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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重生之沉风-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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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出来,那淋漓酣畅的吼声被少月硬生生咬着枕头堵住了,一道亮白白同时在前面射了出去。
   
  少春“噗哧”笑了出来,用手里的软布擦着那发射出来的东西,道:“就这么点定力?这可不行,做咱们这行,要让客人先动情那才行,能让他不碰你就出货才能出师,想要当红倌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日子还长着。”
   
  “我不做红倌,我要做清倌。”少月道,他知道少春是不会让他去做什么倌人的,但是他就是想跟他顶几句。
   
  “哼,你以为你要做清倌就能做的了?”少春笑的满脸无奈,这个家伙什么都好,就是喜欢跟自己顶嘴。
   
  少月翻身要爬起来,却被少春死死的按住:“还没完事。”
  少月闷声道:“可是当年你答应我,只要我练好了胡旋舞就让我做清倌。”
  “啪”的一声,少月白皙的臀瓣挨了少春一巴掌“老实的撅好。”
   
  少月无奈的撅了起来,可是刚放了些东西出去,身子有些软,瑟瑟抖着。
  少春使劲的托着他的腰道“稳住了,要想在小倌里出头,只有把臀功练好了,你的臀是我见过最好的”
  少月懒懒的道:“你答应过我”
   
  “我是答应过你,可是,今后怕是就由不得我了,我有些后悔让你学胡旋舞了,你这胡旋公子的名头已经叫响了两年,只怕有些人早就坐不住了。”少春的口气有些懊恼,可是他也很无奈。
   
  少月默默的想着,只要在这一年能平安,到明年四月份就能趁乱逃走,算算也只有八个月而已,这八个月还不好过吗?要好好想想以前这个时候都发生了什么事?
   
  少春默默的做完了最后的一个步骤,将一根比正常男人那物什略细涂满油脂的鲜牛肉塞进了少月的体内,一边放一边唠叨着:“这些东西都是为你好,助你适应里面存了东西,以后的日子我不说你也应该明白,按理说你这年纪不是小倌最好的时候,可是有些人就喜欢你这么大的。”做完这些,轻拍着他的屁股,给他擦干净了,示意他起来。
   
  看着少月翻了过来,将手伸到他面前,有些恶劣的笑道:“闻闻,这是你捡回来那个疤脸老头新熬制的,鲜猪油加了杏仁,小火慢慢熬了几个时辰,火候刚刚好,一点味道也没有。抹上还有那么一股子香味,时间久了,你的臀也香喷喷,真做到那香、暖、紧、油、活五个中的香,若剩下四个你也做全,你就该红的发紫了。”
  少月嫌弃的皱着鼻子:“哼”。
   
  少春笑着收回手道:“你还不闻?我都没嫌弃你,这几年都是我亲自给你做,换个人你试试?不说要孝敬师傅了,端茶倒水,脱鞋洗脚你可做过?”
   
  少月嬉皮笑脸的凑过去挨着他的脸:“我的好少春,你是最疼我的。”他从没给少春做过这些琐碎的活计,甚至他练舞练的懒得动都是少春帮他擦洗。
   
  少春笑着伸出食指指着他的脑门,恨恨的道:“我这是欠下你的了。”
  少月依然笑着道:“好吧,以后我替你打水洗脚便是,我是欠了你的。”他的眸子里闪着莫名的情愫,其实他是欠了少春的。
   
  少春甩下一句:“我可用不起你这大少爷”便笑着去了。
  少月趴在床上兀自发呆,真要好好想想,不要真的去接客才好,除非万不得已,为了保命……
  想了了一会儿,他使劲摇摇头,不行,自己要对少春忠贞不二……
   
  少月的风头无两,总有人要一睹芳容,这其中不泛色中饿鬼,这不是,早早的就来了。
   
  次日日中,公子们陆续起来,便有人急不可耐的敲开了南风苑的大门:“都到了什么时辰还不开门?不打算做生意了?”
   
