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重生之沉风 >

第19章

重生之沉风-第19章

小说: 重生之沉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月的手摸那朵西番莲,他转向华道:“这花可真好看,是不是花花!”那满含笑意的脸上带着讥讽。
  华忽然想到了什么,惊叫一声:“抓住他。”
  那官兵见他微闭了眼睛,脸上的笑容怎么看怎么诡异,听见少华大叫,他想也没想便去拉少月,只听的“当”的一声,手抓空了,眼前不见了少月。
  徒留两只抓空的手,俩人面面相觑。
  华想少月说的那句话:真可惜……没抓住我。
  少月翻下床,赶紧在床下把隔板别好,他拍着手笑了,这下你找到机关也打不开了。
  那官兵见少月没了,爬上床去按那朵花,可是无论他怎么按,那花也不动,他急的满头大汗,为什么不行,少月按的分明就是这里?其实那花的旁边有一个不起眼的骨朵,那个才是机关按钮所在,所以就是他把那花按出坑,也是白搭。
  “来人啊,少月跑了。”少月听见了华歇斯底里的大叫,轻哼一声,顺着里面的小梯下去了。
  华的脸色煞白,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少月跑了,风回不来了。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官兵踢他问:“你知道这个暗道吗?”
  华抬头茫然的看着那人摇头:“不知。”
  画进来看着那张床,他知道这个房间的下面就是少月的屋子,他断定,少月一定是在楼下。
  可是他没有说,他不想月被抓走,他们都是小倌,他们都是玩物,他们是一类人,他和月之间不至于生死相见。
  画想的不错,少月真的翻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他在多宝格后的夹壁里出来,听见楼顶的官兵在嚷嚷着撬开床,笑着摇头,撬吧,撬开你们也抓不住我。
  他甚至借着外头的亮光从容收拾了金银细软,这才溜出了自己的屋子。
  外面的官兵都聚在二楼撬那个床,院子里空无一人,少月沿着墙角小心翼翼的往少春的屋里挪。
  转过了一个墙角,少春的屋子近在眼前。
  少月的心紧张的快要跳出来了,他左右看看,确定这里并无一人,深吸了一口气,疾步向少春的屋子走去。
  应手而开的门让他微微怔了一下,很快便把涌上心头的疑虑抛开,反手合上了门,靠在门上长出了一口气,终于跑出来了……
  他的里衣已然湿透,这忒特么的考验人的意志了。
  到了这里,已经成功跑出了一半,只要进了暗道,就算是逃出生天了。
  借着外面的灯光,少月摸出一件少春常穿的衣裳塞进了包裹里,翻找出一个火折子,又顺手拿了挂在床头的一盏小灯笼。轻快的跳上了靠窗的大炕,掀开了炕梢最里边的炕毡,露出了一块与别处一样的地方,他伸手敲了敲,“咚咚”的空响,这是块木板。
  他用力将木板向旁边推去,露出一个四方洞口,洞里有徐徐清风吹了出来。
  少月笑了,就是这里。
  他拉起裙子跳了进去,小心的拉过炕毡,再拉好盖子,这才自怀里摸出个火折子,吹亮了点着灯笼,摸索着向暗道里走去。
  这个暗道黝黑干燥,成人直立走起来一点问题都没有,能容二到三人并排通过,还不时有风吹过,可想是费了许多功夫的。
  少月听见头顶杂乱的脚步声,笑着摇头:“想抓你家小爷,哼,没那么容易。”
  他一手提着灯笼,一手夹着包裹,不知走了多远,待听不见头顶的脚步声,这才靠墙歇息起来。
  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总算是逃出来了。”
  话音刚落,耳旁就听见有人道:“那可未必!”声音低沉隐隐带着一股气势。
  漆黑寂静的暗道里,只听见一声凄厉的吼声“鬼啊!鬼……唔唔”
  “别叫了。”
  伴着厉喝,一只大手捂住了他的嘴。
  少月被那人揽进倒背着揽进了怀里,他嗅到那人的味道,感到莫名熟悉,他向后仰头,想看清那人的模样。
  那人问道:“还喊吗?”
  少月赶紧摇头,呜呜的表示不喊了。
  那人这才放手,拿过他手里的灯笼照在自己脸上道:“可认得我?”
  少月呆住,他觉得呼吸都是困难的,他张大了嘴,努力呼吸,这张脸,他一辈子都不会忘。
  苍白无血的一张长方脸,两只修长的眉,眉骨高高,眼睛藏在眉下,更显眼神深邃。笔挺的鼻子,鼻翼丰满,紧抿的薄唇,像是隐含着怒意。
  这个人?少月的眼泪言无预兆的流了下来。
  这个人,前世给他梳拢的人,今生又见到了,他是不是春?
  少月张了张嘴,终于没能问出那句话:你是不是春哥哥?
  那人拿下灯笼,靠近少月,照了照他的脸,看见他肆意横流的眼泪“哧”的一声;“哭了?出息啊!我问你,你是怎么知道这条暗道的?”
  少月用手挡着眼睛,想也没想的道:“我愿意哭,你管得着吗?”他听那人的口气,似是认识自己的,他觉得这人对自己没有恶意,而他对他也莫名的觉得亲近。
  那人拨开他的手,继续照他的脸:“你哭不哭管我何事;我问你,为何出现在这里?”
  少月知道他是前世那个人,下意识里认为他就是春,看着那人咄咄逼人的目光,他心念一动,放声大哭起来。
  声音高亢的可以穿透墙壁了。
  那人看着他哭,无奈的皱起了眉,捏着太阳穴道:“你哭吧,一会儿官兵追过来了。”
  少月的哭声戛然而止,脸上一滴泪也无。
  他疑惑的问道:“你怎么知道官兵在抓我?”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忙的要死啊,一个驾照考了三年,我也够了,再不拿下来交的钱就作废了,所以,作者君在努力学车,话说这么热的天,真是……唉
  更晚了,勿怪
  忘了说,第一卷完事了,下卷:云涌北京城

