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曾经在一起-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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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眼泪拼命往下落,怎么也控制不住,我想说话,却又发现无话可说。
是的,我害怕安念公布真相,我害怕木哲言无法承受。那个陪伴我十四年的少年,一直以保护的姿态陪在我身边,所以这次换我来保护他。
安之萧叹息一声,俯身轻轻地抱住我,“当初我得知你是她的女儿的时候,我想过离开你。我狠下心不给你电话,不给你信息,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可是晓晓,我努力了那么久,那么久,整整78天,却在见到你那一刻功亏一溃,晓晓,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我那么那么喜欢你……”
我躲在安之萧的怀里,泪如雨下,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安之萧摸了摸我的长发,“晓晓,你曾经说过,你的长发为我而留,如今,你的发己经齐腰,可是我们却不得不各安天涯。晓晓,我的好姑娘,也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拥你入怀。再见。”
作者有话要说:
☆、潜在危机
安念将我拦在洗手间的时候我一点也不意外。
她微微皱眉,“赵晓晓,我记得我告诉过你,不要再去见阿萧,你身边不是已经有了木哲言么?”
我轻轻地拔开她的手,懒散地依在墙上说,“安念,我见不见阿萧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又是以什么身份来和我说这些话?还有,你的妹妹安君可没你想的那么柔弱……”
安念冷笑,“赵晓晓,如果阿君再因为你出什么意外,我绝对会让你付出代价!”
我换了个姿势,双手环胸,“安念,你似乎忘记了,我赵晓晓即使姓赵,也不是你安家说动就能动的……你无非就是拿言言的事威胁我罢了。不过安念,你如此为安君费尽心机,她安君知道么?”
安念冷眼看我一眼后又移开视线,“她是我妹妹,我自然希望她好好的。”
我忽然觉得有些不耐,直起身子说,“我劝你以后少拿言言威胁我,否则我也不会对你客气!”我推开安念,径直走了出去。
安念,总有一天,你会发现你为安君所做的一切都是个笑话。
再回来的时候却发现安之萧正在弹钢琴。是《梦中的婚礼》。他穿得很正式,裁剪合体的白色西装,还系了黑色领结。
他的钢琴弹得一如即往的好,额前的发微垂,头微偏,好看得不像话。安君静静地立在钢琴的一侧,满脸幸福的笑意。
一曲毕,安之萧与安君十指相扣,画面美得像童话。
我始终勾唇微笑,眉眼弯弯。木哲言忽然倾身轻轻地将我护在怀里,手掌温柔覆上我的眸,他说,“晓晓别哭,我在,我会一直在。”
我眨了眨眼睛,抬手轻轻拉下木哲言的手心,对他用力微笑,“言言,我不哭,我可是赵晓晓,我不哭。”
我,不,哭。
聚会结束的时候,我仍然清醒着,尽管我喝了不少酒。韩悠悠倒是已经喝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也不知她所说的“滴酒不沾”,是不是只指“滴酒”。
木哲言看着怀里的韩悠悠直咬牙,“这女人一喝醉简直不能直视!无赖透顶,野蛮粗暴!属狗的么,咬了我好几次,幸好衣服厚实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转身打开车门说,“安啦,等她醒了你再找她算帐好了。”
木哲言将韩悠悠平躺在后座,然后夸张地捶了捶腰说,“真重!也该减减肥了吧。”
我坐在副驾驶座挑了挑眉说,“你这话要让悠悠听见了,她非得爬起来让你再抱一次。”
木哲言立即朝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拉开车门坐了进来后并没有立即开车,他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晓晓,你现在心里是不是还觉得很难过?”
我愣了一下,然后摇了摇头说,“没有,不用担心我。”
木哲言伸过手,尖指轻点我的眼角说,“没有么?可是晓晓,你的眼睛里为什么有那么多的难过?”
我微微一动,躲过他的手指说,“没有,言言,你一定是看错了。”
木哲言定定地看着我,“晓晓,不要再为他难过了,我,会心疼。”
我不敢回视他的眸光,心慌意乱地转过头看向窗外。
我突然想起了安之萧的话。
“晓晓,你之所以喜欢我,是因为我只是我,还是因为我酷似木哲言的外表?”