  看门的是个中等身材的中年男人,身形消瘦,看着一阵风都能刮走,眼里却是精光闪闪。他开门忙跟来人施礼:“大爷里边请,先在厅里坐一会儿,公子们都才起身,正在梳洗,您稍待片刻。”他侧身让三人进去。
   
  早有俊俏的小厮引了来人往里走,那三人一边走一遍高声道:“听说你们这有一个叫胡旋公子的清倌人,大爷我来见识见识啥叫胡旋舞,快把人给我叫出来,大爷有的是银子。”
   
  他这一嚷嚷,院子里就热闹起来,有人扒着窗户往外瞧热闹。少月睡的正香,听见外头嚷嚷,还想着到底是哪个不长眼色鬼青天白日的就来了。
   
  外头伺候他的小厮敲门道:“公子起身了没有,外头有人指名要见公子。”
  少月正待起身,听得少春在外面道:“不用理他,你起来吃过饭练舞去罢。”
   
  少月应了一声,起来穿衣,给小厮开门,由着他端来水,这才净了面,慢慢的打理头发。他的头发乌黑发亮,长及腰际,映着雪白清俊的脸庞,看的小厮直了眼。
  少月拿着梳子敲了敲桌案:“看了三年了,还没看够?”
   
  小厮笑着抓着头发走了,少月摇头笑,这个家伙是他在大雪天捡回来的,从睁开眼看见自己就直了眼,看了三年还是这副德行。
   
  少春不管这些迎来送往的事,早有人出去料理,这样的人每日都有几个,在这之前少春已经放出去话了:少月一日舞一场,琴弹一曲。看少月跳舞,在大堂看是一个价钱,若要单独看,还要看少月的身体好不好、银子够不够?要是银子多,少月的身体一般就无碍。
   
  今日还没到时辰,少月吃过饭溜达一会儿,便单独去了少春的舞室,继续练胡旋舞。
   
  少春在他身上可谓是下了苦工,琴棋书画学了,各样的舞蹈学了七七八八,还教他舞剑,甚至一些防身的功夫。比之大字不识一个的小倌,他幸运的多。资质不好的孩子只能做个下等的小倌,接个客人才得几百钱,他这是神仙般的待遇,不得不说是祖上积德了。
   
  当然他们南风倌没有资质低的孩子,也没有几百个铜子睡一夜的小倌。
   
  少春极为挑剔,买回来的孩子均要俊俏聪明伶俐,好吃好喝的供着,稍加调教就能在别的馆里做个红倌,而在南风苑,也只平平。即便如此,接客的银子一点不比外头的少,说白了就是南风苑小倌们调教的好,客人认掏银子。
   
  南风苑的饮食做的极为精细,绝不会在饮食上苛待倌人。少春认为:做一个合格的公子,最起码的原则是不能拉肚子。所以对于出条子的公子饮食要求的也极为严格,一般不许在外头吃东西,没有哪一个客人喜欢在关键的时候抽出来一泡稀释的肥料。
   
  少月一边想心事,一边转圈,慢慢的忘了烦心的事,沉浸在了舞动中,心中默默数着转的圈数。
  “啪啪”的拍掌声起,少春清越的声音传进耳中:“你知不知道自己转了多久?”
   
  作者有话要说:

