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战圣佛很闲-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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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境有的时候和阵法一样,只要实力足够强横,用灵识破开就可以了。
——这也是悟空疑惑的原因之一,如果地藏王进了幻境,依靠他的灵识,破开幻境也就是分分钟的事情。
“我要留在这里,”悟空敲了敲桌面,下了决定,“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
舒斯起眨了眨眼睛,挤出一抹笑来,一扫之前的忐忑和不安,道:“反正我要跟着师兄。”
舒斯起一身白色的衣服,晃了晃,一会儿之后,没进了那扇面里,“斯起”那两个字闪了闪之后,又变成了血红的颜色,鲜艳地看着很不舒服。
悟空觉得这应该是伤没好的标志,可是他自己救不了,身上带的丹药没有一个是可以用在扇子上的,不过看舒斯起的脸色,大概是没什么大碍的。
舒斯起魂体的凝实程度,赶得上地藏王菩萨了。
悟空把扇子变下,又塞回了自己的口袋,看了自己身上和地毯的血迹,随手一挥,沾染了血迹的地方,又变回了原来干净的样子。
——专业程度简直可以让全世界的保洁人员跪在地上唱征服【并不】。
悟空开门的时候,门扇是朝外的,这里走廊窄得有点人神共愤,悟空也没留手,“啪”地一声好像撞在什么地方上了。
不一会儿,就有人痛呼,而后大骂。
“哪个混蛋!给我滚出来!这地方是随便让你们进的么?”
悟空从房间里出来,他觉得自己大概是撞到人了,结果看到那人的脸的时候,颇有几分诧异:“哟,老头是你啊。”
刚刚走掉现在又回来的他的便宜“爷爷”,悟空现在回想起来,只记得这人气急败坏的骂声和到处乱扔的海大茶碗。
老头捂着脸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怒道:“你怎么还在这里!”
悟空摸了摸鼻子,道:“抱歉,我只是想来……”
“你滚!你马上滚!”那人还没有等悟空说完,瞪着他那双铜铃大的眼睛,恨不得在悟空脸上剜下一块肉来,“我没有你这样的孙子!遇见你就没有什么好事情!”
悟空把瞬间把“问个路”三个字咽了回去,转身就走,即使他实在不知道这鬼地方路应该怎么走才能不迷路。
两个脾气暴躁的人遇到一起,真是连句话都说不全,更何况是有矛盾的时候。
走过转角的时候,悟空还是顿了一会儿,悄悄施了个法术,那老人脸上原来是青紫一片的,现在基本都消了下去。
毕竟那是自己造成的,他就算和这老人再不对付,也不会赖账欺负人类。
佛力对于人类来说,是大补,平一条不深的伤痕,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老人呆愣愣地站在那里摸了摸自己脸,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他自己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见……见鬼了。”他嘟囔一句。
悟空已经走出老远了。
他上楼的时候,只顾着盯着六耳猕猴脖颈后面的黑气,丝毫没有注意楼梯在什么地方,悟空在羊肠一样的走廊里绕了许久,才在一个转角找到那只能容一个人通过的小小木质楼梯。
下了楼,悟空就能碰见忙忙碌碌的佣人们了,见他下来,还恭敬地叫他一声“少爷”。
悟空摆了摆手,问道:“金箍棒和六耳在哪里?我有事找他们。”
女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悟空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幻境,自然不能和自己原来的认知一样,他想了半天,才想起来之前六耳叫自己“哥哥”的事情。
“那……我弟弟在哪里?”悟空磕磕绊绊地开口,特别是提到弟弟两个字的时候,脸色上都露出几分尴尬来,“他在哪里?带我去找他。”
“您说二少爷么?”女佣反应过来,“他离开了。”
悟空皱了皱眉头,接着问道:“去哪里了?”
