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一世锦-第4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住伸手擦了把额头的冷汗。
确定丫鬟走了,蔷花看着面前堆积的账册,将心中想法和樊良瑾说了:“奶奶,奴婢不知道为什么,总是觉得夫人有点不安好心。”
亏得蔷花是樊良瑾的贴身丫鬟,又确定了她在樊良瑾身边的心腹位置,放在以前蔷花是绝对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蔷花能说出这句话,樊良瑾有点欣慰,蔷花现在是彻底的向着她了。
她点头说:“她的确是不安好心。”
?
☆、斜眼
? 蔷花闻言,明白樊良瑾心里面早就有了数,而且还很了解的样子,她现在正疑惑不解车氏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樊良瑾说她知道车氏的想法,就忍不住的问她:“奶奶知道怎么回事?”
“我当然知道了。”她随手拿起面前的一本账本随意翻开来浏览,“那两个丫鬟在我面前不停地说夫人平时是怎么管家的,如何管家的,管家的手段是什么。”她抬头看身边的蔷花,“现在明白了吗?”
蔷花恍然说:“奶奶的意思是,那两个丫鬟不停地这样说,是想要奶奶按照夫人的方式管家,奶奶按照夫人的方式管家,若是没有差错还好,若是有了差错也不好去找夫人商量对策,毕竟夫人按照这样的方式管家并没有出现什么差错,奶奶管家却出错了。”
樊良瑾点头:“对,就是这个意思。”
蔷花说:“难怪我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原来不对劲的地方在这里啊。夫人好端端地为什么要……”蔷花下面的话说不下去,又不知道该怎么说,只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你也不用太过在意,一个人的目的藏不了多久,该冒出来的时候自动就会冒出来,你现在不用着急。”樊良瑾说的淡定,蔷花听着,本来有点慌乱的思绪慢慢地稳定下来,奶奶说的对,一个人不管有什么想法,终归会有藏不住的那一天,她只需要好好关注车氏那边的情况就好。
蔷花刚打定好注意,又想起管家的事:“奶奶,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樊良瑾说:“自然是要按照夫人的意思去做了,毕竟夫人费了那么多的口舌,我若是不按照夫人的意思去做,岂不是惹人不快。”
蔷花睁大双眼:“可是奶奶,奴婢总是觉得夫人不安好心,你若是按照夫人的方式管家,要是出问题了……”
蔷花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语调微微上扬,樊良瑾轻笑说:“你放心吧,出了问题正好,我正好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将管家的权利放回夫人的手中。”
樊良瑾表现的太过自信,蔷花动了动唇,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蔷花没话说,樊良瑾翻看手中账册,芷兰不在身边,跑出去见丁阿牛,一时间倒是安静了下来。
一直到掌灯时分,芷兰已经从外面回来了,进屋时偷偷地对蔷花吐了吐舌头,转身出去为樊良瑾张罗晚饭。庄际回来的时候,芷兰已经将饭菜准备好,而樊良瑾依旧在看桌子上的账本。
庄际看樊良瑾认真的坐在书案后面看东西,因为站的有点远,又有角度问题,庄际看的不大清楚。蔷花一直站在樊良瑾身边,抬头看见庄际过来,张口就要说话,庄际抬手示意她不要出声。
蔷花了解,闭上嘴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在外间看见芷兰,就走到芷兰身边和芷兰站在一块。
庄际走到樊良瑾身边坐下,看到她手中账册,仔细一看明白樊良瑾看的是庄家内宅的账册,他了然的点头,又对樊良瑾说:“账册怎么在你这里。”
庄际忽然说话,樊良瑾陡然一惊,手中账册险些没有拿稳掉在桌子上。她一脸惊魂未定地转头看庄际,白嫩的手握成了拳头在庄际的胸口上轻轻地锤了一下,无奈的说:“你快把我吓死了。”
