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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战神宠妻日常-第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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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岚张了张嘴,皱眉道:“大哥,这也太过了,把大半个家当都给了我,我哪里用得着这么多陪嫁?你如今才入官场,正是需要打点的时候,二哥又没有营生,你们才最需要用钱,还是给你们多留着吧。”
  重延摆了摆手,一向冷肃的脸上出现几分怜爱,抬手拍着她的肩膀:“你二哥什么都不会,我又只是读书在行,重家败了之后挣钱养家全靠你在外经商,大哥现在给不了你什么,但这些陪嫁本来就是你的,让你在夫家能有依靠,这是大哥唯一能帮你做的了。”
  他叹气道:“齐国府怎么说也是公府门第,你这般高嫁,多带些陪嫁过去,以后万一有个什么,也有银子傍身。”
  重岚眼圈微红,沉默了半晌才握住他的手,低声道:“大哥…”
  他抬手摆了摆:“我和你二哥都是男子,身为男子就该自己能立的起来,拿家里的钱算什么本事?”
  她用绢子掖了掖眼角:“大哥我是不担心的,可是二哥…”
  他摇摇头:“剩下的这些钱,也足够他成家立业,安生过好日子了,他我会好好管教的,你不用再为他操心了。”
  他既然心中有了大主意,重岚也不再矫情推脱,反正海船和铺子还在,她日后给他们分成就是了。
  他像小时候一样拍了拍她的脑袋,难得柔声道:“你今日也累了,快回去歇着吧。”
  重岚低低应了,转身出了正院,往自己院子走,清云跑过来在她耳边嘀嘀咕咕,她脸上一红,还是跟她走到后院角门处,把守角门的老夫妇支开。
  重家后面是条小河,直接引河水进院,河面上行着一叶孤舟,晏和斜靠在船边,见她出来,对着她伸出手来。
  重岚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手递给他,任由他拉着自己上了船,接着就被他搂在怀里,低声道:“好些日子没见了。”
  她推了推他:“小心让人瞧见了。”又奇道:“这也没多久,还不到一个月。”
  他拉着她坐下,一字一句地重复:“还不到一个月?”他冷哼了声:“看来你是半点都没记着我。”
  听听这哀怨的语气,重岚忍着笑哄他:“怎么会没有,我心里一直惦念着你呢,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他唔了声,淡淡道:“是吗?我还以为你大哥回来,你高兴的什么都忘了。”
  这是吃哪门子的飞醋?重岚没忍住笑出声来:“我高兴他是真的,想你也是真的。”她转了话头道:“说起来,你今早上哄我哥哄得可真好,他一听当时就松了口。”
  他看着碧油油的江面,被小舟划出几道水波,荡漾出像是丝绸般的波纹,他面上还是淡淡的,唇边慢慢泛起笑:“我说的都是肺腑之言。”
  重岚斜眼看他,曳撒被河风吹开,像是扇面一样展着,她抬手整了整腰间的绦子,扬了下眉梢道:“是不是肺腑之言,要做了实事才知道。”
  他长长地哦了声,突然偏过头,薄唇顺着她脸颊来回摩挲:“怎么做实事,是这样吗?”他一手摩挲着她温软的下巴,让她面对着自己:“或者你来教教我?”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是维持着一贯淡然的声口,像是真的在求教一般。重岚伸手抵住他,转了话头道:“我大哥那三条条件你是真心答应的?尤其是不得纳妾那条,你不会先是应了再反悔吧?”
  他撑住手臂把她困在船板上,她脸颊泛出好看的桃粉色,越发显得艳光四射,这幅拈酸吃醋的语气真是让人心痒,他偏头,似咬非咬的划过她耳垂,又一口含住,轻声呢喃般的道:“不纳妾又不是什么难事,我本来就没有。”
  他轻轻咬了下,见她敏感地缩了缩脖子才放开,低声道:“重老板倒是教教我,怎么用实事来证明我那番肺腑之言呢?”
  重岚对他没法子,侧开身用胳膊肘抵着他,急忙道:“我不要你证明了,你再闹腾小心掉下水去。”
  他掖了掖唇峰,偏头道:“那可不行,怎么能半途而废呢?”