☆、逃离北京城

  一支五十几头骆驼组成的驼队,叮叮当当的走出古北口,向北行去。
  路过的百姓看着咋舌,这么大的驼队,在年头好的时候都难得一见,时逢乱世,真真是凤凰尾上毛,稀少的很。
  五十几头骆驼,驮着茶叶盐巴、丝绸布匹不紧不慢的走着。
  在中间的一头骆驼上坐着一个小人,戴着顶黑狗皮帽子,裹着件翻毛羊皮斗篷,一张长满了麻子的小脸紧紧绷着,不见一丝笑容,坐在一堆货物中间,看着一点也不起眼。
  此人便是少月,那晚他被那人带出了暗道,到了一家杂货铺里。
  那人笑着拿走了他的小包袱,一点点的翻看着他的东西:“银子,金豆子,金锁,你的家当不少嘛!还有玉佩,哦,这个可以掰开啊,哦,这是一对,你不介意给我一只吧!”
  少月愤怒的看着他,眼睛要是会杀人,估计这个男人的身上早被射出十七八个洞洞来了。
  “介意,那个是我给春哥哥买的。”少月冷冷的说道
  “哦?给你春哥哥啊,我偏拿。”少月眼睁睁的看着那无赖拿走了自己的玉佩。
  那人拿过打好了结的玉佩,掰开挂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另一个给少月挂上了。
  看着少月气鼓鼓的样子他笑道:“你看我带着还挺适合,一个玉佩,不至于这么小气吧。”
  少月不语,那人过来捧着他的小脸使劲的啃了一口:“谢了。”
  少月气的拿着袖子使劲的擦着脸上的口水,直到把那里都擦红了,还在用力抹。
  那人笑的眉眼弯弯:“你真有意思。”
  少月瞪他,好看的眼睛瞪的圆溜溜的。
  那玉佩他还没来得及给春,便出了这么大的事,只找了丝线打好结,等着哪天送出去,没想才放进去就被这人翻了出来。
  那玉佩有些年头了,是太极图案,黑色的像是浓墨一般,却不是一团,而是丝丝缕缕的缠绕在一起似流水一般,灵动自然,极其有山水画的意境。
  白色那面晶莹剔透,最妙的是,这两块可以天衣无缝的镶嵌在一起,是一副极其规则的太极图,纹理图案均一致,这点最是难得。分开便是两条游鱼,仿佛所有的墨色都朝黑色那边涌去,留下一片白色的空地。
  少月见了便爱不释手,想着给春和自己各一块,眼见的被这个无赖男人抢走,他很生气,可是自己又打不过他,本着识时务者为俊杰的原则,他嘟着嘴不吭气。
  看着那人又扒拉出一件衣裳,拿着在少月的身上比了比:“这么大,不是你的吧,定是藏了哪个相好的衣裳?”
  少月的脸可疑的红了:“拿来给我。”
  那人笑嘻嘻道:“真是你相好的?是不是,还害臊了?”
  少月恼怒的抢了过来,塞巴塞巴的揣进了怀里。
  男人看着他的动作,手摸着那块墨鱼,嘴角高高翘了起来。
  在杂货店住了三日,少月便得到一套女子的衣饰。
  那男人捧着衣裳给少月看的时候笑的满面春风:“你穿女装很好看,换上一会儿我们出城。”
  少月对着眼前的衣裳生气:爷是站着尿尿的。
  那人看出他的不满,微微抬颌:“前几日你不是挺高兴的穿着女人的衣裳满大街跑,怎么,这回变成爷们儿啦?快换,外头一堆人等着呐。”
  少月指着门口:“出去,我要换衣裳。”
  “你都是个爷们儿了,怕什么?”那人没有要走的意思。
  少月冷笑道:“爷要变成娘们儿了”
  “呃……我就看你,哪管你是什么爷们儿还是娘们儿。”
  少月气的跺脚,无奈的说道:“爱看就看吧。”
