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继阁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 >

第102章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第102章

小说: 废后重生:权倾六宫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孙德福心内一抖,颤声问:“沈将军说没说为什么对她这样好?”
  郭奴想了想,摇摇头:“好像说了,但是很含糊。不过是说过她有个好主子,有一群好姐妹,什么的。”
  孙德福只觉得头上一晕,几乎要掉下泪来:“这是在说纳她不过是邹充仪的面子,而且冲得是她和之前的采萝姑娘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这根本不是在褒扬她本人!这个傻子!这个傻子!”
  郭奴小心翼翼地将孙德福面前的酒挪开三尺,方劝道:“师父,花期姑娘从来都不是个没算计的人。圣人也把她在邹娘娘昏迷期间的所作所为都尽情告诉了你。你为什么还要替她瞎操心呢?她从来也没替您操心过半点啊,您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孙德福苦笑一声,一把抢过酒壶,对着嘴便一气狂饮:“为什么?如果能说得出来为什么,我还用得着坐在这里喝酒么?”
  洪凤夜里告诉明宗:“郭师兄说,师父喝了个烂醉如泥。”
  明宗心里感慨,连连替孙德福不值:“何必呢?为了那么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子!”
  洪凤鼓了半天勇气,方在明宗面前多了第二次嘴:“是啊,一个贪慕虚荣的女子而已,怎么能让您的两省大太监毁在她手里?圣人不如下道旨意,让师父忙点别的事情去。也许他能忘了呢?”
  明宗白了他一眼:“小子!两次多嘴都是为了你师父啊!再这样下去,朕万一哪天怀疑你师父邀买人心了,就都怪你不开眼!”
  洪凤吓得急忙低下头,连道不敢。
  明宗这才又叹了口气,悠悠地低声说:“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不知道这是花期的福气,还是德福的劫数。朕从不拿德福当阉人看,所以尊重他能对一个女子痴情如斯。但是,朕又不得不说,只怕在德福心里,但凡花期愿意,她就是德福一辈子做人的规矩了。这样的处理方式,没有尊严,没有自我,不对,真的不对。”顿一顿,明宗忽然勾起了唇角,“这一点,他应该跟邹氏学。喜欢,但是有底线。”
  邹充仪的确已经有了底线。
  这个底线就是:首先,我得活着。
  而现在的孙德福,就算花期说一句要他的性命,恐怕也是肯双手奉上的。
  洪凤摸了摸头,一脸茫然。
  这样的,反而是,不对的么?