  他一手顺着她肩头下滑,暧昧地摩挲着那一捻柳腰,她被闹的发痒,忙忙地推开他道:“快起来,痒呢。可别让人瞧见了,没成亲之前不得见面,回头让我大哥知道了又是一通好训。”
  她不自在地咳了声,低声补了句算是服软:”都已经快要成亲了,以后在一处的时候多着呢。”
  他揽着她,眼波流转俱是柔情:“是啊,终于快要成亲了。”
  
  ☆、第68章
  
  三个多月一晃而过,重岚和晏和的婚事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了,按着早早定下迎亲的日子,她忙派了人头天去齐国府铺房,命性子泼辣的清歌和几个婆子看守着,再遣了清云回来复命。
  铺房也得拿部分嫁妆过去安置好,清云回来之后满脸得意:“姑娘您是没瞧着,咱们把嫁妆抬过去了之后,齐国府上的好些人险些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我瞧着齐国府也不怎么样吗,就比咱们重府大了丁点,内里还没咱们府里精致呢。”
  重岚拍她一下:“你没做什么失礼的事儿吧?”
  清云撅嘴道:“瞧您说的,我是那种不开眼的人吗,倒是齐国府有几个不长眼的,说什么‘到底是商人暴发户’还说‘不过是成个亲,也太过奢靡了’,不过被晏大…不不不,准姑爷瞧了一眼就不敢再说话了。”
  重岚斜了她一眼,清云忙忙地催她上床睡觉,一边道:“明日还要忙一天呢,您早些睡,明天才有精神。”
  第二天早上果然很忙,所幸重姑母和重家族长夫妇都跑来帮忙了,重姑母带着引礼帮重岚绞面开脸,嘴里还唱着开面歌“左弹一线生贵子,右弹一线产娇男,一边三线弹得稳…”
  她做这活儿不甚熟练,重岚被绞的痛叫了几声,她一眼瞪过来:“疼也忍着,开了脸才算是从姑娘当夫人的第一步呢。”
  几个引礼低声笑了起来,隐晦地讲着荤话:“郑夫人说得对,开脸的疼算什么,到了晚上…”
  重姑母用银梳敲了下桌面:“都赶紧忙活着,别说这些有的没的了。”
  重岚这些日子没少被灌输这个,压箱底的衣服里还有一本春宫图,因此一听这话就明白意思了,幸好脸上已经擦了粉,就是红了也瞧不出来。
  重姑母见给她打扮停当,又拿来马面裙、竖领长袄和大红褙子给她换上,褙子上的刺绣精美之极,她满意地看了看,又给她戴上戴盘锦璎珞项圈。
  趁着戴项圈的时候在她耳边压低声音道:“姑爷是习武之人,身子骨肯定比一般读书人强多了,晚上…你可是头一次,得让他节制些。”
  重岚哭笑不得,嘴里含含糊糊地应了声,被人搀着出了门,一路到了正堂,因着她父母双亡,便由重家族长夫妇代为行训导之礼,他们在堂上道:“往之尔家,无忘恭肃…”
  重岚一一躬身应了,被盖上刺绣百子盖头,由重延背着出了门,重正在一边护着。
  她俯在他背上轻声道:“大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想回头再看看家门,又被红盖头挡住,心里莫名酸楚。
  重延本就不是善言之人,听她叫自己,只是道:“你要好好的。”
  重岚趴在他背上用力点了点头,重正腿上的伤也也养好了,这时候也红了眼眶:“我说不让嫁你非嫁,找个倒插门多好。”
  原本一点伤感的气氛被冲淡了不少,重岚藏在盖头里乐了,重延瞪他一眼,冷然道:“等会儿你给我老实点。”
  这时候晏和已经行完了奠雁礼过来,重延重正这点倒是很一致,对着他都没甚好脸色,还是重延淡淡道:“以后小妹就有劳烦你了。”
  晏和一身红衣,竟显出几分端丽飘逸来,微微笑道:“并不劳烦,这是我的福气。”
  重延脸色这才好看了些,重岚听到他的声音,心里微微一颤,很快又上了轿子。
  等到了齐国府,依着规矩行了拜堂礼、同牢礼、合卺礼,挑开盖头,两人这才瞧见彼此模样,对视着一笑,又很快错开目光,在众人的簇拥下喝交杯酒。
  两人挽到了一处,甜酒入喉,心里终于安定下来,她瞧着他眼里漾起琉璃一样的浮光,唇边泛起笑,将交杯酒一饮而尽。
  他行完礼还要出去迎客,屋里的几位都是女眷,其中除了宁氏她是认识的以外,其余的都只是在当何兰兰的时候见过,却叫不出名字来。
  宁氏身为长嫂,头一个笑道:“瞧瞧这新娘子,我还道咱们家那几个闺女生的都不差了,没想到跟和哥儿媳妇一比,真真是不能看了。”
  她心情颇不错,晏和选了个商户女,没娶高门贵女为妻,对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其余几个婶子辈儿的也都笑了起来,跟着凑趣了几句:“早就和哥儿媳妇是个美人,今日瞧了才知道闻名不如见面,真跟那画上的人似的。”
  重岚老老实实地低头装害羞,又有人继续道:“不光生得好,陪嫁也丰足,和哥儿真是有福气了。”
  这话说的有些过了,哪有在成亲的时候议论新娘陪嫁的,宁氏到底当家多年,多少还知道些体面,一个凌厉的眼风过去,立刻让那人止了话头。
  她又带着众人说笑几句,抬眼看着时候差不多了,便带着众人起身告辞。
  又过了会儿,清云见屋里的人都走光了,便鬼鬼祟祟地跑进来,低声问道:“姑娘,您要吃些什么吗?”
