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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0章

狼少枭宠呆萌妻-第1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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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不怕了,谢谢宝贝儿!”
  小家伙点了点头,知道妹妹没事儿他就放心了。
  关于‘妹妹’,是狼爷坚定的告诉他的,而狼爷如此坚定,是因为从不做梦的狼爷,某天竟然梦到了一个粉嫩嫩肉嘟嘟的小丫头流着哈喇子抱着他的腿喊他爸爸,那夜他是笑着醒来的。醒来就把狄笙给喊醒了,没别的事儿,只是告诉她,她肚子里的是个闺女,是他阎狼的宝贝儿疙瘩!当时气的狄笙差点把他踹下床。
  狄笙走到两个小丫头面前,把两人带到沙发上坐好,柔声安慰道:“没事了,以后好好走路,知道吗?”
  “知道!”两人赶紧应声。
  ……
  一楼卫生间,华素从卫生间里间走了出来,站在盥洗台边洗手,看着手中的戒指,无意识的转动着,唇角溢出一抹苦涩的笑。
  咔哒一声门开了,韩子格从里面走了出来,脸色有些苍白,“三少……”
  “叫我韩子格就是!”韩子格脚步缓慢的走到盥洗台旁,把手伸到感应水龙头下。
  华素点了点头,“你没事儿吧?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有认识华素的人给她打了声招呼走了出去,此时卫生间里只有她们两人。
  “没……”话音未落,韩子格痛苦的扶着盥洗台蹲下了身子,整张脸都狰狞了起来。
  “子格,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华素手上的泡沫都没来得及擦掉,快步走到韩子格身边,焦急的扶着她的胳膊问道。
  韩子格整个人都紧绷着,腹部的抽痛让她牙关紧闭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华素的脸也白了,韩子格的手捂着腹部,让她顿时觉得不妙。
  “是……肚子疼吗?”她颤颤地问道。
  韩子格痛苦的点了点头,脸上一丝血色都没了,紧咬着的唇瓣上渗出了血。
  华素心头一凛,韩子格怀孕的事儿,她是知道的,不会是……
  她努力镇定,对,给萧沉他们打电话,抬头看了眼盥洗台,没有手包?眉头一蹙,她想起自己当时出来的匆忙,根本就没拿手包!
  又看了一圈也没见韩子格的手包,这才想起,当时来的时候,韩子格也是空手来的。
  不能再拖了,她深吸了一口气,“你拦着我的脖子,我扶着你出去!”说着,她把韩子格的胳膊放在自己脖子上,努力想把人架出去,只是,她高估了自己的力气,韩子格肚子疼的一丝力气都没有,凭着华素自己的力气,她怎么能弄得动韩子格。
  韩子格的胳膊从华素身上滑落了下来,再也蹲不住了,整个人侧卧在地上,痛苦的蜷缩着。
  看着韩子格痛苦的神色,华素知道,不能再拖了,“子格,你等着,我去叫人,马上回来!”
  华素蹭地脱掉脚上的高跟鞋,反身朝走廊跑去……
  洗手间的门,不知何时关上了!
  这场为别人而策划的阴谋就这样把她卷了进去。

  ☆、127 暗涌不断(精彩)

  华宅小楼,一楼左侧通向休息室的长廊上。
  暖黄的灯光从廊顶投射下来,一身肉粉色单肩礼服的安淳双颊微红,呼吸微微急促的跟在礼仪小姐的身后,心里莫名腾起的空虚让她有些烦躁,额上浅浅的浮上一层薄汗,礼仪小姐似乎感觉到不对劲儿,顿住脚步,有些担心的看着安淳,“安女士,你不舒服?”
  安淳一愣,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没有,谢谢,可能是走廊里太闷了!”
  礼仪小姐见安淳神色尴尬,便没在问下去,微微点头,抬步朝前继续走去,安淳深呼吸了一下,轻抚了下胸口,赶紧跟上礼仪小姐。
  走廊尽头,两人在一扇写着休息室的门口停了下来,礼仪小姐轻轻推开了休息室的门,啪啪两声,玄关处的灯跟的灯都衣帽间亮了,她转过身有些担心的看着安淳,“安女士,您进门左转就是衣帽间,我过去看看左小姐有什么需要,您一个人可以吗?”
