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魔剑-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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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惹恼了,刚才在西文寺里,让仇天恨侥幸胜了自己,已经结下了大梁子,正觅思如何出这口气,不料这小子还胆敢这样子挑衅他!
黑墨般的脸上露出一弯大咧咧的雪白,巴厄癸瞬间内力上身,波波的声音自巴厄癸背部发出,手无寸铁的仇恨感受到来自巴厄癸的惊人迫力,但他没有给吓退,还把手上的「仰仁剑」指向巴厄癸。
虽弱输烟此时眉头紧锁,差不多该她出手结束这场闹剧。
啪地一声裂响,巴厄癸发起攻击……
突然这时候,像鬼魅一般的白影,如同梦境一般,笼在大家心头,等大伙回过神来时,巴厄癸跟仇天恨二人已经给分开得老远,而巴厄癸原来箭在弦上的鞭剑软弱无力的垂着,危机莫明其妙地给解除了。
出手的不是虽弱输烟,而是春西阵中一直保持沉默的两位男子之一高个子的那位。
总算看见到对方身手,虽弱输烟心里有数稳稳地坐了回去,了得!果然了得!这种移形换影的神功听说只有北天竺的「绿园」才有,春西七人中两个还没亮相的,果然是狠角色,刚才阻止巴厄癸的是较高那位。
而矮的正以内力治疗内伤严重的戚在美,瞧他气定神闲,却周身微尘飞卷,背上还隐隐放射着七彩霓光换转不停,显见他不单练就一身好内力,而且内力的种类还不少,这除非奇才,否则绝对无法让相互冲突的各式内力相生相营。
竟然可以得到这样两位高人的襄助,温小斋的实力自然不可小觑,虽弱输烟掂了掂温小斋的斤两,愈发觉得温小斋的背景不单纯,武盟主的顾虑果然有她的道理,长生灯在没有确定温小斋真正动向之前,不能轻授给「山海盟」,这也之所以叫「弱叶女」连婉容候在中土入四春边城后江都,不进四春的原因。
但这层心思,无论春西或春东,甚至「煞西归」归难都不曾知悉。
被硬生生从必胜的气焰拉回到原点,依巴厄癸暴烈的个性,不发一顿脾气才怪,可是奇怪的是,经这高人一拦,巴厄癸不但没有任何反感,相反的甚至还知趣乖乖地站到后面去。
归难看了看孪生弟弟归离,两人互视无语,归离心有灵犀地知道归难想问什么,归离摇了摇头,果然,他们兄弟俩从来就不认识这两个人过,何时四春来了这么些高来高去的人物?
不仅归难兄弟,春东群侠更是惊骇到下巴都快拖到地上,这还了得,原本以为只一个温小斋厉害,不料他身边还有这么多高人,这可如何是好?
只有田开疆暗暗偷笑,在他天真到近乎无知的外表下,其实拥有一颗缜密过人的心,他知道,这下让「天鹰盟」知道温小斋身边还有这么多通天本事的人,武天英能够不防吗?
田开疆只猜对一半,虽弱输烟现在对温小斋之所以起戒心的原因,不单这两人高强的武艺,而是这些人之所以出现背后的意义,显然高个儿的骇世神功来自于北天竺,而巴厄癸跟矮个子也绝非中土或四春人,温小斋何德何能可以组织成这样一支国际队伍?
武天英之所以可以呼群保义,集天下英才为己用,除了天下无敌的高强武艺外,还因为武天英背后有势力庞大的「西疆圣域」作靠山,温小斋难不成也有靠山?那会是何方神圣?该不会是……西藏狮王?
