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才神棍-第6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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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最后九重金龙之气加身,最后一重阵法大开的时候,阵法中心的八卦图案突然大亮!
这一瞬,阵法的吸力非同小可,并非之前那九重可比,中心的八卦阵符如同天地间最原始的气场,不仅将紫气,甚至连同那之前的金龙之气一同吸入了进去!
这一瞬,徐天胤将周身龙气一震,最后的九重龙气压向阵法中央,随即起身,急速后退!
就在他退后的一瞬,狭小的阵法空间里,龙气与紫气被封闭住,显然压缩到了不堪承受的地步,脚下的峰石都在震动,龙脉上颚被毁,只在顷刻间。徐天胤却在退后的时候气场骤变,将这条龙脉间的龙气全数引来,将聚集在阵法中央顷刻便要爆开的龙气与紫气向上猛地一震!
自下而上的力量突然介入,龙气与紫气霎时被猛地向上一抬,冲破阵法束缚,震向天空!震去之时,被军刀钉在地上的发丝红绳猛地断裂,跟随两团精纯的天地元气一同冲入高空,在两团精纯气场的绞杀中化作粉尘……
天空无形中似被冲开了个巨洞,云朵呈圆状被冲散,云海都被顷刻冲散,山谷中似从天际刮来一道莫名的飓风,整个龙脉山峰都在咆哮,山脚下村庄的村民被惊醒,望着蒙蒙亮的天,只觉得天与平时看见的不同,没有云朵,就像没有伞盖,仰头望去向头顶顶着巨大的空洞,骇人心神。
这骇人的景象并没有持续多久,山顶龙气震出的余力便激荡倾泄而来,徐天胤立在山顶,猛然后退,却被那震荡的余力扫到,身子一震,“噗”地一口血,喷了出来。
随即身子一晃,翻倒在地,顺着山路,滚了下去……
第八章
京城正月寒冬的天气,南方已是春暖花开。
京城郊外来龙山上空紫气震荡之时,南方一座城市车站路旁,过往的年轻女孩子无一不瞄向路旁一棵树下,眼神惊艳,表情古怪。
好俊的男人!
男人五官俊美,堪比娱乐圈明星的好皮相,面皮白皙如玉,比女人还要好上三分。这么俊美的男人哪怕是含蓄的女生路过都忍不住看上两眼,若是遇上火辣主动的女孩子,早就上前搭讪了。可是此时,非但无人上前,路过的女孩子在惊艳过后,无一例外地瞄向男人身前的地上,嘴角抽搐。
男人面前的地上,一块四四方方的发黄旧布,四角用小石子儿压着,上面写着四个大字——看相!算命!
所有想要上前搭讪的女孩子,都止步于这四个字前,眼神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这男人的打扮也古怪,一身金黄道袍,身背桃木剑,身披帆布包,里面黄色符箓塞得都快满出来了,一看就不值钱。而且,男人头上还套着只超酷的耳麦,此刻正盘膝坐在地上,怀抱拂尘,仰头望向天空。
不少人跟着他仰头往天上看,看来看去也没觉得有什么好看的,这人明显就是在望天发呆。
正想着,男人将目光从天空收回来,冲着围观的人群笑了笑。他的笑容很干净,眼眸澄澈得仿佛能映世间一切倒影,晨阳透过树顶枝叶洒下,阳光斑驳地落在他脸上,那干净的笑容顿时惹得一群小女生红了脸。
连晨起路过散步的老太太都忍不住多看了眼,背着手摇头,叹息,“多俊的小伙子,可惜毁了……”
旁边其他树下几个算命摊儿的老大爷也纷纷瞪过一眼来,好好的年轻人,有手有脚的,做点什么不好,非得跟他们这些老头抢生意!
