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宝-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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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翔默不作声的揪扯着虞斯言的肉皮子,疼得虞斯言‘嘶嘶’的吸着凉气,疼得有些辣了,虞斯言开始转移注意力,可脑子一转弯,头一个念头就是“后背上垫着的那一小坨还挺沉”。
意识到自个儿在想什么,虞斯言抬手就给了自个儿侧脸一巴掌。
扇的角度不太对,门牙把嘴皮子给磕破了,瞬间从嘴角飚出一管血,染红了床单。
项翔盯着那红色的液体渲染开,脸色阴沉地说:
“你也太贞烈了。”
第138章 中枪了。
虞斯言总感觉这是老天爷诚心要帮他,嘴上的口子不小,一张嘴就疼得他这血气方刚的大老爷们儿都梗直了脖子。
这也就成就了他晚上在王万才面前演的一出戏。
到了晚餐时间,王万才坐在主位,项翔和虞斯言坐在侧手边。
虞斯言这一顿不吃就饿得慌的主,连着两顿都没吃了,脸色自然是不好,再加上口腔内壁的伤口,整个人给王万才的感觉就是病怏怏的没胃口。
虞斯言这回终于不用装就可以小口小口的吃饭了,而且进了点油水还刺疼了‘内伤’,筷子都没舍得动几下就给搁置到了一边儿。
王万才昨晚上就受了惊吓,中午回来的时候手下把矿上死过的工人的照片拿到他面前,他一眼就瞧出了昨儿晚上那个,一问才知道,这人还就是在虞斯言烧过符纸洒过水的那洞里给死的,这把王老板给吓得,呆屋里晕了一下午,可还是完全没缓过气儿来。
看见虞斯言放了筷子,本就吃不下的王万才也撂下了筷,客套的关切道:
“虞老板怎么了?饭菜不合口味?”
虞斯言皱着眉头深深的看了王万才一眼,意味深长,然后深沉的摇了摇头,有气无力地说:
“不碍事儿,也就是感觉……”
他没把话说完,而是说到一半给停了下来,斜瞄了一下眼项翔的脸色,再接着试探地问:
“王老板,你们那矿上是不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王万才跟淋了一头沥青一样,脸色铁青的瞅着虞斯言,强扯出笑容,说:
“虞老板说的脏东西该不会是说那些神神鬼鬼的东西吧,没想到虞老板还信这些。”
一边儿的项翔重重的把碗筷放下,扭头对虞斯言斥责道:
“我给你说了多少次了,这世上根本就没有那些玩意儿,你就是昨儿晚上吹凉了。”
虞斯言一改前两天万事不着急的态度,虎起脸生气地冲项翔嚷嚷道:
“是不是吹凉我不知道啊,你怎么就不信我呢!”
项翔咬了咬腮帮子,冷森森的眸子瞪着虞斯言,一字一顿地说:
“不是我不信你,是老子不信那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儿,身体不舒服咱们就上医院,你他妈能不能别跟个七八十的封建老迷信一样,真他妈傻逼。”
本来是演戏,可当项翔真冷眉冷眼的瞪过来,虞斯言还真受不了这个,一下子就火了,他拍案而起,扯着嗓子怒喝道:
“你说谁傻逼!我前两天还好好的,昨儿烧了请佛的符纸就这样儿了,我真能感觉到那种阴气,你就不能信我一次!”
项翔冷冷的刮了虞斯言一眼,别开脸,哼笑一声,无不嘲讽的抛出一句:
“你别告诉我你还能通灵啊。”
虞斯言光是瞅着项翔这傲慢无礼的模样就气得头顶盖儿都要冲开了,居然直接一拳砸了上去,后面的台词都省了……
项翔是瞅见虞斯言那拳头朝他飚过来的,可他还是结结实实的承受住了。
这一拳力道大得将项翔的脸都砸偏了,脸颊瞬间青紫渗红。
虞斯言揍了人,把自个儿倒是揍懵了,他举着拳头傻站着,呐呐道:
“你怎么没躲?”
项翔黑得发亮的眼睛瞪着虞斯言,你说呢!
王万才站起来,拦住已经傻愣的虞斯言,说:
“虞老板别生气,怎么能因为这点事儿就动手呢。”
虞斯言纳闷儿的想,是啊,咋就动手了呢?
