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5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记得最初的时候,我被告知我瞎了,被告知薛世恒死了,然后接受了角膜移植手术,手术后半年我又换上了抑郁症,医生不得不开药给我的时候,我又迷恋上了酒精,一个月后,我觉得自己的视力差了下来,并开始大量的落发,我的种种状况,叫敏峥妈妈没得到一丝喘息的空间。
而我那时就像个被抽走灵魂的娃娃,整天都不知道干嘛,敏峥妈妈就趴在地上一根一根地将我掉落的头发捡起来,等她收集起了一大把我的落发,我夜里起床发现她房门开着,她就坐在镜子前抱着我的头发嘤嘤地哭,好像她才是个迷路的小女孩。
那样自暴自弃的我,无疑是在她眼前亲手扼住自己的咽喉,她的害怕,痛苦,难过,哀伤,哪一样会少于失去薛世恒的我呢?
第二天我去了戒酒管制所,在那里我遇到了薛文韬,我和他学着织毛衣,我们都给同一个人织毛衣,最后却只能互相送给对方。
我很想哭,那天夜里我梦见了薛世恒,他很心疼地眼神看着我,对我说:“晓光,不要哭,我不准你哭。”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只是做了个梦,心里像是有匹脱了缰的野马在一个劲奔跑,它的蹄子就像要把我的心踏碎一样,让我疼得只想哭。
可是,他不准我哭啊。
我开始懂得身边的人对于我的恩厚其实是我自身无法承受的,爸爸明明工作很忙,我帮不上他不说他还要分心照顾我,敏峥妈妈就像恨不得用链子拴着我似地,我到哪儿她都跟着,莉莉买了一本厚厚的笑话书,每天念十页给我听,直到那本书都被她翻烂了。
他们,若是不爱我,何必这样费神花精力去做这种事呢?又何必用消极的我来磨损他们对生命昂贵的热情呢?
可是我呢,好像心里唯一能盛放的人只有薛世恒而已,自私地没有留给他们一点余地。即便是现在,我咬牙下了狠心要和那个对我误会重重的男人说再见,可一旦他做了挽留的姿态,我又不争气地原谅他了。甚至,我在媒体面前帮他解释,帮他做他不屑做的事。
因为从他的下属那里得知了自己之于他的重要性,一个乐不思蜀,将自己灌醉了,除了开心就是开心,完全忘记现实中的他其实有多可怕。
我的所有坚强都来自于我那没有熄灭的爱,如果是我用诙谐有趣的语言描述了苦难,那必然是因为我在这苦难中看到了荒诞。
可是,陈绍也说了啊,我是值得被他深爱的。
有这句,我还能不为此赴汤蹈火吗?
薛世恒是个聪明的人,他懂得花最少的成本赚到最多的钱,人心也一样。
宋持,Alex,陈绍,还有远去的Lucy,他们哪一个不是如此呢?
敏峥妈妈,如果你问问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就会知道为何单单面对这个男人我会如此娇弱无力了。
☆、第十四章 005
这日下午去了先瑶家喝茶,虽是去了,可这其实已经是她第五次命人邀我过府一叙了。
没想到,辜曾燠也在家。
刚进客厅,辜曾燠膝头放着他儿子,见到我只是打了个招呼,便专心逗儿子去了。
我见他把小虎折来折去的,着实心疼了一把,“你再这样,他可要哭了啊。”
辜曾燠挑眉看我,理直气壮的为人父的口气和我说:“你又没生过孩子,你怎么知道?”
他话还没说完,小虎就“哇”一声哭了出来,我连忙从他手里把孩子夺了过来放在怀里哄着,等先瑶闻声赶来时,小虎已经收了哭声,伸着小手伊伊呀呀地,乖地很。
先瑶一个抱枕飞到辜曾燠脸上,“你看看你,让你看个孩子一分钟都看不住!”
辜曾燠撇撇嘴,认份地坐到一边去不吱声了。
我得意地朝他努努嘴,“生孩子有什么了不起的?会养孩子才厉害,懂么你?”。
他气得胡子都要从下巴冒出来,最后瞪了我一眼,倔强地扭过头去。
“你别理他,他就这德性。”
闻声,辜曾燠轻哼了一声,再往边上坐了坐,不和我们小女子计较,拿着遥控器换台。
见先瑶帮我说话,我也就不计较了,把孩子抱给她,“喏,你自己抱。”
“他不哭你就帮我多抱一会儿呗,你看看我最近这个月手臂壮地跟什么似的,徒手劈砖也不差了。”说完一副一哭无泪的样子。
我“嘿嘿”笑了两声,抱着小虎掂了掂,“他最近的确长了不少。”
先瑶坐下抓了一把瓜子放在手心嗑了起来,嫌弃地看着自己儿子,“长得可快了呢,搞得我体重直线下降。”
我低头看着小虎粉嫩粉嫩的脸,葡萄似地眼珠子看着我一瞬不瞬。
先瑶看着自己孩子直笑,问我:“你知道他为什么这么看你吗?”
