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间之魅惑邪女-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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翼云抱着徐青菡除了斗武堂,看着斗武堂外纷杂的岔路,脚步顿了顿。
“前辈可是不知青菡的住处?”开口的是宋之和,他听到徐青菡昏迷前似乎称呼这个男子为前辈,他也便跟着这么称呼了。
翼云看向他,眼中带着审视,“你知道?”
“我和青菡是朋友,打听过。”
“带路。”
灵药峰也就那么几座房子,翼云等人很快就找到了徐青菡住的地方。
翼云抱着徐青菡进屋,宋之和、何青青和小虾米三人迟疑了一下,也跟了进去。而他们进门时,刚好看到翼云似乎要解开徐青菡的衣服。
“你干嘛?”
何青青一急,人就冲了过去,伸手拦在了徐青菡和翼云之间。
翼云皱眉,“她身上有不少伤口,需要处理。”
“就算需要处理,那也不能你来处理,男女授受不亲。”何青青义正言辞道。
翼云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在他的心里,她还是那个十岁的孩子,哪里有什么男女之分。此时听何青青这么一说,他的视线再回到徐青菡的身上,才注意到她的改变。
嗯,长高了一些,五官也张开了,说是绝色也不为过。
从她脸,往下移,衣服有些乱,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再往下,翼云只看一眼便移开了目光。
那里似乎也不一样了。
他莫名觉得喉咙有些干燥,倏地站起身,向外走去。平日里清贵,稳重的人,这一刻脚步有些乱了。
目送翼云离开,何青青松了一口气,那男人的气息太可怕了。
何青青拍了拍胸口,让自己的小心脏恢复正常,随后看到宋之和、小虾米还杵在房间内,顿时把眉毛一横,“你们不出去难道是想占青菡的便宜?”
宋之和、小虾米脸色一僵,跑了出去。
房子刚住进来不到两天,途中又忙着和人比试,徐青菡没有时间去置办家具,只是做了简单的打扫,用草木做了些装饰,所以整体看起来有些空荡,或者说是寒酸。因为它连一张凳子都没有,翼云、宋之和、小虾米三人只好站在院子中。
宋之和、小虾米两人好奇翼云的身份,想问,但见翼云负手而立,视线落在院子中的花花草草上,没有和他们交谈的意向,他们也就保持了沉默。
他们根本不知,其实翼云不是不想和他们交谈,而是他被院子里的灵药给吸引住了。
翼云是高级灵药师,对灵药的认知远非常人能比。刚才因为牵挂徐青菡的伤,没有留意徐青菡院子里的花草,自然也就没有发现特别之处。如今站在院中等待时,才发现这些花草竟然都是灵药。虽然不是非常珍贵罕见的灵药,但却是种植条件苛刻,极难存活的灵药。
这些灵药,连他一个高阶灵药师都种不活,她如何做到的?
翼云既震惊,又疑惑。
正当翼云因为院子中的灵药失神之际,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哟,还挺热闹。”火枫叶眸子一扫,最后把视线定在了小虾米身上,下一刻,她消失在原地,再次出现时,人已经到达小虾米身前,一双纤长的手捧住了小虾米的脸,笑得像个人贩子,“哪里来的小弟弟,长得这般水灵?”
小虾米一惊,急忙去掰火枫叶的手。但火枫叶的力气哪里是他能比的,掰不开不说,反倒是让火枫叶抓得更紧了。
“放开!”小虾米又气又羞,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红了起来,隐隐有水光。
火枫叶看得一愣,这就哭了,不是吧,这么纯情?
心中这么想着,火枫叶就放开了手,只是双手离开之前,在小虾米细嫩的脸上狠狠蹂躏的一番。
“小弟弟,你叫什么名字?”放开了脸,火枫叶转而抓住了小虾米的手。
小虾米用力甩了甩,但火枫叶的手如牛皮膏药一般,根本就甩不开。
“你放开,男女授受不亲。”小虾米焦急道。
“什么亲不亲的,我又没有亲。”火枫叶笑得一脸淫荡,像极了调戏小媳妇的汉子。
“你你你……”小虾米半天憋不出一句话来。
“好了,别生气。”火枫叶摸摸小虾米的头,“姐姐就是看你这么可爱,忍不住想要欺负你一下。”
小虾米瞪大了眼,怎么还有这种女人!
