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不来几发菊花就痒-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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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风,能不能先起来?”花小莫伸手欲端茶杯,身旁一言不发的白宸及时递过去。
花小莫抖抖眉毛,不对劲啊,大侠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了?!
“主,这是族对您的尊敬,应有的礼仪。”南风说完就把双手举过头顶,两只手做出一个个奇怪的动作,看的花小莫一愣一愣的,不明觉厉。
片刻后,花小莫揉了揉眉心,纠结的看着跪地上还不停做出某种古老仪式的南风,半柱香时间下来,那些动作好像没有重复的。
就花小莫忍不住发问的时候,南风从袖口拿出一物,红色穗子随着他的动作飘动,他将手心摊花小莫面前。
一个雕刻“离”字,有些斑驳痕迹的小铃铛落入花小莫眼中,他霍的站起身,这一异常举动令南风与白宸皆敢讶异。
重坐回椅子上,花小莫扯扯唇角:“。。。铃铛好特别。”
他不得不面对一个事实,刚才这个铃铛拿出来的那一刻,来自灵魂深处的熟悉感一瞬间就窜入他的脑海。
“此乃族圣物。”似是不曾发觉花小莫话语里的异样,南风露出肃然之色:“本为一对,却十年前险遇一场祸事,圣坛遭外来者袭击,族全力防护,仍没能追回那件圣物。”
滚动了一下不知何时发干的喉咙,花小莫不动声色的把手拢进袖子里,偷偷摸摸去摸那个贴身存放的小铃铛。
见搁他腰上的手蓦然收紧,花小莫伸出手去拍拍,侧头朝白宸昂首,他知道这个男内心并不像外表情那般平静。
“为什么口口声声唤为的主?”花小莫调整了一下姿势。
南风并没有因为白宸此而有所迟疑,这个看似普通的举动实则需要一番细心观察,也让花小莫对他有所改观。
“主,就是凭借此物才寻到的您。”南风说罢就利用手腕力道晃了一下,手中小铃铛响起一个声音,异于花小莫身上那个铃铛的清脆。
这个铃声很沉重浑厚,带着些许嗡嗡声,不知是不是错觉,花小莫感觉怀中的小铃铛响了一下。
“族长说圣物遇见有缘便会发出第一声呼唤。”南风慎重恭敬的捧起铃铛:“当日南风馆见主那次,属下就已然确定主就是族期盼多年的有缘。”
花小莫膛目结舌,怎么感觉好像不是什么好事啊?他侧头朝充当背景的大侠挤眉弄眼。
“斯特垭家族。”白宸瞥了眼花小莫,视线从他露外面的一小截脖子上扫过,伸手去把他的衣襟往上拉了拉。
南风沉浸这几个字当中,久久回道:“阁下好眼力。”
“斯特垭?”花小莫疑惑不解,冲还跪着的青年道:“南风,先起来,跟说说。”
南风把铃铛收好就起身站花小莫面前,一副等着他的主发话的姿态。
“不是中原?”中原好像没这个家族,花小莫打了个哈欠,又犯困了。
“属下来自极北冰原,那里,斯特垭家族是象征神的存。”南风语气平淡,却带着一丝骄傲:“主相信预言吗?”
