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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2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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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婕妤身子一抖,忙问:“小狸呢?”
  宫人垂下眼帘:“小狸姑娘很是烈性,进了宫正司的当夜就嚼舌自尽了。”
  耿婕妤脸色一白,手指也忍不住地抖起来。
  宫人看了她一眼,声音瞬间变得低沉阴刻:“想来,耿婕妤也是个宁折不弯的人,这个时候若是被人冤枉了,只怕选了跟小狸姑娘一样的路,也不一定啊。”
  耿婕妤低下头去,长长的留海垂下来,遮住了双眼。许久,耿婕妤方低低声音道:“我不是,不是宁折不弯的人……”
  正在这时,脚步声起,门帘一动,在沙沙和小北的搀扶下,裘昭仪踉踉跄跄地闯了进来,进门便嘶声喝道:“耿雯!你这个贱人!”
  耿婕妤脸色一变,顷刻之间便是泫然欲滴,牙一咬,将身一滚,便从榻上滚了下来,跪伏在地,哭着朝满脸泪痕的裘昭仪连连叩头:“昭仪饶命,昭仪饶命!贱妾也是不得已,不得已啊!”

  ☆、331。第331章 剑闪(上)

  裘昭仪乍一听到自己今生都无法有孕的消息,何异于晴天霹雳?!
  祖父病逝,阿爷阿娘接连遇害,祖母不过是拿自己当作换取裘家富贵的工具,姑母不支持自己,叔父不支持自己,亲兄也不支持自己……
  如今,唯一能够支撑着往前走的,就是自己还有机会诞育下李唐皇家的血脉——
  现在,这个最后的机会,也被掐断了……
  而且,还是自己引狼入室,相信了耿婕妤这个贱人!
  裘昭仪只觉得自己的愤怒快要把自己烧成灰了!
  耿婕妤显然是被她眼中的杀机吓坏了,浑身瑟瑟发抖,边不停地叩头,边求饶不迭。
  裘昭仪举起袖子,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咬着牙阴狠地低喝:“说!是谁指使你这般害我的!”
  耿婕妤吓得脸色苍白,只管期期艾艾,却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眼神却往旁边乱飞。
  裘昭仪喝命:“小北出去看着,不许人靠近!”
  奉命看护耿婕妤的宫人适时抬起头来,无奈地低声道:“昭仪,婢子奉了太后的命……”
  裘昭仪的目光狼一样地盯住她,低声喝道:“给我滚!”
  那宫人就似被吓坏了一样,抖着声音低声称是,一道烟儿跑了出去。
  耿婕妤这才止了泪,匍匐在地上,就似不敢抬头看裘昭仪的脸色一样,快速地辩白起来:“嫔妾一直都是为昭仪娘娘着想的,就算出了些不着调的主意,也都是一心为了昭仪。可是就在前日,咱们刚刚定下来要,要对付沈昭容。皇后娘娘忽然秘密把嫔妾带进了清宁宫,她不仅把您留起来的嫔妾和戴氏往来的信件拿了出来,还将嫔妾和昭仪娘娘说过的话,一句一句令人复述了出来——那个人,就是昭仪娘娘宫里的一个小内侍!”
  裘昭仪颤声恨道:“邹氏,你敢派人监视我!”
  耿婕妤听了这句,胆气顿时壮了三分,便接着哭道:“嫔妾当然吓得要死,以为皇后娘娘会怪嫔妾蛊惑昭仪娘娘,立时三刻就会要了嫔妾的命。谁知道皇后娘娘笑得很和蔼,还说嫔妾做得很好。然后,然后,皇后娘娘让嫔妾照旧执行嫔妾和昭仪定下的计划,只是,要把那毒药换了……”
  裘昭仪只觉得自己的头上一晕,闭着眼睛抬起了头,苦笑着凄然道:“竟是螳螂在后么!?”
  耿婕妤哇哇大哭起来,结结巴巴地说:“嫔妾其实不甚懂得毒药,便问皇后娘娘这药的效果,她便说,便说……”
  裘昭仪紧紧地咬着牙,泪水像小河一样绕过浑圆小巧的玉腮,滴落下去。
  沙沙忍不住了,哭着上去踢耿婕妤:“她说什么!”
  耿婕妤一个头磕了下去,咚地一声,震得裘昭仪浑身一抖:“她说,只不过是永绝后患的效果罢了!”
  沙沙边哭边一脚踹翻她:“然后你便答应了么?然后就照着这个招式来骗我们小娘!你这个坏女人!”
  裘昭仪却难得神智清明了一瞬,紧紧地盯着她,低声问道:“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又在骗我?!”
