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游戏:总裁的独家纵容-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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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大方?哈哈,既然你大方,那我也大方,喏,法器给你。”刘启恩掏出西装口袋里的蓝宝石项链。
薛世恒被宝石折射的光闪了一下疲惫的眼睛,有些刺痛地闭上双眼,摘下眼镜放在办公桌上,身体倒进椅子里,抬手捏了捏鼻梁。。
“哇咧,你是几天没睡了?眼睛红成这样!”
薛世恒懒得回答,睁开眼睛看到办公桌上的蓝宝石项链,却激动地上前一把抓过,眼神戒备地看着刘启恩,“你去见过她了?”
刘启恩“哼哼”了两声,“何止见过,还打了一架呢。”
薛世恒皱起眉头,看了刘启恩一眼,又看了看手里的蓝宝石,回想起那天她吐血的画面,整颗心脏就想要炸裂开来一样,疼痛难忍。而这颗宝石,就浸泡在她呕出的血液里,残酷地提醒他这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犯下的错。
“你怎么了?脸色忽然这么难看?”刘启恩关心地问道,没得到薛世恒的回应,他又干脆起身绕到办公桌后头将薛世恒扶起,“宋持说你好几天没有回家了,走,我送你回家。”
刘启恩暗暗惊诧,他扶薛世恒的时候竟然感觉到他连挣扎都如此微弱,“能自己走吗?”
薛世恒斜睨了他一眼,刘启恩立即苦着脸,“你该不会要我背你吧?”
于是,当宋持将腿抽筋的女下属抱回她原来的工作岗位上,正准备去茶水间替客人泡咖啡,就听见外头一阵喧哗。
职业的敏感叫他立即放下了手里的咖啡杯冲出了茶水间,结果看到的却是自己家伟岸的总裁稳妥得伏在刘启恩背上这般冲击波一样的画面,吓得舌头都打结了:“总……总裁……刘……刘先生……”
“总裁这是怎么了,昏倒了吗?”女职员捧心做忧虑状。
“听说已经几天没有离开办公室了呢。”
“饭也没吃多少啊,希尔顿送来的盒饭只吃掉了几粒玉米。”
“难怪会昏倒了。”
“我们总裁还真是娇弱啊。”
“哎,美人都是娇弱的……”
宋持被围观的这些叽叽喳喳的声音刺激到不行,一副英勇就义的悲壮模样追了上去,刘启恩已经背着薛世恒进了电梯,转过了身体,伸出一只手艰难地去按电梯楼层号。
“总裁……”宋持饱含深情地呼唤道……
稳妥得伏在刘启恩背上的薛世恒仍然寡着一张脸,脸色惨白,一副濒死模样,但宋持却急时刹住了脚步。
薛世恒见属下停止了呼天抢地,收回手势,继续装娇弱伏到刘启恩那傻蛋的背上,电梯门缓缓合上。
“我刚刚……分明……分明看见总裁,对我……比了一个‘yeah’……”宋持情不自禁地伸出两个手指头放在自己脸颊边……
“何彩彩,我的眼药水呢?”使劲甩甩脑海中那违和感太过强烈的画面,宋持气冲冲地回到办公室找眼药水洗眼睛。
新来的助理弱弱地从位置上站起来,“宋秘,何小姐调去香港做一秘了啊……”
“那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宋持吼道。
“什么?”新助理不解。
“立即下达人事令把她给我调回来!!!”
新助理:“……”
这头,刘启恩载着荣恒的娇弱之花回到穆府大宅,佣人们早就接到通知将状态调整到了备战状态,结果一看到刘启恩背着薛世恒下车的画面全都傻眼了。
刘启恩将薛世恒放到餐厅,自己熟门熟路摸进厨房,挑锅子做饭。
“刘先生,还是我来吧。”见自己明明已经准备好了饭菜刘启恩还要亲自下厨,莉莉担心自己准备的菜色不够好,因而站在厨房边上为难地建议道。
“不用了,我来就好。他饿肚子的时候脾气很大,你们还是去躲一躲吧。”
闻言,莉莉只好“仆随客便“了。
“等等,你的围裙借我穿!”