☆、少月的谋划

  少月停止转动,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眉眼弯弯的看着他问:“多久?”
  “一个时辰,比往日多了一刻钟。”少春走近他,掏出了帕子给他擦拭着额头的汗珠,看着他白嫩的皮肤,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指腹一片湿滑,心中微动。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回去沐浴,这衣衫都湿透了。”
  他扳着少月的肩膀往外走,少春忽然发现,这孩子长到了他的下颌。这个年纪,这么好看,他心里轻叹,将他带进来到底是救了他,还是害了他。
  沐浴完有童子提来了饭食,那童子嘟着嘴道:“公子练了这么久,一定是饿坏了,先喝点汤,我给你盛饭。”
  少月依言喝了一碗汤,看了看菜色,红烧猪蹄,高兴的伸手就要去抓,虽然他要讲究饮食,可是他也是个正长个子的半大小子,正是在半大小子,吃穷老子的时候,况且他极爱吃肉。
  一只修长的白皙的手拦住了他,轻轻的拿起了那只猪蹄,一块块的撕开,放进了他的碗中道:“细嚼慢咽。”
  少月欢快的点头,慢慢的吃了,少春方才点头道:“这样才对。”用过了饭,便让他在院子里溜达,一个人去了。
  有相熟的公子来打招呼“少月,昨日的舞可真好,你下的功夫到底是没白费呀。”话是好话,可自他的口中说出,带着那么一股子刚开坛老陈醋的味道,直冲鼻子,阴阳怪气不说还挤眉弄眼,配在他那俊俏的脸庞上极其不协调。
  少月初见他微皱了下眉头,随即平复,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微微的点头道:“呵呵,多谢,前几日在少华那里看你画的竹枝,真真一绝。”
  那个公子一听,脸上立刻带了得意的笑,道:“我这画法得自家传,自来传男不传……”他说到了这里,便住了嘴。
  这个公子是本城人氏,家里也曾小有薄产,后因经营不善都败的精光。他老子的爹是个秀才,教的他识几个字。他老子幼年也曾苦练过画法,画工娴熟,也尽传与他了。若不是为这也不至于败家,落的个卖儿卖女的下场。
  这个公子是被自己的亲爹卖进来的,每每说起便咬牙切齿,深以为恨。
  这人忌妒心极强,看着少春对少月好,极为不满。且少月不过是跳了胡旋舞,便引来了那么多的客人,让他更为不满。最为不满的是,少月是南风苑的头牌之四,虽然是四大公子之末,但是也是头牌啊!凭什么?他比少月接客早,也只是随着琴棋书画,笔墨纸砚,排在了个画上,是个二等的公子。他觉得少月不如他,处处为难少月,少月也不理他,逮着机会噎他几句。
  今日他看少月来,便想在口舌上讨些便宜,没想反让少月取笑了,气的他面红耳赤,瞪着眼睛看着少月。少月哧的一笑,用扇子掩着嘴轻笑着去了二楼。
  少画在他身后一口吐沫吐在地上,“我呸,小人得志。”
  少月摇头不语,这种人犯不上跟他斗,没得丢了身份,虽说他没什么身份,不过闲时逗他生气这样的事还是乐此不疲,他也乐得没事的时候少画送上门来让他逗逗,那当养了一条会逗闷子的狗。
  因气着了画,少月的心情极佳,哼着曲子慢慢上了楼。
  二楼向阳最好的卧室住着南风苑四位当红的公子,也就是头牌,依次排开:春花秋月,少春,少华,少秋、少月。只少月没在楼上住,那间卧房尚空着。因花同华,少春也觉得花不好,便改了华,而少月就喜欢叫他少花,他要找的便是这少华。
  少月刚走到二楼,迎面过来一人,这人他却是识得地,这里人唤他一声常大爷,是这里的常驻客人,一月三旬,他倒有两旬是要住在这里的。他是头牌第二的少华的客人。
  这位常大爷长的虎背熊腰,讲话中气十足,见了少月笑呵呵的问:“小少月啊,去找少华?”
  少月用扇子掩着鼻子,这位常爷又吃大蒜来着,他眉眼弯弯的说道:“常爷,您用过啦?”
  “嗯,我出去消消食,少华还没用完,你去吧。”
  常大爷脚步有力,踩得楼板蹬蹬乱颤,一路咚咚咚的下楼去了。
  少月笑眯眯的看着他走远,这个人是个讲义气的,少华最后被他带走了,他要想平安的离开京城,少不得借这人的力。这是他常常往少华这跑的原因。
  这个时间还没有客人上门,美人靠上稀稀拉拉的坐着几个小公子,少月跟那几个人笑着点头,指了指少华的卧房,做了噤声的手势。他想吓上少华一回,轻轻的推开了虚掩的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去。
  少华的卧房与他的不同,他力求淡雅,而少华则是华丽,脚下是软绵绵大红的羊毛毡子,一道带月亮门的多宝格将卧室分为内外两间。
  外间靠窗处放着一个贵妃榻,上面铺着绣工精致的锦垫。屋子正中摆着罩着绣花桌布的八仙桌,桌下是四个铺锦披绣的黄花梨的绣墩。
  对着窗子的墙上挂着富贵花开的杜丹图,图下摆着一长案,摆着一对大红的花觚,插着几支鲜花。案前摆着一对黄花梨的交椅,旁边有两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里头插着几卷画卷。
  月亮门内悬着大红洒金的帐子,床上放了一半的帐子里半躺着一位散发的美少年,正低头抚摸自己腿上那人的头发。
  少月悄悄的掩了门,顺着贵妃榻猫腰矮身往里挪刚走了几步,便听见说话:“如今的朝廷越来越弱,昨日来的那位大人还说皇上的脾气越来越大,常常是一言不合便要杀人,身边的人更是谁也不信。外面灾祸连年,依我看,这亡国的日子也快了。”
  “快别说了,让人听见这还了得,任他外头怎样乱,咱们现如今的日子还是能过的去的,若是真的不行再做打算。”
  “我的小爷,那时再做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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