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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2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3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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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再去煮两只呢。”
  裘钏忙道:“那你快去。顺便把参汤熬起来。约莫着她一会儿用得着。”
  邵微微惊醒一般,忙点头:“正是我忘了呢!那我这就去!”
  裘钏上前一步,捏了捏邵微微的手,笑容中一丝玩味:“那么邵婕妤,耿婕妤入口的东西,我就都交给你了。你要小心。”
  邵微微面上微微瑟缩,却立即露了一丝喜色,用力点头:“是,婢妾必定不辱使命!”
  裘钏抿嘴一笑,看着她去了,低声令侍女:“派一个人,好好地跟着她。看看有没有人要动手脚。”
  然后裘钏脱了外头的狐裘,扬声说了一句:“耿婕妤,我进来了。”

  ☆、458。第458章 番外:敬思皇后传(十八)

  五十五
  裘钏站了起来,脸色铁青:“你们商量救治的事,我去掖庭。”
  明宗一愣,忙喊了她一声:“钏儿!”
  裘钏整个人站成了一杆枪,笔直,就似乎是要刺向天外。
  裘太后也反应了过来,伸手从腰间拽下来一块玉佩:“你去,不管是谁,只要查出来,立刻给我碎剐了他!”
  裘钏接过玉佩,偏头看了邵微微一眼,道:“邵婕妤,耿充仪那边,你和路修仪多费心。需要什么就去取,有不对劲就扣下。我回来会一件一件地发落!”
  邵微微从地上哭着爬了起来,连连点头,哽咽道:“是,婢妾遵命。”
  耿充仪抱回了自己的孩子。
  看着小小的安静的婴孩印堂上隐隐约约的青色,耿充仪眸中怨毒一闪。
  宝王,雍郎,你们是不是觉得,我不敢鱼死网破?!
  邵微微借着进来照看的功夫,低低地在她耳边问:“圣女,不能叫回来吗?”
  叫回来……
  叫回来么?
  耿充仪身子一震。
  她知道,邵微微是在问她,医若不行,巫呢?!
  为了这个孩子,为了自己的孩子!
  耿充仪怜爱地看着怀中的小小婴儿,下定了决心。
  “你跟圣人说,我想让侍女回家一趟,取我小时候用过的东西,我想我娘了……”耿充仪哭得抬不起头来。
  邵微微落了泪,出来,跟明宗转述。
  明宗自然早已听见了耿充仪的哭声,心烦意乱,微微地不耐烦:“要去拿什么?”
  耿充仪的贴身侍女小心地站了过来,低声禀道:“娘娘小时候,夫人常常用小铜锣、拨浪鼓、小笛子之类的东西哄她。如今都收在家里库房。”
  耿充仪在里头听见这个话,又想起自己为了救雍郎而早逝的母亲,心中恨意更甚,哭声中都带了三分杀气。
  裘太后听着她的哭声,叹了口气,道:“让她去吧。从小儿没了娘的孩子,命苦,好容易三灾八难生个孩子,还这样,难怪她……”
  明宗点点头,挥手:“德福,着个妥当人带她去,速去速回。”
  邵微微不吭气,转身又进了帐子。
  路修仪把外头安排妥当,进来,请示:“备了些热汤,太后和圣人还是用一些吧。”
  余姑姑见状,去扶裘太后:“太后和圣人先去吃一些东西。路修仪,耿充仪如今身子虚着,劝着些,让她也吃。不然,她撑不下去,孩子更可怜。”
  裘太后见明宗还是呆呆的,便拉了他起身,道:“先吃饭。朝里还有一群人等着你。不能耽搁太久。”
  明宗这才惊觉,抬头看看天色,已过了卯时,没精打采地一挥手:“孙德福,令他们都散了。我今日实在是没精神,免朝一日。”
  裘太后无奈,拍拍他的肩,站起身来,自己先走了。
  五十六
  车声辘轳,裘钏进了掖庭。
  进了耿充仪住过的小院,裘钏走到正屋,坐下,喝命:“叫人。”
  内侍传令下去,伺候过的人在院子里乌泱泱跪了一片。
  裘钏看着他们,先说了一句:“抬头,看我,否则一律打死。”
  众人都是一抖,连忙抬头直视裘钏。
  裘钏先扫视了一圈,看着众人脸上的表情,心里就有了三分数,冷笑一声,道:“好教你们得知,耿充仪已经生产了,大人孩子都没死。”
  绝大部分人都露出了一丝喜色。
  大明宫终于迎来了明宗陛下的第一个孩子。
  这对下面服侍过生产妃嫔的奴婢来说,更是天大的好事!