我摇摇头,不解。
先瑶神秘兮兮地笑着,放下瓜子扭着小臀走到辜曾燠身边问也不问就要从他手里抢遥控器,偏偏辜曾燠在看球赛转播,定然是不依的,夫妻俩就在这富丽堂皇的客厅里当着我这个外人的面拔起了河。
“拿来~”说完还打了他一下。
“凭什么啊?”爷们也真是小气,嗤,还贵族呢,一代不如一代啊。
先瑶不管了,小臀一摆,就把遥控器抢了过来,“混蛋,老娘都告诉你了最近手臂壮地能劈砖,偏不信!”
辜曾燠想笑又不敢笑,因了先瑶扬起手臂作势要揍他。
我看着这夫妻俩上演地夫妻情趣戏,哑口无言。
先瑶叉着腰捏着遥控器换台,一个一个换,最后皱起眉头,“诶?怎么没有了?”
我不明白他们要做什么,抱着孩子无辜地看着一身花式小旗袍的先瑶豪迈地切台。
“那个黄金时段才播,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个什么点。”辜曾燠说道。
先瑶于是将遥控器丢还给辜曾燠,回到我身边坐下继续嗑她的瓜子。
孩子的确重,我即便是坐着抱也觉着累了,先瑶见我吃不住了,吐出瓜子壳,“你就把他搁在你腿上晾着就好了,他喜(…提供下载)欢躺着。”
“他不是喜(…提供下载)欢躺着,而是你打吊子两只手腾不出来抱他,晾着晾着他就习惯了。”辜曾燠不轻不重地说道。
“那你抱啊!”先瑶横了他一眼,放了一颗瓜子放进嘴里,小舌一顶就把肉吃到了手,那编贝的小齿一颗没外露,雅地很,还不妨碍她教训自己家男人。
正好球赛插播广告了,辜曾燠扭头过来,“我抱就我抱。”
说完就起身过来把孩子从我怀里抱走了,突然少了那份软软的重量,我还有些不习惯,但这时响起了一个很熟悉的声音。
我们三人因这声音同时将目光投向电视,电视里的我哼着《LaVieEnRose》愉快地洗着澡……
三人静默片刻,然后响起了辜曾燠特色式的爆笑,“啊哈哈哈,这个乔尊捷真是太太太太太太可怕了,他竟然弄到了足球赛插播的广告位!”
我手心汗涔涔地,不得不认同辜曾燠的话,乔尊捷你实在太可怕了,你不仅让我在黄金时间在千家万户的电视机里洗澡,竟然还让我在成千上万的男球迷眼前洗澡,你还让不让我活了……
像是响应我内心的焦躁似地,小虎在他爹怀里伊伊呀呀地拍小手,先瑶无奈地看了我一眼,“其实还有更壮观的,我昨天晚上打开电视从第一个台换到最后一个台,能把你这条广告整个看完啊。我家那小子原先见了你也是爱理不理,看完广告再看看他今天对你的这副谄媚样……”
“我……”说不出口啊,“对不起我祸害了你儿子的幼小的心灵”这种话在因为老公回家就呆在家里和老公缠绵而拒绝参加你的新产品发布晚宴的这种朋友面前,想必你也是绝——对——说——不——出——口的吧!
就以小虎和她寸步不能离的情况来看,在下非(提供下载…)常大胆的猜测,我眼前的这对夫妻在自己儿子面前肯定上演了不少妖精大战,所以,凭什么我要将小虎好色基因的过早凸显的错揽在自己头上,我是无辜的好吧……
“你不是说这个广告最多就22秒吗?我昨天帮你掐表数了数,一共53秒呢。”
“这有什么,我在发布会上还看了四分多钟的那个版本呢。”我懊丧地将脸埋进手掌,做鸵鸟状。
“那这个广告一共有多长啊?”
我摇摇头,我记得我那天洗澡我洗蛮久的,我洗了多久安华信就拍了多久,剪辑权在安华信手里,我怎么知道这片子到底有多长?
