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惑传奇-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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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就没有注意得到?”韦娇妮哑然地说。
“这都是你平常习惯了罢,哪会去注意?”李华媗忍不住插了一句嘴。
“娇妮,你的太大,把人家给吓住了,担心奶水过多会被呛死。”不太跟她们聊这方面的朱瑶琢见李华媗插话,也冒出一句。说完后与李华媗相视而笑,两人暗想那晚的场景,韦娇妮与孟乐悠一定都在矮冬瓜前暗中争宠。
朱瑶琢的一句话,引起了房中许久的沉默,韦娇妮朝她瞪了一眼,想找出一句奚落她的话一时没有找到,暗道:“这两家伙趋炎附势,向着孟乐悠。”其实她与孟乐悠的关系密切,体己话相互倾诉得也多。过去孟乐悠和那个穷艺术家恋爱,手头紧张的时候,常要找韦娇妮打点秋千,韦娇妮的条件明显处在优势。眨眼间穷丫头飞上了高枝,退下鸡毛换上凤披,心里不平衡可想而知。
“乐乐,我还是想不通,那晚矮冬瓜并没有跟你很多的接触,反倒是另外两个歌女与他蜜成一团,不会不把她们收拾。奇怪是把她们踢开,后来就你,你肯定另使了什么狐媚手段。”沉默了一阵后,韦娇妮别开了那两个丫头,继续与孟乐悠探讨。她要从失败中吸取经验,下次遇到机会,就知道如何应对。她有魅人的挺拨,和靓丽的外表,上乘尤物不愁没有巨眼英雄将她纳在麾下。
“我给他留了电话。”孟乐悠答道。
“有这么简单?”韦娇妮哪里会相信。
“一个星期后,他给我通了话,邀我去了酒店。”孟乐悠说得很平静。
“哪又如何?他顶多不过要了你。跟他上床的女人会少吗?对你总不是情有独钟吧!”韦娇妮仍然迷惑。
“娇妮,你就是太容易跟男人上床了,男人才会轻视你。你跟他上完床以后,还有什么条件可谈?还有什么地方让他着迷来欣赏你?女人犯贱的时候,男人自觉尊贵。假若女人能逼得男人犯贱,男人失了面子,反过来会敬重女人。”孟乐悠对韦娇妮说着实在话。
韦娇妮听去虽然觉得有理,但她接触过的男人犯贱的多,哪还要去逼迫?他要你的时候,你就是要他做狗爬都会愿意,因而说道:“是的,我交的男朋友比你们多,你们以为我真是的女人吗?不是帅哥之类的人,我瞧都不去瞧呢!男人找女人为了快乐,女人找男人不也是为了消遣,尊不尊重是看双方的,你情我愿,各自满足,我的观念就是这样。”
“我赞同乐乐的,乐乐欲擒故纵捕获的是男人的心;娇妮你呢,时刻甩男人,到头来男人又时刻甩你,所以你对乐乐只有妒忌的份了。”李华媗朝孟乐悠竖起拇指。她也是一个受听者,不能没有感慨,作为一个旁观者,对韦娇妮的滥情,不太苟同。虽然孟乐悠也变了,还是偏向于她,替她叫好。
“我第一次和他见面,并没有和他发生关系,只是让他更多地了解我。”孟乐悠清了清嗓子准备讲述她和地瓜的经历,“在他房间,我们喝着红酒,坐在沙发上慢慢聊,他谈他的事业,我说我的学业,虽然像聊不到一块,至少彼此了解了各自的趣味、志向。这是一个极美好的开端。你要对他感兴趣,又要使他对你感兴趣,才不至于话不投机。聊着聊着,一瓶酒喝光了,后来他借着酒意,动手动脚找我便宜。我并没有完全拒绝他,让他点到为止,等他脸上露出贪婪的时候,我借故溜走了。随后,我又打了个电话给他,留给他不舍不弃的希望,使他欲得到我而后快。