  散众的封赏在其次。万一耿充仪在这里的时候,曾经看着谁顺眼,如今她是大明宫唯一一个有了孩子的妃嫔,说一声要了去服侍,那自己可就是攀上了大明宫最高的一根枝儿!
  裘钏忽然伸手:“那个,那个,那几个,还有这个,这个……”点了一圈儿:“都跪到那边去。”
  十几个人都战战兢兢地挪到另一边跪下。
  裘钏森然看向他们:“你们为甚么不高兴?”
  其中的一个宫女听了这话,急得额头冒汗,忙排众而出,脆生生地答:“若果然是母子平安,贵妃娘娘必定是在大明宫里准备庆祝,绝不会来这里!娘娘来了,就说明有不妥!婢子是想着倘若果然有不对头的地方,只怕我们这些人,一个都活不成!所以才吓了一跳!并不是不为圣人高兴!请娘娘明察!”
  裘钏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命:“你,跪到台阶下去。”
  那是第三个方阵。
  小宫女擦了擦汗,利落地起身,疾步走过去,跪下,安安静静地不动了。
  裘钏看向其他的人,冷冷道:“你们当中,谁,发现了谁,有什么不对劲,现在马上说出来,我就饶了他。否则,当年余姑姑是怎么一口气杖毙二十几个奴才的,想必你们在宫中也都听说过。”
  第一方阵中的众人,以为这就是对着第二方阵中的人说的话,便都看热闹一样往那边瞅去,大多数,都轻松地坐在了自己的双脚上,脸上的表情,多少有些幸灾乐祸。
  岂料裘钏的眼睛毒得很,手指一抬:“那个,那个,还有那边三个,这边两个,都跪过去。”
  点到的人顿时都慌了,忙着哭喊起来:“我们没笑,我们不是,冤枉啊!”
  站在旁边的内侍一瞪眼:“闭嘴!再哭的现在就杖死!”
  其中偏有一个不信邪的,大声哭嚷:“我是崔昭仪的表亲,我不会害人的,贵妃娘娘饶命啊!”
  裘钏漠然的目光冷冷地看过去。
  内侍手一挥,又有两个内侍,一声不吭走过去,都不往旁边拖,直接摁倒在当地,棍子抡开,三五下,那人声息皆无。
  裘钏一字一顿:“谁,发现了谁,有什么不对劲,现在,马上,说出来。”
  五十七
  耿充仪的贴身侍女很快就回来了,脸色苍白。
  耿充仪和邵微微看着她的脸色,都慌了。耿充仪紧紧地搂着孩子,哑声问:“东西呢?被阿爷丢了不成?”
  侍女迟缓地摇头。
  旁边的人已经被邵微微都借机赶了出去。
  侍女这才噗通跪倒在床沿边上,小声哭了起来:“小郎君染了天花,家里怕官府知道了封门,把他一个人扔在柴房,由着他自生自灭呢……”
  耿充仪只觉得头上一晕。
  邵微微则失声叫了出来:“天花?!那岂不是……”
  侍女哭得抬不起头来,低声又道:“王爷那边已经知道了娘娘生产,我临出门时遇到了,竟是雍郎——温王爷亲自守在那里,然后,然后……”
  耿充仪的眼睛已经红了,咬着牙根问:“然后怎样?!”
  侍女哭倒在地:“婢子无能。他们把东西抢了过去,温王爷当着婢子的面儿,亲手把夫人的鼓,把鼓,给劈了!”
  邵微微身形微微一晃,跌坐在地,哭出了声:“这是要逼我们上绝路么……”
  耿充仪只觉得天旋地转,一个支持不住,便仰倒在床上,双手无力地一摊,小小的婴孩差点掉下床。
  邵微微吓得跳起来扑过去把孩子接住,哭道:“姐姐,你小心啊!”
  侍女连忙爬起来去抱住耿充仪,低声在她耳边道:“温王爷还说,要想让咱们部族延续下去,如今只有一条路,跟他合作,以小公主陷害裘钏,然后他保圣女你没事。等他大事成就,他就放咱们三个出宫。到时候,许咱们回南疆!”
  耿充仪冷笑一声,有气无力:“这样心狠手辣的人,你觉得,他的话,有一分可信么?!”
  侍女一惊,恍然,便又哭了起来:“那怎么办,怎么办才好……”
  邵微微咬着嘴唇低头看着婴孩,迟疑许久,低声道:“圣女,不然,你把这毒的方子告诉陶品,他们家不是有个陶谷一辈子都在研究咱们的药么?兴许,他们能找出来解药呢?”
