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惑传奇-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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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良久,响起喇叭声。唐明哲从草地上站起,远处的汽车亮了灯,他们的游戏宣告结束。罗尧开车重返镇上先把兰兰送回了家。
“兰兰对你像是铁了心。”送走兰兰后,唐明哲向罗尧探讨爱情上的话题。
“哎!女孩对你太好了也是个负担。”罗尧应着。
“哪能如此说?”唐明哲想反驳这个观点。
“我和兰兰在舞厅里认识,当时觉得她长得甜美可爱,与她搭上了勾。其始我不过是抱着玩玩的心情,没想到她对我认起真来。”罗尧如是说
“哪你对她就没有认真过?”唐明哲继续问着。
“人都是感情的动物,一来二去,两人玩在一起,哪有不产生感情?我已是结过婚的人,孩子都有两个了,就是认真,又会怎样?我也不愿离开她,能够耗一天,就跟她耗着罢。现在她还慒懂不太晓事,有一天,她迟早想到要嫁人,明知道我这里不会有真的结果,人心大都随境遇而变,不会死死捆在一棵树上,到时便会另谋高就,有了别的男人,产生新的感情。我自然而然会退出,这场情人游戏宣告谢幕。”罗尧说着他的见解。
“刚才兰兰不是说怀了你的孩子?”唐明哲还在提问。
“现在医术这样发达,打一针就能够进行人工流产。”罗尧说得很轻松。
“兰兰不是说不做掉孩子,她要留着吗?”唐明哲仍不放过这类问题,像个提问的记者一样,想把罗尧心窝里的话全掏出来。
“她口里这样说,借此想在我面前撒撒娇,哄她两句就没事了。真的哪个女孩子没找未婚夫前,与别的男人怀了孕,留着在娘家生孩子?就是女孩子傻,她家里人也不会同意呀!兰兰的性格我摸透了,她不过是想一个月里要我找空多陪陪她。”罗尧根本没把兰兰说的话当作一回事。
“喔!照你说兰兰不会傻到真的把孩子留下,其目的无非是借此撒娇?除此外,我想还有一方面,她在你面前想表示,你对她是多么重要,她是多么地爱你,没有名份和结果,都情愿替你怀孕生孩子,希望你珍惜她,也要像她一样珍惜你。过去,我对兰兰的看法,以为她是一个贪玩的女孩,今天才知道,她不但是个任性女孩,更是个极重感情的人。我不是过来人,所以看法与罗哥有些不同。”唐明哲本想从罗尧口中得到一些如何珍惜感情的话,再问下去,罗尧依旧会一套大男子口吻,满不在乎,故尔自我圆场。
女人比男人痴情,如同哗哗的泪水一样,易于表露。男人却不论在何时何地都透着股深沉,流血不流泪,感情的闸门不容易向别人敞开。罗尧或许内敛的感情,只有兰兰解读得出,故而才会为他付出,才会对他痴情。
“你对秀敏不会不认真吧?”罗尧忽然反过来问唐明哲。
“我还不知道。”唐明哲据实说。
“是因为你是城里娃,她是乡下女孩?还是你在城里已有心上人?”罗尧继续发问。
“城里与乡下,我倒没去考虑过。在城里有没有心上人,这个难以回答。”唐明哲没有回避。
“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哪有难以回答的。”罗尧对他后半句的回答甚为不解。
“和一个女孩子好过,至今找不到答案,她对我真心?还是我很喜欢她?模糊不清。”唐明哲摆出心中的疑惑,说完轻叹了一声。
“哪会这样?她对你是不是真心或许看不出,你对她喜不喜欢,自己都不知道,这就说不过去。我看你是在她与秀敏之间选择,优犹寡断才至如此。”罗尧这话一针见血,点到了唐明哲的疑难之处。
如果唐明哲与李华媗没有发生过关系,不过是小时候喜欢护着的一个小妹妹,那种喜欢还没有升华到男女之间的喜欢,然而他们有了肌肤之亲,从一般的喜欢微妙地进行了过度。顾秀敏是他遇到的第二个女孩,莫名其妙地被爱着,渐渐感染了他,由一个不挂怀的人,继而闯入了他的情感。