先瑶皱眉,“我怎么感觉你被人阴了一招呢?”
“可不是吗。”我伸手揽过她的脖子抱住,“要是以后闹出什么艳/照门,你千万要跳出来帮我说话证明我其实很傻很天真。”
先瑶“噗嗤”一声笑出来,“你得了吧,这钱都是姓乔的大方掏的,你知道球赛中间插一个广告位多少钱麽,说出来都吓死你,喏,他年轻时在观众席举个白横幅要我嫁给他镜头就扫了他三秒差点没叫他从米兰走路回来。”
“你带了多少钱去的?”
辜曾燠嘿嘿笑了两声,“一笔巨款。”
“那乔尊捷的巨款会有多巨啊?”
“你改天抽空问问他呗,实在不行就肉偿他吧。”
嘤嘤嘤,我好想哭。
“其实这片子吧应该拍得再冶艳点,把皮肤弄成小麦色,再往沙滩上一走,我相信到时候看广告的人会比看球赛的多的。”辜曾燠抱着儿子若有所思的建议。
“不关肤色什么事,主要是没拍到胸。”先瑶凉凉说道。
辜曾燠猛地扭头看了我一眼,“老婆,为夫告诫过你多少次,别张口就说实话,太伤人了知道吗?”
我黑线冲天,你们俩到底谁比较伤人啊?!
先瑶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细口白牙继续嗑她的瓜子,最后见我还在等她道歉,睨了我一眼,“你要钱有钱要家世有家世要长相有长相要才华有才华要男人有男人,不就只有这辈子交不到什么知心女闺蜜胸部涨不到D罩杯两件憾事吗?我说你没胸部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这么多年下来了你还没习惯吗?”
哎,朋友就是这样,当你觉得你可能被她治愈的时候她却总有本事叫你更难受。
于是我问辜曾燠,“你当年脑子被驴踹了吗?怎么会想到要买三秒钟跟她求爱?”
辜曾燠将儿子从左手换到右手,舒服了之后才回我,“我娶老婆的标准又不高。”
“怎么个‘不高’法?”我愿闻其详。
“只要漂亮,技巧好,就够了。”
听你在这里鬼扯,就这两个要求你都可以在家里开个后宫了!
☆、第十四章 006
我很替先瑶开心,虽然她的倔强不下于我,和辜曾燠的感情也并非分分秒秒的顺遂,但终归两人生活在了一起。斗嘴,养育孩子,恐怕是除了相爱之外夫妻生活中最大的消遣吧。
因而接到薛世恒的电话,我也更心平气和了一点。
“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爸爸,除了周嫂那儿,你还知道别的他会去的地方吗?”声音竟然是惊慌的。
我摇摇头,等醒过神来我们是在通电话,才说:“不,我不知道。他怎么了吗?”
“没什么。”
见他要挂电话,我连忙说道:“世恒,等等!”
“……什么?”
“你在哪里?我来找你。”
他想了想,然后说了一个地址,我稍微(。。)整 理了一下仪容,让司机送我去希尔顿。
一个小时后,我出现在penthouse,为我开门的是管家,她竟然依旧还在为薛世恒工作。“您还是喝红茶吗?”
我放下手袋摘下手套,“是的,还是红茶。”
管家接过我的手袋和手套,离开去为我准备茶点。
我熟门熟路地走进卧室,薛世恒,陈绍,宋持,都在。
他们在卧室里放了办公桌,桌上和床上铺满了资料,四台电脑摆在桌上,三个人男人看了我一眼就继续工作了。
他们三人中只有陈绍还算可以入目,宋持和薛世恒都是一副战斗了几天几夜的模样,白衬衫扣子歪着,领带早就不知道去了哪儿,头发凌乱,胡子拉碴,倒也有几分落拓的英俊。我看了他们手边的白瓷碟,咬了泰半的三明治搁在上头,咖啡倒是冒着腾腾的热气,我走到薛世恒椅子后边看了一眼他电脑屏幕,伸手替他捏了捏肩膀,“走吧,咱们去洗个澡。”
他眼睛看着手里的资料,抬起一只手拍了拍我搁在他肩膀上的手背,示意我等他一会儿。
我将床上和地上的资料简单的收一收,放在一起。然后去浴室打开水龙头放热水。
过了一分钟,他皱着眉头走进浴室,劳累让他的五官愈发深刻,睫毛下一片淡青色的阴影和冒出头的胡渣倒是衬得他很柔软,需要被保护。
我上前替他解扣子,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