女佣的头低地更下,道:“我们也无权过问主人家的行踪,我只是见到二少爷出门了,其他的,确实不知道了。”
悟空看了她一眼,也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又想起什么一样,道:“你带我回我的房间吧。”
既然决定要留在这里找一个答案,那么住的地方,一定要弄清楚,可不能像之前那样绕来绕去绕半天找不到一个休息的地方。
女佣走在前面,悟空跟着他,把沿途的路径都记下来。
二楼比三楼要好多了,房间不多,路也好记。悟空的房间看着挺大,该有的都有,可对于悟空来说,这种现代化的东西他大多数都不会用——他能灵活使用的,只有灯的开关和浴室里的水龙头这两个比较基本的东西而已。
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上,悟空走到那里,隔着玻璃往下看了一眼。
他似乎有些明白为什么有钱人都喜欢把屋子建在高的地方,他这个屋子,视野算好的,虽然是在半山腰,但透过玻璃往下看的时候,没有半点遮拦。
山下就是城市,车水马龙,高楼林立,站在这里往下看的时候,总能有一种睥睨众生的感觉。
——不过斗战胜佛并非凡人,他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眼睛。
睥睨众生什么的,他从来不靠这种虚幻的高度差。早在千百年前,他就已经站在凡人不能企及的高度了。
悟空坐在床上,漫不经心地朝茶几上的苹果招了招手,那原来纹丝不动的水果篮骤然突破地球引力飞过来,稳稳当当地落在悟空身边。
啃着苹果的悟空从口袋里把扇子掏出来,舒斯起白色的魂体晃了几下,亲昵地靠着悟空的手指蹭了蹭。
悟空笑了笑,只是舒斯起现在是魂体状态,蹭他也没有任何感觉,不过,相对于地藏王他们需要冰棺冰室来保存身体来说,舒斯起要省事的多。
反正扇子又不会腐烂。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因为三次元的事情欠了几天没有更新,我会在这几天补上的QAQ
☆、第八十三章 老祖
老祖懒懒地卧在藤椅上;他明显有些心神不宁。
——确切的说;自从他来到这里;心神就没有宁过;被如来压制着的老祖;连翻个身都让他觉得压抑。
他算不出悟空接下来会遇到的事情;脑海里都是空白一片,不仅仅因为法力大多使不出来;更重要的是,因为他身边有个如来。
老祖原来跟着如来走,原是打算好好地和他谈一谈;就算不能把悟空的事情完全解决了,至少也能让如来回佛界;乖乖做自己的佛祖;别在找自己了。
——这种被人“追捕”的日子,实在是不好过。
可自从他被带到这里来,老祖就很清楚地知道了,不可能。如来温和的表象下面,藏着一颗别人不能窥视的执拗之心。
无论怎么劝,也不可能让他改变从上古佛界那时候就开始的坚持。
看,即使是这么久的师兄弟情意,也不见得他会顾念一下。
如来正在把手里的经书塞回书柜,似乎想起来什么一样,转过头来看他一眼。即使老祖背对着他,他几乎也能感受到那如实质的目光,斜倚在藤椅上的身体登时僵硬了一下。
“淮提,”如来走到他身边,帮他理了理衣袖,自然而然地靠着他坐下,“你想不想出去。”
老祖动了一动,没有回答。
“我带你出去吧,”如来轻笑,“我看地出来,你不喜欢这里。”
老祖背对着他,很鄙夷地“嘁”了一声。
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他不喜欢这里。
“一天到晚都躺着,不是睡觉就是起来发脾气,你以前很乖,从来不这样,”如来叹了口气,“我和你说话你也不理我。”
老祖顿了一会儿,突然翻了个身看着他,道:“并不是我不理你,是我觉得,实在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剩下的话,他咽在肚子里面没说出来。
——抓我的人是你,囚禁我的人是你,请问你有什么好委屈的?难道还期待被困住的犯人对他感恩戴德?
如来笑道:“不是觉得和我没有什么好说的,是你想知道的,我却没有告诉你吧。”
老祖不置可否。
他想知道悟空的事情,可如来不仅不说,还限制他自己去找。
“斗战胜佛……”如来喃喃道,“他有他自己的命,你又何苦去关心呢?”