“你放心,我马上让人去查查的,一定给你个答复。”
原定好的台词还在虞斯言脑子里,可他现在有点懵,已经没办法做出生动的表情了,只是木愣愣地说:
“等你给我答复的时候,说不定我都已经死了。”
说完,他抬脚有些虚浮的朝楼上走去。
王万才被虞斯言这六神无主的模样刺激得心尖子瓦凉,这和前两天他见到的那个虞斯言完全是两个人……
项翔见剧本演完了,也跟着站起身。
王万才猛地回过神儿来,这儿还有一人呢。
他赶紧说:
“项老板还是冰敷一下的好,不然会肿起来的,虞老板信这个,你也别和他死拧,这种思想是刻进人骨子里的,很难再改变,不过你还是劝劝虞老板,明儿还是上医院看看吧。”
项翔心情大不好,甭说正眼儿了,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径直上了楼。
王万才对项翔的漠视很是不满,但他现在心里乱成一团,早就顾不上这些情绪了。
……
项翔一进门,虞斯言就站在门口等着,他别了虞斯言一眼,反手关上门,绕开人顾自往房里走。
虞斯言跟在项翔后面,笑着讨好道:
“哎呀,大老爷们儿的,别因为这点小事儿生气嘛,我也不知道怎么就动手了,估计是你长得太欠揍。”
说完,虞斯言还自娱自乐的笑了几下。
项翔脱掉外套,扭头幽怨的瞪了虞斯言一眼,躺倒在床上,背对着虞斯言,露出冒着丝丝寒气的后脑勺。
虞斯言笑容一垮,叹了一口气,
“是我手欠,是我对不住你,差不多就行了啊,老子还没这么哄过人呢。”
项翔冷冰冰的态度总算有所松动,扭过脸来问道:
“你敢说你没哄过女人?”
虞斯言觉得项翔拿自个儿跟他那些前女友相比,这种感觉是有些诡异,但他还是脱口而出,
“老子要是会哄,至于现在光棍一条么。”
项翔翻过身,定定的看着虞斯言接着问:
“那你为什么现在又会哄我了?”
虞斯言无比膈应这话题,说着都觉得浑身鸡皮疙瘩,
“不知道,你赶紧给我过来,让我看看你那残破的脸有没有毁容。”
项翔从十几岁起身边儿就没断过人,那些男人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他是看在眼里的,难看到让他厌恶,可如今他却为了哄没哄这点儿小事儿就掀了醋缸子,简直让他自己都觉得可笑又可悲。
他自嘲的哼笑了一声,翻身凑到虞斯言面前,冲虞斯言抬起了脸,
“拿冰来给我敷。”
虞斯言端着项翔的下巴看了看,笑骂道:
“臭小子,学会使唤我了啊。”
项翔眼神深邃的望进虞斯言的眼里,
“我是不是那种能被人随便使唤的人,你心里清楚,我任凭你呼来呼去,那纯粹是我乐意。”
虞斯言挑挑眉,看来这拳确实使大劲儿了,把人都给揍怒了,
“行行行,我让你使唤回来,行了吧,翔哥,我这就给你拿冰块去。”
虞斯言到厨房取了冰块,用保鲜袋包着,贴着项翔的脸一边冰敷一边说:
“放心吧,我不会让你这一拳白受的。”
项翔抬眼直勾勾的望着上方的刚毅的脸。
虞斯言……虞斯言……
……
夜深了,这栋林间的小独栋唯剩下门前的小夜灯还明亮着,夜间的飞蛾扑进灯罩里,在门前洒下斑驳的影子。
突然,一个身影从二楼客房的阳台里闪身而出,腰上系了根肉眼几乎看不见的钢丝绳,绳子另一头被另一个人紧紧的拽住。
身影快速爬上三楼,徒手攀爬得像只巨型壁虎,他抓着三楼外墙上的雨槽,一点点挪到二楼主卧的上方,然后朝另一头的人挥了挥手,把腰上的绳子在三楼的阳台护栏上缠了一圈,再逐渐下滑到二楼。
王万才根本睡不着,虞斯言那抽了魂儿的模样在他脑子里怎么都挥不去,屋外的虫鸣和风声都让他背脊发凉。
辗转反侧了数个小时,他起床吃了颗安定,打算靠药物入眠。
刚吃完药躺下,只见阳台上闪过一个鬼影,王万才立马吓得坐了起来。
他睁大了眼,盯着阳台死死的看着,不消一会儿,鬼影儿再现,这次他是瞧得真真儿的了。
是一个满脸血的男人,眼珠子暴突,面容狰狞的瞪着他。
王万才咬了咬腮帮子,突然,阳台的落地窗剧烈震动,哗啦啦的响,那鬼影在阳台上站定,一步步朝屋里走来。
他惊得嗓子眼都堵上了,翻身从床上滚了下来,连退到墙边,背抵着冰凉的墙壁,他伸手在墙角掏着什么。
鬼影双掌高高举起,在用力的打在紧闭的落地窗上,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落地窗剧烈的震动反而还停了。
王万才深吸一口气,一把抓起墙角的土枪,拉开枪栓,对准了黑影的心口。
落地窗上方开始渗出血液,潺潺的往下流动,王万才大喝一声,对准黑影连开三枪!