他不知道该如何来选择…ww。23sn
第二十七章 别去沉吟泪痕
ww。夜也许深沉了,在大都会的不夜城,夜只是一个概念,更换了一种光源,由单纯的闪亮的阳光,换作多姿多彩的白炽灯。街上的行人和车流绝没有晚上少于白天,而人们的生活夜晚比白昼更加丰富多彩。
夜真的深沉了,启明星升起,拂晓将黎明前的黑暗拂了一掸子,玻璃般的天空,深邃得见了底,与日月争辉的华灯渐渐昏黄。仲夏之夜拖着老鼠般细小的尾巴不忍离去,觳悚的眼睛打量着疲倦的都市喜欢夜生活的人,它不想把它偷窥到的光怪陆离加以润饰成一个完整的故事,道一声:“拜拜!”算是祝福,依依不舍地隐身。它的每一次祝福都是那样含蓄的,完美的,永恒的。这个夜晚不过是它短暂的万千的一个缩写镜头,有些是一个故事的开始,有些故事已经迭起了,有些故事接近尾声。它不关心悲欢离合,只关心故事的连续性,也不在乎重复,只在乎不够精彩,更不探讨平淡,只害怕少了悬念。夜其实就是一只人们看不到的大老鼠,星星是它的眼睛,即使在风雨如晦的晚上,它仍能透视深厚的云层。它偷窥的本事,没一个人能够逃得脱,每一个角落,那怕是地下室。
夜慢慢地在离开,鸟儿最早得知,如果城市的树上还栖着鸟的话。夜没有嘴,是一个绝对的保密者,人们不用担心夜会出卖它窥视到的东西,除非你心虚,害怕夜会悄悄地兜出你的八卦。它是一台只写不读的储存器,如果有一天你的八卦宣扬了出去,那绝对不是夜干的,是人为的。要是责怪夜,那真是冤枉了它,它是一个没有心肠的东西,并不一定很坏;它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因为它根本不存在是非。它的优点就是它的缺点,喜欢它的人总是看到它的优点,不喜欢它的人,它的缺点无处不在。夜本身不是光明的对立面,只有在前面冠以一个“黑”字,才变成那样,也是人为的。夜坦荡无垠,它的胸襟极其宽广,能够包含一切美好,也能容纳一切罪恶。它不是什么罪恶的渊薮,只是罪恶的勾当常借着它来掩盖。
夜在从容地离开,它最后的一瞥,流出了泪水,淌在花草上,晶晶莹莹。它不带走一丝忧伤,因为它不在乎短暂的离别。故此,它尽量还原人们的欢愉,让忧伤泪水一般地只淌在枕边,干了,蒸发在空气中。如果你硬要面对泪痕,它也没办法。你为你的痴情而伤心,为你的委曲而流泪,没有心肝的夜,它是不会同情。
“滚开吧!”不妨你大呼一声。灰溜溜的夜将夹着尾巴逃走,浩叹一声,轻轻告诉你不应该轰它,应该轰走你那顾影自怜的忧伤。
叔叔半躺在沙发上,身上斜盖着一件毛巾毯,强壮的身体出现了疲劳,这种疲劳不包含倦意。他不太关心夜,匆匆过去的夜留给他不尽的欢愉与满足,因为礼拜天,可以将接踵而来的白昼当作夜晚无限的延伸,何况遮严的窗帘把黎明带来的曙光挡在窗外,夜的温馨,红酒的香味继续徘徊在房间。电视依旧开着,轻轻的音乐在耳畔环绕,还有屏幕中海浪沙滩迷人的画面。
李华媗蜷缩在床头,白色的空调被覆盖着半个身体,胳脖和腿裸露在外面,她像是一只受伤的鸟,一只翅膀刚硬,羽毛渐丰,离开了海礁想振翅高飞,搏击海浪的雏鸥。她经受着暴风雨的洗礼,只要翅膀没有折断,将继续飞翔,穿越风暴。在她心里大声呼喝:“滚开吧!”是对恶魔般的夜发出的怒吼?不,她是在对自己轻声啜泣时的忧伤和痛楚发出的。她擦掉脸上残留的泪光,用一种冷笑般的眼神,观看着白色床单上,四处溅落的深红花瓣,远比半年前含泪凝望点滴落红要坚强得多。
半年前,李华媗还是一个活泼天真,快乐开心,渴望初恋,而没有初恋的艺院校园的美貌少女。她已经出落得风姿绰约,比刚进校时要高出半颗头,追她的男生,早晚在她的身边欢呼雀跃。她的青春的悸动好似迟迟来临,紧闭的芳菲之心仿佛没有听到最扣人心弦的呼唤。对一个个追逐者,含笑地拒之门外。
半年前,孟乐悠的第一部电视剧开始热播,新学期刚刚开学一个月,那天是她的二十华诞,为了庆贺,地瓜精心地安排了省台热播她这部电视剧的开播仪式选在孟乐悠生日这一天,那样的场面太感人了,让孟乐悠热泪纵横,到场的同学无不对她妒羡难抑。从没有妒过孟乐悠的李华媗,不由得也有些眼红。