“嗯。”花小莫摆出很懂的样子,摸了摸自己涂了药汁的头发,内心各种诽谤,他早就断定这个世界不是武侠世界了。
南风面露激动之色,又掺杂着几分了然,看着花小莫的目光变的炙热:“果然如族长所言,您的出现会令族命运改变。”
“南风,见过一个青年吗?”花小莫清咳一声,又来了,就是这种眼神,荻花派那个老头看他也是这样,就跟见了奇珍异宝一样。
“主所指可是墨舞?他是属下失散多年的兄长。”南风敛了敛神色,唇边带着淡雅的笑容,感激地看着花小莫:“这件事还得多谢主相助,否则只怕不知何时才能重逢。”
还别说,这个青年笑起来跟阿七有点相似,都是一样温暖,一想到他们两个还不知道哪,花小莫心就有点烦躁,他摆摆手:“只是凑巧而已,也没帮什么忙。”
既然容墨舞真的是南风的亲,那他也就找到了家,这下也算是给落九霄做了点好事。
“主,与族,以及整个冰原地区都忠诚的盼着您的到来。”南风垂头,声音低了几许:“族民们一直过着游牧渔猎的生活,自从五年前开始,异象一件件发生,族第二年失去了预言的能力。”最后几个字低了又低。
这种被当做救世主的感觉很怪异,花小莫抿了抿唇:“要沿着西北方向走。”
“是寻找上次跟主身边的那两位吗?”南风语气顿了顿:“他们蛮荒。”
“确定?”花小莫急切的问。
“属下为了能早日找到主,中原,蛮荒都都设有一些情报组织,消息来源绝对可靠。”南风垂腰际的手动了动,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压下立刻去见这个少年的冲动,而是继续秦平那里周旋,想办法应付他,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不亚于与虎谋皮。
得知这个少年离开汴州后,他便启动早已谋划许久的计划,想必现秦平躲他都来不及。
想到族的那些充满希望的目光与族长的嘱咐,南风眼眶微热,抬头去看花小莫。
对上青年哀求泛红的双眼,花小莫不知怎的,又想起了无忧,那只兔子,他垂了垂眸:“等去了蛮荒找到他们,那时还确定是的主,就去冰原看看。”
“多谢主。”南风恭敬的弯身作揖,转身离开。
看到合上的门,花小莫摸了摸疲乏的眼睛凑过去盯着一直面瘫的男:“一天下来都说不上几句话,喉咙不会难受?”
面瘫大侠撩起眼帘轻瞥他一眼,不语。
花小莫把手放白宸嘴角两边固执的拉出一个弧度:“来,笑一笑。”
“莫儿,傻。”白宸将他垂落的发丝理到耳后,嗓音透凉,眼底掠过淡淡的柔光:“可睡?”
“睡,睡,困死了。”花小莫起身伸了个懒腰,懒的洗漱,走过去趴床上不动弹。
白宸给他擦了脸,又擦了手,把他的外衫脱了,端详眼前这张胖乎乎的脸,凝了凝眸:“莫儿,可要吃点东西?”
“不吃了。”花小莫似是异常倦怠,没一会就沉沉睡去。
深夜
“别跑,都别跑,们都是媳妇。”睡梦中的花小莫突然嘟囔一句梦话,双手从被子里抽·出来半空中挥舞。
一直未眠的白宸拉住少年的手臂,将他的双手包住,唇贴着他耳边轻轻落下一吻:“睡。”
花小莫拱到熟悉的怀里,砸吧砸吧嘴,又继续他的梦。
黑暗中,男清冷的眸子覆盖一层炽热的情感,拉开熟睡的少年贴身的里衣,敛了心神将右掌覆上少年腹部,融了几分真气,力道轻柔的抚摸,似是感受着什么。
熟睡中的少年发出舒服的轻吟:“嗯。。。。”
男眼底划过一丝热望,抿直唇角沉默良久,俯身将耳朵贴少年平坦的腹部,细长的眸子微眯,忽而一闪而过亮光。
次日,花小莫跟白宸出门的时候,南风已经站门口等候。
“南风,们来的时候是跟一个商队搭伙的,。。。”正花小莫跨过门槛的时候脚下绊了一下,身子向前倾去。
白宸第一时间去搂他的腰,南风也及时伸手拽住他的手臂。
“跟江州犯冲。”花小莫心有余悸的叹息,他进城的时候就差点被阁楼上面掉下来的花盆
砸中,从马车下来后迎面就飞过来一把断刀,险而又险避过,他感觉自己再不走,肯定有血光之灾。
见自己的手还被南风抓着,而且对方表情说不出的怪异,花小莫拧了拧眉,挣脱出来。
“主,您。。。。。。”南风神色古怪,声音都有点抖:“您有孕了。”
白宸双眸一凝,来不及阻止南风,眼神担忧的去看身边已经呆滞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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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械的给自己把了下脉;花小莫脸上的表情就跟调色板上的颜料一个样。
只是比平日吃的稍微多了点;犯困的频率高了点;这怎么就扯上身孕了?!从脉象上看出的结果让他直觉头晕目眩;还真是滑脉,这不该啊;不信邪的又把了一遍;顿时五雷轰顶。
作为一个骨灰级的腐男,看过的小说数目不说一千也有八百,虽然他不看有生子一类的,但架不住某些作者文笔好框架好;所以他就舔着脸刷新下限去看了。
整个过程他都催眠自己;小说是虚构的,男生不了孩子。
可现又是怎么一回事?他肚子里的东西是什么?