落地窗哗啦啦碎了一地,黑影摇晃了几下,整栋房子的灯光在几秒间亮起,而在灯光亮起之前,黑影从阳台‘嗖’地一下消失了。
第139章 债主悍夫。
王万才打开灯,举着枪冲进阳台,他朝黑洞洞的四周扫视了一圈,什么都没看见,再举着抢向上一抬,上面也没任何动静儿,他又低下头看了看,一地儿碎玻璃,哪儿瞧得见一滴血。
大热的夏天,王万才愣是惊出一身冷汗,牙齿冻得直打架。
“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手下焦急在门外的叫着:
“老板?老板,出什么事儿了?”
王万才咽了咽喉咙,小心警惕的进了屋,就在他离开阳台的一瞬间,从三楼阳台的侧面落下一个身影,攀附着外壁,以闪电般的速度翻身进了二楼客房的阳台。
项翔心脏都停跳了,他一把抱起翻进来的虞斯言,直接抱进房间,小心的放到床上,捧着虞斯言的脸,惊慌失措的唤道:
“言言……”
虞斯言一脸痛苦的捂着心口。
“我没事儿,赶紧的,别白瞎老子这么些功夫!快去!”
项翔深深的看了虞斯言一眼,起身阔步走出房,他站在房门口,皱着眉看着几米外的一堆人,冷声道:
“进贼了?谁开的枪?”
几个手下赶紧朝项翔摆摆手,
“项老板,不是的,那什么……对不住啊,打扰你们休息了。”
“大晚上搞什么玩意儿呢!”项翔喝道。
王万才脸色惨白的从人堆后面走出来,
“这山上有野猴子,野性大,经常伤人,刚才有几只进了我阳台,我就放了几枪,把他们吓跑了。”
“就为了几只猴子就放枪,你也不拍招惹是非,还是低调点的好。”
“就是土枪,还是空弹,也就音儿大。”
项翔盯了王万才一会儿,拉开房门,淡淡地说:
“下回轰猴子,可别再弄这么大个阵仗了。”
一关门,项翔的淡然镇定瞬间消失,他几大步跑到床边,打开床头灯,一把撕开虞斯言的鬼罩子。
虞斯言从没见过项翔这么忐忑不安的样子。刀削一般的俊颜紧绷得扭曲,嘴角抿得死紧,脸色黑得渗人。
撕碎外面的白罩子,露出虞斯言的衣服,衣服的心脏位置上虽然有个洞,却没见血迹,项翔大吐出一口凉气,他捞开虞斯言的衣服,左胸红了一片,有点死血红肿,但并无大碍。
他伸手摁上虞斯言的胸膛,摸了摸肋骨,
“疼不疼?”
虞斯言怔怔的看着项翔充满担忧的脸,摇了摇头,他感觉到胸膛上的大掌在微微发抖,这细微的抖动震进他的肉里,传到他的心脏,温暖的血液涌遍全身。
他埋下头,翻开衣服的内层,
“你看,我就说吧,你别不信,这玩意真管用。”
三角形的黄色保命符露了出来,虞斯言捏了一下,表情一滞,不对啊……
他反手脱下衣服,拿着缝在内层的保命符看了看。
边角的缝线已经松开了,他挑起一个角,用力一扯,一个保命符被生生揭了下来,土子弹穿透外侧,正好卡在里面的铜钱中央。
可衣服上还缝着一个保命符,已经被自制的子弹击穿,里面的铜钱四分五裂……
虞斯言空洞的盯着那个残破的保命符,咽了咽喉咙,忽然转头掀起项翔的衣服。
项翔摁住虞斯言的手,
“言言……”
大难不死,虞斯言不是没被吓住,事情发生了,他后怕得厉害,原本以为是自己命大,可没想,是项翔又救了他一命!
“为什么?为什么把自己的命都搭给我。”
项翔一把将虞斯言箍进怀里,力道大得让虞斯言喘不上气,
“虞斯言,把你的命保住了,我的命才能保住。”
虞斯言浑身一震,喉头滚了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