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混在大四-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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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得知他车祸那时候我的失态的模样现在还历历在目,如今我光是想想都觉得那是人生里无穷尽的经验之教训。
吃完饭就开始四处拜年,我也就不在这里啰嗦了。如果有喜欢的朋友,我可以以后再给你们说说。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不吵架1
过完年回到学校,何伟目测我起码胖了十斤。我对此只能摇头不解释,我爸的厨艺那真不是盖的。
而世人不懂为何我老爸如此之高手,还深藏于民间,这原因只能是我爸太爱我和我妈。
回来后我和梁灿继续开始我们的恋爱小生活,偶尔吵架。但很少,妥协的一般都是我。因为我这人其实特别不喜欢吵来吵去,吵完之后还要花时间生气,这太浪费生命了。有这时间还不如泡个面打个=炮。
好吧,身为一个从事多年‘共产主义接班人’职业的我,实在是没有理由在公众场合带坏我的小朋友们。所以以上流氓言词,你们都是没有看见。
以及接下来的几段话,你们也都没有见着。
其实我说不上为什么我一直都觉得我不喜欢男的,因为我在公共澡堂里但从来没觉得怎么样。但特别坑的就是到目前为止,和我上过床的都是男同胞们。撑死了就是那两。
但能够让我有感觉到癫狂点的,也是男性。具体例子梁灿和夏崇正,他两都是。
夏崇正是穿着和脱干净了我都喜欢,但梁灿是穿上衣服我能往死里骂他无视他,但只要他一光溜溜的,我立马就没劲的怂了。
这话说上来,太他妈没面子了。
往后里讲,这是我最为充实而忙乱的半年。也许没半年,就几个月。我忙着为论文找资料忙着答辩忙着和梁灿谈恋爱等等。
大一我进来的时候有个看上我的学姐和我说,要从大一的时候就开始准备毕业论文。我当时一听吓得简直没法。我想咱学校里都装成这样,那其他学校咋办?
但那学姐没说几句我就明白了,她接着表示了写论文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要一直在学习的前沿奔跑,人生不能不学习。
我觉得这学姐说的有道理,正准备加她联系方式好好聊一聊的时候,她又接着道:“特别是如果你从一进来就有个前辈带着你一起,像我这样的,能够一眼在人群中挑中你的类型,帮起忙来那铁定事半功倍……”巴拉拉的一大堆,让我后来再也没敢见她。
当时我一身装着被夏崇正闷出来完全不符合年龄的忧郁气质,横行校园,不将众多师姐们放眼里。等我悔之晚矣的时候,学妹们都早已经找到了归宿。
这就是人生,一念之差长久之恶果。
我在毕业之前形成了一个习惯,早起。从春天进入夏季的时候每层空气里温度的变化身在其中的我,都能准确的抓住变化的一二分。
但何伟说:“你那是寂寞空虚冷。”
已经有了处的对象的我:“呵,嫉妒的老男人!”
梁灿这个人完全就是公子类型,我和他认识也快一年,他这人有时候冷有时热火。但我发现他最爱的还是睡觉。从头到晚,从白到黑,一条路走到黑。
在一片慌乱里我无比清晰的看着这条路上的我,这个时段的我在往后的梦境里再未出现过。我曾偶尔在空闲里思考过,按道理说这也是人生很重要的一段时期,为何我偏偏就避如蛇蝎的将其遗忘在故事的角落里。
寻找答案,才发现不过是我这个有点小孩子心性,不是说不愿意长大,而是在较为残忍一点或是实在的现实面前,我更愿意遨游在我自己塑造出来的世界里。
后来因为工作原因要用微博的时候,我突然在一片广袤的虚拟平台上发觉,并非是我一个人在纯粹幻想。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梦境,每个人都有无法诉说出口的难言之隐。
故事本就如此。
我喜欢武汉的夏天,同时我也厌恶武汉的夏天。
艳阳,高温,泊油路上都是高温蒸发的流淌河流。这缓缓流淌的汁液从人们燥热难耐的心脏里长出来,于天际挥散而结束。
一身燥热的黏糊糊的感触让人恨不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二十四个小时都泡在冰凉而抚慰的水里。但在夏天天亮的早,这给我这种大四毕业狗一种天真到极致的幻想,看呗,人生还很长你还很年轻,还有很多机会。
自欺欺人的时候总是能看得见很多不会降临的美好。因为身在其中的我们甘愿死心塌地,生死不计的奔赴追随。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不吵架2
当然后来实践证明,时间对于善于利用的人来说大部分情况下都游刃有余,但对于我这种永远抱希望于第二天的人来说,却总是须臾一瞬间。
荒唐而宝贵的日子,就在我故作繁忙的最后学生生活里走向最后的尾声。
和我妈一阵好说歹说,她才答应让我先在外面闯闯。说实在话,别当真以为五彩琉璃的外头世界就是那么好闯,钱也没那么容易就来。
只是我固执的不想回去。为此我都和我妈妈差点吵起来。
我和她说:“你当时不是也在外面呆了十几年才回去?”
