紫落的反常行为搞得头昏脑胀,他惊奇地睁大双眼,不停地问着自己,眼前的这个人,是谁?这个人,不是他认识的紫落。却没人回答他。而紫落的举动加上那一声轻唤,更是把他彻底吓醒了。

  此时本应软绵绵的手脚也不知哪儿来的力气,一把推开正欲俯身上来的红衣少女,熙焯逃也似的奔了出去,直把门口的小太监吓了一跳,却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便跟在熙焯后面急急地追了出去。

  紫落望着空荡荡的门口,有些愣。半晌,她叹了口气,扯下肩上的红纱扔在床上,随手抓过床边一件熙焯的外袍披在身上,低头苦笑一下,吹灭桌上的香,关上门,转身,熄了灯。

  第二日。

  御书房。正在批阅奏折的熙焯突然将手中的折子狠狠地摔在了桌子上,把一旁的丁公公吓得打了个激灵,但见熙焯如此必定心情不好,便没有断然说些什么。

  他一边在窗前踱着步子,一边想着昨晚的事。自从昨晚从落熙阁跑出来后,还没有回去看过。一想起昨夜的事,越是琢磨,就越是纳闷。昨晚的那个人,真的是他认识的那个她吗?可那个人,的确是她啊……而那一刻,也一直是他想要的啊,可为什么还要那般落荒而逃呢……越想越不对劲,想不懂她,也想不懂自己。干脆一甩门,径直去了落熙阁。

  才刚刚踏进院子,已经若有若无的嗅到了一抹异香,同昨夜的一模一样,越往那扇朱门走近,香味就越是浓烈,空气中另飘荡着一缕箫音。

  推门而入,复而掩上。箫音骤停,淡蓝珠帘后,一个白色的身影慢慢转身,淡淡道:“你来了?”

  起身,对上熙焯的眼,平静无奇,同往日一样。

  熙焯微愣,全然没想到紫落此时的反应竟与平日一样,却与昨晚判若两人,不觉怀疑自己昨晚是不是睡蒙了。若不是鼻间不住袭来的异香,他真当是自己做了一场春梦。

  “这是什么香?”似乎想起什么,熙焯问道。

  “是龙涎香。”紫落转身,递过一杯碧螺春。

  难怪竟有如此浓郁并独特的香气,熙焯接过茶,想。却听见紫落轻问:“昨晚,为何要跑?”险些一口将茶喷了出来,却也被水沫呛得连连咳嗽,半天才顺过气来。

  抬起头,目光怪异地望着紫落。紫落见熙焯少见的略微扭曲的表情,一时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开口问道:“怎么?难不成是被我吓的?”

  熙焯没有回答,脸上怪异的表情却更甚,他越来越闹不懂眼前的人到底在想写什么?昨晚那般事情,此时不仅可以如此随意的脱口而出,口气更像是品茶论剑一般。

  紫落却不依不饶,“怎么?难道,那不是你一直想要的吗?那你还躲什么呢?”兀自倒了一杯茶,坐在对面的朱椅上。

  这下熙焯倒被问住了,是啊,他也不懂了,自己,到底还多些什么呢?半晌,终是自嘲的笑笑,浅饮一口手中的茶,果然,是认为那般妖媚不适合她吧,但她,却总是让自己出乎意料。

  “若是我猜错,当真不知要给你什么才好了。”紫落眼睑微垂,呆呆望着手中茶杯,微微转动。

  “不然,你并没有猜错。”熙焯浅笑。

  “那,为何要躲?”紫落木然抬头,问道。

  “大概,或许是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吧。”熙焯抬手,轻搔额头。

  这次轮到紫落笑了,“这话说来可奇怪了,我都不怕,你怕什么?”

  见一个女孩子都旁若无人的谈论这种事情,熙焯更不好再躲闪什么,答道:“若是今晚再有一次,朕定然不躲。”

  “好,那就,再一次……”紫落垂下眼帘,抬袖掩唇,讲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唇角带着一抹笑。

  又是夜。

  待熙焯再次推开那扇朱门,果然那抹异香再也控制不住地从门缝中涌出,直袭鼻腔。饮完了桌上那碗早已准备好的朱砂,真见紫落一袭红纱,从珠帘后曼妙走出。

  熙焯却只是微笑,任凭紫落半拉半推的把他拉到床上。而在沾上床的一刹那,熙焯顿觉浑身一阵酥软,此时面前少女的衣服也早已脱掉了一半,只有几条薄纱还松松的挂在身上,熙焯立时觉得一股热流直冲下身。

