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太骄娇-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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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嫌弃的皱了皱眉,攥着小拳头不配合,倔呼呼的道:“我又没要你……,还有你少忽悠我,我才不信你会把我感动哭呢,你最坏了,我不答应你。”
我没求过你,你想给我什么,想做什么都是自愿的,所以你也别想收报酬了。
江鹤咂摸咂摸嘴巴,寻思出这层意思反而笑了,“是是是,我自作多情,上杆子给我们小乖宝儿献殷勤,可是宝宝,到时候可就不由你了。”
说着就扑了过去,娇娇对于江鹤无时无刻不发/春,只要跟她在一起说不了两句话就往被窝里钻见怪不怪。
红着小脸躺着任他忙活,反正只要悠着点,她也是快活的。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吧。
☆、第58章 小将阿城
娇娇所料不错,江鹤带她出来玩儿只是顺便,虽然他不这么认为。这里的事情袁覃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他来主要是陪媳妇儿,公事是顺便。娇娇也不跟他争,整日不在呆在客栈里睡觉吃吃喝喝,就是被江鹤牵着上街溜达,过得倒是比在山里还要悠闲自在。
娇娇望着坐在床边擦剑的男人,剑眉星目,阔面膛膛,威风凛凛,气势十足。只是确是个装相的,来了这么久,一直都在客栈住着,跟手下见面都是偷偷摸摸跟偷/情似得。
这都跟娇娇没关系,此时她有一搭没一搭的往嘴里扔酸枣吃,躺在床上贼兮兮的笑着,好似偷了油吃的小老鼠。江鹤擦完剑身又细致的擦着剑鞘,见她乐的小脸都红了,大大的眼睛也眯成了一条线,“傻丫头了什么呢?”
娇娇在床上打了个滚,爬过去赖在他怀里眨巴着眼睛问道:“哥哥,你知道的罢?”
江鹤在她过来的时候就赶紧把剑扔在一边了,这孩子没轻没重的再碰着心疼的还是他。此时抱着人颠了颠,见她晓得猥琐,有些不忍直视,忍笑道:“没头没脑的,不知道。”
娇娇才不信,挤了挤眼睛一幅‘你懂的’的样子,跟怡红院的老/鸨/母似得,江鹤有些伤眼,别过脸去给她够酸枣。
娇娇双手环着他的脖子,“哎呀,就是袁将军的事儿,你肯定知道。”
江鹤手顿了顿,一脸迷茫,“你说袁覃啊,他什么事儿”
“真讨厌,你肯定知道,就是袁将军跟他身边的那个小将的事儿啊!”
江鹤有些头疼,这丫头眼真尖儿,不过就见了那么两三次就看出苗头来了。捡了一颗红润饱满的酸枣塞进小嘴儿,手指眷恋的揉了揉才道:“他俩什么事儿?”
这分明就是故意的,哪有这样聊天的,娇娇不依,“我就知道你知道,哥哥,你给娇娇说说吧,他俩是不是,嘻嘻,是不是那个?”
江鹤在娇娇面前就是个纸老虎,什么时候能犟的过她去,最后还是十分不情愿的跟她简单说了些。
袁覃跟身边的小将确实有些事儿,从袁覃当了将军,那小将就在他身边跟着,有次还被老李撞破他要把人小将霸王硬上弓喽。按说那小将有些才能,好好历练一下独当一方不成问题,可是袁覃就跟护犊子的狼似得,谁说都不好使,有次哥儿几个逗他,还急的差点拔刀剁人。
娇娇听得一脸惊叹,“没想到袁将军那样柔情似水的美人竟是个真男人大丈夫,就算是断袖他也该是被压的那个啊,没成想还是个在上面的。”
江鹤听不得这个,呲了呲牙把人压在身下,三两下剥干净,心潮澎湃,“你个小混蛋,什么都敢打听。还真男人大丈夫,真男人大丈夫压着你呢没看着?”
娇娇是个记吃不记打的,知道江鹤小心眼爱吃醋,还总爱撩拨他。她承认有时候是因为日子太无聊她故意逗他的,但这次真不是啊。皇天在上,厚土在下,她是发自内心的感概。
眯着小鹿般水汪汪的眸子,揽着江鹤的脖儿,嗯嗯啊啊的吟/哦着,被江鹤撞得神智不清,骨头就跟散架了似得,哭哭啼啼的好哥哥好叔叔的一通乱喊,没能让江鹤怜香惜玉的饶了她,反倒是跟发了疯的似得更加狂野了。
青城再好也不是家,又是个黄昏,江鹤搂着小宝贝坐在马车厢里回家去。这马车是袁覃的宝贝小将送的,外面看着灰扑扑的不显眼,跑起来却是不怎么颠簸,里面应该装了弹簧,晃晃悠悠的好似在荡秋千。里面别有洞天,有好几个小暗格,里面细心的给娇娇装上了各种各样的小零嘴儿。
娇娇被江鹤搂在怀里,舒舒服服,笑呵呵的跟江鹤咬耳朵,“没想到阿城这么贤惠,啧啧,看着黑乎乎的李逵似得。”
江鹤五指成梳给她顺头皮,时轻时重的很是有技巧,一看就是做惯了的,“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娇娇嘴里很少有闲着的时候,这事正在小松鼠似得捧着块搞点小口小口的啃着,连连点头道:“可是他俩这也太不可貌相了啊,是不是搞错了,你们亲眼看见袁将军压着阿城了?”