“晓晓,你一直最在乎的人是他,不是我啊。”
我看着窗外远处闪烁的灯光,一时间不敢回头。
木哲言又轻轻地说,“晓晓,你难道就不能喜欢我么?晓晓,明明我比他早遇见你十一年,我从遇见你的那天起,我就已经喜欢你了啊。”
我急促地呼吸了几下,胸口一阵难受。我努力控制颤抖的声音说,“言言,不要说了,不要再说了,对不起言言……”
木哲言转过头停顿了一下,然后语气轻松地说,“好,我不说,你不要再哭了。本来就不好看,一哭就更不好看了。”
我朝他扯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说,“不好看你就别看啊。”
木哲言,你个傻瓜,每次故作轻松都如此别扭。
木哲言,我不知道自已会不会爱上你,但是,我现在只想保护你。
安念告诉我,安家竟然意欲与主动找上门的当年被迫移居马来西亚的木二叔木庭砚联手对木航书不利,虽然远在澳大利亚的木三叔木天棋没有任何动作,但是想来也会蠢蠢欲动了。木庭砚如今卷土重来,无非是找到了当年木航书不择手段的蛛丝马迹,而这一切都关乎……我们的真实身世。
一个木庭砚或许木航书还不会放在眼里,可是如果再加上一个安家…更何况,还有一个木天棋。
商场上,没有真正的敌人,但是也没有真正的朋友,如果安家想借机滋事,以谋取更大的利益也不是不可能。
三方联手,那么木航书势必要大伤元气了。我可以不在乎木氏,但是木哲言却不同,他如今是木氏第一继承人,如果真相曝光,他该如何承受这一切?
安念当日的话又再一次在我耳边响起,“赵晓晓,如果你离开阿萧,我保证我们安家不会对木氏不利,甚至安家还会牵制木庭砚……虽然这件事也是我无意间听到父亲与木庭砚的谈话发现的,我也没有有力的证据让你相信我,但是,木庭砚确实掌握了一些关于你们身世的有力情报……”
“我相信你,同时也希望你言而有信。”
“放心,这个自然。”
作者有话要说:
☆、韩悠悠的“遇见”
韩悠悠在半路上突然醒了过来,然后死活不愿意再坐车了,从后座扑到我后背直闹腾。
我被她勒着脖子难受得紧,于是朝天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丫的想谋杀姐么!”
木哲言伸手抚额一脸无奈地说,“悠悠大小姐,离你家还有好一段路呢,你这醉得连站都站不稳了,难道你想直接爬回去?”
韩悠悠抬起埋在我肩膀的脸,大着舌头不服气地说,“我才没醉!我不管,反正,反正我就是要下车……晓晓,我难受,真的难受……”说着竟然委屈地哽咽起来。
我反手拍了拍韩悠悠的肩对木哲言说,“那就下车吧,找个停车场,然后都回我家吧,走个半小时也就到了。”
木哲言哭笑不得地说,“我严重怀疑韩悠悠小姐是在装醉,你肯定是听见我说你重了,所以你是在报复。”
韩悠悠“哼哼”两声说,“我就报复了,你若是不怕我吐你一身,你尽管开,或者你可以让晓晓背我回去。”
听得这话我忍不住笑出声,“悠悠啊,你可真是个天才啊!”
木哲言默了一下,然后转过身笑得一脸和煦,声音更是温柔了些,“有本事你下了车自已爬回去,我会在晓晓下车背你之前把车门上锁……你要不要试试?”
韩悠悠当然不依,于是变本加厉地在我背上闹腾,“不管不管,反正我不坐车,反正你俩要负责背我回去!”
我黑线,松了松韩悠悠勒着我脖子的手说,“悠悠小姐,在你没安全回家之前能不能让我先活着?姐快被你勒死了!”
几分钟后木哲言将车开进了地下停车场,然后韩悠悠成功地爬上了木哲言的背。她满意地拍了拍木哲言的肩说,“嗯,不错不错,是匹好马儿。”
木哲言一听差点没将韩悠悠丢下去。他恨恨地说,“韩悠悠,你再不闭嘴,我非得把你丢进垃圾桶!”
韩悠悠这下老实了,她乖乖地趴好在木哲言肩上又噌了噌说,“背稳妥点,摔着我如花似玉的脸可就不好了。”
木哲言磨牙,“闭嘴!”