  清歌瞪了她一眼:“你该改口叫夫人了。”
  清云忙拍了下自个儿的嘴巴:“口误口误,夫人可要用些什么?”
  重岚扭着脖子,抬手捶了捶:“我都饿过劲儿,现在早就不饿了,先把我这一身行头给卸了,可把我给压死了。”
  清云和清歌忙不迭地服侍她打脸洗漱,换上素绸中衣,又不知从哪里提了个食盒过来,低声道:“少夫人,这是少爷命我备下给您的,还是热着的呢,您赶紧吃些。”
  重岚本来已经觉不着饿了,但看见这几样菜还是难免动了些食兴,又吃了碗紫参野鸡汤,觉得又五六分饱就停下筷子,在屋里走了几步,往床上一趴,瓮声瓮气地道:“清云,来给我按按,腰上快酸死了。”
  她见那边没传来动静,正要再重复一遍,肩膀上一只手就搭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揉按着,拿捏的恰到好处,她疲累了一天,陡然这般松快下来,禁不住张嘴低低呻吟了几声。
  搭在她肩头的手僵了僵,很快不老实起来,沿着纤细袅娜的肩背往下,在腰窝里时轻时重地来回摩挲。
  她回身拍了他一下:“跟你说了几回了,总是记不住,痒呢。”
  晏和见被她认出来也不尴尬,一撩袍袂坐在床边,扬着眉梢道:“你认出是我了?”
  她一只玲珑的手肘支着下巴,另一只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撇嘴道:“这有什么认不出来的,那力道大小都不一样。”
  她本就嫣红的唇上还存着一层薄薄的胭脂,他抬手抚上去,殷红染在指尖:“怎么没卸干净?”
  她瞥了他一眼,媚态横生:“不是等你来擦吗?”
  他倾下身来,含吮上去,细细帮她把那一点胭脂舔掉,又慢慢地描绘着她的唇形,一边又一遍,怎么也尝不够似的。
  她微惊了下,随即回过神来,反正两人现在是正经夫妻,要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可以的,便两手攀着他的肩膀,生涩地探出舌尖,犹豫着又想缩回去,被他缠绵地勾住,慢慢地咂弄着。
  他这回吻得蛮横不顾一切,她一开始还任由他恣意,过了会儿就喘不上气来,轻轻推着他肩膀,等他稍微推开几寸,才用力深吸了几口气。
  他就在离着她脸几寸远的地方,对着她暧昧地吹了口气,吐气如兰,含着笑道:“你怎么了?”
  重岚心又快跳了几拍,再深深地吐纳一下,怨他道:“我喘不过气来了。”
  他忽然又贴了过来,声调无比缠绵:“为夫帮你渡气?”
  她哎了声,被他动作轻缓却坚定地压在龙凤被面上,他从耳垂到嘴角,一路亲了下来,在下巴的时候略顿了顿,又沿着白皙的脖颈往下,在她敏感的脖子处来回打转。
  她没忍住笑了几声:“别,别碰那里,痒死了。”忽然前襟一凉,中衣的衣带已经被拉开,里头艳红色的鸳鸯戏水肚兜趁着莹润的两团玉软,让人几乎沉醉进去。
  他看得几乎失神,呼吸也跟着急促了几分,又小心翼翼地把中衣拉开几分,让里头的肚兜也跟着全露了出来,衬着较好玲珑的身段。
  她平日里看着修长偏瘦,没想到摸起来却是些微的丰腴,温香软玉一般,恰到好处的触感,没想到这幅身子竟比她的脸还要漂亮。
  她给他看的恼了起来,忙想掩住衣裳,冷不丁被他从底下一抽,上身只剩下了兜衣,他顺着脖颈往下吻,等到了峰顶,隔着丝绸的布料来回抚慰,一手又从底下探了进去,肉贴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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