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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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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丹桂在门口便见大家都低着头,笑道:“这就垂头丧气了?圣人还没说重话呢!”
  邹皇后在床上斜倚着坐好,伸手拉了花期,拍拍她,对着丹桂一笑,再转头看向采萝和横翠,不在意似的,轻轻道:“我都知道。你们放心。今日不过是圣人愿意在咱们面前,拿着咱们当聪明人,小露峥嵘。重头戏都在后头呢。”
  花期一惊,抬起头来,眼中神情复杂:“娘娘是说刚才圣人那话不是玩笑?”
  邹皇后弯一弯嘴角,却孰无笑意,眼神中更是冷漠下三分:“不,是威胁。”

  ☆、14。第14章 兄弟

  翌日,邹皇后早早便令花期亲自去清晖阁传了明宗的话,然后让丹桂、采萝陪着自己去了兴庆宫。
  才坐下没一刻,明宗来了。
  联袂而来的,竟然还有宝王和王妃。
  宝王是裘太后入宫的坐床喜,先帝长子。当年帝后多有宠溺,疏于管束,养成了个骄纵的性子。
  宝王的长相,倒是不像裘太后,与先帝有三分相似,眉清目秀的。有人说,侄儿多类叔叔,因此,宝王倒是与先帝的幼弟达王更像一些。
  说起来,裘太后亲生四子一女,女儿寿宁公主十成十随了先帝,秀雅清隽;先敏敬太子综合了父母的长处,相貌堂堂,性情谦和;当今肖母;可宝王和煦王却是一个相貌像达王,一个性情像达王。惹得达王这位皇叔常常自己调侃,说不必娶妻生子,李家的男娃娃,让先帝和裘太后已经都生完了;有一回酒后还嚷嚷着要过继兄长的儿子承自己的爵,被先帝一顿老拳打了回去。
  宝王的性子却不像达王那般洒脱随和,裘太后亲自给过八个字的评断:恣情纵意,傲慢狂妄。裘太后常说,这个性子,生是被自己和先帝当年你一手我一脚地惯出来的,是以现在也不忍心苛责宝王,宝王反而愈发恃宠而骄。
  邹皇后见明宗走了进来,忙站了起来给明宗施礼,又向宝王夫妇颔首:“皇兄皇嫂!”
  不料宝王和王妃跟着明宗向太后行礼后,竟也大剌剌地齐齐向邹皇后点个头当作招呼:“弟妹也在。”
  邹皇后心中一动,也不看别人,端端正正地仍旧坐好,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言不发,岿然不动。
  裘太后面色便一沉,看向宝王妃的眼神便多了三分凌厉。
  余姑姑见明宗眼角也一颤,怕一家子起摩擦,忙笑道:“今日难得兄弟妯娌都在太后面前尽孝,婢子着人收拾一桌好菜,大家喝一盅?”
  宝王一双眼便直直看向邹皇后:“弟妹病着,莫要在母亲这里吃饭,不然过了病气给母亲,算谁的?”
  明宗眼中寒光一闪,神色不动地伸手端茶,轻轻地呷了一口。
  邹皇后见他没有表示,便款款站了起来,向着裘太后一福身:“宝王说的是,如此,母亲和圣人、宝王且叙天伦,媳妇告退。”
  裘太后并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看着宝王妃。
  宝王妃被裘太后看得尴尬起来,忙也站起来,陪笑道:“说起来,弟妹也真是孝顺,才有起色就来看望母亲!不过不是我说你,这样小的年纪,真有个什么落下了病根,以后可怎么好呢?快回去养着吧!”就别有事没事地到处乱跑了!
  在座的没有傻子,宝王妃话里的未尽之意都听得明明白白。
  但邹皇后并没有特别的表示,甚至都没有理睬她,仅仅是稍稍转身,给明宗又施一礼,然后对着宝王微微笑道:“皇兄宽坐,我先走了。”并没有自称弟妹或臣妾,而是用了个很自在、自由、自强的自称:我。
  说完,中规中矩地退后两步,转身,稳稳地走了出去。
  明宗心中对邹皇后今日的表现十分满意,嘴角微微一扬,看她背影出了长庆殿,便转头看向宝王,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皇兄好容易有空来看阿娘,今日兄弟陪你好好喝一场!”
  宝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一张俊脸上各种不以为然,压根没搭理明宗,反而接着自己的话题对裘太后道:“这个邹氏甚是不懂事,病着还乱跑,阿娘以后少理她!”
  余姑姑看宝王妃竟然若无其事地坐了回去,还坐得老神在在,不由得心里叹口气,摇摇头,自行转身出去吩咐备酒。
  裘太后看着宝王妃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的额头青筋突突跳得心火蹭地燃起,借着余姑姑往外走的工夫,便沉声道:“廖氏,我们娘们好容易一会,连皇后都躲了出去,你是个什么东西,竟然还在这里坐着?你是想让皇帝避开你这个长嫂,还是想让哀家给您宝王妃单开一席?!”
