债主悍夫宝-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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蔚成风果然是对虞斯言来了兴趣,双手托腮的看着虞斯言笑着,说:
“对,我就是知道你在想什么,没想到你这种什么都摆在脸上的直性子也能进得了商人家的门。”
虞斯言有些生气,但为了项翔,他不能和这男人有任何争执。
蔚成风突然抱着肚子大笑起来,笑眯了眼睛说:
“你这人太他妈有意思了,不想得罪老子还摆这么明显的臭脸。”
虞斯言拧着眉,这人不是大户人家出身么?怎么粗口爆得比他还溜,而且,这有什么可笑的,还笑得跟疯了似的。
他刚在脑子里闪过这么点东西,蔚成风的笑声就戛然而止,瞪圆了大眼指着他骂道:
“你他妈居然敢说我是疯子!”
虞斯言脸皮子一垮,这人会读心术么……
蔚成风冷瞥了虞斯言一眼,说:
“我告诉你,别在我面前琢磨小心思,就你这样的级别,我一眼就看完了,有什么就直说,你自己说出来,我反而不会介意,懂吗?你是个直性子,就按你的直性子来,我不喜欢装的人,你拿出你的真心诚意来,我再和你说。”
虞斯言听完蔚成风的话,沉默了几秒,把从第一眼看见蔚成风就憋在心底的话捅了出来,
“你长得好娘。”
白素伸手捂住了脸,这话能说么!
蔚成风绷着脸死死的瞪了虞斯言好一会儿,咬牙切齿地说:
“你叫什么?”
“虞斯言。”
蔚成风脸皮子抽搐的点了点头,一字一顿地说:
“虞斯言,你给老子等着!”
说完,蔚成风就关了视频。
虞斯言震惊的看着消失的屏幕,项翔最后的希望就被他一句话整没了!
正当他呼吸都停止了的时候,白素突然大笑了起来,“这样儿都行?哈哈哈……”
虞斯言有些莫名其妙的扭头看着白素。
白素看虞斯言没回过神儿,笑着说道:
“你没听他说让你等着吗?”
虞斯言还是没明白过来。
白素没好气的直接说:
“你已经把人找来了!”
227 大宝贝儿。
三个小时!短短三个小时!
虞斯言刚伺候项翔洗漱擦身完毕,就接到了白素的通知,让他到医院的露天停车场去等人。
虞斯言激动之余心里不免有些感叹,这人果然是疯子……正在心里暗道着,空中突然传来了螺旋桨轰隆的咆哮声。
虞斯言瞪大了眼仰望着黑漆漆的夜空,不会吧!
可事实告诉他,疯子的世界,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螺旋桨那撕裂静空之音很快就由远及近,十几秒后,一个通体发绿的直升飞机冲进虞斯言的视线,强烈的探照光线射了过来,刺激得他不得不眯起眼,伸手挡住那太过强烈的白光。
直升飞机几秒间就飞到了虞斯言的头顶上,强劲的风力吹得他的防风外套都“呲啦呲啦”响。
他退到停车场的最边缘上,好让直升飞机安全的降落,谁知他刚站定,直升飞机的音器里就传出了他几个小时前才听过的那声音。
“虞斯言,对吧!”
虞斯言静静仰望。
扩音器里传出一声傲气的冷哼,然后只听男人对另外的人说道:
“给我把飞机停他身上。”
“啊?”
“还要我再重复一次吗!”声音变得尖利了些。
“不是,蔚少,这得出人命的啊。”
“老子让你停他身上你就停他身上,废他妈什么话呢!”
虞斯言无言的盯着斜上方的直升飞机,这人,比吕越还能炸毛……“蔚少,不行啊。”
“你给老子让开。”
“蔚少,别……飞机在晃了……”
“躲开!不然老子把你踹下去,信不信!”
虞斯言耷拉着脸皮子,无语的看着空中左右摇曳的直升飞机,心想:
这人要是就这么把自个儿作死了,蓝氏总裁应该不会把这帐算到他头上吧?