  他慢慢的拉开绳结,甩开了袢袄,露出白色中衣,褪了裙子。
  那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生怕错过了什么,可惜少月脱的太少了。
  少月脱了外衣,便开始换上那人的衣裳。褚红的袢袄,短到及膝的土黄色襦裙,换双厚重的棉欤B,在脑后随便绾个髻,戴上顶狗皮帽子,怎么看都是山里来的妞子,抛开他白皙的小脸不论。
  那人哈哈大笑:“还不错!”他左右打量片刻皱眉道“还差点。”
  一转身出去了,回来后手里多了两个盒子。
  少月瞪眼看着他的手指在脸上又抹又点,点完了端着少月的脸左看右看,只见一张白皙的小脸变成了黑黄的大饼,长了星星点点的白麻子,偶尔可见几颗雀斑。真是要多丑有多丑。
  他这才满意的点头:“不错,不错,这样刚刚好。”
  毁人不倦啊!
  少月看不见脸上的装扮,只看着这一身的打扮衣衫直咧嘴,丑死啦!可是抬眼看到那人的打扮,他觉得自己其实还可以。
  那人穿了件灰扑扑的棉袍,脚上一双棕色羊毛毡疙瘩,见少月看他,又拿起一顶狗皮帽子扣在了头上,笑着问:“如何?”
  少月笑了,这身打扮,配着那苍白如纸的脸,那漆黑如墨的眉,那没有血色的唇,怎么看都是一个病秧子,要是腰别挺的那么直、眼睛别那么亮就更像了。
  少月被那人拉着出了门,看见院子里停着一辆马车,那人随手把一件翻毛的羊皮斗篷给他披上,让他上了车道;“你先走,我随后就来。”
  少月点头,他知道由不得他,只有顺从,他不敢问那人是否是春,但是觉得他就是春,所以他对他的安排没有异议。
  马车“嘚嘚”的出了杂货店的后门,向北门驶去。
  那男人进了杂货店的后堂,那里有一个人在等他,披着锦缎的斗篷,一张浓妆艳抹的脸,赫然是百末。
  见男人进来问道:“走了?”
  “嗯,他先走了,我一会儿骑马过去,南风苑你盯紧了,陈曲那边不行就做了他,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吃人饭不拉人屎的祸害,早死早干净,记得,那些银子要拿回来。”
  “嗯,我知道,公子什么时候回来。”
  “那边的事了我就回来。”
  “少……华?”
  “甭理他,由他去,不,给姓常的递个话,他要是想赎了他,就快点,一万银子,少一个子都不行。晚了就把他卖到下等的窑子里去,哼,动我的人,也不看看自己的段数,养不熟的白眼狼。”
  百末略一迟疑:“那……风那边?”
  “无妨,这人心术不正,配不上他。”
  百末点头:“嗯。”
  “暗道那边你看着点,我问少月了,他说是我告诉他的,可我知道我没告诉过他,至于他怎么知道的我慢慢问,你回去问问少月跑的那晚还有谁在,细细的访访。”
  “嗯,我知道。”
  “那好,我走了,你要当心,行事低调些。”
  “我知道,公子路上当心。”
  百末看着那人出了后门,心想公子为何不告诉少月他就是春?少月一心向着他,他摇头,表示不解。
  丁巳早已牵着马等在那里,见他过来,递过一个斗篷,问道:“公子真的不让我跟着回去?”
  “不用了,百末看着南风苑,你还要跟几位大人打交道,莫要让他们看出破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