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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9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3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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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宗觉得不对劲儿,查来查去,气得吼戴绿枝:“要你个皇后做什么的?不就是为了调理后宫纠纷、管理后宫庶务么?你看看你,真好手段,顷刻间伺候了我三四年的人就没了!”
  贤妃在自己殿里笑得岔了气,跟吉祥说:“你瞧着吧!这位戴皇后,不会病死不会被杀,绝绝对对,是被她自己蠢死的!”
  八
  耿才人的宠信日盛一日。
  终于有一天,耿才人小心翼翼地点了明宗一句:“听得说,庶人邹氏现在的日子,过得十分艰难呢。”
  明宗愣住。
  回到宣政殿,明宗想起了那次的事情。
  到底邹氏有没有推贤妃?如果不是邹氏,那到底是谁推的贤妃?
  邹氏的贴身大宫女不过打了几棍子,就急忙说的确是邹氏做的。
  可是没几天,这位大宫女的家人就出首告邹家小二郎逼良为奴——可是若说起来,查来查去,这武家跟邹家没仇啊……
  明宗转头问孙德福:“邹氏怎么样?”
  孙德福撇嘴:“整天哭整天哭。一直到新后入了宫,她才死了心,这阵子倒也不哭了。只前些天,听说了家里的事,晕厥过去几回,还呕了口血。现在么,好似都看开了,偶尔有心思,还知道弹琴了呢。”
  明宗动了恻隐之心,低头思量许久,长身而起:“走,咱们去看看。”
  明宗悄悄地去,悄悄地走。
  只是看着邹氏实在是瘦得可怜,便命:“回头你关照一声,好歹当了三年皇后的人,别太苛刻了。”
  孙德福忙点头答应下来。
  可另一边,花期便指着这件事,急急忙忙地跪求戴绿枝一见。
  戴绿枝听说了明宗去看望了元后,竟然还要下人关照她,顿时由嫉生恨:“她做出了那等事,圣人都没杀她。这会儿分明有我有裘钏有耿雯,竟然还想着去看她!此人断不能留!”
  心腹大宫女十分劝阻:“娘娘好好的管她做什么?这会儿有能力跟咱们争持的是裘钏和耿雯,娘娘该多用些心思对付她们俩才对。”
  戴绿枝执意不听,只管动用了福王给她的力量,暗地里布置起来。
  九
  裘家的钏娘在大明宫稳稳地占据了一席之地,既能与戴皇后分庭抗礼,又能震慑得贤妃不敢置喙,隐隐已经有了裘太后当年的风范。
  然后明宗就把沈迈调回了京城。
  赐见之时,宣旨命为冠军大将军,任羽卫副总管,顺便问他:“听闻将军有个女儿十分出色,不知道肯不肯让朕照料?”
  沈迈一听,皱着脸噗通跪倒,咚咚咚连磕了仨头,才愁眉苦脸地说:“末将倒是十分乐意。可是我们家那个臭丫头,跟着我在西北时,却已经跟营下的一个小将私定了终身——末将正等着两个小家伙什么时候憋不住了来跟我坦白呢!毕竟是孩子一辈子的事儿,我们家丫头又从小就没了娘,我实在不忍心违逆了她的心意。还望圣人恕罪。”
  明宗一听,呵呵一笑,做罢:“如此,朕是不肯夺人所爱的。”
  沈迈却眼珠儿一转,笑道:“圣人啊,末将到了今天,才这么一个闺女而已。沈家二房,眼看着就要绝后了。末将想求求您,给赐门婚事如何?一则末将离京日久,实在不知道哪家的小娘子好,二则末将一个大老粗,只怕人家看不上末将,不肯允婚。若圣人能赐末将这个体面,那末将实在是感激不尽!”
  明宗大喜,忙令:“德福,采选的名单呢?到最后一关的那几个好的拿来,让他自己挑。”
  沈迈却十分知道规矩,采选可是给皇帝预备的女子,自己能僭越去挑?连忙双手遮住眼:“这不行这不行,末将可没圣人的眼力长远,您挑,您挑,挑着哪个我都乐意!”
  明宗大笑,随手一指:“你性子粗豪,若对上个扭捏的小娘子,只怕会要了你的老命。还是这个好,举止大方性情直率,而且家教也好。”
  孙德福看了一眼,笑着恭喜沈迈:“是侍御史贺家的小娘子,独根独苗,没有兄弟姐妹回头找你的麻烦。大将军还不快谢圣人想得周到?”
  沈迈干脆利落地叩头:“谢圣人大恩!”