  不骂勤的,不骂懒的,专骂那不开眼的。说的就是宝王妃了。
  宝王妃被骂得脸色煞白,战战兢兢地站起来,手足无措。
  宝王脸色也难看起来,便咳一声,痞声道:“阿娘,这毕竟是我媳妇……”
  裘太后连过渡动作都没有,霍地抬手把茶碗“啪”地砸到了他脚下,瓷水四迸!
  “那你有没有想过邹氏是你弟弟的媳妇,是当朝的皇后,是你和廖氏应该跪下磕头的一国之母!?”
  裘太后猛地转向廖氏,目利似刀:“妻贤夫祸少!如果你担当不起宝王妃这个当朝第一王妃,哀家现在就可以换人!”
  吼完这句,裘太后连正在口中劝解着“阿娘莫气,大兄和长嫂又不是成心……”的明宗一起挥手:“都给我滚!”
  余姑姑慌忙从外面跑回来时,明宗一脸不自在,宝王一脸阴沉,宝王妃一脸灰败,三个人一言不发正往外走,余姑姑喊都喊不住。
  余姑姑忙进了长庆殿,见一殿空堂,裘太后一个人坐在胡床上,气得闭目流泪。
  余姑姑忙上前轻轻地摩挲着裘太后的肩背,柔声安慰:“不急,不气,不管,不想……”
  裘太后紧紧咬着牙闭着眼,不一刻,便软弱毕现,低低地哀哀哭出声音来:“这是,做得什么孽……”
  邹皇后换了大衣裳,摘了簪环首饰,一头秀发松松挽个倾家髻,舒舒服服地窝到床上厚厚的大红缎面绣七彩鸳鸯的被子里,轻轻叹一声,惬意无限。
  采萝也赶着换了衣服,正跟丹桂嘀嘀咕咕:“娘娘越来心越宽了。宝王和宝王妃那么跋扈,我瞧着娘娘眉梢都没动一下。”
  丹桂看一眼闭上眼睛假寐的邹皇后,抿嘴一笑,并不搭话。
  邹皇后则自动自觉地解释给侍女听:“看见他们俩我就知道圣人为什么让我今天去兴庆宫了。”
  这摆明了是让自己去当炮灰的。
  自己被羞辱了,似乎没面子的是皇帝;但实际上,没面子的是太后,落了下风的是宝王,惹了太后厌烦的是宝王妃。反而是自己,因为无辜被牵连,倒能得到太后的怜惜。
  明宗就是打得这个主意吧?
  自己不过是杆枪。
  邹皇后一丝笑容都没有,一丝欢喜都没有,一丝动作都不想有。
  母子夫妻兄弟之间,过成这样,没意思。
  没意思极了。
  丹桂却选了这个时候说话了:“宝王是长兄,太后不溺爱幼子,反而对这个长子多有忍让。偏生宝王自己又不肯收敛,一味的以第二个达王自居,自命风流高贵——宫里的流言太多,圣人也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无奈之下,才让娘娘转移一下他的视线。娘娘是圣人的妻子,要体谅圣人。”
  邹皇后听这番回护之辞,分明是余姑姑的口吻,不由得冷笑一声:“体谅?我是妻子,自然体谅丈夫;可谁来体谅太后,谁来体谅我?”说完又一摇头,再次闭上眼睛,转身朝内:“罢了,不提了。谁让我是皇后,既然有些事非我不可,那也就没什么好说的。当仁不让就是。”
  丹桂听了,便勾一勾嘴角,招手让采萝坐到邹皇后身边,指点着腿部肝经的位置,让采萝拿了美人拳给邹皇后捶腿。然后轻轻赞道:“娘娘,明白人才活得长。”

  ☆、15。第15章 赵家

  贵妃赵氏,闺名唤做若芙。入宫之前,是时任吏部员外郎赵盟的嫡长女,被教导得贤良淑德、气度高雅,赵盟素爱如珍,一心想把女儿嫁到哪户簪缨世族做宗妇。
  可忽然一日,先帝越级擢了赵盟做吏部左侍郎,却把女儿福宁公主下嫁给了赵家的长子赵若诚。
  驸马即是废人。
  此话虽然阴狠,但却道出了众仕宦的肺腑之言。
  赵盟一日夜便老了十岁一般。
  先帝觉得对不住臣子,索性大笔一挥,又将赵盟的女儿抬进了皇家,给裘太后亲手教导出来的、除敏敬太子外最出色的四儿子英王做了妾侍。
  赵盟夫妻俩关起门来抱头痛哭。自家那样出色的小娘,凭什么给人做妾!?即便你是皇家又如何,又不是太子!