  来的路上,左璇有些酒劲儿上来了,直接进了拐角的洗手间。
  “可以,可以,你去忙吧!”安淳连连点头,她知道礼仪小姐的为难,发生这种事情根本就怨不得人家,毕竟是两个小丫头太鲁莽了。
  礼仪小姐再三道谢,躬身退了出去。
  安淳若有所思的看着礼仪小姐消失在拐角,身体的燥热并没有因为停住脚步而有所好转,蹙了蹙眉,她转身走进了休息室。
  咔哒一声,她反手把门关上了,室外的喧嚣瞬间消弭在身后,她微微叹了口气,无力的靠在门上,玄关处的廊灯昏黄暗淡,她下意识看了眼休息室的客厅,朦胧中,她看到了松软的沙发背对着自己,有那么一刻的冲动,她真想什么都不顾的扑到沙发上,今天她太累了,豪门生活果真不易,不管对着谁,你能做的只有笑,唇角的肌肉僵硬的就像刚刚注入了超量的玻尿酸,抬起的脚只往前迈了一步便顿足了,一抹苦笑爬上眼角,此刻,她怎么不顾及身份就去休息?
  想到身份,那丝空虚焦躁再次袭上心头,她眉头紧蹙,瞟了眼沙发,挺直的身子虚晃了一下,踩着厚重的地毯上的腿都有些发抖,她下意识扶住了墙,缓了一会儿,慢慢朝衣帽间走去。
  衣帽间里月白的灯光有些刺眼,她下意识伸遮了遮眼睛,等了好一会儿才适应,再次睁开眼,她才看清衣帽间的格局,一道浅紫色的纱幔将衣帽间隔成两间,外间是梳妆室,映入眼帘的就是奢华的欧式梳妆台,梳妆台旁立着一面象牙色的巨大的穿衣镜,穿衣镜旁……倏地,她怔住了!
  她被穿衣镜里的人吸引住了,那是她吗?双眼迷离,两颊粉嫩,粉嫩的唇瓣此刻竟那般滴血的殷红,胸口的起伏急促而诱人,肉粉色的贴身礼服包裹的双腿在不自觉的摩挲着,她怎么了,从心底腾起的那种空虚让她急切的想要些什么,是什么?
  突然,她僵住了,透过镜子,一双黑色的男士皮鞋在紫色的纱幔后一步步朝她走来。
  月白色的灯光下,虽然隔着纱幔,她依然看到了他猥琐的笑。
  “谁!”她猛地转身,下意识拿起了梳妆台上的化妆盒。
  男人微微顿脚,透过纱幔看了眼安淳肉粉色礼服下的颤抖的双腿,似乎想到了什么,唇角的弧度更大了,毫无顾忌的伸手敛开了挡在身前的纱幔,男人五十多岁的样子,脸上赘肉横身,咧开的嘴漏出一嘴的黄牙。
  “你,你是谁,你不要过来,我……”安淳惊悚的盯着朝她一步步靠近的男人,她想逃,可是脚仿佛盯在了地上,动都动不了,身子也越来越虚软了,砰地一声,梳妆盒掉在了地上,浑身的劲儿瞬间被抽干了,她整个人虚软无力的摊在地上。
  男人的脚步停在了她面前,反而不再心急,慢慢蹲下身子,像看猎物一般地盯着地上的人,声音干瘪的说道,“怎么不跑了?”
  男人抬头环顾了眼四周,起身走到门口,咔哒一声,销上了休息室的门,慢慢踱步走了回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地上的安淳,“啧啧,这双腿真要命……”
  安淳强撑着保持清醒,可是袭来的那股燥热让她酸软无力,就连摇头的力气都使不上来,嗓子眼儿仿佛被糊住,哑的似乎只有两人能听见,“大叔,求你,放了我……”
  “这就求我了,真是个骚!货!”男人干瘪猥琐的声音一点点传进她的耳朵。
  一道阴影打在她身上,他佝偻着的手指抓住她肉粉色的礼服肩带,寂静的房间里,那声刺啦的响声断绝了她所有的期冀!
  绝望的泪滴穿过发际无声的滴在软厚高档的地毯上,老男人急促的呼吸声在这个诡异宁静的屋子里格外的刺耳……
  ……
  嘭地一声,卫生间的门轰然倒塌,浓重的血腥味让门前的众人心头一凛,阎缙一眼就看到了蜷缩在地上的韩子格,洁白的瓷砖上,一滩鲜红那样的刺眼。
  他疾步走到早已昏迷的韩子格身边,颤抖着手放在韩子格鼻下,微弱的气息让他揪着的心微微一松,看了眼地上的血,停顿了一秒,轻轻把人抱了起来,韩子格惨白的脸一点儿生气都没有,他阴鸷的扫了一眼众人,视线停在阎狼身上,阎狼冷厉的看了眼走廊以及案发现场,“三哥,这里交给我了!”