老祖摇了摇头,嗤道:“你有那么多门人,却没有一个真正关心过的徒弟,自然不能明白我的心情。”
“不,”如来摇了摇头,“虽然没有让人足够上心的徒弟,但有一个牵挂着的师弟,也足够了。”
需要上心的人,一个也就够了,再多的,就变成累赘。
如来自己觉得,这实际上并不是玉帝笑的那样,是自己放不下的执念。淮提,对他来说,是自己身上剜下来的一块心头肉。
找回属于自己的东西,这不叫执念,这是理所当然。
可惜老祖不能明白他的心思,他咕噜一下从藤椅上滚下来,推开了门,门外是朝日初升,一道光刚好从门外蔓延到他脚面上来,可他走出不去。
门槛就在他脚前一步,可他走不出去。
“你要真把我当师弟,就不应该锁着我,”老祖道,他抬起手来微微指了指外面,“我要出去。”
如来这个角度,只能看见他的侧脸,被他强制变得年轻的脸,阳光下一点瑕疵都没有。
这是他的师弟,不是菩提祖师,就是淮提而已。
“好的,”如来听见自己发出声音,“不过我要和你一起出去。”
菩提老祖的店紧闭着门,大白天了也不见它开,原主人雀跃着带着如来回来的时候,没有一个人来迎接。
“人呢?”老祖嘀咕道,“不会我离开了之后就走光了吧……用得着这么人走茶凉了吗!”
如来跟在他后面,挑了挑眉,什么都没说。
“悟空!孙悟空!”老祖站在楼下大喊,听不到回答才接着叫其他人的名字,带着点怒气,“舒斯起!金箍棒!六耳猕猴!!有活人没有?通通给我滚出来!”
半晌之后,楼上才传来踩着木板的嘎吱声,只是很慢,楼梯处,等了半天才突然探出一个头来,看见来人之后,颇有些惊喜:“老祖!你总算回来了!”
“六耳猕猴?”老祖皱了皱眉头,看向他,“怎么是你?其他人呢?”
六耳猕猴尴尬地抓了抓头发,道:“我不知道,舒斯起不见了,孙悟空,连带着青决青岩一起消失了,就在我们面前,金箍棒……疯了。”
“啥?”
六耳站了出来,沿着楼梯往下跳,他似乎受了很重的伤,行走也变得艰难,细看的话,衣服都是破破烂烂的,露出里面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肉来。
他跳到一半就停下了。
“孙悟空消失了,”六耳重复一遍,“金箍棒找不到他,然后就疯了,我就上前去说了一句,就被他发狂打成这样?”
“不至于吧……”老祖上上下下看他一眼,“现在的你,悟空,金箍棒,你们三个应该是一样的水平。”
要是单打独斗的话,胜负五五分成,再怎么样也不应该打成这样。
“别提了……”六耳咬牙切齿道,“自我来了这里就没有什么好事情,和疯子打架,根本不关水平的事情。”
金箍棒那是不要命地打,他一个正常人怎么抗得住?
“金箍棒在哪里?”老祖问道,“悟空是怎么消失的?舒斯起呢?”
六耳猕猴翻了个白眼,他就知道自己姥姥不同舅舅不爱的,到了也没人关心,不过这时候倒不是使小性子的时候,他一瘸一拐地往楼上蹦,指了指舒斯起的房间,道:“金箍棒就在这上面,孙悟空消失之后,他就没离开了。”
六耳猕猴往楼上蹦的时候,尽量简明扼要地和老祖说了孙悟空怎么消失的事情,他说起来的时候并没有什么情绪波动,但老祖看得出来,他是担心的。
至于是为了孙悟空还是为了地藏王,那就见仁见智了。
老祖走到舒斯起房间门前的时候,已经把发生的事情听了个大概。他侧耳在房门处听了听,那里面寂静一片。
六耳动作有点大,似乎扯到伤口了,他倒吸一口凉气,随地坐了下来,检查着腿上的伤口。
老祖似乎看不下去了,他朝跟上来如来招了招手,指了指坐在地上的六耳,道:“治好他。”
刚刚走上前的如来摸了摸鼻子,他鲜少被人这样使唤,不过面对的人是淮提,那就另当别论。
六耳之前见老祖的时候,没有在意他身边站着什么人,如来在人界行走,隐去了大部分气势,又穿了一身朴素的旧道袍,连脸面也和在佛界的时候有太大的差别。
一眼过去,就是一个略微清秀一点的和尚。
所以,当他微笑着给六耳治伤的时候,拖着腿伤的六耳几乎快要把眼睛瞪出来。当初的他是被如来的金钵弄下地狱的,自然也记得他极为澎湃的佛力。
六耳僵硬着,他觉得站在他面前微笑着给他治伤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