“要调戏男人,就到外面去。”
从进门开始就没有说过话的北辰逝突然开口。
火枫叶一怔,随即笑了起来,“你不会是因为自己女人跟人跑了,羡慕嫉妒恨了吧?放心,我不会在你伤口撒盐的。走,小弟弟,咱们到外面亲热去。”
说完,火枫叶就拖着小虾米向外走去,全然不顾脸色发黑的北辰逝。
“宋大哥,救我!”小虾米急得大喊。
宋之和无力叹息,没有动,那女人最起码是灵者,他可不是她的对手。且他在她身上看不到恶意,想来是不会对小虾米怎么样的。
当然,这个怎么样只是指不受伤,不丢性命,不包括*。
“怎么也来了?”翼云说道,像是和朋友打招呼一般,语气平常。
北辰逝眸子微眯,“我不该来?”
翼云笑了笑,“不是不该,只是意外,之前在斗武场内,你可是一副不顾她死活的作态。”
北辰逝气息骤的变冷,一旁的宋之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翼云眼底闪过兴味,“你果然很在乎她。三年前,她被神树卷走,沉入地底,你几近疯魔,不顾身上重伤,苦苦寻了她一个月,无果。一个月后,你匆忙赶回宗门,一回到宗门,便进了禁地,结果出来的时候半死不活,只剩下了一口气。宗主和各位长老皆为你担忧,而我却在你眉间看到了一丝喜悦,一丝如释重负。之后,养伤不过半月,你不顾宗主和各长老的阻拦,执意进了生死炼狱,那个九死一生,圣境强者都不敢踏足的地方。三年后,你从那里出来,踏入了圣者的行列,但是神识也因此重伤,没有几年的修养,根本好不了。”
翼云的话每多说一句,北辰逝身上的气息就冷一分。
“你到底想要说什么?”
“我只是好奇,北辰阁下你为什么这么在乎一个小丫头。若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进入禁地,是为了通过时光镜,观看她的命运,最后得知她仍存活,就算你自己重伤,只剩下一口气,但那时你依旧喜悦得无以复加。而执意进入生死炼狱,提升修为,该不是因为她舍身救你,而你眼睁睁看着她遭遇危险又无可奈何,你被刺激到了,痛恨自己的弱小,渴望变强,这样才能保护她。我说得对吗?北辰阁下。”
北辰逝双唇紧抿。
翼云却已经了然,脸上没有因为猜中北辰逝心事而得意,反倒凝重起来,“北辰阁下,你的安危关系重大,你该珍重才是。”
第五十章她的转变
“说完了吗?”
像是来自地狱的低语,漫不经心,却让人的灵魂忍不住颤栗。北辰逝脸上的神情冰寒彻骨,眸子里压抑着摧毁一切的怒火,这虽然是针对翼云,但一旁的宋之和却感受到了一股令他的心悸的压迫,他几乎站稳身子,硬撑着才没有倒下。
这叫北辰逝的男子到底是什么人,竟如此可怕。
翼云知道他这是把他逼急了,圣洁脱俗的脸上无奈一笑,“你为她坏规矩,引来宗门天之骄子的嫉妒,帮她树敌。之后又弃之不顾,让她一人面对众人的挑衅,为难。从表面看似你与她有仇怨,故意为难她。若不是我认识你二十多年,又见识了三年前你对她的在乎,或许我也会被你蒙蔽。可偏偏我了解你,见到了她出事之后你的失态、痛苦,所以认真一想,便发现,你看似针对她的举动,实则都是为她谋划,而整个星辰宗的天才们都是她的试炼石,也可以说是垫脚石。”
说道这里,翼云顿了顿,“北辰阁下,你为她殚心竭虑到如此地步,却又不告诉她,甚至被她误解怨恨也不解释,图的是什么?北辰逝,别告诉我是因为你喜欢上那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
北辰逝定定看着翼云,眸子中的怒火一点一点消逝,最后一丝不剩,恢复了平日里的淡漠,疏离。
“圣君何时也有了管别人闲事的爱好?”
