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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重生之毒鸳鸯-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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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琴咬着嘴唇,暗道骑驴看唱本,有人想做牛做马,她怕个什么?想着,撩起裙子便抬腿跨到傅惊鸿脖子上,骑着他的脖子,“快起来吧,向左走两步。”

  傅惊鸿果真向左跨了两步,两手按在她腿上问:“到了没?”

  商琴举着手开了柜子,在柜子里摸了摸,摸出一个匣子来,打开看见正是那个,手上攥着宝石,却关了柜子门,“不是这个柜子,我记错了,大概是右边,你向右边走几步。”

  傅惊鸿仰头,也看不见她拿了什么,便向右边走去,依稀听见她柜子的声音,须臾,又听她说“也不是这个,还要向左走。”

  如此来回了几次。

  此时傅惊鸿焉能看不出她是存心捣乱,低着头作势要将她摔下来,笑道:“你当真将我看成牛马了。”

  商琴惊呼一声,急着去抓傅惊鸿耳朵,手里宝石掉下来啪嗒一声砸在地上,忙道:“我要找的不是这个。”

  傅惊鸿听她大呼小叫,便仰着头对她说:“据我娘说,大冬日里家里没钱买柴火,我娘又没鞋子,我爹便背着她在雪地里赤着脚跑着玩笑取暖。”

  商琴道:“没叫人笑话?”

  傅惊鸿道:“笑话?一村子的小媳妇大姑娘都愿意自荐枕席,后来村里的老村长看不下去了,老泪纵横地跪着对我爹说,‘你长了这么个风流倜傥样,又这么疼媳妇,一村子的小媳妇大姑娘都迷上你了,叫我们都打光棍!?还让不让我们活了?快别背着媳妇乱跑了,这一担柴火送你!’”

  商琴噗嗤一声笑了,啐道:“胡说八道,怎会有人穷得连鞋子也没有。再说村长既然老泪纵横,他娘子岁数也大了,跟小媳妇大姑娘不相干!哎呀!原来你话里还藏着这么龌蹉的意思!”转而想起早先他们乞讨的日子,“看我好日子过了两天,就忘了本了。”弯着腰搂着傅惊鸿脖子,一时还跟做乞丐时候一样紧贴着他,“走,洋槐花开了,你驮着我摘花去。”

  傅惊鸿道:“既然是你说的,那我就去了。”说完,当真要向外头去。

  商琴见他当真要出去,忙捂着他的眼睛,“快停下,出去了不知要被人笑话成什么样。”

  傅惊鸿眼前一黑,听到哎呦一声,料到商琴撞到头了,只管道:“出去了,有的是大姑娘小媳妇愿意自荐枕席。”

  商琴冷不丁地听见门外有商大姑的声音,忙拍了拍他,“姑姑来了。”

  傅惊鸿只当商琴有意唬他,笑道:“姑姑来了?那就叫姑姑看看我这风流倜傥样!少不得她也得后悔嫁得早了……”

  商琴心里着急,挣扎了两下,等傅惊鸿弯腰停下,忙小心地下来,理了理裙子,便向外去,到了外头,只见商大姑正站在窗子下跟碧阑几个说话。

  商琴笑道:“姑姑怎来了?”

  商大姑笑道:“前天下雨,你奶奶大意跌了一跤。如今只说想吃蒸得洋槐花。”

  商琴忙道:“可厉害?怎没来告诉我?”

  商大姑道:“不怎么严重,不过到底年纪大了些,大夫交代不能起床,要好好养着。”

  傅惊鸿出来道:“既然如此,那就赶紧去摘了新鲜的。”

  商大姑叠着手笑道:“不知姐夫一个人能不能够着,要不要叠个罗汉?我也想瞧瞧是怎么个风流倜傥样。”

  傅惊鸿料到商大姑从窗口看见了,便笑了笑,忽地一拍手,对商琴道:“我明白我十年磨一剑要磨什么剑了。”

  “什么剑?”商琴忙问,商大姑一头雾水,却笑盈盈地等着傅惊鸿说。

  傅惊鸿摆着手道:“不可说,待我日后叫你们惊鸿一瞥。”




