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生多情-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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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模糊地记起一个女人曾说过的话,目光黏在齐荣钊的脸上,呆愣愣地忘了自己要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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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快过来。”
男人挑了挑一侧的眉毛。语气虽严厉,眉宇间却分明一派和暖笑意。
安平恍惚又似看到了十多年前的齐荣钊。那是他还不足三十岁,还没有这一身用权势、冷酷堆积而成的威严。他纵情恣欲、神采飞扬,从不吝啬自己的笑容和关怀。
安平永远忘不了,有一年早春他们去野外郊游。齐荣钊站在绿草茵茵的山坡上回身对他挥手大笑。那一张明朗的笑脸,比满山满野的迎春花还要灿烂。
齐荣钊的牵著睡袍的手指动了动,安平如被摄去了神智,顺从的靠过去。他刚走到摇椅旁,男人的双手便飞快地伸过来,拖起他的身体将他腾空抱起,左右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唔……”
安平的睡袍下没有任何衣物,双腿打开的骑坐姿势,再加上裙摆过高的开叉,让他的下身几乎完全暴露在男人眼前。细嫩的私|处不时被男人裹在下身的浴巾摩擦著。随时早已做好准备,但前所未有的羞耻感还是让安平倍感难堪。慌乱中他抓住摇椅的扶手,想要将双腿合拢。谁知他刚一动作,摇椅却一阵剧烈摇晃,身体重心不稳整个扑进齐荣钊怀里,两人的肉体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
齐荣钊仰头大笑,手掌环到安平羞成粉红色的背部,按住他的挣动。
“宝贝,我就喜欢你这样,坦诚地让人只想把你一口吞掉。”
男人一面说著,一面将手探入安平下身,手指灵巧地在安平敏感的私|处挑拨抚弄,却是浅尝辄止,半点不肯深入。
安平呼吸渐渐粗重,双眼蒙上一层水雾。体内的情潮这回来似是的特别猛烈。他顾不得羞耻,曲腿用膝盖轻轻磨蹭齐荣钊的侧腰。
男人胸腔震动发出低沈的笑声,“著急了?”
他不疾不徐地对安平耳语,“别急宝贝,慢慢来。慢慢来才能尝到最妙处。”
宽厚的大手一下一下深重而缓慢地抚摸著安平背脊。抚至腰臀时,似是觉得睡袍的下摆太碍事,扬手一把扯断裙摆,只留一小截布料贴在安平挺翘的臀瓣上,若隐若现地遮掩著臀间的秘缝。
男人的手掌兴致盎然地揉了揉安平微微抖动的臀,手指便顺势埋进双臀的缝隙里,沿著臀缝向前移动。当指尖碰触到安平身体中心最私密的那处|穴口时,指腹沿著|穴口的边缘描绘了一圈,在感受到|穴口微弱的颤动後,手指开始轻柔地在|穴口出按压。待|穴口迫不及待吸住一段指节,手指又残忍地退出来,几次三番,被逗弄到肿痛的私|穴痉挛般激烈地翕动,透明粘稠的汁液如同泪滴一串串从|穴道深处滴落到男人残忍的指尖上。
“啊……”安平的手猛地抓紧摇椅的扶手,全身的肌肉紧绷到震颤。他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喘息声,粗重的如同濒死的病人。额头的细汗从眉间滑过,极轻微的触感,却让末梢神经被烫伤般的疼痛起来。
他的身体本就受不得挑逗,这次的欲念又来的过於猛烈,几乎已将他逼致极限。
但是男人还是不肯放过他,恶劣的双手一前一後持续戏弄著过分敏感的私|处,似乎要将他活活敖干了才肯罢休。
再也无法忍耐。
安平放下仅有的矜持,主动摇晃起臀部求欢。他紧贴在男人的胸膛上,伸出舌尖舔舐男人的颈侧。干渴的口唇一碰触到男人微微汗湿的皮肤,就迫不及待地吸允啃食,贪婪的似要将男人沁透著致命肉香的皮肉撕裂。
齐荣钊依旧只是笑。他抬起一只手捏住安平的後颈,像对待耍赖的小狗般宠溺地训斥,“真是不乖,不是说好了慢慢来吗?”
安平晃晃头摆脱男人的手掌,继续啃咬口中的香气扑鼻的肉体。他现在仅是一只亟待发泄的淫兽,除了让自己得到满足,什麽都无法理会。
齐荣钊含著笑意叹口气,终於妥协。从来两人的床事都是依著他的喜好,偶尔让安平任性一次也是不错的情趣。更何况,他也想让安平快乐。
手臂围上安平的腰,放在妆台上的手机突然铃声大作。
平生多情?倾心 九(H)
九
安平的身体明显一震,牙关一紧把齐荣钊的肩头咬出了两点血印。欲‘火陡然退了大半,安平慌慌张张捂住那点微不足道的伤口,想从男人身上爬起来。
齐荣钊按住他,示意他继续。伸长手臂拿起手机,罗圣乾的大头照伴著哇哇乱叫的铃声在屏幕上不停扭动。齐荣钊干脆利落挂机。不及他将手机放回去,滑稽的音乐又大刺刺地响起来。齐荣钊皱眉,接起电话怒吼,“该死的,你活得不耐烦了是吧?!”