这清冷的语气,让本有些激动地翼云感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无奈至极。
“北辰阁下,你的事再小,也是星辰宗的大事。”翼云神情极为严肃,“你该知道,一旦你有了软肋,不止你有危险,徐青菡她更是首当其中。”
“够了,圣君,你逾越了!”
北辰逝的气息又出现了波动。
翼云的眉头皱起,“你果然很在乎她。”
“所以呢?”
“这不是什么好事。你若想保护她,帮她快速成长,我可以帮忙。但北辰阁下,你别忘了自己肩上的使命。”
“呵。”北辰逝冷笑一声,“相传圣君以守护星辰宗为己任,把宗门看得比自己的性命还重要,现在我算是相信了。只是还没当上宗主,就这么迫不及待展示自己的守护之心了吗?”
翼云隐隐有些不悦,“北辰阁下,你是因为我猜中你的心事,恼羞成怒了?”
“心事?”北辰逝脸上的嘲讽更大了,“什么心事?不过一枚棋子罢了。”就连他自己也不过一枚棋子。
“棋子?什么意思?”
“你不是自诩聪明,自己领悟。”
说完,北辰逝往徐青菡的房间看了一眼,转身向外走去。
“北辰阁下在时光神镜里看到了什么?”翼云对着北辰逝的背影喊道,淡雅出尘的俊脸上蕴着几丝焦急地神色。
“天涯浩渺,风飘四海之魂;尘土流离,灰染半生之劫。”
仿佛来自天际的声音,清冷,没有一丝温度。
翼云怔在了原地,双目不可置信地大睁,接着像是想到了什么,人如一道风,消失在原地。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不算宽阔的小院只剩下宋之和一人。北辰逝和翼云两人带来的威压也随着他们的离开而消失,宋之和重重呼出了一口浊气,发现自己后背的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湿透,风吹来,有些许凉意。
徐青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金黄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落在她的床头,她的脸上,微微有些发烫。
她看了一眼这个熟悉的房间,又回忆了一下昏迷前的事情,精致的眉间有些痛苦的拧着。片刻过去,才舒展开,她又自嘲的笑了起来,到后面越笑越大声,眼泪都流出来了。
“青菡——”
两个身影急急走进门,刚好看到了徐青菡脸上那悲凉的笑容,两人愣住了,眸子里带着心疼。
徐青菡也愣了,显然也想到有人在,她有些尴尬的收回视线,低垂眼帘,“是你们送我回来的?”
“不是。”宋之和摇摇头,“送你回来的是一个叫翼云的男子,我们不过是给他带路罢了。”
“谢谢。”徐青菡低低道,头依旧没有抬。
“青菡,你感觉怎么样了,还痛不痛?”何青青坐到了床边,“给你包扎时,看到那狰狞的伤口,可把我给吓死了。”
何青青说着还配合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我已经没事了,谢谢。”
“没事就好,青菡,那个翼云……。”
“青菡,既然你没事,那我们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养伤。”宋之和打断了何青青了话,一把拉起何青青,拽着她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时,突然又听了下来,回头去看徐青菡,神色郑重道:“青菡,那翼云和北辰阁下似乎另有图谋,你还是远离他们为好。”
话说完,拉着何青青继续往前走。
“干嘛拉着我,我还有很多问题想问青菡呢。”
“她需要休息。”
“她刚醒,说个话而已,又不需要耗费力气。”
“青青——”
“干嘛?”
“你就没看出青菡她想静一静,不想说话么?”
“……。”
直到何青青、宋之和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徐青菡才抬起了头,静静看着窗外,阳光一点点往西边退去,黑暗一步一步朝着她侵蚀而来,直到把她完全笼罩。
她又笑了,笑得云淡风轻,黑曜石的大眼睛是满是孤寂,凉薄。
这时,一道身影施施然走了进来。
暗昏的房间,白色的长衫是那么显眼,又那么肆无忌惮。
徐青菡一惊,下意识就往床脚退去,直到退到墙边,退无可退,她才停了下来,警惕地看着来人。
北辰逝的眸子猛地一眯,划过一抹危险的暗光,“你怕我!”
不是问句,而是肯定。莫名的,他的心像是被人抓在手里,狠狠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