那次也是在一家五星级宾馆召开的盛大的酒会,省府政要,娱乐媒体,各届商业名士,还有艺院的许多同学,可谓名流云集,美女花簇,从下午开始,歌舞酒宴,一刻都没停。叔叔无疑也是这次盛大酒会地瓜邀请到场的嘉宾之一,李华媗还是第一次与叔叔在公开的场合聚会,她的女同学与他较熟,有点交情,自然成了她们这个圈子里的男性。叔叔高大的身材,和他绅士风度,以及从西装到领带,一色的名牌,他的身份似乎是政府官员,又似乎是商届红人,在不尽的猜疑中不少芳心暗慕。
最为妒忌孟乐悠的韦娇妮,这次遇到政要和大款们扎堆的机会,哪不精心打扮一番?上次装清纯露了陷,她的性格是开放型的那种,太收敛反而拘束不安,走淑女路线非常不适合于她,失败过的经验吸收而不能消化,只怕又要弄巧成拙,干脆放任本色。这世上的男人是多种的,并不只是孟乐悠所看好的那一种,美国歌坛性后麦当娜不是红遍全球吗?她就不信中国的大佬爷们就只讲究含蓄,不会抢夺她这颗光华耀目,通明剔透,圆润的夜明珠,因此一身晚礼服,低胸露背,美妙处一览无遗,她把自己当成了今晚舞会上的性感艳后…ww。23sn
第二十八章 妖冶的艳后
ww。男性贪婪的目光无不尽情地攫取韦娇妮这个性感艳后醉人心魄的芬芳,和她碰杯,邀她跳舞。这朵怒放的牡丹艳绝群芳,有些喧宾夺主,要抢孟乐悠主角的势头。韦娇妮为之陶醉,她想今天晚上,在场的所有男性,只要她纤手往他身上一搭,抛出一个眼波,没有一个挡得住她的诱惑,她的信心不断地高升。她和地瓜跳了一曲舞,故意身子前弓,凑近地瓜的头部,让空档的胸脯全部暴露在他眼里,两朵梅红的花蕾清晰可见,她要让地瓜喷血,当初为什么不选择她。
“乐乐你看,娇妮今晚有些过分了。”李华媗看不过意,替韦娇妮抱不平。
韦娇妮浅浅一笑,说道:“由她去吧!她今天晚上不疯够,不会收场。这里的男人个个都想抱她,又外强中奸,十分胆怯。不是怕家里的老婆,而是份量太重怕抱不住。”她看透了男人金屋藏娇,对自己的女人有种天性的独栽。
地瓜只和韦娇妮跳了一曲舞,然后别开了她过来邀李华媗和朱瑶琢各跳了一曲舞,其余的时间与孟乐悠在一起。韦娇妮只对他兴奋了一阵子,过后就平静了。
韦娇妮游来游去,最后锁定一个目标——李华媗叔叔。她对地瓜那样,只是纯粹的看到他身后高出他身高几倍堆码着的金砖,看他的人没的不让自己反胃,不过金砖的魅惑力永远大于一个人的本身。
“他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男人,身材魁梧,健壮阳刚,彬彬有礼,绅士是足,身分不低,家财丰厚,真是要风度有风度,要人品有人品,这才是真正和自己般配的男人,要是能把他钓到手,又岂会输给孟乐悠?”韦娇妮双眼开始盯紧了李华媗叔叔,暗道:“我怎么这么笨,没早去注意到他?是因为过去相见时一派正人君子,不敢接近他?”今晚她很自信。这种自信使她爬到魅惑男人的至高点,锁定一个目标,就能攻破一座堡垒,她这颗糖衣炮弹是可以把男人的世界炸得人仰马翻,五体投地。
李华媗和叔叔刚跳完一曲,韦娇妮人未到香风先至:“华媗别一个人包着叔叔,让我也陪叔叔跳一曲吧!”
叔叔温和地笑了一笑,做了一个邀舞的姿式,韦娇妮在原地旋了一个巴蕾舞动作,动感是足,真是舞场上一只快乐的飞鸽,青春横溢,活泼中透着俏皮。
“叔叔。”韦娇妮依着李华媗的称呼与身前大个子舞伴说话,“原来你的舞跳得这么棒。”
“马马虎虎,哪有你这么专业。”叔叔应着。
“你对华媗真是太好了,每个星期准时接送她,是我见过的亲人中最值得感动的一个。”韦娇妮攀着话。
“她不住在省城,顺便接送,稍代一点劳,哪里够得上太好了?”叔叔谦逊地回答。
“哪才不呢!要是我有你这样一个好叔叔,哪不知有多幸福啊!可惜上辈子没有修得够。”韦娇妮带着撒娇的语气,慢慢向前探讨这座还没有发现到缺口的堡垒。跳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