“用这种若即若离的方法,他与我约了三次会。在他面前,我不但展示我的身体,还有足够的时间,显露自己的才艺。真正能够做到大老板的人,他们有极高的智商,敏捷的思维,而且有识人的能力,冷静时充分考虑到自己真正要什么,得到什么,做些什么。那些一夜情,只是借便发泄,不是他们生活中最大的目的。我就是看到了成功男人身上的这个优点,所以我才决定冒险走这一步,与过去告别,学做一个‘坏女人’。你们说的矮冬瓜,他是一个成功人士,也不例外,有钱有势,要女人吗?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但他需要一个情人时,会慎之又慎。就像惯于做事业一样,有开发的一面,他才会投资。在他得到我之前,我借机充分地展示了觉得可以投资的另一面。精明的投资家,红利愈多,他的脸面更加光彩。等到第四次约会,这时他心里对我已产生了一点点依恋。那晚他喝了很多酒,我也没有坏他的兴致,陪他喝了不少。说来你们不会相信,那晚他失去了男子的尊严,把我给强暴了。当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强暴,半推半就,但他不会这么认为。一个成功人士,丢下了一个最大的面子,内心惭愧,而我在他面前赢得了敬重。娇妮,你要问我的狐媚手段,就是这些。你想学吗?我可没有对你保留啊!这总满足了你吧!”孟乐悠一口气说完,就像讲别人的故事一样,听得李华媗心跳扑扑…ww。23sn
第十九章 老将出马
ww。精明的投资家,唐明哲伯父也应该算其中一个,他由一个生意人转行投资市场,虽然离不开他熟知的老行——古懂业,但起码一条,不要守在门面里呆着了。此时在他的写字楼的办公室,很是悠闲地接着电话:“啊!秦老板呀!哎呀呀!哪里,哪里。”由一些摸不着边际的话打发着一般客户打来的电话,学会了官场上的客家口吻,与过去拉生意,嘴皮上软泡硬磨,要说得人家心服口服买自己的东西,生怕别人会挂电话不理睬,就打电话这个小节上,有着显明的对比。不用猜,那个秦老板,手头上一定得了一个什么西贝货,有求于这位古懂行的泰斗去辨辨真伪,估估市值。“嗨!这么说秦老板就见生了。嗯,嗯。下个星期我抽个空到你那里来。好的,好的,再忙也不会把你的事给忘了。”唐懂不耐烦地放下电话,吐了一口长气,身子往软柔柔的老板椅高靠上半仰,眼睛溜着水纹天花板和对面壁上西式的壁灯。这间宽大的办公室,依唐懂原来的想法,要弄得古色古香,更切合他现在所管理的市场,后来秘书的一句:“从古色古香的市场流连一遍,人都会有审美疲劳,要是这里用西式简洁地装饰,环境变得宽敞,大脑可轻松多了。”她纯粹出于年轻人的思维。说者可能无心,听者却有意,唐懂便改成了现在西式的办公室。
在斜对面玩弄电脑的秘书,见唐懂接完了电话,丢开电脑,提着热水瓶过去冲满已经喝了过半的茶壶。别看这只褐斑色的茶壶不太起眼,却是地道紫砂茶壶,晚清宣统年间的东西。十多年前唐懂花五万元高价盘来的,成了他的爱物,每天用来泡茶。一边品茶,一边摩挲,享受着与古人神交,悠然自得,茶韵无穷,越发爱不释手。早两年有人出了八十万,他答道:“就是出一百五十万,我也不会给你啊!”玩出了感情的东西,是不能用金钱交易的。
秘书冲完茶,柔声问道:“唐懂,这么大的天气,气温高达38℃,明天您真要陪台湾客人去乡下?可不可以取消?等天气凉爽一点再去。”语气上充满关爱,就像女儿对父亲说话一样。
“甩不开呀!我本也不想再去搭理过去生意道上的朋友。人家亲自从台湾赶过来,不拿点真东西回去,哪会虚了此行?人来真了,不陪不行,明天一定得去。”唐懂有些无奈。
“要么让罗爷将东西送过来。您看这样不行吗?”秘书仍然想劝唐懂。
“欣琪,有时古懂生意上的买卖,不是全能摆上市场的,只能黑市交易。罗爷的货也不完全在他手上,我不到场,他不敢拿。因此不得不亲自去一躺。”唐懂温和地解释。
在罗爷家的唐明哲也在接电话,顾秀敏打过来的。
“唐大哥。”对方亲切地称呼他。
“秀敏姑娘,是你呀!”唐明哲假装惊异。
“……”对方一时卡了音,没有说话。
“秀敏姑娘,你找我有事吗?”唐明哲主动询问着对方。
“嗯!唐大哥。没有什么别的大事,闷了两日,想找你聊聊。”
唐明哲听出对方语气激动。顾秀敏还真的对他动了真情,才过两日人家就电话找上门了。唐明哲细细斟酌着如何应对,由于顾秀敏父亲是个盗墓贼的缘故,该不该与她继续来往,却要慎重。对于感情的事,唐明哲小姑娘样,似乎从来就是被动的。也可能他在峨眉山的这两年,一心练武,接触的女孩很少,青春的躁动暗藏在心底,总还认为不够年龄,再还一件是没有独立的经济,多少蒙上了一层自卑的阴影。
两人聊不到四五句,电话中传来一粗嗓子男声:“敏敏,你在给谁通电话?”
