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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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古色古香(重生潘金莲之纵横人间)
作者:碎石氏
内容简介:
《金瓶梅》是我最喜欢的读物之一,它的娱乐性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溢美之词我不多说了,且看今朝再讲西门大官人。
正文
第一卷 【0001】
事情发生在宋朝,那个富可流油的年代,国家和平统一,外无战事、内无乱师,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中,西门大官人呱呱坠地了。
庆子出生那天,天降鹅毛大雪,大雪接连下了七天,封闭了所有的宅子,覆盖了一切房屋,于是他的父母便得了重感冒。重感冒是个严重的问题,事关找不找郎中,如果不就医大约一个礼拜才能好,就医的话七天也就痊愈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间西门庆便已经长大了,他拥有了自己的家庭,老婆与女儿,可惜父母却已经双亡了。
西门庆的父亲叫西门达,不明真相的人或许会有误解,他们爷俩怎么一个辈份呢,需要重新解释一下,西门是他们的姓,辈份原著里面没有讲道,暂时只能为空。
西门达是个商人,外号叫‘马达’,他是靠贩卖药材发的家,所以还有另外一个外号叫‘狗皮膏药’。俗话讲,无商不奸,这人基本上也不算什么好东西,西门庆之所以会成为后来那个样子,基因还是非常重要的。
这户人家生意做的不错,虽然算不上富可敌国,可在当地也是顶呱呱的,话说是赞助过县城内很多的体育比赛,以及大部分冠冕堂皇的基金会。
家中丫鬟、门丁不计其数,通过投票选举,还评选出了‘院花’和‘院草’,生活的好不热闹。
西门父妇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自然没有不娇生惯养的道理,正所谓,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在溺爱之中,西门庆渐渐便长大了,‘唰’一下就到了入学的年龄,于是这时候有了麻烦。是什么麻烦呢?原来西门这家伙只好武不好文,兴趣是强迫不来的,更何况强扭的瓜不甜,没有办法,只能随他去了。
西门庆智商虽然一般,情商却相当出众,社交能力比射击能力还要强,才上初中的时候便结识了九个兄弟。有句话叫惺惺相惜,就是讲同类才能合的来,西门庆结识的其他九人,简直与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学无术、只学武术。
狐朋狗友列表如下:应伯爵,别以为他是什么可以光宗耀祖的‘伯爵’,实际上只是他的名字而已,家里是开绸缎铺的,有那么一些臭钱。
谢希大,外号叫嘘嘘(尿尿的意思),与西门庆走的很近,马屁拍的相当不错,是块做官的料。
祝实念,外号大年,倍喜庆的那么一人,有他基本上生活就有娱乐。
孙天化,外号化仔,没有什么特色,相对比较平庸。
吴典恩,外号阿恩,年龄稍小一点。
云理守,名字叫理守,生活中却不守理,是云参将的兄弟。
常峙节,外号节食,长的像竹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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卜志道,身体不好,常生病,非典艾滋癌集于一身。
白赉光,外号赖子,在十兄弟中年龄最小,十根手指中的小小拇指。
生活就像翻山坡,翻了一座又一座,转眼间老婆也跟着父母去了天堂,只留下了一个女儿在身边。女儿是他与先妻陈氏交配得来的,长的中看又中用,人称是‘西门大姐’,早已许配给了陈洪的儿子陈敬济,就等待着出嫁了。
前面提到过西门庆的情商很高,他可不是一般人啊,与朝中的四大奸臣都有一腿,四大奸臣分别是高、杨、童、蔡,详细情况后面再做补充。
既然有这么大的能耐,找老婆这种事情自然不难,毕竟人家有车子有房子,没多久时间便经了三次洞房之喜。第一是吴千户的女儿,这姑娘不错,人称‘月姐’,过门后称‘月娘’,西门庆把她娶来后做了继室。其他两位分别是李娇儿与卓丢儿,前者是西门庆寻花问柳结识的,算是关灯也能摸着的老相好,后者也不是什么外人,常来的熟手,所以说,生活还欠缺激|情。
这日午时,空气新鲜,西门庆与月娘坐在客厅中闲聊,官人在左边,娘子在右边。西门庆盯着墙上的海报,仰头重重的叹出一口气,凝眉面露苦色。
月娘观察的很细微,问,“官人有什么心事吗?”