花小莫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自觉的拿手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摸了摸,他垂了垂眸子,面上的表情落白宸与南风眼中是少年接受不了这种不合常理的事实而陷入纠结和不安中,其实花小莫内心已经策马奔腾。
从后背那朵花开始,这个世界一定有某个存从一开始就玩他,并且越玩越嗨。
“南风,下楼占个桌子,小菜随便点,多点几样,要一大碗玉米粥,大白菜馅的饼要两块。。。。。”花小莫叽里咕噜说出一大串话,舔舔唇朝一旁的面瘫大侠拧眉:“白宸,随进屋。”
花小莫丢下一句话就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主他没事吧?”南风从愣怔中回过神,压下心头的震惊去问身边的清俊男子。
“加一盘黄瓜片。”斜了眼他,白宸淡淡道出几个字就迈步走进屋。
南风抬手轻柔眉心,无暇顾及身边路过之投过来的各种视线,满脑子都是一个讯息。
男子身体与女子大不相同,即便可孕,也无承载之处,更何况男子有身孕这一说闻所未闻,果然是能够唤醒圣物的有缘,竟然能孕育出鲜活的生命,太神奇了。看来这件事必须尽快告诉族长。
花小莫要是知道南风心里对他起了一种膜拜的念头,恐怕会喷出去一口老血,然后揪住南风的衣襟咆哮:他妈的,老子一点也不想要下蛋好吗?
把手搁桌子上,花小莫努努嘴:“能看出是几个月吗?是男是女?”或者不是?
他这个纯爷们的体质都能像个女一样怀上,所以体内就算是一颗蛋,他都不觉得稀奇,最多只是惊悚而已。
白宸没有去给花小莫把脉,而是伸臂将花小莫揽入怀中,右手抬起他的下颚,俯身压上他的唇瓣。
微凉的薄唇轻碾的摩擦着他的唇,花小莫感受到对方的疼惜,心里的那股子焦躁不安退了几分,他伸手摸摸白宸的脸。
“怎么办?不知道孩子是谁的。”花小莫欲哭无泪,强自镇定的说出了一个比他怀孕还要严重的问题。
根据他自己的水平断定怀孕才两个月左右,但不排除他估错了。
可如果没错,那段时间他好像跟他们几个都有打炮,伏羲山还跟王爷来了一发,后果不堪设想。
难道真要等孩子生下来滴血认亲?花小莫脑补几个男扎堆割破手指围着一个碗的画面,一阵恶寒。
擦掉花小莫嘴角的液体,白宸目光幽深:“莫怕,有。”
花小莫猛摇头:“不怕。”只是担心们几个而已。
下一刻突然黑了脸:“早就知道有身孕了是不是?”路上的古怪行为现看起来都有了证明,敢情白宸早就把他当那什么养着了?
“昨日才知。”白宸将大掌停花小莫腹部那里,眼底掠过一道光,眸色微沉,如果危及怀中之的性命,他不会手软,就算是自己的亲骨肉也一样。
“恭喜啊,可能就是那个爹。”拍拍面瘫大侠的肩膀,花小莫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面色凝重的走了。
脑中浮现自己怀中抱着一个娃娃的情形,白宸皱起好看的眉头。
三解决了早饭就跟着商队一起上路,花小莫跟大胖子商解释了南风的身份,又半带吹捧的拍了拍他的马屁,这件事才了了。
边上一直围观的南风一脸感叹佩服,主那张嘴能把这天给说破了。
这只是他的一句夸大赞美,直到后来他才知道这天真能主只动嘴的情况下破出一个窟窿。
花小莫没去乘坐商的马车,因为南风很称职的给他备了一辆,比商的还要大。
马车里南风眼观鼻鼻观心,看似是思考生哲学,然而面部肌肉却轻微的抽搐。
对面坐着的两到底什么情况?前一刻还亲密的靠一起,没过多久就僵持住了。
主想吃辣鸭头,男不让,主硬要吃,对方还是不让,然后马车里就成了冰窖,冷冽的气息不断从男身上散开,连他都要运转真气去抵御,而主却一点事没有,浑身都是怒火。
余光撇到一处,南风嘴角不易察觉的抽了一下,这个男竟然一边制造冷气一边给主输入真气驱寒。
瞄了几眼出发前让南风去买的辣鸭头,花小莫扭着眉毛冲眼前冷若冰霜的男质问:“没任何呕吐的症状,为什么就不能吃辣鸭头?”
“上午有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