随后是顾秀敏的声音:“爸,我是在给兰兰打电话。——喂!兰兰,我爸找我,我挂电话了。”
话音未落,电话哑了,只有一连串“哆,哆。”的声音。唐明哲半天握着话筒,怎么自己一下子变成“兰兰”了。
他哪里知道,顾秀敏父亲发觉她与唐明哲的事后,防微杜渐将顾秀敏软禁在家中,还没收了她的手机。顾秀敏见父亲出了门,钻了个空子用家里固定电话打到罗尧家。没想到她父亲像个狐狸一样狡猾,中途又折了回来,正碰着顾秀敏偷着与唐明哲通话。在“情”字上,女孩比男孩执著,而且感性多于理性,一旦动了情,没有过多地去想将来如何发展。即便在情路上千回百转,只要曾经拥有,已经大慰芳心。
不到上午十点,罗家大院,驶进四辆高档小车。唐懂和他的秘书一辆,另外三辆台湾客商的,前后两辆先下来四个保镖式的人物,个个都是彪形大汉,西装革履,戴着墨镜。唐明哲见到这阵脚,真还如港台片中大老板出行的气势。保镖拉开了车门,一个五十不到的中年人从车上下来,戴着水晶太阳镜,秃了一少部分顶,面色红润,上唇人中处留着小片修得齐整的黑须,有点小日本傀子的模样。上着花条棉质短汗衫,小腹微丰,下着银灰短裤,挂着两根背带,脚上穿着一双鱼膘色皮鞋。下车后双手握拳,闪了闪肩,好像坐车坐累了。
罗爷将唐懂和台湾老板恭迎进屋时,唐明哲在一旁与大伯打了一声招呼。进屋后,台湾老板的保镖很快将唐明哲和罗尧还有罗家其他家人都拦了下来。唐懂并没有额外招唐明哲进去,所以唐明哲乖乖地被挡驾在外。
只过了半小时,唐懂和罗爷出来了,台湾老板留在二楼。一行人上车,看来还要赶去别的地方。忽而唐懂又下了车,对罗爷道:“罗爷还是坐你的车不显眼。”
罗爷只好亲自将家里那辆桑塔纳从里面调了出来。秘书欣琪从自己车上取出一只黑色密码箱。罗爷驾车,车里还空着一个坐位,唐懂见到唐明哲招手将他叫去。笑道:“明哲,你练过武把式,今天就做一次大伯的保镖试试,跟我们一起去一趟吧!”
唐明哲照了一眼大伯秘书手的密码箱,沉甸甸的,看来大伯是要去拿一件值大钱的东西,需要现钱交易。秘书欣琪朝他笑了一笑,他们不是第一次见面,唐懂叫他去,这个侄儿在他心目中还是有一定份量…ww。23sn
第二十章 古懂行的幕后交易
ww。唐明哲坐进了副驾驶室,罗爷将车开到了小镇,在小镇新街一栋三层楼前停下。罗爷说了一声:“唐懂,已经到了。”
唐明哲先下了车,看到刚才台湾老板保镖的样子,现学现买,过去把后面车门打开,让大伯从车里出来。这时屋里的主人迎上,过来向罗爷和唐懂招呼。唐明哲看去,此人一个地道的村汉,短衫短裤,趿着一双拖鞋,胡子砬碴的,足有大半个月没有刮过,只怕是乡里人的老习惯,要等着理发时,让剃头匠一起修。
三层楼上面两层住人,下面做门面,像是自家开的,食杂百货一应俱全,只是小镇新街市场还没做得开,不是赶集的日子,生意冷淡,女主人一个人守着绰绰有余。
男主人将他们引上二楼里屋,大概是他自己的住房。让了客人的坐以后,喊道:“敏敏,拿热水瓶来替客人倒茶。”这一声“敏敏”,唐明哲听来好熟。一阵拖鞋声,从门口转进一个女孩。唐明哲傻了眼,这不是秀敏又是谁?顾秀敏见到他也是先吃了一惊,继而秀眉飞扬,盈盈喜气打心坎里迸发出来。
秀敏倒完茶后,她父亲把她使了出去,秀敏极是不愿意。等秀敏出门,她父亲就把房门给关上了,然后从床下掏了半天,掏出两个小木箱。说道:“这是我一年前得来的,不是识货的人,我是不会轻易拿出。唐老和罗爷不是外人,过去我与罗爷交道打得多一点,和唐老只见过两面,可唐老的名气,如雷贯耳,这个行当的人是无人不知了。这两件东西,假是绝对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