西门庆没有搭理她,又叹了一口气,简短的说,“无聊。”
月娘很委屈,好端端的我怎么就无聊了呢,难道非要给你戴了绿帽子才不无聊吗?于是不太高兴的问,“官人为何说我无聊呢?”
西门庆若有所悟的摇了摇头,没耐性的摆了摆手,讲道,“我没有说你,我说的是我自己。”
这两句话听起来像生了闷气,惹得月娘没敢多过问,老老实实的低头绣起花。
沉默过了片刻,月娘抬头偷偷瞥了官人一眼,问,“官人,你怎么又抽烟了?”
西门庆仰头吐个烟圈,潇洒的甩甩头,说,“哥吸的不是烟,哥吸的是寂寞。”
月娘一听就乐了,眉眼间含笑的问,“官人,能让我也吸吸寂寞吗?”
西门庆抽出香烟递过去,随口说,“娘子,今天是九月二十五了,下个月初三,是我和兄弟们相会的日子,到时候你帮衬着给整两桌酒席,叫两个卖唱的小姐。”
月娘惹人怜爱的皱眉咳嗽一声,说,“官人,我劝你还是不要和那些狐朋狗友混在一起,不说其他人,单单一个应伯爵就够惹人讨厌的。”
西门庆不解的挑起眉毛,问,“二弟怎么就惹你讨厌了?”
月娘不讲究卫生的把烟头扔在地上,伸脚用力的把它碾灭,说,“贼眼鼠目。”
西门庆哈哈一乐,说,“娘子实在不应该歧视别人的长相。”
月娘撒娇的跺跺脚,说,“他每次还盯着奴家的看个没完没了呢。”
西门庆心宽如船舶,淡淡的说,“娘子万万不要放在心上,男人都是这个样子的。”
月娘撅着嘴拿样子,说,“每当看到他色的样子,奴家的心就犯痒痒,恨不得把他的眼珠子抠出来,拿到手里当弹球玩。”
西门庆暗自心想,这娘们还真残忍,低沉的声调说,“娘子,我认识二弟的时间可比认识你还要久啊。”
两人正这么讲着话,西门大官人的贴身服侍走了进来,这人名叫玳安儿,年方二九,长的白白净净的。玳安儿嘴上讲话很利落,说,“爹爹,娘娘,应二叔和谢三叔来了。”
西门庆兴奋的挥一挥手,说,“说伯爵、伯爵到,快请他们进来。”
听到吩咐玳安儿快步往外走,月娘看着他的背影,说,“官人,我先去后面了。”
应伯爵与谢希大也是闲来无事,游手好闲便游到这儿来了,两人结伴嘻皮笑脸的走进客厅,看到西门庆后会心的乐了,说,“一段时间未见,大哥又帅了很多。”
玩的如此亲近的哥们,为什么说是一段时间未见呢,听我慢慢道来,前些日子卓丢儿得了重病,躺在床榻卧倒不起,西门庆被月娘堵在家中,不允许他再出去厮混,所以才有了这么一辙。
西门庆站起身与他们两个做了热烈的拥抱,谦逊的说,“还变帅了呢,整个人都快枯萎了。”
应伯爵打量着西门庆的靴子,拍马屁说,“哪里有枯萎之色,分明是红光满面嘛,大哥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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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希大跟在应伯爵的屁股后面附和,说,“,。”
西门庆挥一挥手,指着木椅让二人坐,紧接着吩咐丫鬟端茶沏水,那种感觉比亲兄弟还要亲。
西门达夫妇应了国家号召,坚决只生一个儿女,因此西门庆并没有同根生的亲人,像这种孤零零的孩子,特点不是自卑便是豪爽。
西门庆一扫几日来的阴沉,快感来了便喊,问,“外面有什么新鲜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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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002】
应伯爵翘着二郎腿,侧身举了举手,说,“前些日子我去亲戚家,见到了二嫂子的侄女儿桂卿的妹妹,小姑娘出落的水灵,真是越看越动人啊。”
说着话,应伯爵的唾液就要往下流,色鬼啊,对未熟透的小女孩动邪心。
西门庆听的性起,打听道,“是嘛,有时间可以见一见。”
应伯爵竖起自己的大拇指,说,“绝对值得一见,人称桂姐儿,那个养眼啊。”
西门庆暗暗念叨了几遍,记住了桂姐儿这个名字,又问,“中国足球最近有比赛吗?”