  耿婕妤一愕,猛地抬起身来,仰着头看向裘昭仪,脸上还流着泪水,口中大叫:“嫔妾刚才若是有一字假话,便死于昭仪娘娘刀剑之下,至死都尸骨不全!”说着,袖子一扬,一阵奇异的微微香气袭过,纤手直直地指向裘太后的内室,声音虽然还激昂,却带了一丝丝蛊惑之声:“太后娘娘那里就有宝剑,昭仪娘娘尽可以先一剑杀了嫔妾,再去问问皇后娘娘,嫔妾到底有没有说一个字的谎话!”
  裘昭仪一阵怔忡,嘴里只顾失声喃喃:“问皇后?”
  沙沙也跟着茫然:“问皇后娘娘?”
  裘昭仪忽然一个激灵醒转过来,眼中却有了一丝嗜血的红色,狞笑起来,低声道:“没错!咱们去问问皇后娘娘,她为何要杀我爷娘,为何要害我,为何竟然连沈昭容的安危都不管地害我?是不是我们两个人都无法生育了,她的后座就能稳当了!?”
  说着,竟是凭空多了一股力气,霍地转身,大踏步直奔裘太后的内室,直奔那柄挂在墙上的宝剑,伸手摘下,一声冷笑,喝道:“沙沙,小北,跟我去清宁宫!”
  而长庆殿外,竟然意外地没有几个宫人,便是有两个急匆匆从外头进来的,看到裘昭仪这样,不禁一愣,急忙上前拦阻:“昭仪娘娘可醒了!这是要往哪里去?”
  裘昭仪低声吼道:“小北,让她们给我闭嘴!”
  小北答应一声,身形一动,一拳一个,都打晕在地。
  零零散散的几个宫人大呼小叫地劝阻,却都脚下延迟,不肯上前,以至于裘昭仪竟然一路畅通无阻地闯出了兴庆宫!
  外头的喧嚣惊动了沈昭容。
  一直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枕着双手,翘着二郎腿,等待裘昭仪醒来消息的沈昭容一跃而起,扬声问道:“三更半夜的,外头怎么了?”
  守在屋里伺候她的飞星看着自家小娘的兴奋劲儿,挑眉,苦笑。
  一个留守的小宫人惊惶的脸露了出来:“不,不好了!”
  沈昭容心中一紧,急忙隔着门抓住她:“说,出了什么事?!”
  小宫人低声急道:“裘昭仪醒来,问了耿婕妤几句话,忽然摘了太后内室的宝剑,喊了小北沙沙,去清宁宫了!”
  沈昭容心中一转,顿时大惊失色,马上就想出去,可是房门却上着锁!
  小宫人微不可见地一侧头,不在意一样,低声喃喃:“这可怎么好,太后和姑姑还去了玄元庙!”
  沈昭容心中一动,急道:“你快给我开门!必须得拦住裘昭仪!不能让她这样去清宁宫,万一闯下塌天大祸,便太后都保不住她了!”
  小宫人惊喜交加一般,一边手忙脚乱地开门锁,一边低声道:“一切拜托沈娘娘了!”
  沈昭容一边点头,眼中厉光一闪,低声问道:“你是?”
  小宫人低着头开门,嘴角轻轻一动:“婢子的舅舅姓洪。”

  ☆、332。第332章 剑闪(下)

  沈昭容心中一凛:洪凤竟然已经把触角伸到了长庆殿内殿!
  门开了,沈昭容不再多说,和飞星一起,飞身便出了长庆殿,一路上,还不忘高声喝道:“来人,快去禀报太后和圣人,裘昭仪持剑夜闯清宁宫!流光何在?!”
  自从沈昭容“暂住”长庆殿,飞星便跟着一起贴身伺候,而外头一应事务的打理则全都交给了流光。流光每日白天在外头奔波,夜里便索性求了余姑姑,跟着粗使宫人们挤在长庆殿下房。
  这一天夜里,流光觉得自己睡得格外香,但之前的吵嚷已经朦朦胧胧地惊动了她,待自家小娘那一把熟悉的声音响起,流光顿时又醒了三分,急忙从床上爬了起来,甩头跺脚清醒过来,三把两把挽了头发,跑了出来:“小娘,我在这里!”
  这一耽搁,沈昭容和飞星便已经出了长庆殿,远远的声音传回来:“跟上,清宁宫!”
  流光心中一紧,急忙随手抓了一个刚刚惊醒、游魂一样走出门来的宫人,狠命摇晃,厉声喝道:“兴庆宫有不妥,立刻命人禀报太后和圣人!听到没有?!立即禀报太后和圣人!”
  这宫人一个激灵,眼神恢复清明,舌头都打结了:“是!立即禀报太后和圣人——禀报什么?!”
  流光语塞,她听到沈昭容的话时还没有完全清醒,根本没听清沈昭容前头说了什么。
  那个给沈昭容开门的小宫人适时尖叫起来:“昭仪娘娘拿着宝剑去清宁宫啦!啊!怎么办?怎么办!?”