樊良瑾的手一碰到庄际的胸口,就被庄际紧紧握住放在胸前摩擦。樊良瑾手抽不回来,还被庄际紧紧握在手中放在胸前不肯松手,她无奈的斜视庄际一眼。
樊良瑾不知道,她斜眼看人的时候总是有一种莫名的风情,尤其是在不好意思或者羞涩的时候这种风情挡都挡不住,庄际被她这个眼神看的心头一震,忍不住凑过去在她的唇边亲了一下。
樊良瑾被他这个突兀的动作整的一顿,下意识转头往外面看去,见没有人回头又瞪了庄际一眼,其中娇嗔不言而喻。庄际看着心口发热,又靠樊良瑾近了一点,双臂一伸将樊良瑾抱在怀中,和她鼻尖对着鼻尖,眼睛对着眼睛。
现在差不多是吃饭的时候了,丫鬟随时都有可能进来,樊良瑾不好意思和庄际在人前亲热,夫妻之间的事本来就应该把门关起来才好,偏偏庄际不按照常理出牌,总是喜欢做一些让她有点措手不及的事情。
她双手抵在庄际的胸口,无奈地对庄际说:“都是吃饭的时候了,芷兰她们随时都有可能进来,你就不能正经点。”
樊良瑾不情不愿地样子惹得庄际忍不住地想要逗逗她,他和樊良瑾鼻尖抵着鼻尖:“夫妻郭仑本来就寻常,哪里不正经了。”
两人在一起的时候,庄际总是会有一大堆的歪理来应对樊良瑾的话,对此樊良瑾很无奈又说不过庄际,最后总是以她失败结束,还被庄际占尽了便宜。
每次事后,樊良瑾总是不想理庄际,可庄际缠人的本事实在是厉害,她越是不想理他,他就越是要缠着她,缠着缠着她就被他带偏了路,总是不得要领,最后只能无奈认了。
这会儿庄际又缠了上来,樊良瑾很无奈,明知道她忽悠不过庄际,又忍不住的和庄际说上两句,指望庄际能放了她。
她微微侧脸,以侧脸对着庄际:“好了,我在这里做了半天了,肚子都饿了,我们先去吃饭吧。”
庄际闻言,离樊良瑾稍稍远了点:“我们先去吃饭。”
说完,他扶着樊良瑾站起来,庄际就这样饶了她,樊良瑾不禁诧异,有点不大懂得庄际为什么忽然不动手了。走到外间,桌上的饭菜温度正好,芷兰和蔷花两人服侍他们坐下。
庄际看着满桌子的饭菜,最后夹了一个放在樊良瑾面前的碗中,樊良瑾夹起慢慢地吃了。蔷花和芷兰站在一旁瞧着低头直笑。
樊良瑾似有所觉,抬头看芷兰蔷花两人。芷兰和蔷花虽然是在偷笑,也注意樊良瑾的动静,樊良瑾看她们的那一瞬间,她们就把脸上表情收起,当做什么事都没有的样子。
庄际在两边看了看,笑了笑说:“你们都出去吧。”
庄际话一说完,芷兰和蔷花就立即一前一后的走了出去,两个丫鬟这样识相,庄际表示很满意,而樊良瑾就有点无语,她们到底是她的丫鬟还是庄际的丫鬟,胳膊肘怎么就往外面拐呢。
这下屋中没人了,庄际又凑到了樊良瑾面前,靠着她说:“阿瑾该吃晚饭啦,你不是饿了吗。”
樊良瑾低头,一心一意的吃饭,无视身边的庄家。庄际在旁边看着樊良瑾既是抗拒又是不好意思的举动,忍不住想笑,最后忍住了,他要是笑了,惹着了樊良瑾,以后樊良瑾就不让他亲近了。
樊良瑾管家的事提到了日程,她并没有在刚开始管家的时候大刀阔斧,她只依照车氏之前管家的法子继续下去,车氏在关注樊良瑾的消息,得知樊良瑾是按照她说的方式管家时,方氏淡淡地笑了笑。
只是,樊良瑾按照车氏的方式管家,最后还是出现了问题,首先就是管事仗着自己资历年老,又有车氏在背后做靠山,或者又是严业家的做背景,都不想把樊良瑾放在眼中,仗着樊良瑾年轻不知事,干脆虚报外面物价的价格,在做事的时候老是出现纰漏。
开始的时候这些只是小事,随着时间的积累渐渐变大,有靠山的人在这里面捞足了油水,没靠山的人除了吃亏还是吃亏,一时间庄家上下哀声载到。而且幸好庄家的主子少,否则闹出来了绝对丢人现眼。
蔷花将近日家中发生的大小事情告诉了樊良瑾,并且着急的想要樊良瑾想个法子,从一开始的时候她就有预感,车氏对樊良瑾不安好心,不然也不会这样。
樊良瑾翻看最近一个月的账册,看那不断上涨的物价,忍不住地笑了笑说:“还真是人心不足蛇吞象,一个一个的都混到管事的位置上了还不满足,他们还想干什么?”
蔷花见樊良瑾这个时候还能笑得出来,有点无奈,她再次提醒樊良瑾:“奶奶,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
樊良瑾放下账册:“我知道,现在乱了岂不是正好,我正好可以借着这次的机会将管家的权利还给夫人。”
蔷花一愣:“奶奶你这是?”