突然一把剑狠狠给倒插在台上,嚓地一声,左右摇晃着,原来系仇天恨的「仰仁剑」,这突兀的动作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仇天恨摇了摇头说︰「我用不惯这把剑,太轻了!」话才说完云岂弱竟然冒出身来,把「仰仁剑」抢了去,说︰「他不要我要,这把剑现在是我的了!」
田开疆哭笑不得,这个云岂弱看见他差点让戚在美打瘫的惨样,竟然没有过来搀他,还跑去抢剑,只有苦笑的份,既然仇天恨都不作反应了,自己也只好任云岂弱胡闹去。
这时马夫人一双水汪汪的明眸却死盯着「仰仁剑」不放。
这时原本上下奔腾努力刺穿法宝私处的淫器停止了动作,白袍下段染成一片血红,在没有知道法宝犯下的罪行之前,任谁看到这一幕,相信都会发指,峨嵋山的「扶山五尼」,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悄悄离开现场,谁能够眼睁睁看自己的师父受到这样的虐待,「佛光庵」遭到这样奇耻大辱,五人本来应该以身殉庵的,但昨晚看见师父为了回复归难质疑她跟中土「山海会」的关系时,却杀了南秀当挡箭牌,大家为此已经齿冷,再听见今天归难跟戚在美的指控之后,心想既然无法扭转大局,那就眼不见为净,不管「峨嵋庵」抑或叫「佛光庵」,百年老庵,可不能断送在法宝一个人手上,虽然知道此后前途艰难,也只好坦然面对。
许多人看见她们离去,大都能体会她们的难处,包含归难在内。
这五人离开之后,峨嵋「佛光庵」改回原来「峨嵋庵」的称呼,美轮美奂的宝殿佛堂,从此弃置不用,任其荒圮,「扶山五尼」另结草芦于人烟罕至的峨嵋北翼,人称「五尼草庵」,「峨嵋庵」的「五尼草庵」后来出了位能人,人称「泰宝神尼」,那是后来的事了。
「刚才我已经跟诸位细数法宝的罪状,但这还不包括杀了知道她与『大风会』过从甚密的爱徒南秀的生命,今天四春的是是非非,都因她而起,许多人家破人亡,也都肇因于她,这样十恶不赦之徒,各位觉得应该作如何处理?」
台下起先只有一两个声音说︰「死!」不久就沛然成为停不住的洪流︰「死!死!死!」
仇天恨这时全身陡地一阵野热,皮肤上冒出一颗颗红疹,眼睛一黑,像萎了的花似,身体一软,整个人瘫在地上,起初耳边还嗡嗡作响,不久竟不省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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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四十七、独白
(起9S点9S中9S文9S网更新时间:2007…4…13 20:29:00 本章字数:3565)
是阿五,那不让人讨厌的满脸上长满的脓疮之间,一双多情的明眸闪烁着,阿五微微对仇天恨笑了笑,好久不见,阿五叔!
回忆是健忘的,它放大了快乐,同时缩小了痛苦,这算是上天给人的恩赐吧,让我们不至于困在过往的痛苦中,但也因为这样,使得你我总以为过去总是美好,而轻易地遭踏了眼前一片花好的幸福。
像是积尘了数个世纪怎么洗也洗不干净的麻布旧衫,陡然自阿五身上褪了下来,阿五背朝着自己,身上什么也没穿,在既清楚又模糊的意识底下,那是一片光滑有如婴儿般吹弹可破的雪白肌肤,纤细的腰弧来到臀部处瞬间夸张地隆起动人的曲线,饱实丰满的臀瓣散发出含纳宇宙继起生命的强烈吸引力,无瑕的丰臀底下是一对修长洁白的秀腿,那双腿无庸置疑,是欲望与艺术的协奏曲,撒旦与天使的合成体,如果奶精混着醇酒可以成就美饮,那这双浑然天成的一双白玉就会是男人永不愿醒的美梦。
阿五哪去了?已经不是重点,眼前是位让任何男人都会心猿意马的女人。
才一转眼,阿五的影像一下子给抹得一乾二净,这是梦境才有的特异机能,可以任意转换人事空间,而不落凿痕,行云流水地让人觉得如此理所当然。
梦里的她始终没有转过头来,即使坐在他下体钢铁般火烫肉棍上。
那舒畅像用一世纪的痛苦交换而来,仇天恨不以浸淫在这极乐之海为乐,他还想登峰造极,即使他知道临界那一刻,就是深渊断崖,他却依然义无反顾冲刺奋进。他清楚坐在他身上的女人是谁,是……云岂弱。
一股热热黏黏的痛快之后,将他从深沉的梦境拉回到现实,仇天恨竟然睡了有七日之久?