莉莉大惊失色的样子,双手交叉在胸前,坑坑巴巴地说道:“为……为什么要借给你穿……”
“因为可爱啊。”刘大少扛着锅铲理直气壮的说道。
莉莉吐血,默默地脱下自己的围裙,心里碎碎念:如今的富家少爷都怎么了呢?神经这么跳跃……
半个小时之后,刘启恩端着他的成品出来,而薛世恒已经默默地将莉莉准备的饭菜吃掉了泰半。
刘启恩黑着脸,吐槽道:“我就知道那怨气是从你肚子里撒发出来的……”
薛世恒没理他,“再给我煮个蔬菜汤。”
刘先生认命地穿着围裙回到厨房煮汤,仰着头挑墙壁上的锅,视线飘过奶锅后又飘了回来,疑惑地将奶锅摘下凑到眼前仔细看了看,然后拿着锅走出厨房。
“薛世恒,这锅子哪里来的?”
薛世恒看了一眼,“穆家的吧。”
“哦,这锅好奇(提供下载…)怪,上面刻着你剑桥公寓的电话号码诶。”说完,刘启恩拿着锅准备回厨房。
“站住!拿给我看!!”薛世恒放下筷子。
刘启恩暗笑着将锅子呈上去,在薛世恒反复查看那串数字时,站在一边幽怨地对手指:“我们晓光真的太可怜了,当初给了她号码,她那个开心的模样,啧啧,真是个傻女人,怕自己忘记了还刻在了锅子上,哎,好痴情啊。”
薛世恒磨着牙齿,“刘启恩,你够了没?”
刘启恩干脆搬了椅子在薛世恒身边坐下,正眼瞧薛世恒,“我说世恒,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失去一条腿真的很重要吗?你是用这条腿爱她的吗?”
“别说我,你自己又如何?”薛世恒反诘道。
“我一直是个案,个案啦,哈哈。”说得没什么底气。
薛世恒低头吃饭,不去看他,因为奶锅上的那串数字,心里既苦又甜,矛盾的滋味在唇齿间漫开。
“我记得在春生园念书时,你不是这样的,那时候的你安静理智且遵循男女之间的礼貌,当初她折了一朵木莲花送给你,你虽没说什么,但我就是知道你动心了。而且我还记得当初我问你喜(…提供下载)欢她为什么不去告诉她,不就是个女生罢了,尽管去追好了,怕什么呀,最坏能坏到哪里去?你当时黑着脸对我说‘搞不好我会死’。”
薛世恒被刘启恩的话带回到年少时期,想了很久,却说:“我不记得我说过这样的话。”
虽然事实上他当时完全不是这么想的。
少年时的薛世恒喜(…提供下载)欢的那个一脸骄傲的穆晓光,就如心底最深的迷恋一样。他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喜(…提供下载)欢上一个富家女,也不想弄懂,抱着让一切顺其自然的想法,他决定礼貌地观察。倘若到了最后,他注定遍体鳞伤,那他会找一个秘密所在,独自舔伤。
但是一份喜(…提供下载)欢,怎么可能完妙得掩藏起来呢,自己还在暗喜,旁人却早已发现了你看着她时异样灼热的目光。
而她唾弃你,鄙夷你,漠视你,把你当做下贱的生命对待,这样的骄纵倒断了自己心中的念想,离开她时,心并不疼痛,从此随遇而安。
似乎感情都是这样的,苦苦追寻的从来求之不得,随遇而安后却总有意外收获,在异国他乡的街头遇见她,应该是上天对自己的恩赐吧。
她越发美丽了,蜕变出了惊人的外表,叫人移不开视线。她就是镜头下的花骨朵,在一个午夜黯蓝时分将娇柔的花瓣渐次舒展开来,那一分一秒的缓慢在任何角度看都是完美的,因而也叫他迷醉了。
他与其他男人一样,被一个女人吸引的最初总是因为这个女人的外表,虽是肤浅,但男性的本能就是和优秀的异性生育更优秀的后代,无一例外的都是这样的。他因为她惊人的美丽而单纯得爱着她,恐怕连自己都没有察觉,而后随着时光的递增摸索出她性格的脉络,才明白她当时的骄纵妄为只是出于保护他的目的而已。
无疑,她是聪明的,至少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狡黠地如同狐狸,并且她的智慧是品性高洁的,她将他推到了被人们怜爱的角色上,自己却甘受指责和批评,这于一个十六岁的少女来说,是多么珍贵的善良。
他亦是美貌的,而他对于自身过人的容貌一向是一个利用的工具,他用这副精良的躯壳换来瞩目,欢喜,乃至钱财,因而习惯之后,对于这躯壳的使用他如此理直气壮,甚至将她最初对他的喜(…提供下载)欢也推论为:她不过是和那些小女生一样,希望找一个俊秀的男友满足她的虚荣心罢了。
可是,他到底是低估了她那颗金子般的心啊。
“启恩,我何尝不是爱她的。可是,人生就是一场和命运的博弈,悔棋,是要花光所有的运气的啊!”