我笑得直抽,“韩悠悠小姐,你那如花似玉的脸现在红得像个番茄,能美到那去呀。”
韩悠悠又哼哼两声不答话,但是我知道她一定借着头发的遮掩朝我翻着白眼。
大半个钟后终于到了家门口。木哲言舒了口气,因为负重他的脸颊微微泛红,鼻尖隐着汗珠。
他转过头对背上的韩悠悠喊,“悠悠你给我下来,快点!”
韩悠悠一动不动。我说,“悠悠肯定睡了,你抱她上楼吧。”
木哲言皱眉,“明天一定要让她做饭,好好慰劳一下我才行。”
我失笑,“当然可以…前提是她做的饭可比我做得还不堪入目,你确定你能下得了口?”
木哲言想了想说,“比你做得还糟?你确定那不是□□什么的?”
我推门的手顿了顿朝他眯眼笑,“你想表达什么意思?”
木哲言眨巴眨巴眼睛说,“明天我做饭,后天我也做饭,整个寒假的饭我包了。”
“如果真这样的话,张妈一定举着菜刀杀进我家厨房。”
又经过一番折腾,终于将韩悠悠背进我的卧室,木哲言表示再也不会让韩悠悠在有酒的聚会上喝酒了,不然受罪的一定是他。
韩悠悠大摇大摆地霸着我半张床,睡得很熟的样子,我洗漱了一下也钻进了被窝。
呀,还是家里舒服。我打了个哈欠,对熟睡的韩悠悠道晚安好梦。
只是我刚看见周公朝我手,却被韩悠悠突如其来的声音惊了一下。
她清透的声音在黑夜中格外清晰,“晓晓,我喜欢阿哲,很喜欢很喜欢……就像他对你说的那样,我从一开始见到他就己经喜欢他了。只是不同的是,你比我早遇见他七年。”
我紧紧地闭着眼睛,不语。韩悠悠喜欢木哲言我一点也不惊讶,即使她小心翼翼地掩饰着,以此来维护我们之间牢不可破的友谊。
韩悠悠似乎笑了一下,“晓晓,你知道么,当初你和安之萧在一起的时候,我是那么那么的希望你能和他能永远幸福地在一起,所以安君的照片让我比你还要不知所措的恐慌着,我害怕你们因此形成陌路,更害怕阿哲会……”
韩悠悠顿了顿又接着说,“他曾经对我说,如果安之萧不能给你幸福,他势必会将你夺回来……晓晓,我爱木哲言,木哲言却爱你,瞧,这是多么俗不可耐的剧情啊。”
韩悠悠也不待我回应,又自顾自地说道,“我第一次遇见阿哲是在一家蛋糕店,是在我遇见你之前。在阿哲的身影映入我眼帘的那一刹那间,我就知道,我已经喜欢上他了…没有理由。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是:你好同学,能把你手上的巧克力蛋糕转卖给我吗?我可以给你双倍的价钱……”
说到这里韩悠悠伸过手用力握住我的手说,“我以为这就是缘份,我和他的缘份。第二次遇见他是在你家,我拼命压抑自己内心的激动,等着他笑着对我说一句:嗨,是你啊。可是…他却根本没认出我来……晓晓,阿哲根本没认出我呢……”
韩悠悠的声音有掩饰不住的难过和自嘲。
我只觉得心里一抽一抽地疼痛起来。我转过身将韩悠悠抱在怀里低低出声,“悠悠,晚安。”
作者有话要说:
☆、一切都太迟
第二天一早,我便在木哲言和韩悠悠的吵闹声中醒来。原来是韩悠悠自告奋勇帮木哲言做早餐,结果不但摔碎了几个碗碟还毁了木哲言熬的皮蛋瘦肉粥。
于是我们便享用了一次有史以来最难下咽的早餐。
木哲言说,“韩悠悠小姐,以往你把糖认作盐的时候我以为是最糟糕的事,现在我才知道,原来你没把糖认作盐才是最糟糕的事……”
我差点笑喷,又硬生生的忍住了。罪过罪过,因为韩悠悠在粥里放了太多的盐……
韩悠悠撇嘴,“那你以前还嫌弃我,现在总该知道了我以前的好了吧。”
木哲言,“……”
我,“……”亲,这不是重点好么!
早餐过后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我淡漠的回应了两句,然后向木哲言韩悠悠打了声招呼就出了门。
二十分钟后,我冷眼看着眼前这个叱咤商场的男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