谢希大低头吹吹茶叶,说,“大哥,有也不能看啊,踢的那么次。”
西门庆摇了摇头,从屁股后面拿出把折扇,问,“知道铁杆吗?铁杆的意思就是再烂也得支持。”
谢希大微微笑着心想,这年头一切不太正常,只有中国足球还算正常。
应伯爵低头喝口水,说,“既然大哥是铁杆球迷,那我们兄弟都一起支持,中国足球雄起。”
西门庆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问,“其他兄弟都还好吧。”
谢希大痛苦的摇了摇头,眼泪快要挤出来,说,“卜兄前几天染上了风寒,大病了一场,昨日午时三刻驾鹤西归了。”
谢希大提到的卜兄是何人?就是我们之前讲到过的卜志道,这家伙一直就病病怏怏的,加之又风流成性常嫖在外,身子便越来越虚了,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了,总之,这种人活着也累,还惹得大伙一起跟着受累。
谢希大平时和他玩的最好,因为卜志道为人大方,常请谢希大的客,吃喝玩乐方面从不吝啬。
西门庆假腥腥的默哀了一分钟,皱着眉头讲,“礼数上我们兄弟几个要做好,该做的事情都要做到。”
应伯爵凄凉凉的叹口气,说,“可怜了卜家几个女人,年轻轻的便都做了寡妇。”
西门庆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脑海中浮现着她们的倩影,暗暗心想,如果都归了我该有多好啊,到时候夜夜春宵金枪不倒。实际上不只他这么想,其他二人也有这种坏心,可惜那时候的寡妇都要守贞节牌坊,不然幻想就可能成真了,正所谓,梦想照进了现实。
应伯爵打断了短暂的沉默,问,“大哥,英雄打虎的事情听说了吗?”
西门庆家里没装宽带,自然消息不灵通,那时候的人都没有听说过宽带,只知道自个的老婆有白带。
他好奇的问,“什么英雄打虎?”
应伯爵冲动的站起了身,绘声绘色的做着肢体动作,讲道,“我们这边有个叫武松的壮汉,在景阳冈上徒手打死了一只老虎,现被知县封了都头,还得了赏银百两。”
西门庆听的一乐,把茶杯放在木桌上,拍着巴掌说,“我靠,还有这种好事,要不我们兄弟几个也去试试。”
谢希大满脸不苟言笑,说,“大哥,事关性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西门庆听他这么讲哈哈乐了,说,“我随便讲讲而已,嘘嘘莫要当真。”
谢希大挠挠头皮,说,“那就好,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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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伯爵重新坐下,摆弄着衣角说,“大哥,我们兄弟原本十人,所谓是十全十美,现在卜兄先我们一步去了极乐世界,这该如何是好呢。”
西门庆低头沉思了片刻,用力拍了下,说,“这还真是个事儿,你们二位的意思呢?”
谢希大再叹一口气,说,“依我看不如再找一人,凑个整数,点名方便,买东西也容易打折。”
西门庆微微点点头,心想有道理,便说,“我赞同,你们有什么合适的人选吗?”
应伯爵仰头看着西门庆,说,“这人选还是由大哥挑吧。”
西门庆沉吟了片刻,把自己交往过的这些人滤了一遍,说,“我这边倒真有这么一人,他原是花太监的侄儿,人称壁花,手里有那么一些闲钱,和我们的爱好颇为相似,平时也常到我这边走动,说话做事都相当合的来,他的后院与我们只隔着一堵墙。”
应伯爵笑说,“这人的名字起的还真奇怪,壁花,倒不如叫壁虎得了。”
谢希大心情畅快了许多,同样的一乐,说,“还真是巧了,他可是包养着吴银儿的花子虚?”
西门庆拍手叫好,说,“正是他,正是他。”
看来壁花的美名已经远扬,应伯爵紧接着也拍了巴掌,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他啊,不如现在就把他叫来,商量结拜的事情。”
西门庆点了点头,把玳安儿叫了进来,吩咐他去隔壁把花儿爷叫来,就讲有要事相商。
玳安儿兴冲冲的走出门去,心想不知这些闲人又搞什么花招,不管是什么,肯定又有自己的好酒好肉吃,这么一想脚步便迈的很大了。
待小厮出去,西门庆问在座的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