樊良瑾说:“我本来不想管家,夫人尚且年轻,整日里闲着岂不是无趣,多给她点事情做做岂不是更好。”她没有说的是,车氏有事情做了,就不会每日没事胡思乱想。
而且这对乱摊子送到车氏的手上也足够车氏头疼一阵子了。
蔷花默了,她竟然觉得樊良瑾说的很有道理。
庄际是庄家唯一的后代,将来不管怎么样庄家都是会到庄际的手中。樊良瑾现在刚刚嫁进来,还有好多事情都没有理清楚,就这样盲目的管家也不大合适,先等几年,等过几年熟悉了,再接手管家事宜是再合适不过了。
况且樊良瑾刚刚才嫁进来,现在首先要做的是赶紧生个孩子出来,管家这事实在是劳心劳力,总是不大好。想通这些,蔷花就赞同了樊良瑾的想法,决定等过段时间家中乱的再厉害一点,樊良瑾找个理由将管家权利送回车氏手上。
?
☆、错了
? 过了几日,内宅的管事做的越来越过分,有些事情渐渐传到庄太傅和庄际的耳中。
庄际问樊良瑾这是怎么回事,樊良瑾将车氏的话据实以告,顺便告诉庄际她不适合管家,想把管家的权利让出去,她说的理由很简单,车氏管家的时候用她的法子管家什么事都没有过,可是她管家的时候用的也是车氏管家的手段,最后却变成这样,仔细想想应该是她的问题,她还太年轻,许多事情都没有经历,所以不会管家。
樊良瑾说话的时候一直都是低着头,庄际看着樊良瑾头顶的那支白玉簪子,有种酸涩的感觉,他不是个傻子,在樊良瑾不知道的时候,他放在她身上的心思有很多,樊良瑾这样明显是不信任他,说的话也并非是实话。
他伸手捧起樊良瑾的脸,看着她的眼睛,问她:“你说的都是真的。”
庄际看她的眼神实在是太过真挚,樊良瑾的神情有一瞬间的恍惚,她避开眼睛不敢去看庄际。
庄际执拗的想要看着她的眼睛说话,而樊良瑾因为心虚总是避开,两人挣扎两下后,樊良瑾手上忽然用力,一把将庄际推开。
庄际双手撑在身后,紧紧地盯着樊良瑾。樊良瑾依旧保持着推庄际的动作,她有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在她的心里面蔓延。
她伸手要扶起庄际,庄际顺着她手上的力道坐直,樊良瑾低着头不去看庄际说:“我不是故意的。”
“阿瑾。”庄际轻轻地喊她的名字,“我们是夫妻。”
樊良瑾放在双腿上的手不由自主地颤抖一下,夫妻是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两个人,从她嫁到庄家的第一天起,庄际就一直对她很好,什么事情都让着她,看见什么东西都会带回来给她。
只是……她的脑海中浮现前世发生的事情,前世她刚刚嫁给方词的时候,整颗心都扑在了方词的身上,她想要和自己的丈夫举案齐眉,琴瑟和鸣。
现实却给了她响亮的一个巴掌,方词的心里面另有其人,而她那一片真心在别人的眼中就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她那个亲姐姐听她说和方词之间怎么怎么好的时候,心里肯定是鄙夷她的吧。
想到这里,樊良瑾产生一种抗拒的情绪,她不想和庄际心意相通,她只需要琴瑟和鸣就要。她这样想,庄际和她想的却是截然想法。
庄际一连几日宿在书房,鉴于庄际出门时脸色不好看可以肯定,他和樊良瑾两人正在冷战。
两人陷入冷战,下面那些正在兴风作浪的下人见状更加高兴,整日里整出了不少的麻烦事,几日过后庄家内部乱成一团,谁也不愿意做事,送到樊良瑾和车氏口中的饭菜不是咸的就是冷的。而庄太傅和庄际那边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樊良瑾本来就食欲不佳,下人送来的饭菜一日比一日糟心,樊良瑾更不想吃饭。她自己心里面有着心事,短短几日时间樊良瑾就这么消瘦了下去。
芷兰眼看着樊良瑾一天一天的消瘦,到了最后茶不思饭不想,看着面前这堆看着就吃不下去的饭菜,芷兰火气蹭蹭的往上直冒,她默不作声地拿起食盒,收起桌上的饭菜,蔷花在旁边瞧着芷兰脸色似乎有点不大对劲,赶紧伸手拦住芷兰动作,小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