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闻总裁老婆复婚吧-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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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亲热一样!
池晚已无所遁形,看向封以珩的眼神都有些心虚!
她看起来就像……被捉=奸在场!
他不是在俄罗斯吗,怎么突然回来了?
“封先生!欢迎光临!请问需要什么帮助吗?”店员殷勤地上前询问。
“我想看看项链!”
站在封以珩身边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蓝悠悠!
昨天还是失败者的她,今天却站在了封以珩的身边,她挽着他的手臂,视线抛向池晚,净是嚣张与得意。
池晚不知道该怎么做,是上前解释?
封以珩的眼神看得她有些心慌了。
就在这时,江承允还嫌不够乱,一只手突然搭上了她的肩,还凑过去吻了一下她的脸颊,惊得池晚瞪眼。
她现在是进退两难,既不能去封以珩那边,也不能留在江承允这边;既不想让江承允知道她和封以珩的关系,又不想让封以珩知道她和江承允从前的关系。
该怎么做?
封以珩若无其事地走过去,走到江承允身边时停了一下。比较轻的声音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听见。
他说:“她喜欢带钻的。”
他一眼就看出了池晚身上不属于她的东西。
事情终究是没有顺着池晚心里所希望的方向发展,封以珩一句话就暗示了自己和他的关系。
她感觉到江承允放在她肩上的手用力了一些。
封以珩在说完那句话之后,就去柜台了,没有同池晚说一句话,哪怕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
他的表现,就好像在告诉江承允,池晚只不过是他众多女人中的一个,就算他抢了他吃剩的,也没所谓。
池晚几乎是被江承允的力量硬生生地带出去的。
加之封以珩不在意的反应,她没有出声。
比起解释,或许他更需要的,是她的沉默。
“池晚!”
她被拉到珠宝店外的拐角,整个人被甩上了墙。
“包你的人,就是封以珩?”出去后,江承允的怒气就没有收敛,他一把将她的肩摁住,不让她反抗,另一只还没有戴上的耳坠被他愤怒地丢在了地上。
杂志社传飞了天,他不信。
她默认,他虽怒,却还是不信。
直到他亲眼看见,他即便不愿意相信,又还能怎样?!
能改变得了她已经沦为金钱玩物的事实吗?!
池晚觉得肩头很痛,但她没有反抗,对上江承允愤怒的眸承认:“是。”
☆、除了为钱还能是什么理由?
池晚觉得肩头很痛,但她没有反抗,对上江承允愤怒的眸承认:“是。”
事已至此,她也没什么好否认的了,认了便是。
她从不认为,她和江承允这辈子还能有什么牵连。
她只愿,离得越远越好。
“为什么?!”他怒火中烧,眸子里仿佛有火光。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吗?”她笑,“除了为钱,还能是什么理由?别再为我找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了,就是钱。他给钱,我脱衣,就这么简单。”
明明她每个字都说得那么真诚,可为什么,他就是不愿意相信?
不信,一个字都不信!
“你弄疼我了,”趁他发呆,她扫开了他的手,“江总,你的反应好大。只不过是一个与你不相干的人,她为了什么而卖,都和你没有关系啊。”
他真是恨透了她!
恨透了她用这幅镇定自若的表情和他说着那些陌生的话!恨透了她用那么粗俗的字眼去形容自己!恨透了她明明说的是她自己,而他却气得要死!恨透了她的伶牙俐齿,堵得他哑口无言!
池晚忽然笑得厉害了些:“江总,你可别告诉我,五年了,你还爱我?”
在池晚的刺激下,江承允慢慢地冷静了下来。
他撩了撩头发,也是笑:“你想多了,女人只不过是消遣。”
他怎么会可笑地告诉她,是,他爱!
五年了,从未停止对她的爱!
她就像罂粟,在他心里疯狂滋长,让他无法忘却。
他不断地告诉自己,当年她忽然离开是有苦衷的!他要找到她,要她亲口告诉他真相,只要是她说的,他都信!
可结果呢?
她毫无留恋,再相见也仿佛是从未见过的陌生人!她转头做了别人的情~妇,而他却留在五年前的深潭之中,无法解脱!