那边显然没有被齐老大充满威慑力的恐吓吓倒,兴奋的声音一连串在手机里炸开,音量大的震得齐荣钊耳朵发麻。齐荣钊恨恨地瞪了话机一眼,拿远些按下扩音键。
“老怪物,我要结婚了!哈哈哈,羡慕我吧?!婚期定在一周後。快把你南非的那套别墅送给我做新婚礼物,我要在那里度蜜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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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荣钊用看疯子的眼神盯著手中的电话,冷冰冰地打断里面的疯言疯语,“你还在做梦吧?前年刚结婚今年怎麽可能又结婚?”
“前年?啊,前年的离了啊。怎麽我没有告诉你吗?”
齐荣钊愣了愣,继而痛苦地揉揉眉心。
第四个新娘子。等罗圣乾去世那天,不知会留下多少个曾经的罗夫人。
齐荣钊已是无话可说,抱著安平往後一倒。摇椅猛烈摇晃,早已起来反应的下‘身碰在一块儿,两人俱都抽了口冷气。
手机发出的声音越发吵闹,“这是什麽反应?是嫉妒了我了对不对?嫉妒我的新娘子一个比一个年轻漂亮!我说老怪物,快跟我学学吧,改改你那稀奇古怪的臭脾气,不然你这辈子肯定的孤零零地一个人等死。”
嫉妒?
齐荣钊好笑地挑挑唇角,把手机仍在地毯上,捧住安平泛起粉色的脸颊,冲著那双鲜果样红润的唇用力吻下去。
他齐荣钊从来不知道这两字怎麽写。
别说罗圣乾只是娶第四任妻子,就算他网罗了天下所有的女人,他也不会去嫉妒。
他只要眼前这一个,就够了。
放‘浪又纯情,脆弱又坚强,绝无仅有的双色花,还有哪个女人能及得上如此销魂蚀骨的美味?
深入到喉部的热吻让身体重新燃起了热度。汗水从紧贴的皮肤之间渗出来,带著被情‘欲浸泡过的甜香,刺激著两人更加无度地索取对方。手臂用要将骨头拗断的力度拥抱著对方,胸口摩擦的生疼,口中的津液几乎被吞咽殆尽。可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齐荣钊掐住安平的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在摇椅似要倾覆的猛烈晃动中抬起安平的一条腿,一口咬住他腿根处细滑的嫩肉。
“啊!”安平猝然喊出声。雪白的大腿根部立刻现出一朵嫣红的痕迹。
齐荣钊臂肌上的血管暴突,三两下扯掉两人身上的布料,把身下人细弱的腰身固定在胯下,挺动腰部对准安平腿间幽密的|穴‘口刺过去。
摇椅脚旁的手机却又是一通不识时机的乱叫。这回连齐荣钊都被惊得一个激灵。安平更是吓得面色雪白,双手死死按住自己的嘴巴。
太阳|穴怦怦地鼓动著,齐荣钊按捺下立刻飞到南非掐死罗圣乾的冲动,探手抓起手机,力道之大,分明是把手机当成了罗圣乾的脖子。
正要放两句狠话教训教训那个不识趣的混蛋,第四次做新郎官兴奋的智商急剧下降的罗大夫居然抢先开口兴师问罪,“喂,怎麽不说话?刚才到底是什麽声音?你究竟在干什麽竟然发出那麽!人的动静?啊,你,你该不是在想著我的Hellen自?慰吧?!你这个老混蛋!你要是敢这麽羞辱她我非把你剁了不可!就像你剁掉叛徒一样剁掉你!让你连个肉渣都不剩!!”
齐荣钊满腔怒火,在听了这通无异於诬陷诽谤的胡言乱语之後,却只能露出苦笑不得的表情。
他这个老友,即使活到八十,怕也改不了这副二楞兮兮的德行了。
“花痴。”
齐荣钊喃喃自语,冷漠惯了的眼睛里融开一线暖意。
这二愣子的心思,他并非不了解。
每个人的眼里,心里的那个人都是最美好的,值得所有人去喜爱。时时刻刻守著护著,生怕被人抢走,却又忍不住要卖弄自己的幸福,以招惹别人的嫉妒为傲。
他轻轻摩挲著安平的下颌,在那双凝望著自己、满含担忧和羞怯的眼睛上落下轻柔的一个吻。
“你说什麽?花痴?SHIT,你说谁花痴?!Hellen那麽博学美丽高雅妩媚的女孩是个男人都会想抢到手!花痴?不对她发花痴的根本不是男人!”