  69、到此一游

  商琴、商大姑闹着叫傅惊鸿说一说,傅惊鸿有意卖关子不肯说,亲自将镰刀绑在竹竿上,领着商大姑、商琴打了一筐子槐花。

  商大姑见傅惊鸿种的菜蔬很好,瞧见能吃的,便都摘了带走。

  商琴、傅惊鸿跟着去商家探望商老太太,见商老太太果然没有大碍,留在商家吃了饭,才又赶回来,等回来了,傅惊鸿便弄了许多史书翻看,一边看着看着,默默地写着什么。

  如此就进了金秋八月,八月里,商阐、商释、杨文松三个要进贡院,连带着傅惊鸿、商琴也替商家紧张起来,一同去商家送了这三人进考场,商韬不在,商略不住地跟傅惊鸿、傅振鹏三个请商阐他们的老师一起推测这三人的名次,听闻老师说商阐大抵能排个中上,商释、杨文松两个只能中下,商略对这结果满意得很,只是对着傅惊鸿、傅振鹏,不免又担忧道:“若果然是中游,那自是最好,要都是名列前茅,那太招人眼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是有贵人抬举我们家呢。”

  傅惊鸿、傅振鹏原本没什么根基,又没甚亲戚,好容易有个商家,这二人自然巴望着商家能好一些,于是忙又四处请人打探主次监考官员并阅卷官员的来历等等,待听说今年领命主考的恰是隐隐跟太子有些瓜葛的人,傅振鹏便去求了温延棋打听太子的口风,温延棋帮着跑了一回腿,回来便说太子心里有分寸。

  商略等人是不信太子当真有分寸的,心里忐忐忑忑地等着,烧香拜佛,只求别叫那三个小子排在上游。

  好容易等考完了,商琴、傅惊鸿等人去看,见商阐兄弟三个如脱了一层皮一般,不敢说些什么叫他们心绪不宁,只能安慰着叫他们好好歇息,待过了一日,才请了老师来细问,见今年的题目果然被商韬、商略料中,是关乎民生的。

  那老师细细问了这三人的文章,又打发他们三个走,便捻着胡须对商略、傅惊鸿、傅振鹏道:“这般看来,释哥儿、松哥儿八成是要落第了,只有阐哥儿文章还说得过去,能勉强挂在尾榜上。”

  傅振鹏怕商略太过担心,忙道:“三个小兄弟年纪小,又是头会子进贡院,有一个能中已经十分了不得了。”

  傅惊鸿替商略谢了那老师,送了人走,才说:“看来三位小大舅的文章确实不如何,就怕他们名次太前,若取中后呈到皇上面前,只怕不大好看。还有三位小大舅的文章未必不好,只是这考官、判官都是迂腐的人,只认识四书五经,怕是不能欣赏三位小大舅的文章。”

  商略拧着眉头说:“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

  如此终于熬到放榜那一日,傅惊鸿亲自去看榜,将榜单抄了,回来便道:“还好还好,都是中游。”

  商略闻言一颗心才落在心坎处,虽说是中游,但已经比老师预料得好多了。

  商阐兄弟三个虽听到中游不大欢喜,但也算有自知之明,不敢多求。

  过了秋闱,商家人又忙为春闱做准备,剩下的大半年里,家里人都小心地捧着商阐三个。

  转眼过年,天尚且冷着,商阐三个便进了考场,今次竟是比上次还受罪,回来三个里头就有两个觉得头疼,要在家好好歇着。

  商略这次连请老师问他们三个答得如何也不敢问,只是听商阐说出门跟其他同年说了一说,仿佛他们三个的文章都不大好。

  又等到放榜那一天,照理是傅惊鸿去看榜,回来,傅惊鸿便道:“三位小哥哥都挂在榜上,今次是中下。”

  “到底是多少名?”商略忙问。

  傅惊鸿还没答,便又有报喜的人接连上门,早将名次说了出来,待三报的人来了,又有太子府的长史送了三套袍子冠子来,“太子说,有人嘴快先跟皇上说了商家一门出了三个贡士,皇上叫人特特将三位的卷子叫人呈送到他跟前看了。皇上说文章好,不当只挂在末尾,但榜已经发出来了,不能再改。太子说请三位贡士好好准备殿试,若缺了什么,只管打发人去太子府要。”

  商略忙叫了商阐兄弟三个过来磕头谢恩,此时也不打发他们走了,叫人拿了金银歇了报喜之人,等进了内室,立时愁容满面道:“可了不得了,果然太过,就叫人盯上了。不然怎不说别人,偏说我们?”

  傅惊鸿道:“爷爷也别担心得太过,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若不是有人想借着咱们算计太子,三位小大舅的文章也递不到皇上面前。皇上高瞻远瞩,比那些人看得远。”

  商略道:“但太子立时登门送礼,岂不是显得咱们跟太子太亲近了?”

  傅惊鸿道:“爷爷只管做自己的本职,兢兢业业,不做那贪赃枉法的事,谁也奈何不了咱们。”

  话才说完,便听有人笑着说:“榜下捉婿的人来了!”