还没到就寝时间,医院的人听到这么大的动静儿,都站到了阳台上,围观了起来。
虞斯言听着飞机上的吵吵声,再看看远处的围观群众,暗自叹了口气,这人看来都不懂什么是低调呢。
突然,飞机剧烈一晃,传出一声洪亮的狗吠,紧接着就是一声痛叫:
“啊!你这笨狗,撒嘴,往哪儿咬呢!啊,啊,你干什么……”
男人的声音变小了,貌似是被狗拖到了一边儿。
虞斯言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总觉得这人会比吕越更加妖孽。
飞行员手忙脚乱,趁着男人被拖到一边的这点时间,赶紧稳住了飞机,快速降落到平地上。
折腾了这么会儿,终于降落了,虞斯言都替飞行员捏了把汗。
机门瞬间被推开,一个人影冲的就跳了下来,直冲着虞斯言奔来。
虞斯言这才发现,这有着一双金色眼眸、长得如狐妖一般的男人竟然比他矮不了几公分,身姿矫健,浑身的散发出的杀气也是浓烈的,一瞧就是血性的人,他这才想起白素说过,这人也是国际跆拳道协会的人。
果然,男人冲到虞斯言面前,借着奔跑的脚力突然一个侧身,划破空气的一脚横劈了过来。
虞新言眯了眯眼,迅速绷紧浑身的肌肉,他不能和这男人动手,只能硬生生接下来。
谁知,男人的一脚竟然贴着他的手臂愣是半道儿停了下来。
这让虞斯言又是一惊,要知道,这么强劲的一脚,能稳稳的控制住可不是简单的事儿。
蔚成风慢慢的收回脚,刮了虞斯言一眼,说:
“你给我道歉!”
虞斯言嘴角抽了抽,这么远来一趟,就为了当面听一句‘对不起,不好意思,对不住了’?
见虞斯言不吱声,蔚成风气鼓鼓的涨圆了脸,扭头对着身后的大狗喝道:
“蛋蛋,给我咬!”
虞斯言看着那条棕黑色,浑身毛色油亮,对着他龇起银牙的德牧,惊异地不由说了句:
“这狗真漂亮。”
此话一出,叫蛋蛋的大狗竟收起了凶相,美滋滋的摇了摇大尾巴,安静的坐了下来。
蔚成风气得一脚踢在大狗的身上,
“你这笨狗,一句好话你就把你爹我卖了?!”
大狗猛地弹跳起来,扑倒蔚成风,咬住蔚成风的衣领就不放。
“你这笨狗!”
虞斯言看着一人一狗抱成一团在地上打滚,你一拳我一嘴的,无语的抹了一把脸,这人真是……
叹了口气,虞斯言走上前,强势插入打闹中,将一人一狗分开,说:
“天冷,先进医院再说吧。”
蔚成风气得脸色涨红,推开虞斯言的手,吼道:
“不要你管,老子今儿非收拾了这没良心的东西不可。”
听见蔚成风这话,一边儿的蛋蛋也狂吠了几声。
虞斯言面无表情的看着蔚成风,说:
“可是你裤子都已经破了。”
蔚成风表情顿住。
“秋裤都露出来了。”
蔚成风脸皮子一垮,扭头一看,瞬间脸红到了脖子,立马捂住屁股,小声问道:
“有私人通道么?”
虞斯言挑了挑眉,这人到底是脸皮子薄还是脸皮子厚呢?!
“有,你跟我来。”说着,就带着人往地下停车场走。
蔚成风一消停,蛋蛋就消停了,安安静静的甩着尾巴跟在蔚成风身后。
进了电梯,蔚成风终于像个正常人了,看了虞斯言一眼,漫不经心地说:
“先让我看看你家媳妇儿。”
虞斯言点点头,道:
“先换裤子。”
蔚成风的脸又是一红。
虞斯言盯着脚边的狗,眼神有些沉,儿子么……蔚成风料到虞斯言瞬间的沉痛,眼珠子转了转,移开了视线。
虞斯言带着蔚成风上了顶层,白素等在电梯口,见蔚成风一来,倍儿热情的迎了上去。
可蔚成风却严正地说:
“没时间了,别客套,去把你儿子的所有病例、诊断还有这段时间的医疗记录全部文准备好,扫描成电子档案。”
白素迈出的脚顿时挺住,欣喜的扯出笑容,连说了两个‘好’宇,转身就跑向院长办公室。
虞斯言心里有些感动,正想给蔚成风道歉还有致谢,谁知蔚成风紧张地说:
“赶紧的,趁现在没人,带我去房间换裤子!”