江鹤无奈,这几天就围着这两人转悠了,不管说什么都能转到这上面去,要不是他冷着脸吓唬她,这丫头也是个识大体的,她非得长在城主府,半夜三更的趴在人家床底下听壁脚。
“好了,以后不许再说,回去也不许传出去,这事儿没几个人知道,算上你超不过五个。”
娇娇乖得很,白了江鹤一眼,“我又不是大嘴巴,也不是小孩子,怎么会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江鹤闭上眼,搂着人躺下来,“嗯,乖孩子。”乖起来是真乖,疯起来气死个人。
娇娇是被一阵渗人的猥琐大笑给惊起来的,摸了摸身边是热的,却是空无一人。
“嘎嘎嘎,大兄弟,识相的把车和车里的娘们儿给老子留下来,再跪在地上给老子磕三个响头,咱们也不算相遇一场,放你走怎么样?”声音粗噶难听,嚣张至极。
娇娇眨了眨眼睛撑着身子坐起来,这是又碰到劫道儿的了?
☆、第59章 情窦初开
江鹤眯着眸子看过去,真是常年打雁的被雁啄了眼,他还真没想到,今时今日这路上还有这不开眼的土匪,还偏偏傻不拉几的劫到了他的头上。刚刚还夸了袁覃,说这小子今时不同往日,这就出了幺蛾子。
背着身子闲庭信步的走了两步,嘴边噙着一抹笑意,“哪条道上的好汉,报上名来罢。”
当即有个尖嘴猴腮的骂咧咧的道:“瞎了你的狗眼,怎么跟我们老大说话的,还想知道我们老大的名号,就你也配,爷爷说出来吓死你!”
那老大这会儿气性倒是好,拍了拍雄厚的大掌,拱了拱手笑道:“诶,小三儿,做鬼也得让人做个明白鬼不是。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关岳是也。大兄弟到了下边别怪哥哥,都不容易,哥哥也是为了生存。”
旁边的小三儿跟着迎合道:“就是就是,嘿嘿,你这小娘子我们老大也会给你照顾好的,保管比跟着你舒服。”
刚刚江鹤掀帘子时,被红彤彤的火把一照,有眼睛的都看到里面那个小娘们儿是个风流人物。软的跟没骨头似得缩在男人怀里,那小模样,看不清脸都能酥了半边身子。小三儿搓了搓手,美滋滋的想着,希望等老大玩够了也赏给他快活快活。
眼前围住的大约有三十个人,都是人高马大杀气腾腾的。不过除了开头的几个人骑着马,剩下的都是徒步,手中拿的兵器也不怎么趁手,江鹤大略扫了一眼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想必是之前清理山头时的漏网之鱼。
江鹤在土匪堆堆里藏头藏尾了这久,却没有被同化,也是个出淤泥而不染的。也不拿佩剑,淡淡道:“一起上罢,早打早了,我媳妇儿一会儿该醒了。”
关岳嘿嘿一笑,转脸又变了脸色,觉得这小子真狂的没边儿了,大着嗓门吼道:“你大爷的,少拿老子开涮,少拿歪的斜的来忽悠爷爷。兄弟们,既然这小子不识抬举充大头,咱们也别客气了,一起上吧。”
娇娇躲在帘子后面紧张的盯着江鹤,这会儿见他周围乌泱泱的都是人,他手里还没个兵器,就急的红了眼睛。就算他是头猛虎,可这单枪匹马的森林之王也抵不过一群饿狼的撕扯啊。
娇娇也不敢吭声,怕他分心,怕给他惹麻烦。小手在暗格里摸索了一把削水果的小刀,咬着嘴唇哭都不敢哭。
江鹤背后好似长了眼睛,一个回旋踢把两个近身的人踢倒在地,冲着马车柔声喊道:“别哭,乖乖。”
娇娇身子颤了颤,眼泪不要钱的就掉了下来。他这么疼她,比父皇还要疼她。再没有心的人,也要感化了。她又不是石头,虽然总是在感动的不得了的时候暗暗告诫自己不要被这个男人迷了心。但是她知道,不知不觉间,她的心早就迷了。
哭的不能自已间,就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身影端着把弓箭冲着江鹤的后背比划,双臂伸张,弓箭就发了出去。
娇娇肝胆俱裂,哭着提醒江鹤,“夫君小心!”