  阎缙什么都没说,一脸阴沉抱着韩子格疾步走了出去。
  狄笙紧紧抓着阎狼的衣服,双腿止不住的抖动着,怎么会这样,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阎狼单手把狄笙揽进怀里,轻轻摩挲着她的背脊,一脸冷鸷的扫视了眼卫生间里那摊刺眼的鲜红,最后停在了记宇身上。
  记宇微微颔首,看了眼颓靠在墙边的华素,转身走了出去。
  此时,这件事情除了他们这群年轻人,二楼的阎博公,游敏之等人一概不知。
  华敖急匆匆走了进来,心疼地看了懊悔的老姐,转而对阎狼一脸坚定的说道,“四少,你放心,我保证,不会有一个人从华宅走出去!”
  他已经叫人封住了下山的路,这件事情不单单是阎家的事儿,在他华家出事儿,他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挖出来。
  雷傲带着一行人面色沉重的走了进来,阎狼低声吩咐了一句,揽着狄笙转身走回大厅,他一走,其他人陆陆续续都走了出来,大厅的喧嚣声被沉寂代替,众人或坐或站的盯着地上殷红的血滴。
  贵宾区,左梵音不安的蹙着眉,眼睛不自觉得看向一楼左侧走廊,此刻,她只希望这一切跟左璇无关。
  沙发上的风哥儿一看阎狼搂着狄笙走了出来,他蹭地从沙发上起身,急切的跑到阎狼的身边,伸手抓着狄笙的衣摆,仰头打量着狄笙,直到确定狄笙身上没有血,他紧张的情绪才微微放松了下来,轻轻摸了摸狄笙的肚子,“妈妈,不怕!”
  他刚才看到三伯母被三伯抱了出来,三伯母身上都是血,古语姐姐都吓哭了,所以,他一看到阎狼拦着狄笙出来,下意识的就紧张了起来。
  阎古语一看狄笙走了出来,哇一声又哭了,狄笙赶紧从阎狼怀里走了出来,三两步走到了阎古语身边,一把把小丫头揽进怀里,“好了啊,不哭,妈妈没事儿,听话啊!”
  “小婶婶……呜呜,妈妈……死了吗?”阎古语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那么多血,刚才爸爸抱着妈妈出来的时候,她都看到了。
  “傻瓜,妈妈就是累了,睡了过去,你不信小婶婶的话?”狄笙一句句低声安慰着。
  一楼右侧休息室里,华敖安慰了姐姐几句,反身走了出去,萧沉一脸阴沉的看着沙发上的华素,“为什么?”
  华素一怔,猛地抬头一脸疑惑的看向对面的萧沉,他说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对她!”萧沉双眸中带着愤恨,带着心疼!
  华素下意识的扫视了一眼休息室,没有别人,他是在跟自己说话?
  这样对她?她是谁?
  “萧沉,你,你说什么?”华素的心莫名的揪了起来,恍惚的觉得事情不是自己心里想的这样。
  “你不知道我说的什么吗?”萧沉不屑的看了眼华素,眸底的厌恶丝毫没有掩饰。
  厌恶?
  华素怔怔看着那双厌恶的眸子,没有一丝闪躲,聪明如她,她该知道他说的是什么,突然,她笑了出来,那笑声带着毫不掩饰的自嘲,“五年,一千八百多天,你认识的华素是什么样的人,她喜欢什么,讨厌什么,穿多大码的鞋子,带什么样的手表,是双眼皮还是单眼皮,这些,恐怕你一个都不知道,可你凭什么就认定我‘那样对她了’?”
  华素再次轻笑出来,低垂的眸子看着自己光裸的脚丫,她觉得自己真的很傻,萧沉在阎家那天的表现自己竟然一丝都没有察觉,有人说,设计师的心思最细腻,她不配做一名设计师,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是个合格的设计师,良久,她轻声呢喃道:“五月二十七号那晚你的冲动不是为我,而是得知了她结婚的消息吧?”
  ‘结婚’二字触痛了萧沉不能示人的伤疤,他阴鸷的眸子更加暗沉,额头的青筋不自觉的暴起,他不自觉流露出来的愤怒,让华素心口一阵抽痛袭来,一股腥甜从心底涌了上来,扯着的唇角血慢慢溢了出来,“咳咳咳……呵呵,你放心,阎家一定会彻查此事,以阎缙的性子,掘地三尺他也会把凶手挖出来,此事一了……”
  剩下的话她留在了心底,此事一了,她就回美国!
  医院里,阎缙颓废地坐在手术室门口的地上,身上的西装皱巴巴的,微微颤抖的双手血迹已经干涸,猩红的眸子怔怔地看着手术室的门,咔哒一声,门开了,大夫从手术室走了出来,一脸遗憾的看着地上的人,“三少,手术很成功,只是孩子没了!”
  阎缙木木地点了点头,来的路上他就知道孩子没了,那么多的血,都是他的孩儿,他阴沉的眸子里全是痛,走廊里一片寂静,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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