  明宗想了想,又笑道:“既然有了妻,不妨朕再给你个妾。”看了一眼孙德福,道:“皇后不是说邹氏身边的那个花期很识大体么?给沈迈当妾去吧。”
  沈迈绕了半天才绕了过来:“花期是邹氏身边的,皇后娘娘说她很识大体——圣人这是……”
  沈迈有些发愣,但话没说完,却发现明宗隐晦地冲着自己使了个眼色,沈迈立刻闭口不言,叩头谢恩。
  孙德福早就白了脸,沉默着低下头去。
  待后来有了机会,沈迈才悄悄地问明宗:“孙公公这是动了凡心了?”
  明宗气得咬牙:“这么个背主忘恩的贱婢,怎么就入了他的眼了?你找个机会,把那贱婢处理了!”
  沈迈了悟,点头答应。回家就把这事儿交给了已经成了自家夫人的贺氏:“收拾吧,随你怎么收拾。”
  贺氏高高兴兴地把花期折腾了个惨透,到了最后,花期是自己吊死的。
  孙德福知道了,暗恨沈迈不已。
  沈迈却当做不知,特意找上门去吐苦水:“这位女官也太恶毒了!我女人好容易有了身子,她竟然从外头弄了药来给她吃!亏得贺家的老家人见多识广,不然就落了胎了。如今她自己又吊死了,我丈人丈母天天瞪着我乌眼鸡一样——我这是招谁惹谁了?!”
  孙德福听到这里,才慢慢地丢开了手。
  十
  前脚沈迈被赐了职衔,后脚奉了先帝遗命领着羽卫大总管的煦王就来找明宗告假:“你有人帮忙了,我能出去玩了不?”
  明宗不许。
  煦王怏怏不乐。
  接着就是掖庭大火。
  戴绿枝终于还是动了手,一把火烧了邹氏幽禁的房子。
  火烧得半边天都能看得见,连裘太后都起身念了声佛:“这又是谁在作孽呢?”
  明宗从绫绮殿耿才人的床上坐起来,边揉眼睛边问:“烧了哪里这样红?”
  外头刚得着信儿的孙德福还不及答话,耿才人已经“呀”地一声叫了出来:“如何是掖庭的方向?!”
  明宗浑身一抖,立刻清醒了过来。
  孙德福在外头接口急道:“正是掖庭。听说是邹氏幽禁的地方!”
  耿才人惨然失色,喃喃自语:“都怪我,都怪我提起了她……”
  明宗被这一句话勾得,想起了戴绿枝好好地忽然称赞花期识大体,立时便明白了其中的蹊跷,顿时暴跳如雷:“德福,摆驾,我要亲自去看现场!”
  到了现场,众人正要上前打开房门,明宗一声喝止:“都给我站着!”
  然后转头命人:“去叫沈迈带羽卫来!”
  众人都是心头一紧。
  沈迈带了羽卫和仵作风风火火地来了,打眼一看,就愣了:“怎么门是从外头上了锁的?!”
  明宗连忙看去,可不是?!
  闻讯赶来的裘钏脚步一顿,立时便后悔了——这种浑水,蹚她做什么?又想到既然是姑母让自己来,必是还有什么自己能做的才对。忙跟着失声道:“什么?外头上锁?!”
  明宗回头见是她,怒火暂时压了压,招手叫她站到自己身边,随手揽了,低声道:“你不要说话,看着沈迈处理。”
  沈迈那边得了明宗的话,命人:“拆外壁。”
  众人不解,却只得照做。
  拆开外壁来时,只见所有的家具都堆在墙边,屋子中间有两团焦黑的尸体,尸体上压着一根横梁。
  仵作看着现场,叹了口气,拱手告诉沈迈和明宗:“这原本是逃出来的好法子。这房子是普通的石地,木制。如果救火及时,房顶不会塌,这里的两名女子,因为身边没有起火之物,所以只会熏晕过去。可是火势太大,整间房都塌了。所以房梁掉了下来,正好砸在二人身上。而两个人应该早已晕死了过去,所以就这样,烧死了……”
  明宗越听越愤怒,终于忍不住了,揽着裘钏的手已经放开,跨上前一步,声音森冷:“你是说,她们本来措施得当,有逃生的希望,奈何无人救火,所以生生地被烧死在了里头,是也不是?”
  仵作深深地躬下身子去,低声道:“正是。”
  沈迈在一边,高高地挑起一边的眉毛,阴阳怪气:“这本事可够大的啊!竟然能让整个掖庭没人来救火!孙公公,你的内侍省不就在附近么?怎么也没人来?”