二人结成夫妻时日也不短了,日日耳鬓厮磨坦诚相对,她喊过他许多次夫君,从刚开始的不情愿,到后来的习以为常。
江鹤以往也是得意的,看,小丫头跟我倔,还不是老老实实的跟着我。可是听了这一声情真意切的呼唤,江鹤才知道,那都不算什么。只这一声就能要了他的命去,只觉得心肝脾肺肾都被震得晃了位子。忽的一霎,春暖花开。
本能的回头去望,就见他的小丫头手脚并用的从马车里滚了下来,拿着把小刀跟个小疯子似得跑了过来,映着火把那小脸上的泪水被照得亮晶晶的,边跑边夫君夫君的喊着。
周围的人这样多,说话声,咒骂声,还有杂七杂八的不成样的兵器碰撞声……这样的喧哗,他却只把那一声声的呼唤听进了耳朵里。
娇娇眼睁睁的看着那柄箭刺进了江鹤的胸膛,他好似刺中了要害,只傻呆呆的望着她迷离的笑,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娇娇这下子真吓坏了,嗷的一嗓子就冲了上去,没头没脑的拿着小刀就乱挥一通。关岳几个见了她的小模样都只顾着留口水了,这时候见小美人这样也舍不得强来怕伤了她,竟然被娇娇没头苍蝇似得越过人墙挤到了江鹤身边。
扶住人就一阵乱摸,嗓子眼堵得厉害,哽咽的说不出完整的话,只一声声儿的问着疼不疼疼不疼,不要死。
江鹤这样的身手,别说他本来就注意到了那背后放冷箭的人,就是没注意到要想躲开也是绰绰有余的,只是被娇娇那一嗓子给喊得失了三魂七魄,一时躲避不及硬生生的受了这一箭。
这点伤他还真不放在心上,不过是留点血,回头留个疤痕,大男人家家的小菜一碟。这会儿却有些后悔,笨拙的抬起手给娇娇擦眼泪,柔声哄道:“好乖乖,不怕不怕,夫君没事,别哭了,哭的你男人心都疼的抽筋儿了。”
娇娇怎么会信,那箭这会儿还插在他后心上呢,她垫着小脚想把那汩汩而流的血堵回去,袖子都湿透了就是止不住,吓得小脸白的跟秋霜似得。
江鹤越发的温柔,低头把小脸上的泪水吮去,笑道,“我的好丫头哦,你可别哭了,别回头这受伤留血没死成,却被你哭的心疼而死。”
关岳一行人看傻了眼睛,这二人也忒不拿他们这些亡命之徒当一回事儿了。自从青城换了城主,周围的一些城池慢慢的也都换了主人,这些新城主虽然不是一国的,但是行事儿倒是颇为相得,一个个都跟强盗土匪过不去,平日里在山窝窝里眯着还好说,一出头就派兵来打。他娘的打了还不算,竟然还要从他们嘴里把抢来的肉都夺回去!
可是他们这些人,不靠着劫别人的富怎么济自身的贫,虽说被打怕了,但也得吃饭啊。这次是实在饿得不行了,想着趁着这阵子风声没那么紧,夜黑风高的偷偷摸摸干他一票。
守了半夜才守到这么一辆平头小马车,虽说有些失望,但是没鱼虾也不错,塞塞牙缝聊胜于无了。再说还有马车里的小娘们儿呢。自己留着玩儿也行,玩儿够了卖了也是一笔银子。越想越美,虽说这男人有些刺头,但是他们这么些个人呢,一人一口吐沫也能砸死他。这不,一只竹子削的箭就制服了。
可没想到这二人这么没脸没皮,这都死到临头了,还黏黏缠缠的守着这么些个人搞破鞋。不过别说。这小娘们儿身段风流,长得没得说,他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长得这么标致的,就连哭的惨兮兮的也好看的跟九天玄女似得。他早已把娇娇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哪里容得她跟别的男人勾搭。
咧了咧黑黑的猪嘴唇,露出黄黄的大牙缓着声气儿跟娇娇道:“小娘子,哭啥子,快过来,这么个银样镴/枪头的孬/种也值得小娘子哭?跟着老子,以后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gan也把你gan美上了天。”一群人淫/荡的哈哈大笑。
江鹤亲了亲娇娇的小脸蛋,把人搂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