  ☆、158。第158章 追查

  孙德福回了宣政殿,但一应他该做的活儿,仍旧一股脑推给了洪凤。
  明宗看了看他,问:“何时给朕结论?”
  孙德福弯了弯腰,整个人显得苍老了十岁:“老奴不知道。不过,老奴一定会尽快。”
  明宗知道,这个“尽快”听起来敷衍平淡,但,绝对是孙德福最大的心声。挥了挥手:“去忙吧,带上郭奴,别又不眠不休的。”
  孙德福顿了顿,问:“郭奴可还要回幽隐?”
  明宗意外地看了他一眼,笑了:“总算是知道操心别的了——当然啊,没了洪凤,我再把郭奴调回来,她那里用谁去?叶大他们其实是不太懂宫里的规矩的。”
  孙德福忽然冷笑了一声:“邹充仪那样聪明的人,怎么会调教不出来几个内侍?”
  明宗眯了眯眼,看了孙德福很久,方问道:“你是不是已经查到什么了?”
  孙德福默然片刻,决定还是告诉明宗:“圣人还记得那个嗓子极好、极会唱山歌的小宫女么?”
  明宗仔细回想了一下,皱眉:“是不是后来被派去专门服侍花期的?朕恍惚记得她叫做什么缤纷的……”
  孙德福点点头,又低下头去:“她与幽隐外面有很频繁的联系。”
  明宗身子一震,大讶:“朕瞧见桑九很是倚重她的样子啊!”
  孙德福终于微微抬起了脸,脸上都是冷然:“既然都不是什么好货色,总要挑一个出来制约其他的几个。这个,就是被挑出来的那个。”
  明宗愣了半天,方才微微地笑了起来:“田田真的长进了啊!”接着又问:“她是谁的人?”
  孙德福的眉头也微微拧了起来:“不知道。”
  明宗点点头,道:“既然田田那里没有动她,你也小心不要打草惊蛇,看看能不能顺藤摸瓜查出来这次的事儿到底是谁做的。”
  孙德福再弯了弯腰,道:“是。”
  他并没有告诉明宗,沈迈不肯理他。他手里的信息,少得可怜。
  因为,那日值守的隐卫,也都死了,死得无声无息,令人惊骇。
  他并不知道,其实他面对的这一切,明宗都知道。
  明宗现在想知道的是,孙德福会怎么处理这件事,怎么处理和沈迈的关系,怎么处理和邹充仪的关系,怎么处理和——自己的关系。
  如果只是因为一个花期,就能令孙德福性情大变——明宗已经开始暗地里查阅两省里其他内侍的履历,他需要一个能随时顶替孙德福的人了!
  沈迈也没有闲着。
  四个跟着出生入死的亲随,如今三个都是镇守一队的将军。可当上这个将军还没几天,四个人的老大沈刀,就死了。
  不是死在边关战阵,不是马革裹尸,不是血染残阳,而是死在宫闱内斗,死在妃嫔争风,死在几个宵小女子的弓弩之下!而且是乱箭穿身。即便是在****冲锋陷阵的那几年,自己等人的眼前,也鲜有这样惨烈死去的袍泽。
  还有那几个死得更窝囊的羽卫。
  中毒!
  那都是刀山火海死人堆里爬出来最老道的兵士,那都是稍加点拨就能独当一面的将才,可就只是为了这么样一件几个女子抢夺一个男人的破事儿,就这样,无声无息地,没有任何作用地,死了。
  军队里出这么几个好苗子容易么?
  那都是多年战阵历练出来的,那都是国家一粥一饭养育出来的!
  可就这样,白白得,莫名其妙地,死了!
  Cao!
  沈迈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口气劈裂了羽卫校场的十几根木桩,才停了手。
  那天夜里没有跟去的沈枪沈戟默默地看着他。
  好一会儿,沈枪才劝了一句:“将军,沈剑还没好全,有些事儿,得您亲自查,不然,老刀死不瞑目。”
  沈迈一声暴喝,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手中的那把沈刀的常用刀掼出去,砰的一声,刀插在了远处的箭靶上,刀柄轻颤。
  沈迈站住了,冷冷地看着那刀,片刻后,道:“那晚我看到了花期,所以才跟圣人要了她来。你们去查她家里人,肯定有不妥。另外,邹府陪嫁入宫的四个侍女,再查一遍。当年,咱们肯定漏了什么。”
  沈枪点头应下,犹豫片刻,问:“听说这半年多一直都是幽隐的那个叫谢缤纷的丫头服侍花期,能不能跟邹充仪把那丫头要过来?我觉得那丫头知道得东西一定不简单!”
  两个人的对话中,对花期殊无敬意,就连沈枪这样的亲随,都对自家将军新纳的姨娘直呼其名。
  ——只是不知道若孙德福听到,会作何感想。
  沈迈摇摇头:“邹充仪没有把那丫头做了花期陪嫁也一起送给我,就说明她留着那丫头还有用处。你不用担心,重点查花期在清宁宫时的事情,尤其是她入宫前后,他们家人都有什么异动。”
  沈枪领命而去。
  沈戟在那里看着沈迈,见自家将军还有继续发疯的迹象,便怪异着声调问了一句:“将军,圣人的羽林军还在您手里呢,不管啦?!”
  沈迈怒气冲冲一回头:“老子养你们都是吃干饭的?你不闲着呢么?滚去处理羽林!”
  沈戟手一摊:“我不识字啊。”
  沈迈顿时暴跳如雷:“老子十年前就让你学认字,你一拖拖了十年,现在竟然还好意思说这个话!不是因为不识字,至于到今天还是个兵吗你?!#%@#¥……%”一顿臭骂。
  沈戟抱着胳膊站在那里听他骂,直骂到正午前后,沈戟打了个呵欠,掏掏耳朵:“将军,饿了,吃饭去吧。”
  沈迈被这句话一顿,才觉得自己也口干舌燥,心情却畅快了许多,哼了一声,伸手拎了旁边搭着的外衫,往肩上一披,伸手勾了沈戟的肩过来:“中午吃什么?”
  沈戟就跟刚才没有听沈迈骂了自己祖宗八代一个多时辰一样,若无其事:“听得说,午间炖了羊肉,很落口。要不,将军,咱喝点儿?”
  沈迈偏头想想,惋惜地摇头:“不成。恐怕孙德福查到咱们这里就这一两天了,不能给他留下话把。这个人现在不是咱盟友了,得当半个敌人来防备。”