“乱说!”她呵斥我,声音里经过刚刚和我的争论已经有点疲惫,“加上大学六年而已,我和你爸认识早,结婚也不晚。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城崽啊,妈都帮你在这边找了工作,就在银行里上班,我拖了不少关系,你再为爸爸妈妈想想好不好?”
“别这样妈,”我说:“我生在石城,可我是在你们身边长大,石城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迟早也会出来的,我是要走向成熟的男人,而不是永远躲在妈咪怀抱里的小崽子,你说对不对?”
我妈叹了一口气,“家里没人把你当小孩看,只是不想让你在外面吃那些苦。”
“妈,有些东西在我古城的人生里是必须经历的,现在我不吃苦,迟早也得过。而且我大学在地大四年过得怎么样又不是没和你们说过,我现在什么都不会才想多在外面闯闯,我真不想连未来的时间也都耗费在每天如何辛苦度日里。妈,你理解我,是吗?”
说到后面那个‘是吗’,语气都不自觉得染上了几丝迫切,我自顾自的笑笑,心里有些发苦。
而我妈最后那声沉闷的叹息种种敲响在我的耳膜上,一丝一丝的电流顺着耳朵里的神经传到心口里。我想起我大学四年每次自己花费超标的时候才主动给我妈打个电话,撒会儿娇等我妈主动问我是不是钱不够花了,然后又装模作样的说,‘嘿,妈咪给我多了哦,谢谢你’等等一系列让我自己现在想起来尴尬而羞愧的事。
“城崽,妈帮你再找找,要是不喜欢银行的工作,还有其他的,你也可以去深圳那边,妈那边也认识些……”我妈还是想坚持她的观点,我曾经觉得我妈老固执,简直不可理喻。后来发现我比她更为固执,因为我像我爸。
我爸沉默而寡言,但聪明而坚持。只是到了我这里,就有点变味了而已。
“算了,”我说过,我脾气一起来什么都没用,“妈你知道为什么,”我破罐子破摔,沉声道:“等小舅结婚过几年我就回来。”
我妈那头很沉默。被激起几丝不耐而导致口无择言的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凭着小时候我妈对我那无微不至的照顾和体贴,她有没有可能知道我和夏崇正那点见不得人的心思和过去?毕竟生活在一个屋檐下,我又是这么容易表现出任何情绪的人。
我愣了会儿,握着手机正准备再说点什么,好盖过先前展露无遗的不自然,却被我妈那声带点苍凉意味的许可给逼得溃不成军。
我妈说:“你明白了,那就好,妈还以为你醒不过来了。”
挂断电话的时候我有点想哭,但眼泪在眼眶里转了无数个圈,最后还是被我耐着性子抬头看天数分钟,终是好不容易的才压了下去。
原来她是知道的。原来她是明白的。
或许不知道的人,就我一人而已。
只是我仍旧有几分欣喜,为我在这些年年少而无知的忍耐力发狂嘶吼,暴躁难耐。
但也终于明白过往的岁月里,熬过来的不仅仅是我一个人。
有那么一个不再年轻也不再被归为青春的女人,她站在一旁静静的关心着我,为我的痛而痛,为我的喜而喜,也为我的忧而忧。但她始终静静而立,不发一言,直至我自己从昏睡中醒过来,直到我自己走出来。
这是我的家,他无论什么时候都在等候,这是我妈,她什么时候都在家里为了留着最后一盏灯。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不吵架3
想到这里我恍然明白,这也是我爱我石城的最好原因。有我所有深藏的感情和苦难,我才能勇往直前,就算一身伤,也决不后退。
也是直到这一天,我才迟迟醒悟,我妈对我的爱,到底要深过我多少倍。