“……”,虞斯言的感动瞬闻就没了。
虞斯言带蔚成风去了准备好的房间,
“因为你来得太急,所以都没准备,你先在这儿换个衣服,我马上去给你订酒店。”
蔚成风大大咧咧的摆摆手,一点不挑剔,
“哪儿不是一样啊,这儿还方便些,我看这不挺好的吗,换什么换啊,麻烦死了。”
虞斯言笑了笑,说:
“那我在门口等你。”
蔚成风动作很快,三两下就换好了衣服,走出门。
虞斯言看着蛋蛋说:
“他现在没什么抵抗力,不能接触动物的。”
蔚成风很能谅解的点点头,对脚边的蛋蛋说:
“你在这儿守着,不准动。”
蛋蛋应声在门口趴了下来,闭上狗眼就睡了。
虞斯言觉得挺稀罕,多看了蛋蛋两眼,这才带着蔚成风去了项翔的病房。
项翔靠在床头上眯着,等虞斯言回来,病房门打开,他缓慢的睁开眼。
看见虞斯言身边的人,眼珠子在蔚成风身上停滞了几秒,转而看向虞斯言,温柔的笑道:
“言言,这是谁?”
虞斯言一下就被难住了,他又忘了人的名字。
看着虞斯言僵硬的脸,蔚成风没好气地自我介绍说:
“蔚成风。”
项翔了然的点了点头,
“蔚家少爷,看来蓝擎宇这次真能来了。”
蔚成风目光深邃的注视着项翔,这男人心思好深,他竟然一时间摸不清。
他走向病床上的人,说:
“手伸出来。”
项翔伸出手,淡然地说:
“蔚少也懂医,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蔚成风面无表情的号着脉,
“和蓝擎宇一块儿这么多年,就是猪能学点东西,你别吵。”
虞斯言瞪了项翔一眼,项翔冲虞斯言轻笑了一下,闭上了嘴。
蔚成风用三个手指在项翔的脉搏上有节奏的摁压了几个,再用拇指在掌心点触着,眉头逐渐皱起,半分钟后,他松开手,一脸严肃的扭头对虞斯言说:
“对不住了,因为经常都有人来求医,一般都是大惊小怪,皮毛的事儿也着急得魂不守舍的,所以久而久之,我们就不管这些事儿了。”
虞斯言摇摇头,
“你这不是已经来了么。”
蔚成风深深的看了虞斯言一眼,转身就往门外走,“你带我去白素那儿。”
项翔突然把蔚成风叫住,
“为什么帮我?”
蔚成风微微一回头,痞笑了一下,
“老予心情好,乐意,你管得着么!”
项翔眯起眼,尖锐的目光戳在蔚成风身上。
虞斯言淡淡的别了项翔一眼,说:
“你睡觉吧。”
项翔朝虞斯言抛去埋怨的一眼。
蔚成风才懒得搭理俩眉目传情的人,拉开门就往外走。
虞斯言把蔚成风带到了白素办公室门口,蔚成风却停住了脚,“我知道了,你先进去,让白素动作快点,我去打个电话。”
虞斯言点点头,推开门进了办公室,蔚成风闲散的走到走廊的尽头,钻进小阳台里,掏出电话打了出去,没一会儿,电话通了。
蔚成风满脸灿烂的笑容,眼里金光直闪,唤道:
“大宝贝儿。”
228 回家。
电话对面的声音冰寒中带着无奈,
“又跑哪儿去了,都大晚上了还跑出去玩儿。”
蔚成风嬉皮笑脸地说:
“你猜。”
对面无声,只有淡淡的呼吸传来。
蔚成风瘪瘪嘴,
“切,没情调,算了,我不和你这千年老寒铁计较,我人在重庆呢。”
对面的呼吸声重了些,明显是生气了。
蔚成风轻咳了两声,对面的人沉声,道:
“只准玩儿两天。”
蔚成风脖子一粗,龇着牙嚷嚷道:
“我要呆多久轮得着你管吗!”
男人的声音顿时冷得掉渣,
“你说什么?”
蔚成风抿了抿唇,耍混地说:
“我不管,反正我人在重庆了,你要想让我回去,就亲自来接我!”
对面的人沉默了一会儿,问道:
“你到底想让我干什么?”
蔚成风傻笑了一声,说:
“我朋友的儿子得了癌症,我过来看看咱们能不能帮忙,毕竟都是老相识了,要是这样都见死不救,也太没人性了,对吧。”
对面的人不紧不慢地问道:
“嗯,实话呢?”
蔚成风耷拉下笑容,小声说:
“学校都开学了,我的研究课题偏偏排到了四月才开始,别的教授都忙活着,我就只能天天眼巴巴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