  屋内众人忙迎了出去,见是温延棋,傅惊鸿便笑道:“你儿子才落草多久,哪里冒出这么大的女儿要来招婿?”

  温延棋道:“为何招不得?现生一个女儿也来得及。”

  傅惊鸿心知温延棋在嘲笑他年纪比商琴大许多,只是笑了笑,心道也不见得大多少。

  温延棋道:“并不是我,是外头人,媒婆已经上门了。”

  商略赔笑道:“不知是哪户人家?大门大户的,我们可不敢要。”

  温延棋道:“若不是大门大户,谁敢榜下捉婿?”玩笑过了,便对傅惊鸿、傅振鹏道:“一件要紧事要跟你们说,今年秋闱题目是《商而无盈》原是论商的,结果取中的锦绣文章里,十篇有八九篇都是中看不中用的,那些士大夫靠不住,皇上叫我选几个知文识字的商户老爷去贡院里帮着看,只瞒着他们不叫他们知道看的文章是秋闱的文章。想来想去,只先请了你们两个还有商老太爷,再请几位皇商去看。免得动静大了,又惊动那些士大夫,闹得不好看。”

  商略忙推辞道:“不敢当不敢当,那些文章岂是我们能看的?别辱没了人家读书人。再者说,我们也有亲戚的文章在里头,合该避讳一些。”

  温延棋道:“这不相干,便是你们捧上天的文章,皇上看了不好,也没法子。再者说榜单已经放出来了,皇上不过是想有个底,知道到底有多少是中看又中用的。”

  商略听了这话,到底是愿意给温延棋卖个好,便赶紧答应着,收拾收拾,因不曾进过贡院,不免紧张起来,特特换了一身好颜色的衣裳,才跟着傅惊鸿、傅振鹏、温延棋并四五个很有名望的商户老爷一同进了贡院。

  先经过几道大门,因那门楼恢弘,一进门就有穿堂风刮过,众人打了个哆嗦后,都不敢言语,垂手整冠进来,等再进来,不见了守卫,只剩下他们几个,才松了口气。

  这些人都是不曾考过科举的,要么是读书不多,就连温延棋那般家里有功荫,不必考试,也不曾进过贡院。这京城贡院在他们心中不亚于皇宫,能进来一次实属难得,因此不免个个激动。

  傅惊鸿、傅振鹏、温延棋三个并四五个老爷们抢先一步向那天字一号里闯,因上面横木有些低矮,不免都撞了头,捂着额头争先恐后进去,却见里头早坐着一位正蘸了墨水写字。

  那人见温延棋三个争着过来,略抬了抬眼皮子,笑道:“都知道天字一号好?”

  温延棋收敛了许多,傅惊鸿看这老者气度不凡,一时也不敢放肆,傅振鹏也客气许多,躬身道:“老前辈坐过了,能不能叫晚辈也坐一坐?”

  “你要坐我的位置?”那人笑着问。

  傅振鹏听他那般问,一时也不好说话,心道好个不和气的老者,忽地外间传来商略的一句“该请个画师来,将我等坐在天字一号房的模样画出来,回去也好告慰祖宗。”

  “该写上我等到此一游。”

  温延棋咳嗽一声,拉着傅振鹏道:“傅大哥,不可放肆。”

  傅振鹏看温延棋这模样,也不敢说话了,隐隐猜到是谁,心内腹诽这人要微服私访,何必又摆出这唯我独尊的架势。

  “人都来了?除了天字一号,叫他们各寻了屋子去看文章。”那人捧着茶水慢慢呷着,将温延棋三个并后头的商略等人看了一眼,等人都走了,便转出来,果然瞧见门外用清水写着四五个到此一游,只那名字被人用水糊了,看不出到底是谁。

  温延棋先吩咐人领着傅惊鸿等人走,回头见了这还没干的字,忙替那几位老爷赔不是,“这是老爷们糊涂了,才留下这印子。”

  皇帝哈哈笑道:“果然是物以类聚,难怪你请了他们来。你不知道他们经商的人,原本就胆量大一些,思路敏捷。换几个酸儒来,谁敢在这写字?”拉下帘子,又坐在屋内坐了一坐,过了过在这贡院里考试的瘾,等温延棋再来请,才慢慢向外去。

  “皇上今年为何又要再叫人看一遍文章?”温延棋心中不解。

  皇帝冷眼看他,“到底疼你岳父,这么快就叫他送了雪艳的半本书来。”

  温延棋忙低了头,他怂恿靖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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