  孙德福没好气地回他:“彼此彼此,羽卫和神策军跟咱家的内侍省平行,若是你们来不及,我们自然也来不及。”
  沈迈的眉骨一跳,居然点了点头:“孙公公说得好有道理,我竟无力反驳。”
  明宗已经出离愤怒,喝道:“你们俩少在这里互相推诿,都给我回去彻查!沈迈,此事以你为主,幕后的主使便是玉皇大帝,你也给我明明白白地查出来!”
  说完,明宗拂袖而去。
  裘钏看着明宗的背影,有些无奈,只好替他善后:“此事非同小可,还请孙公公鼎力协助,沈将军毕竟刚回京城,有些纠葛不太清楚也是有的……”
  孙德福看在裘太后的面子上,勉强躬身应诺。
  沈迈却搓着下巴看着裘钏袅袅婷婷而去,踱到了孙德福身边,低声问:“老孙头儿,这位裘贵妃,好灵通的消息,好利索的身手,好不拿自己当外人啊……”
  孙德福觑着附近没人敢偷听自己二人的谈话,方悄悄回道:“本来就不是外人——差点儿就立了她为后呢!”
  沈迈若有所思。
  孙德福却被他的表情吓了一跳,急忙踹了他一脚,低声喝道:“少胡思乱想啊!她可用不着!”
  沈迈呵呵一笑,摇头,半天,方低声道:“老孙头儿,我也不瞒你。大明宫实在是够乱套,我不把我们家闺女送进来,也是因为这个缘故。不过,裘家势大,我老沈是当今调回来做什么的,你我都心照不宣。所以我虽然也算欣赏这位裘贵妃,却不能明说——但是不论怎么讲,今儿也不该她来啊……”
  沈迈猛地顿住,两只怪眼一睁,头一扭,两道精光直直地刺向远方的清宁宫!
  孙德福轻轻一笑,低声道:“明白了吧?她来,就是为了说这句话的——论理,不该她来,那该来的那个人,为甚么没有来?是不屑来,还是不敢来……”
  沈迈半天才缓过来,长长地出了口气,悄悄地挑起了大拇指:“太后娘娘好手段!”

  ☆、444。第444章 番外:敬思皇后传(四)

  十一
  太后娘娘的手段还不止这一条。
  分明是皇家内苑的私事,偏偏却让沈迈来查,尤其是当今的羽卫大总管好歹名义上还是煦王,还没有给别人呢。明宗的心思昭然若揭。
  裘太后听了这个消息,想了不到一刻,便咬着牙下定了决心,吩咐余姑姑:“你去把煦王妃叫进来,我有话问她。”
  煦王妃岳氏来了,规规矩矩行了礼,落了座,淡然端坐,不吭声,不问话。
  为什么叫她来,来问什么,岳氏一字不提。只是恭恭敬敬地等着裘太后发话。
  大理寺正卿养出来的小娘子,果然是两军对垒斗心机情绪的高手,单就这泰然自若地一言不发,就够寻常富贵人家的小娘子学上半辈子的。
  裘太后看着这个这样沉得住气的小儿媳妇,越看越爱,越看越惋惜,半天才说:“皇后如果能有你一半的沉稳,哀家就算现在就死,也能闭得上眼了。”
  这话说得!
  岳氏很有种冲动去揉额角。
  您这话要是被第四个人听见,必定认为您不仅仅在表达对戴氏皇后的厌弃,还在表达想让我跟煦王说再见然后嫁给你们家老四当皇后的意图!
  我到底哪里有这样招你喜欢了?我改还不行么?
  岳氏被逼得没辙了,只好回话:“儿媳惶恐。”
  话回了,台阶依旧没给。
  你让我来的,你给我架在这里的。你想要梯子,自己搭!
  裘太后对着这样的聪明人,索性直话直说:“你们两口子,以后是怎么打算的?”
  以后?打算?
  岳氏一愣之下,眼睛忽然大亮,整张脸就跟放光一样,声线都不稳了:“母亲的意思,是我们俩,我和王爷,我们能走了?!”
  裘太后虽然已经把心理建设做得足足的,但还是腾地挺直了腰背,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声:“走?走去哪里?”
  岳氏看着竟然没有跳起来的裘太后,知道老人家对自己夫妻两个的出路已经有了类似的腹稿,开心地笑了出来,整个人就如同春暖花开:“母亲说呢?我们俩都不是恋栈荣华的人,之前没有飘然而去,自然是因为四哥用得着我们。如今既然差事有了接手的正人,而母亲又亲自开了口来问,必定是时机已经成熟——我们家王爷早就琢磨着出海,海图不知道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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