想想也真是可笑!
这样的女人,真的值得他付出吗?
“江总,无论如何,五年前欺骗了你的感情,我感到很抱歉,你就当那个池晚已经死了,现在的我才是真的我,”池晚一边说着,将左耳上的耳坠取了下来,放在他手中,“以及,我的确喜欢带钻的。”
……
她对江承允撒了谎。
他还记得她的喜好,她很意外。
她真的很喜欢那对心形耳坠,只是……那终究不会属于她。
坐在别墅里发呆,门开响的时候,她错愕了。
能开这里门的,只有封以珩!
和江承允分开后,她心里很乱,无处可去便躲到了这里。
本想蓝悠悠既然耍了些手段,今晚自然会留得住他,哪能想……
他竟然回来了!
迅速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她踩进拖鞋匆匆地下楼去迎接。这时封以珩正好关了门。
“老公!你回来了!”池晚的笑容难免有些讨好,走过去把拖鞋放在他面前,准备伺候他穿上。
怎么看怎么像做错了事的人正在想办法弥补。
封以珩换上了旁边的另一双拖鞋进屋,将跪在门口笑得跟花儿似的池晚无视到底。
“……”笑容僵了下来,铁打的她都觉有些尴尬。
心里闷闷地,更难受了。
☆、承允碰过你哪里?
呼……
没事,应该料到的。
不管他们两个之间有没有感情,她都不该跟江承允有任何接触。
把手上的拖鞋放回原位,她上楼去。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门没锁,她缓缓拉开玄关门。
封以珩健硕的身躯站在花洒下,水从他的头顶往下流淌。
他的身体是精壮的,平日里西装革履,也能显出完美的身材比例,更别说现在。
“老公……”
她想至少解释一下,身体就被湿漉漉的他搂住。
封以珩将她扣在怀里,水洒在他们身上。
池晚很快也湿透了,躲不开他的禁锢。
她今天穿着白色的衬衣型连衣裙,此时浑身都湿了,纤薄的衣料已紧紧地贴在肌肤上,变成半透明。
如海藻般的长发过肩,亦贴在胸前。
她是正对着花洒的,水从她面上流淌过,很难睁开眼。
水很冰,封以珩在洗冷水澡。
他问她,语气阴鸷,比浇上脸的水还冰:“江承允碰过你哪里?”
封以珩并不问白天的事是怎么回事,听起来,似乎默认了自己所看见的,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
池晚心下有些冷意,知自己今晚恐怕是要受些罪了。
亲眼看见的亲昵举动,还有什么好解释的呢?
她从未惹他生气过,因此也有些紧张他会怎样惩罚自己。
她摇头,“只是碰巧遇见了——”
她在想,或许封以珩是觉得她在他不在的日子里,给他戴了绿帽子。
可是她没有!
她是冤枉的!她也不知道江承允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碰过肩,亲过脸,”他说着白天看见的,“还碰过哪里,亲过哪里?”
“没有——!”
她的唇被堵上。
被肆虐过,都红肿起时,他才移开,但视线还是要吃人一样。他捏着她的下颚,“碰过吗?”
她咬着唇,极其艰难。
最后闭着眼,赴死一般承认地点点头。
碰过!
那天在办公室,他强吻了她,她根本就躲不开!
封以珩的眸子里像是点燃了怒火。
属于他的东西,被侵犯了!
这种感觉,忍无可忍!
池晚又被吻住,但这一次,他是带着极重的情绪,不能说吻,他攻击得她身体后退,腰撞上了一旁的盥洗台。
她的唇瓣被磕破,浓重的腥味在浴室里蔓延开。
暴力将她的衬衣撕开,酥~胸半露,又问:“碰过吗?”语气更冷。
“没有!”她回答得很快,“真的只是碰巧遇见——”
他一定是误会她和江承允做过苟~且之事。
可那个吻,她身不由己,也并非她所愿!
只是封以珩并不准备听她解释。
他的怒气未减,已撩起她的裙摆掀上。
男人精壮的身躯压着她身上,猛然侵~入。
他冰冷到恐怖的声音:“碰过吗?”