  流光目光一转,心中一动,立即抬手喝道:“就你!立刻去报知圣人!”然后转身就跑,疾步去追沈昭容。
  ……
  ……
  裘太后哭晕在玄元庙里,余姑姑抱着她,轻轻唤醒,泣道:“姐姐,你可要撑住啊!”
  裘太后眼泪不干,低声哭道:“这教我到了地下,有何面目去见阿爷和大兄大嫂?竟然就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让人把钏娘害成了这个样子!”
  余姑姑的身子都在微微地抖,哭泣的声音也越来越悲哀:“孩子们长大了,都不听话了,咱们鞭长莫及,能怎么办,怎么办啊……”
  庙外有人在急促地叩门:“太后,婢子惊驾!”
  裘太后擦了擦泪,回头看一眼庙门,摇了摇头,低声道:“大约是钏娘和耿婕妤醒了。”
  余姑姑点点头,撑着裘太后,两个人都是颤颤地站了起来,互相看一眼,苦笑一声,同时道了一声:“老啦……”
  庙外的人显然焦急得很,叩门的声音又大了些:“太后殿下,婢子有重大急事禀报!”
  裘太后愣了愣,看向余姑姑:“急得都不会说话了么?甚么叫做重大急事?”
  余姑姑心中一沉,急忙往庙门行去,口中喝道:“开门回话!”
  庙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个兴庆宫服制的小宫女跪在门外,满头是汗,急得脸色和声音都变了形:“余姑姑,不好了,裘昭仪醒来,问了耿婕妤几句话,然后拿了太后内室的宝剑,带着沙沙和小北,去清宁宫了!”
  裘太后失声惊呼:“你说什么!?”
  那小宫女的口齿倒还清楚,加了一句:“沈昭容听见吵闹,急急也跟着去了!”
  余姑姑只觉得头上一晕:“戎儿的身手可不比钏娘差!这两虎相争……”
  大事临头,裘太后反而冷静了下来,低声喝问:“她们怎么去的?路上可有人阻拦?此刻约莫到了哪里?”
  小宫女接声答道:“裘昭仪骑了太后的马,沈昭容路上似乎是遇到了巡行的侍卫,亮了金牌,抢了两匹马。众人不知道是什么事,都没敢阻拦。沈昭容很知道分寸,并没有沿途叫嚷,只是在兴庆宫高声令人禀报太后和圣人。算脚程,此刻应该离清宁宫很近了!”
  裘太后跌足道:“这个时候了,还什么分寸不分寸的!还不赶紧把所有侍卫都惊起来!来人,牵马,咱们直接去清宁宫!”
  余姑姑脚下却早就一软,几乎要跌坐在地上。
  裘太后看着她惨白的脸色,厉声喝道:“这种紧急关头,你竟然还有工夫腿软!四十年跟着我在宫里,都白活了不成?!”
  余姑姑急忙勉强振奋起来,看着手下人快手快脚地拉来了马,急忙翻身上马,喝道:“动作快!谁救下裘昭仪和皇后,赏银千两!”
  裘太后也已翻身骑在了马背上,闻言点头:“这还差不多——”低头看看地上跪的小宫女,低声道:“你是谁的人?!”
  小宫女抬起头来,夷然不惧,清亮的大眼一闪:“婢子是清宁宫旧人,如今在兴庆宫当差,婢子是,自己人。”
  裘太后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马鞭在马屁股上狠狠一抽,扬尘而去。
  ……
  ……
  孙德福脸色大变,挥手让一个黑衣黑裤的隐卫退下,自己则撩袍便闯进了含凉殿偏殿,抖着声音,几乎控制不好音量:“圣人!圣人起身!裘昭仪持剑夜闯清宁宫!”
  明宗正是温香软玉满怀,梦中便听见孙德福变了调的声音远远近近,待辨别清楚,双眼蓦地一睁,身边的高婕妤也已经惊醒,两人下意识地对视,却见到对方都是一脸的惊惧交加!
  明宗猛地掀被下床,一边自己穿衣,一边高声喝道:“备马!宣王全安直接去清宁宫!”
  高婕妤穿着睡衣便下了床,快手快脚地帮着明宗穿衣服,眼圈已经红了,却死死地咬紧了牙关,一言不发!
  明宗临走,回头看了她一眼,匆匆说了一句:“你很好。”转身便疾步奔了出去!
  阿罗跑了进来,脸色大变,一把抱住即将软倒在地的高婕妤,急急问道:“小娘,我恍惚听见说,持剑,谁持剑?持剑做什么?这是到底出了什么事?”
  高婕妤摇摇头,失神地呼了一口气出去,低声道:“怕是前日的下毒,被耿婕妤嫁祸给邹皇后了……裘昭仪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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