其实,这年轻人出现在这里好几天了,每天都坐着树下等生意,他的生意还真是比他们这些老头子要好得多。大概是模样长得俊,一些小姑娘喜欢,总爱围着他看,他要是问句,“女施主,看相吗?”那些小姑娘就会点头如捣蒜,围着他问这问那,也不管他那明显就是江湖骗子的怪异打扮。
他看相的收费跟他们一样,每次二十块钱,一天下来,赚得比他们多得多。有些同行不由感慨,这年头,江湖神棍这职业都要靠脸吃饭了,这年轻人,说不定还真能发家致富,娶个媳妇生个娃咧……
但这几天观察下来,几个老头儿发现,他并不是每次都问,有时坐在树下,围观的人再多,他也只是对人笑,不说话。偶尔看见哪个人,才会问上一句,但他一天只问三次,问完之后就会收拾东西走人,倒真有点世外高人的意味。
当然,没人相信他会是高人。
但是他才来了几天,倒真在车站附近混出了名气,倒有点打破这附近一些行当的利益和平衡的意味了。若是再由他这么下去,有些地头的老大恐怕要找他的麻烦了。
有些老人叹了口气,那年轻人也叹了口气,随即站了起来。
“唉!虽然还有点早,不过先去转转也不错……”
没人听得懂他的话,就只见他起身后对围观的人笑了笑,然后便穿过人群,过了人行道,渐渐走远了。人群还在惊艳,树下坐在的同行们还在怔愣,谁也不知道他怎么就走了,只是望着那年轻人的背影,看他背后背着的桃木剑上挂着的金铃,春风送来,晨阳里清灵作响,甚是悦耳。
年轻人去了马路对面,进了车站,女售票员看见他,表情与路边树下围观的人如出一辙,他在对方惊艳又怪异的目光里露出干净的笑容,道:“女施主,劳烦,一张去京城的票。”
……
京城郊外来龙山上空紫气震荡之时,日本东京。
酒店房间里,夏芍盘膝坐在地上,周身是浓郁的天地元气,对面地上,两名中年男人脸色苍白,闭着眼正陷入昏迷。唐宗伯和张中先在两人身后坐着,正往两人的后心输送元气。夏芍坐在前头,双手正护住两人的前心。
温烨在旁边边看着冷老爷子,边道:“差不多了。”
这次出行,唐宗伯只带了这几个人,其余人都留在香港。他们果然来得比夏芍早,下午三点就到了东京,但他们也是晚上才见到这两名经理。
这两名经理中邪的症状跟在澳洲时安的症状不一样,据一起来日本考察的华夏集团员工一行描述,他们是突然发狂,一人去东京相关办事处约请官员的时候,将那官员给打成重伤入院。还有一人在见客户的时候,突然猥亵客户,造成了很恶劣的影响。
孙长德打电话给夏芍的时候,两人已经被日方警视厅的人带走,并且,日媒体也进行了报道,说是华夏集团的经理在日殴打官员、猥亵市民,消息被孙长德和刘板旺在国内暂时封住,但日本方面,华夏集团的声誉跟形象却受到了很恶劣的损害。夏芍考虑在日方开拓市场的话,这两件事无疑有点出师未捷的意味,公司尚未落成就得罪了日官方,在民间引发了负面情绪,别说公司在日落户后生意如何,恐怕办理手续都不会顺利。
出国考察的员工,孙长德都是经过仔细筛选和考虑的,两人的为人作风方面都是信得过的。而且,他们也没有理由明目张胆地干这种事,损害公司名誉,这件事很蹊跷!
两名经理被警视厅带走后,华夏集团的员工联系了大使馆,日方却拒绝放人。夏芍在上飞机之前动用了这些年积累下来的人脉,给老伯顿和黎良骏打去了电话,两人都巴不得卖夏芍个人情,马上动用国际上的影响力和在日本的人脉给警视厅方面施加压力。下午唐宗伯到了之后,也动用了年轻时期积累的人脉。他那时候结识的人,如今有几人已是日本政坛老将,也有商界大佬和很有影响力无党派人士,这些人纷纷给警视厅施加压力,警视厅方面焦头烂额。
终于,在晚上的时候,警视厅以这两人神志不清、恐有精神方面疾病,已准许就医、不日遣返的理由释放了两人,两人却没被送往医院,而是直接由唐宗伯接走了。
当见到这两人的时候,两人还精神亢奋,但眼底满布血丝,额头双手青筋毕露,一人甚至流着口水,看起来十分癫狂。唐宗伯一眼就断定两人是受了操纵,迷失了心智,看起来像是被附身了一般。
唐宗伯年轻时期走南闯北,见识颇丰,一眼便看出附身住两人的是阴阳师的式神。
所谓式神,也就是侍神,就是侍奉主人的神怪或者灵体,与阴人或者阴灵是一种东西。比较不同的是,日本一些古老的阴阳师家族会有世代供奉的灵体,这些灵体受香火敬奉,与历代主人一同修行,守护家族,属于守护式神,威力强大。
但守护式神只有阴阳师家族才有,也并非一般的后辈能够得到,因此难得一见。附身住华夏集团两名经理的式神与一般风水师所用的阴人符使没有区别,在唐宗伯这等修为的老人看来很容易对付,但对普通人来说,伤害极大。
在去往酒店的路上,唐宗伯就震醒了两人的神智,收了两人身上的式神,但两人却因被附身的时间太长,陷入了昏迷。夏芍来到酒店的时候,唐宗伯和张中先正在为两人调息,她刚下飞机,休息的时间都没有,便立刻加入了进来。
这两人的身体,比安的还不如。安好歹是雇佣兵,身体素质好得多,夏芍当时和徐天胤用了两个小时为安调理,这两人却耗费了一晚。
清晨时分,温烨见两人脸色已好尽,这才开了口。
他开口的时候,夏芍已缓缓收手,起身和温烨扶住两人,唐宗伯和张中先趁此时调整了周身元气,随即张中先便和温烨将两人抬去了床上。唐宗伯则打电话给了一位老朋友,让其帮忙联系了医院,一会儿送两人去医院。
夏芍叫了客房服务,一会儿送早餐上来,放下电话后,见唐宗伯正望向窗外天空,便道:“师父也感觉到了?”