  耿充仪苦笑着摇头:“没用的。毒入心脉,药石不灵。除了用我娘的巫鼓叫魂,已经没有第二条路了。”
  邵微微低头看着孩子,哭了起来:“我苦命的小圣女……”
  耿充仪一闭眼,两行热泪汩汩流出。
  五十八
  这个时候,路修仪从外头走了进来:“不是说取东西的人已经回来了么?怎么——”
  耿充仪睁开眼看着她,哀哀欲绝,眸中闪过一丝狠绝:“姐姐,太后和圣人走了没有?”
  路修仪看着三个人的哭法,便知道只怕是又落了一空,叹口气,点点头:“太后娘娘回了长庆殿,圣人坐不住,去了贤妃那里……”
  耿充仪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睚眦欲裂,咬牙切齿:“贤妃!”
  接着又是一阵眩晕。
  侍女忙一把扶住她。
  路修仪看着她,摇摇头,叹息:“你别心急了。既然这件事贵妃娘娘盛怒出手,必定就会还你一个公道。”
  说话间,一个小宫女躬身端了一碗参汤进来,低声道:“太后娘娘临走命耿充仪吃些东西。说小公主还指着她这个娘呢。让她一定好好保重。”
  路修仪意外地看了一眼小宫女,问了一句:“如何这才端上来?”
  小宫女瑟缩一下,方低声嗫嚅道:“将才去热参汤,瞧见殿里的姐姐们都出去了。想来耿娘娘和邵娘娘有话说,奴婢就,就没敢……”
  耿充仪怕她再说下去路修仪生疑,便虚弱道:“如此,婢妾叩谢太后娘娘深恩。拿来给我。”
  小宫女忙躬身上前,把食盘托了过去。
  耿充仪的侍女忙端过来,口中道:“娘娘小心烫。”端了放在了耿充仪的口边。
  这句话是一个长久以来固定下来的信号。
  这句户的意思是:小娘小心,要确定无妨才能吃。
  然,耿充仪却刚刚遭受了即将失去孩子和弟弟的双重打击,心神恍惚,闻言只是嗯了一声,就着侍女的手,就把一碗参汤,都喝了进去!
  路修仪却疑虑地看着那小宫女,忽然开口:“你是哪里当差的?我如何瞧着你这样眼生?”
  小宫女直瞪瞪地看着耿婕妤把那碗参汤喝了进去,压根就没理路修仪的话。
  但路修仪这一句话,全殿的人都静了一静。
  耿充仪心往下沉,抓住侍女颤抖起来的手,深深地去闻碗底的味道。
  小宫女弯了弯嘴角,轻声道:“不必闻了,是红花。是一整碗,浓浓的红花。盖上了一碗参汤的厚重味道而已。你心神激荡之下,自然不会察觉。”
  邵微微怒极,高声喝道:“给我把她拿下!”说着,自己却抱着孩子后退了半步。
  小宫女的眼神飘向她的动作,又笑了笑,轻声道:“不用躲,孩子不归我管。不过,想来,也活不长了就是……”话未说完,整个人的脸上已经是一片灰黑着倒了下去!就那样死在了众人眼前!
  邵微微吓得一声尖叫!
  路修仪皱了皱眉,喝道:“闭嘴!你吓着孩子!”
  果然,婴孩在她怀里低低弱弱地哭了起来。
  而耿充仪,则是一头倒在了床上,再无声息。
  她的身下,床褥上,汩汩地洇出血来。
  侍女咬着唇痛哭了起来:“娘娘,娘娘!你醒醒!”
  路修仪一个旋身,高声喝道:“快请御医!快通知圣人和贵妃!”
  裘钏这边,却已经审出了结果。
  果然,这些人里,有三个人和贤妃过从甚密,一个就是原先当差的厨娘,一个是外院的洒扫,还有一个是巡查的侍卫。
  但是这些人究竟是怎么给耿充仪下的药,又下的是什么药,却不得而知了——甚至,三个人只肯在无法抵赖的情况下,承认是贤妃的人,却死活不肯承认,自己曾下手害耿充仪。
  裘钏看着这阵容冷笑:“好手段!里里外外,齐全得很啊!来人,不用再审,也不必留着他们指控贤妃,直接在这院子里,给我杖毙!”
  三个人脸色一变,旋即低下头去,一言不发。
  没错,到底,都一言不发。
  裘钏令众人散去,这才转向那个跪在台阶下的小宫女:“你可有什么事要告诉我的?”
  小宫女抬起头来,眉宇间是和裘钏同样掩饰不住的英气:“小婢真的什么都没看见。只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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