而我始终追求的情感,在我身上,既不是友情也不是我过去和现在苦苦经营而不得所终的爱情,而是在我二十二年里始终伴随着我跌跌撞撞也不曾相扶的亲情。
有些人和爱,我早已拥有,却不懂得珍惜。当失去之后,再来苦苦寻找,却发现我已经被命运之手毫不留情的锁在大门之外,进或出,都是丝毫动弹不得。
等我迟来的发现我和梁灿之间的不对劲,我已经在我找到的一个公司销售部门干了快满一个月。而我之所以会发现不对劲的缘由,还是在梁灿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匆匆说了两句,就道:“哥们,我现在正忙了,等会儿回去给你回电话。”梁灿刹那间的低磁场我都没反应过来。
当然电话还是被我忘在脑后搭理都没搭理。在打完电话的一个礼拜左右,我都累的不想动弹,更别说回电话了。
由于毕业了,寝室也不能住,而我刚刚找到的这家公司也提供三人员工宿舍,我就干脆搬了出来。梁灿寒假结束后没有搬回去,但我走之后他也没搬回去,就干脆到外面租房子住。我没时间和他商量这些事情,也就随他去了。
等我稍稍有空的时候给梁灿打了个电话,他在那边半冷不热的回答我的话。
“梁宝宝在干什么呢?”
他不冷不热的,“刚刚上完课,和朋友去吃饭。”说着我听到那边有个男孩子的声音在说些什么。
我嘿嘿一笑,说道:“那成啊,好好吃,我刚下班,准备回去。”
“现在下班早了?”梁灿问我。
“没,都是这个点,我先前不是个新人吗,又撞上电器销售的旺季,加班就加的晚了。再过一个月又是旺季,”我骂道:“次草,马云兄整出来的线上购物节,现在线下也疯狂得没法。”
我正说着兴头上,想和梁灿再多说点什么,他却没带什么情绪的打断了我,“好好做吧,我到食堂了,先去吃饭,挂了。”
“好。”我说。
这通电话打完之后我发现我还是有点想梁灿。虽然到现在为止我觉得一大老爷们想一男人也挺不像话的,但我就是想他。这个东西和别的人都没关系,就是我自己一个人的事。那话怎么说的来着,思念是我一个人的事。
嗯,说的有道理。
我第一次毫无心理压力的想起除了夏崇正之外的男人。
要说感觉,那就是依旧不好受。真的,当你想着那个人,迫切的想要见他一面,抱抱他亲亲他或者再干点其他的事,但又因为相隔比较远而不得不放弃的时候,确实有点难熬。
好在我和梁灿都在武汉,我在北边,他在东南那一块。要去找他还是不远,至少一能联系,二又在一个城市。想着我都满足的走在路上哼起不成调的曲子,这段时间的疲劳在我颇为高昂的情绪下一扫而光。
我想起梁灿那张脸上带点张狂带点淡漠的神色,这时候我又开始疯狂的想他湿漉漉的亲吻,或者薄荷清凉的味道在我五脏肺腑里纠缠不休。
我想起这么个骄傲而优秀但却因为感情落败的男孩子有一双漆黑明亮的眼睛,气质也没有我见过那些同性恋有的娘气和忧郁。
他干干净净的站在那里,微笑着沉默着,不发一言的等候我缓慢而迟钝的靠近。
这么温情的一想,我裤=裆里的小弟弟都已经欢快的唱起了思念的歌谣,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就这么直接的站起来了。
窘迫间我故作淡定的横扫方圆几里,等发觉压根没人看我之后才接着迈开刚刚被迫停下的脚步朝员工宿舍那一块走去。
打定周末去看梁灿之后,我这个月的工资也刚到卡上。因为之前实习期有过在他们家,所以给我的底薪和待遇都还算不错。而且加上旺季的提成,我给我妈打过去了两千块,剩下还有点零用的。我就顺便想着要不干脆给梁灿买个什么东西,我两在一起大半年的好像还没互相送过什么东西。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