☆、第十二章 006
周六是个好天气,佟铃儿休假,与陈廖辉一起北上探望我,汇报工作。
佟铃儿为难地看着齐方略和许安瑞那两个傻小子,“理事,他们一定要跟着我来,我也没办法。”
“好了好了,来就来了,也没什么,反正我素颜也是值得一看的。”说完自己先笑了出来。
齐方略趴在我床头,“就是嘛就是嘛,姐姐什么时候都美得出水。”
我无奈地看着一边的敏峥妈妈,“您看吧,有这小子在身边,化妆品的钱都可以省了。”
敏峥妈妈也好心情地附和道:“可不是,这脸俊的,讨女孩子喜(…提供下载)欢地紧吧。”
我低低笑出了声。
等佟铃儿闷头把工作汇报完,我让敏峥妈妈拿钱给那两个孩子让佟铃儿带他们出去转转,齐方略一边喊着“能去博物馆吗能去市图书馆吗能去美术馆吗”一边贴着佟铃儿走了。
这孩子,能不能有一点少年一点的爱好?踢足球打篮球看漫画才是他这个年纪的要紧事吧?
想到这里,我拿起电话给钱秘书打了个电话,“阿姨,最近有球赛吗?”
——“那订五个位置吧。”
——“对,有客人要招待。”。
挂了电话,“敏峥妈妈,您回家帮我取几套衣服吧,今天我陪安瑞他们逛逛。”
“这事要不要问问医生?”她老人家显然被我前几次的状况吓得不轻,做事变得更加谨慎了。
“那你先去问医生,我和陈厂长去花园走走。”
“那你穿好外套再出去。”她从衣柜里拿出厚厚的外套放在床上,这才放心地离开。
我下床拿起外套披上,“陈厂长,我们走吧。”
我离开隆安时没想到会旧疾复发,这身体一下拖垮了我的很多工作进度,隆安的账目调度我便全部交给了陈廖辉。
为了防止媒体进入打扰我养病,先瑶把我转入了私立医院。
私立医院的花园被打理地非(提供下载…)常精致,阳光让草皮泛着柔软的光泽,走了一段路,我有些累了,便在木椅上坐下。陈廖辉也在我身边坐下。
“得知新产品即将上市,很多销售代表都已经过来询问订单发行量,再过不久……”
“陈厂长。”我打断他的话。
“什么,理事?”
“你和孟家,牵扯了多少呢?”
他没料到我会问地这么直接,因而表情有些怔忡。
“也不用瞒我,以前隆安孟京仕之下就属你了,孟京仕那种狭隘的个性来说,是不会放一个外人在自己身边来牵制自己的势力的。而且你当上厂长那么久了也没遭到孟家人的打压,想必他们视你为一颗珍贵的棋子吧。”
“理事。”
我观察着他表情的细微变化,就目前而言,他的表现尚镇定。“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因为你和孟家有牵扯而像开除孟京仕那样开除你的。想必这段时间你对我的看法也很多,我的那些小伎俩你可能也摸出一点套路了。”
“看似任性的决断,实则是权衡利弊之后的最正确决定。理事,你比你父亲更果敢。”
面对他的夸赞,我笑了笑,“那么,我开除了孟京仕之于你,是开心多还是恐惧多呢?”
他想了想,“应该是……狂喜吧。十多年来,看着一只猪在蹂躏我珍爱的事业,那怨气得到消解的刹那,那股喜悦仿佛是从脚底心涌上来的一样。”
见他如此坦诚,我心下有数,“但孟家人不是那么好惹的。”
“你想知道什么?”他明悉了我的意图。
“他们让你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问道。
他点点头。
“你据实以报?”
他继续点头。“在理事没有把孟家从穆氏赶出去之前,我只能忍气吞声。而且,我已经忍气吞声了十年了,理事你应该能体会我的心情吧。”
我看着他复杂的表情,不知说什么是好。他或许是孟家的眼线,但他的忍辱负重却并不完全是为了自己。这个隐忍的男人,在我没有当上这莫名其妙的理事前,是过着怎样隐忍克制的生活的呢?
我抬头望着远方的天空,“那么,你当上厂长之后,开心吗?”
他神秘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