  ☆、159。第159章 情事

  沈戟也跟着可惜地嘬了嘬牙花子,忽然沉默下去,过了好一会儿,才说:“老刀最爱吃羊肉,回头给他留几块儿,我送幽隐去。”
  沈迈想起来沈刀这一年多以来最宝贝的女弟子,心中下意识地一紧,忍了忍,没忍住,问:“那小丫头怎样了?”
  沈戟这时候才轻轻叹了口气:“从没在我们眼前掉过一滴泪。但每次见着,两只眼睛都肿着。不能提花期,提起来眼底就泛红,跟头小母狼似的。”
  沈迈也跟着叹气,犹豫一下子,才道:“你们都不知道:老刀跟我悄悄提过,等那丫头到了岁数能放出宫,就让我去求邹充仪,把她直接接家去,给你们几个当嫂子。”
  就像在嘲笑沈刀那小心思一般,沈戟哼了一声,嗤道:“谁瞧不出来似的?什么百年一遇的好徒弟,那是早就瞧上人家小丫头好糊弄了。我们几个都有数,兄弟们给他面子不戳穿罢了。而且,我冷眼瞧着,那丫头也未必没有这一层意思——一口一个师父喊得那样甜,老刀身上的衣衫鞋袜从未断过,却绝口不问一句有没有师娘,谁还不明白呢?”
  沈迈听了更加错愕,也愈加沉默,半天,叹了口气,喃喃:“老天爷没长眼啊……”
  沈戟也哼了一声,恨道:“可是爷们几个,都******不仅长着眼,也长着手,手里还长着刀!”
  沈迈听了这话,用力一拍沈戟,喝道:“说得好!既然等不得老天爷开眼,那咱们就自己干!”
  尹线娘的确有沈戟说得那一层意思。
  所以这些日子和邹充仪反而相处得十分默契。
  因为她也忽然间不爱说话了。
  邹充仪自己的心境过了一半,就察觉了身边这丫头的异样,开始仅仅是以为伤感于沈刀授业之恩,后来才发现不对劲,忍不住背了众人盘问:“你这是怎么了?我怎么发现头发短了一截子?!”
  尹线娘倒是没想到邹充仪还注意到了这个——一个幽隐也没人发现——便低下头红了眼圈:“我师父死得冤枉憋屈,我给他戴孝。”
  邹充仪连连摇头:“戴孝我不拦着,内衣汗巾都换成素麻布也由得你,但头发却不是礼制内的。还当我看不出来,你这是落发呢!”
  “落发”两个字,一下子说掉了尹线娘的眼泪。
  这一开始哭,尹线娘就有点刹不住了,呜呜地倒在了邹充仪的脚下,趴在脚踏上哭得昏天黑地。
  邹充仪一下子反应了过来,眼内不禁也湿了,连忙把她拽起来,揽到自己怀里,拍着脑袋哄:“傻丫头,这才到哪儿?你刚十三,一朵鲜花刚打花苞,现在就开始守,你要守到何年何月去?我知道你现在是痛不欲生,不过也别急着就做决定。先慢慢地把头发蓄起来,不要惊动别人。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好不好?”
  尹线娘抽抽搭搭地摇头:“娘娘,我进宫就断了出去的念头。不是遇到我师父,断然没有起这样念头的道理。如今他又,死了,那就是老天爷提醒我不要改了誓言。都是我毁了约,老天爷才要了他的性命去。都是我害了他!何况,我也乐意跟着娘娘一辈子,像余姑姑那样,跟娘娘做一辈子的伴儿,陪着您,陪着桑姐姐,以后教小皇子小公主拳脚,也挺好。”
  说着,尹线娘擦了擦泪,抬起眼来,厉色一闪而逝:“何况,我得替我师父把这个仇报干净了!”
  邹充仪听到这里,心知无法再劝,只好拍拍她的手,说了一句:“既然你主意已定,由着你。反正我这里三五年也离不了你,咱们先把该办的事情都办了,再说。”
  桑九走了进来,看到两个人的眼睛都红红的,便知道是在说沈刀,也不点破,直接禀报:“娘娘,孙公公查到谢缤纷头上了。”
  尹线娘忙站了起来,施礼便要告退。
  邹充仪看了桑九一眼,桑九便拦她:“听着吧,你也大了,有些重要的事情,只怕以后要你多多地做了。”
  尹线娘摇摇头:“婢子不是避嫌,是如今咱们院子还不肃静,婢子去盯着些。姐姐和娘娘说话吧,婢子回头再寻姐姐。”
  桑九松了手,微笑着点点头:“如此,更好。”
  邹充仪看着尹线娘出去,才问:“就这一桩?”
  桑九瞟了一眼犹在晃动的门帘,点点头:“别的暂时没有。不过,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1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