  但赵氏却对英王仰慕已久,即便做妾也并没有丝毫怨言,一心一意地在家里读了三年书,学了三年管家,绣了三年嫁妆,一满十五岁,便欢欢喜喜地穿着粉色礼服、坐着四人小轿,从英王府侧门进了后院,成为英王的第一个妾侍。赵氏尽心尽力地打理英王府,伺候英王,英王自然投桃报李,也对赵氏温柔体贴。因此,虽然是妾侍,却因为是英王府的唯一一个女人,与英王倒也算得上和睦美满。
  赵侍郎看着女儿日渐丰腴的脸庞,和幸福的笑容,便也放下了心事。
  到得后来,先敏敬太子和先帝相继离世,英王意外地继承大统,赵氏先补了个太子良媛搪塞身份,待邹后一入宫,立即便封了三夫人之首的贵妃。虽然因为当年被王府的女人暗害,已是生不出孩子。但赵盟从赵侍郎变成了赵尚书后,便觉得当今皇帝有情有义,女儿是真正有福之人。整个赵府跟着一片志得意满,喜气洋洋。
  女儿有了好出路,儿子便成了赵尚书的老大心事。
  嫡长子尚的福宁公主却被生母过贵妃养得小里小气的,不仅如此,还使着小性儿、耍着小手腕儿、糯着娇滴滴的小嗓门儿,把赵尚书悉心训育的长子笼络得严严实实。如今这赵家大郎君,心里只有媳妇是天,其他的,连父母妹子都要靠后。
  是以采选事宜由赵贵妃主理的旨意一下来,赵若诚便被媳妇支使着,兴冲冲地来找自家阿父:“阿父,若芙如今主持采选,咱们家要不要给妹妹送几个助力进去?”
  赵尚书听这一句,先把手中的书卷扔到案几上,翻了红光满面、脑满肠肥的儿子一眼,方气哼哼地问:“这话是你要跟我说的,还是你媳妇要跟我说的?”
  赵若诚咧开嘴笑:“原是福宁心疼小姑,让我来提醒阿父一声。她有几个人选很是温顺,给若芙平日里打打下手最适合不过了。”
  赵尚书冷笑一声,一拂袖,整个人都锋利了起来:“福王殿下好算计!借着我赵家的手把眼线安插到宫里,真出了事,倒霉的也是我家芙儿和老夫这个吏部,万不会牵扯到他身上!”
  赵若诚一愣:“阿父,旨意刚下来福宁就让我过来了,都没来得及跟福王哥哥见面呢!”
  赵尚书便戟指骂他蠢货:“老夫教了你三四十年,都及不上你媳妇给你灌两天的迷魂汤!邹皇后请旨采选都大半个月了,别说商议,连送谁进宫、进宫做什么,章程谋划怕都能写本书出来了!还用得着碰面?”
  赵若诚便摇头,哀求道:“阿父,福宁是好意,您别这样骂她。我们俩都十多年的夫妻了……她也是先帝的心肝宝贝,过太贵妃的心头肉,娇生惯养的,听到了要多伤心呢!”
  赵尚书气得胡子一翘一翘,抄起案上的镇纸便砸了过去:“滚回你的公主府!老夫没你这个儿子!”
  赵若成闪避得非常机灵,显见得是早就练出来了。
  赵夫人推门进来,使了个眼色遣走儿子,自己上前给赵尚书抚胸:“阿郎莫气坏了身子。”
  待赵尚书稍稍平静,又劝道:“连福王都开始伸手,府里这些日子必定消停不了。您早些拿主意,女儿在宫里,怕也一肚子忐忑等着您的信儿呢!”
  赵尚书颓然叹气,半晌又振奋起来:“你说得不错。这个事情交给芙儿,恐怕陛下也有让我甄选家境的意思,只是没明说罢了。”扬声叫小厮:“去把老任请来,让他带着京官的簿子来。”
  老任名叫任庆,是吏部主事,专司考功一事。虽然职位不高,却遍知官员底细,部里众人颇为忌惮。偏他自赵尚书尚未发迹时便已是其好友,虽谈不上通家之好,却甚是相熟,又机灵圆滑。赵尚书多次要提拔他,任主事却把头摇成了拨浪鼓:“我自己吃几碗干饭自己清楚,做做小事情么还能周到细致些,一旦有了大事让我做主,我自己先冒汗头晕手脚发麻。不去不去。”赵尚书就更加信任他,平常心腹跑腿的职司,多是他来办。
  这次赵尚书传过话来,任庆马上便猜到是因为什么,笑嘻嘻告诉小厮说:“小哥但告尚书,下官颇知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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