“嗯。”唐宗伯望着窗外,皱着眉头,再想感应时,震荡已无。但老人的眉头却没松,“似乎天机有变……”
“哪个方向传来的,师父感觉出来了么?”夏芍也走到窗边,刚才一心调息,不敢分神,她只是感觉到天空不同寻常的震动,但那震动似乎隔得很远,并不清晰,因此她也没捕捉到。
“天机有变?”张中先和温烨的修为,却什么也没发现。
唐宗伯掐指算了算,却未得天机,半晌摇了摇头,“或许是刚才房间中元气太重,劳累了一晚,有些感应偏颇吧。”
夏芍却不这么认为,要真是劳累所致,为什么她和师父都有感应?
不知道为什么,夏芍心里总是扑通扑通地跳,有些不太安心……
“好了,先说说眼下的事。那两名阴阳师目前就在东京,我收了他们的式神,昨晚没有时间,现在倒是有时间找他们说道说道了。”唐宗伯道。
“哼!这两个人,警视厅方面放人的时候,他们肯定是收到了消息,本来想把式神收回去。恐怕没想到掌门师兄在这里,就凭他们的修为,能由得他们想收就收?现在这两只式神在我们手上,那两个小日本只怕晚上要睡不着觉了。”张中先冷哼道。如果不是为了留着这两只式神,好把这两个人揪出来,他早就把式神给破了,重伤这两人了!
“不,先不理他们。”夏芍一笑,做出的决定让唐宗伯和张中先一愣。
但唐宗伯了解夏芍,这丫头向来不做没用的决定,“你有打算了?”
“冷以欣一行来东京就是为了找这边的阴阳师,我们这么早就把人请来,让他们到了请谁去?”夏芍颇有深意地一笑,唐宗伯和张中先却互看一眼,懂了她的意思。
这丫头,果真是个小狐狸!她这是想把人留着和冷以欣一行碰面,来个一网打尽啊!
旁边坐着的冷老爷子闻言,却脸色发白。这次来东京,唐宗伯和张中先都过来,留他一人在香港,两人不放心,便将他一同带了来。其实,早在听说孙女在东京时,他就坐不住了,即便唐宗伯不带他来,他也会如此请求。只是来了之后,看见华夏集团两名员工,再想想孙女来此的目的,便一晚忧心,不曾合眼。此时会意夏芍的打算,老人更是面色苍白。
“我今天先和小烨子去京都走一趟,就劳烦师父和张老去医院帮我照看这两人了。”夏芍又道。
“什么?就你和小烨子去京都?”张中先当先摇头,“不行!你知道京都是什么地方?土御门本家老宅,就你们两个人,出点事怎么办?”
“未必。”夏芍道。
她并非逞强,而是有种直觉。这次的事,土御门本家未必知晓。
世界拍卖峰会上,夏芍虽然废了安倍秀真,但土御门家一直未曾对玄门提出过抗议,也没有下过战书。安倍秀真是土御门家主的弟子,这位老家主是怎么想的,夏芍不知道。但她知道一点,那就是土御门是大阴阳师安倍晴明之后,身为日本最古老的阴阳师家族,骄傲和荣誉感就不会允许他们背后搞这种不入流的小动作。
如果土御门家要对玄门宣战,必定会下战书!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