罗大夫果然中了邪。第四次结婚还能如此投入,实在难得。
齐荣钊无声地扬起唇角,对那位未曾蒙面的下一任罗夫人生出几分好奇。但眼下,他最上心只有身下这一个。
他拉开安平的手,让那一双水润精巧的唇露出来,俯下‘身用舌尖认真描绘那诱人的弧度。他用手臂环过安平的头部,让他安心藏在自己臂弯里做只小鸵鸟。湿热的吻从颈侧延伸到肩头,白‘皙的肌肤上盛开出一朵朵冶豔的花苞。温暖的手掌沿著大腿滑到股间,在安平早就已经湿透的私‘处又抚弄了一番,齐荣钊沈下‘身体,将硬热的性‘器缓缓埋进窄小的|穴道里。
安平紧紧抱住男人的肩背,全身绷直,指尖抠进了男人的皮肤里。
一股不知羞耻地喊叫的欲‘望冲过喉咙,安平死命咬住下唇忍住。眉间滚落的汗水打湿了抖动的睫毛,饱含水光的眼睛哀求地看看齐荣钊,再看看他还握在手里的手机。
男人无声地笑著,舌尖舔了舔他的睫毛,手指移到挂机键上。
“荣钊,”这回的传出来的声音突然变得正常无比,齐荣钊不由一顿,怔怔地地听下去,“ 你也是时候定下来了,毕竟已经到了这个年纪,身边没个人,会觉得一天比一天常孤单难捱。我这次,我这次是认真的!以後有了Hellen怕是也没多少时间陪你瞎混。荣钊,我觉得,你,你……还是把安平找回来吧,想来想去,你身边来来去去那麽多人,最合适你的,还是他。”
罗圣乾的语气认真严肃,完全不似方才的嬉闹无状,略微下沈的尾音竟还有几分浅浅的忧虑。
齐荣钊却听得唇角不住往後咧,就差笑出声。他仿佛看到自己这位穿一条开裆裤长大的死党,千辛万苦收敛起平日里那副没正形的油腔滑调,一面信誓旦旦宣誓自己对第四位新娘的忠诚,一面抓耳挠腮拼凑说辞对他这个至今浪荡花丛不肯迷途知返的老流氓谆谆教诲。
他若知道安平此时就在旁边听他结结巴巴地布道,可会气得立刻拿刀来劈了自己?
越想越觉好笑,齐荣钊将脸埋在安平胸口,笑的肩背不住颤动。
罗圣乾苦口婆心说了良久不见这边有回音,猜也知道齐荣钊这不识好歹的家夥又在冲他斜眼冷笑:笑他花痴神经女人迷,花花公子充圣人。罗大夫当即咆哮跳脚,撕碎那件刚披上不久的端庄外衣,“老家夥你笑什麽笑?!我再花痴再神经也比你强。连安平那样的好脾气都不要你,你这孤僻乖戾的老怪物还有什麽指望?我看你就死了心抱著你那堆炸弹火药孤老一生吧!”
“不劳费心,”齐荣钊兴味满满地反唇相讥。他略微调整了下姿势,身下的安平立即触电般一阵悸动。齐荣钊双眼精光一现,口上与损友插科打挥,下‘身开始恶劣地小幅度缓慢抽动,看安平满面惊惶地想推开自己,又抵不过身体的快感地情不自禁往自己身上贴,著实奇妙无穷,“你还是多费些神尽量把罗夫人四世多留些时日吧。明年你若再迎娶罗夫人五世,我可再没有别墅去肉包子打狗了。”
“你说什麽?你咒我跟Hellen是短命夫妻?”
“哪里哪里,我只是好心提醒而已。想你如今已年届四十,各位罗夫人却俱是花样年华,鲜嫩芬芳。即便你事事尽心时时呵护,也只怕岁月无情,难免生出力不从心之……”
“齐荣钊!!你竟然这样侮辱我身为男性的尊严!!!”
齐荣钊被那边撕心裂肺的怒吼唬的一愣,细想下自己刚才的话不觉又一阵大笑。他只顾欣赏安平被逼迫的泪水盈盈欲拒还迎的媚态,根本不清楚嘴里到底说了些什麽。谁想就误打误撞戳伤了罗圣乾的男性自尊。
“你居然还敢笑!!你比我还大一岁,你以为你还能比我强了??哈,我知道了,怪不得安平死活都不肯跟你回来,其实是你不能满足他吧?!”
“罗圣乾,你说什麽疯话?”
“我可没说疯话,我只是好心提醒而已。有病就看病,实在不行就多备点伟哥,千万别硬撑著,不然安平一辈子都不会再理你!哈哈哈哈哈……”
“行,嘴巴够毒啊,”齐荣钊口气冷淡,脸上却是一副跃跃欲试的兴奋,“但是联想过於丰富可不是什麽好状态。不好意思,罗大夫,我要打破你的幻想美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