“没有!真的没有!”
她的声音已有哭腔。
太疼了!
*
哎呀,大总裁欠虐有木有!
☆、你今天好凶……
她的声音已有哭腔。
太疼了!
太突然,一点准备都没有。
他骤然的冲撞,让池晚的身体紧贴着盥洗台,她唯有用手摁着台面,才足以支撑自己站稳。
“疼……”她紧咬着唇。
但现在已无关于怒火,封以珩似是听不见她的声音,也看不见她盈满了泪水的眼眸,极速贯入。
池晚不再说话,她知道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他给的惩罚,她唯有承受。
这么多年他都很顾及她的感受,会带着她一起。
但这次没有,他第一次那么粗=暴,像是……
要把她撕裂一样。
好多想说的话,都渐渐地吞了回去。
算了,她的过往,她自己都不愿意提,他又怎么会愿意听?
池晚拥住身前的人,咬紧牙关,多痛都忍着。即使泪水溢出眼角,她也默默地承受着他给予的痛苦。
浴室里,冰冷的水浇不灭激~情,余下他们不平稳的喘息。
他扣紧她的下巴,让她还湿润的眼看着自己,逼问:“喜欢什么款式的耳环?”
“带钻的。”她撒谎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封以珩终于放过了她。
当晚,他们还和平常一样睡在一起,他不提白天她和江承允的事,也不说浴室里的不愉快,搂着她,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池晚失眠了。
她不知道封以珩到底在想什么,他信自己的回答吗?
“还没睡?”封以珩感觉到怀里人的动静,夜半问道。
池晚往他怀里钻了钻,一只手绕过去抱着他的腰搂住,声音轻轻地,带些委屈:“老公,你还生气吗?”
“不气了。”
现在他很平静。
所有的气,在浴室里已经发泄光了。
“那可以听我说了吗?我们真的没有……我是去典当首饰的……我想我们就要离婚了,我一个人搬家得花好多钱。”半真半假,委屈感给她加分。
封以珩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是接着她的话说:“你可以问我要。”
“可我不能要一辈子。”
都说杀人不过头点地,封以珩这是拿着大刀放她脖子上磨来磨去,就是不砍下去吧?
她签了字都快两个月了,这离婚协议书还是没见到!
他到底签了没有?
偏偏还不能问,怕他起疑。
“老公,中午不是和蓝小姐一起么?丢下蓝小姐一个人,她不会生气吗?”
蓝悠悠这会儿恐怕是睡觉都在骂她吧?
可冤枉,她也没想到封以珩会回来!
“那我丢下你那么多次,你不生气?”他抚摸着她的柔发,黑暗中,低头看她被月光照亮的眸。
“不敢生气……”她看着他,“怕你不要我……”
“可我最后还是不要你了。”
“那不一样,我多享了你四年的宠爱,你是我一个人的老公,我可以每天抱着你,和你说早安晚安,这是其他女人享受不到的福利。”
封以珩必须承认,池晚这些话够假,可听着就是舒服。
明明知道她在顺着自己的意思回答,但他就是喜欢这样的池晚,够乖,够聪明。
“乖,睡吧。”
“疼,睡不着……”她贴在他身上,声音有些哑,“你今天好凶……”
☆、你这种贱人我真是第一次见
她的声音轻轻地,带着几丝委屈。
“先睡吧,明天记得去买药。”他是凶手,他当然知道自己有多粗鲁。
本就是带着怒气的,能温柔到哪里去。
封以珩揉搓着她的黑发,声音低沉:“还没离婚之前,离江承允远点。”
他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离了婚,她和谁在一起就和他无关了,但现在,她必须不能。
虽然现在什么事都没发生,但男人的占有欲就是这么强。
池晚差点脱口而出“那我们什么时候离婚?”
这要是说了,他一定以为她急着离婚去江承允身边,好不容易才结束的惩罚恐怕又要开始……
老实说她并不想受罪,那样的侵占,她到现在还有些怕怕的,一次就够了。
“老公,离了婚,你会娶蓝小姐吗?”她转移了话题。
“不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