被褥底下那一滩原本火烫的快感,转眼间变得令人既尴尬又嫌恶,一张开眼就看见到那对不讨人厌的大眼睛,田开疆笑咧着嘴说︰「我就知道你会没事,跟蟑螂一样,全世界的人死光了,咱仇天恨大爷还大口喘着气呢!」
仇天恨木然地重复已往的一号表情,他不仅不讨厌田开疆,甚至还蛮喜欢的,只是……正他下身湿湿黏黏的不巧时候,无论见到谁,他都开心自然不起来。
门外飘来一袭淡淡的香味,让仇天恨一阵意乱情迷,不久钻进来一个窈窕的倩影,云岂弱秀发上面覆着一片红中带粉的小头巾,银凤发簪固定着发巾,发巾一角恰好覆在额头的美人尖上,几根弯弯的浏海让云岂弱出落得像天上凌霄宝殿下来的,人间不曾有过似,田开疆得意的笑着……这原来只该天上才有的瑶琪仙子,就快成为他的妻子了。
「仇天恨醒来了吗?」银铃般的声音,让田仇二人心旌摇晃,云岂弱是很美,但在田仇二人心中,云岂弱比一般所谓的美……更美。
下身怎么会湿黏成这副惨状?仇天恨看见到云岂弱,没有兴奋,只觉得难堪,因着心情影响,脸色一沉,表情说有多臭就多臭,云岂弱丝毫不受影响,像初晨的黄鹂鸟,开心雀跃地招呼仇天恨说︰「你老睡着,怎么唤也唤不醒,害我们以为你再也醒不过来了!」
看见云岂弱对仇天恨殷情的模样,田开疆感觉有点吃味,干咳了两声,然后说︰「是啊,你一直昏睡不醒,岂弱妹可担心得紧,云世伯都叫她不要来了,她还是放不下心,日以继夜地老守这院子,瞧右侧那房间,现在都快成她的香闺了,无论如何,她就是要等你清醒过来!天恨老弟你好福气,我这个作未婚夫的,都没你的好命啊!」
这话语带不满,明显地在对云岂弱抱怨,在回来的时候,岂弱她爹云向南,不单只希望云岂弱不要随便靠近仇天恨而已,甚至还下达了禁令禁止,到底云向南看见或知道些什么?田开疆一无所悉,只是云岂弱何以对仇天恨会一夕之间变得这等关心与热情,让田开疆好生不解。
因为经过了成都发生的那么多事之后,云向南为求自保,在回「白霭门」路上中途脱队,前往青城山去寻求奥援,云向南不在,而云岂拾又重伤在床,田开疆她根本不放在眼里,家里没有大人,父亲的命令完全失去对云岂弱管控的效力,她不只每天探望仇天恨,后面四天甚至卯起来降尊纾贵的照顾起他来,也真只有田开疆可以让她这样为所欲为,要其它人,不早醋海生波,好好闹上一场才怪?
连云向南都察觉出云岂弱对仇天恨有些古怪,更别说作为未婚夫的田开疆了!
隐忍未发的情绪,即使田开疆强颜欢笑,依旧无法完全掩饰,只这不快似乎引不起云岂弱丝毫的反应,这几天下来,原本田开疆所担心的,越来越像那么一回事,他不断告诉自己,是自己太多心,岂弱在生气,生他田开疆的气,从小到大,田开疆就不曾间断惹云岂弱生气,不知道是他太容易让人生气,抑或云岂弱太容易生气,反正云岂弱不理他已经不是新鲜事,他铁定是那里又得罪了他的小公主,所以她才会用这种方式报复他。
云岂弱看见到田开疆时,噘了噘嘴,调皮地瞅他一瞅,然后近过身子到仇天恨床边。
仇天恨脸上像烧得火烫的炭,斜着眼心生戒备地防着云岂弱靠近,云岂弱看他脸红得像猴屁股,以为他身体哪里不适,弯下身子想探探仇天恨哪里不舒服,这下子可不巧触碰到仇天恨的红线,仇天恨反射动作无礼粗鲁地将云岂弱狠狠推开……
云岂弱狼狈地退了几步,两眼一红,斗大的泪水连挂地沦了下来,长这么大就没有人敢对她如此无礼,千金之躯的她,怎么吞忍的下仇天恨这粗鲁一推﹖
气得说不出话,云岂弱掩着脸,转身夺门而出,田开疆知道仇天恨性情古怪,但也不能如此对照顾和关心他的人这般恶劣对待?本来想说仇天恨几句的,但看他合上眼睛,怕是还没复原完全,只有摇摇头说︰「天恨老弟,您这是何苦呢?」说完随即离开坐位,追云岂弱去。
一个上午过去,过了中饭又两个多时辰,田开疆一脸懊恼地回到仇天恨住处,嘴巴念念有词,一直重复说:「真受不了这个千金大小姐!」看来田开疆跟云岂弱刚才有过一番争吵。
难得整天放晴的日子,因为时序已经入冬,所以太阳老早就来到了西边,暖暖地洒了整个院子一片火红,仇天恨倚着栏杆一个人坐在房门外阶梯上,手中转着一根干草茎,另一头在嘴中咬着,听见有人靠近,微微侧过头来。
栏杆上晾着一床刚洗净湿透了的红被套,在冬阳余晖映照下,比平常更加火,仇天恨下身换了另外一件裤子,而上身却仅仅披了袭单薄的上衣,山上的冬天即使出太阳,温度还是低的吓人,只要水气再重一点的话,随时会降下雪来,但是仇天恨彷佛不畏寒冷,额头上甚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