  紫落轻笑,双目含水,俯身下去。

  珠帘垂下,屋内春意浓。

  然而,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金属跌落的声音从屋内传来,刹时冷却了刚刚所有的温度。

  屋内。

  紫落只搭着一件艳红抹胸,根本顾不得穿衣服,一脸惊恐地跌在床脚,失声问道:“为什么……”

  熙焯却坐起身,慢慢穿好里衣,披上外袍,面无表情,眼神落到一柄掉落在地上的匕首上。

  “你,不是应该动不了的吗……为什么……”紫落惊恐地问道。

  熙焯叹口气,起身,摆弄着碟内没有点完的香,回答道:“是的,朕本应是动不了的。你也确实计划的很周全,若是往常,恐怕朕就真的成了你的刀下鬼。只是……你真的以为,再一再二,还会有再三吗?”

  熙焯缓缓转过头,将目光移到紫落身上,继续慢慢说道:“的确,龙涎香可以放松神经,让人放松警惕性,再加上龙涎香可止心腹之痛,也算在一定程度上有麻痹的效果,你又挑在房事之后,此时正是朕精疲力尽之时,你必然容易得手。再者……”顿了顿,继续说道,“那碗唯一经过你手的朱砂,恐怕,也早已被你下了毒吧……”无视紫落越发惊奇的表情,熙焯继续说道,“那株人参,也是你偷得吧。只怕偷人参,只是幌子罢了。”

  的确,紫落的目的并不是人参,而是明矾。曾经为现代人的她很明白,朱砂与明矾混在一起便可产生铝汞齐,是绝好的慢性毒药。并且她知道经丁公公亲手煎熬的朱砂不会再次试毒,而只从自己手中经过的一刹那,只将那藏有明矾的指甲在水中轻轻一点,本无害的朱砂便成了一碗毒药。却没想到,精心策划的这一切,竟这么轻易的就被熙焯拆穿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紫落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熙焯却没有回答她:“你……真的这么恨朕,这么想置朕于死地吗?”熙焯走近一步,眼神忧伤,“不管,付出什么,都在所不惜吗……”

  却听紫落断然决绝的回答道:“是!”

  抬眼,对上紫落满是愤怒与不甘的目光,前些日子的那些温润荡然无存,不禁自嘲的笑笑,原来,那些,终归还是假的啊……果然,是不能奢望的啊……这样的话,还是这样做好了……

  “是吗?”熙焯一边穿戴好,一边讥讽地说道,“这样的话,这么危险的你,朕是不能继续留在身边了。不过,要杀掉你,朕还真是不舍得呢。不如这样好了,看你刚才的样子,应该是很需要男人的吧?既然这样,朕就满足你。”

  全然不顾紫落眼中的诧异与震惊,熙焯拍手,四、五名侍卫应声推门而入。他冷漠的命令道:“这个女人,今晚,是你们的了。”

  “什么?!”紫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见熙焯一直背对着自己,也终于明白即将发生的事情,一边扯好衣服一边运起内功,却发现丹田处竟聚不起真气,立时一惊。

  “你以为,在发现了你武功恢复之后,朕会没有防备吗?”熙焯的声音冷冷传来,又命令道,“这是圣旨。”抬步走了出去。

  “熙焯!你回来!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混蛋!”紫落跪在地上绝望地哭喊着,挣扎着,却无奈怎能扭得过这几个粗壮的大汉、

  朱门掩上。熙焯全然不顾门内的哭喊声,惨叫声,一步一步走出落熙阁。一步比一步沉,连心,也随着脚步,一点点的沉了下去。

  在御书房等着的丁公公见熙焯回来,急忙上前,一副讨好的样子,却在熙焯坐住后听到一个熟悉却冰冷的声音:“拖下去,斩了。”

  丁公公猛然抬头,颤声道:“皇上……这……”

  “拖下去!斩了!”熙焯突然拍桌暴怒。

  “皇上!饶命啊!奴婢到底犯了什么罪啊!皇上您说,奴婢一定改,还望皇上饶奴婢一命啊!”丁公公赶忙求饶道。

  “改?就算你改,还能改变这一切吗!”熙焯怒极。若不是他私自做主先行拷问慕容紫英,便不会让自己没有退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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