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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梨花弦外雨-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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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了,你为何不干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自由?”宁木槿吞了吞口水,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正因为如此,身为你的丈夫,我更应该亲自验证一番,还你清白才是。”寒翎王勾唇笑道,凤眸中兴味十足。
  “呵……呵,王爷的想法真是与众不同……”宁木槿皮笑肉不笑,他对付她,她还没办法应付不成?也太看低她了吧?
  “当然,我相信爱妃的脑袋也另有一番想法。”寒翎王松开对宁木槿的钳制,笑道:“与王妃玩玩猫捉老鼠的游戏,本王还是乐意奉陪的。”
  宁木槿心中咯噔一下,狐疑地看向寒翎王,她想什么他又知道了。
  “这是王爷说的,那我们就等着瞧,老鼠聪明起来是会让猫傻眼的。”宁木槿冷嗤道。
  当说完这句话,宁木槿心中泛起一阵悔意,这样一来,她不就是老鼠了吗?!
  “好。本王等着。”寒翎王悠然道,脸上的笑意更深。
  “走了。”宁木槿气嘟嘟地转身。
  “好走。”看着宁木槿离去,寒翎王忽然90度弯腰,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原来逗老鼠这样有趣!”
  

第十章 牡丹木槿花交锋

  与寒翎王散步后,回到木槿阁,一开门,宁木槿便看到已然恢复本装的离然,一身飘逸白衣坐于桌旁,样子极度悠哉地喝粥,在暖和的日光之下惬意地享受着早膳。
  “你怎在这?名儿呢?”宁木槿劈头就问。
  离然轻轻挑眉,俊秀的的眼眸流转着一股神韵,优雅却玩味,“咦?你不是叫我去拿粥吗?”
  “那是为了让你离开随便找的理由,你……你竟然真的给我去拿粥了?”宁木槿指着离然不满坐下,她对离然今天的表现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仿佛一切举动都是有意的。
  “我有说没去看名儿吗?”离然见宁木槿撇开头不理他,便缓缓开口,清澈眸底有瞬间的暗淡,“我去看了,只是她自己好像已经离开了柴房。”
  宁木槿惊讶地看向离然,疑惑道:难道被府内其他人发现了?
  “嗯?你这样认为?”离然神色莫测地看了眼宁木槿,轻哼的鼻音中有股暗讽。
  宁木槿见离然一脸的不苟同,顿蹙眉沉思,沉吟道:“你的意思是名儿……也许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前日夜里你我相碰的时候,除了寒翎王身边的侍卫,她也跟在了我们身后。宁木槿,你身边可真是‘卧虎藏龙’啊!”离然闲若家常地吐出他们被跟踪的事实,样子十分泰然自若。
  宁木槿一吓,瞪向离然的眼底隐隐浮动着一丝阴郁,微微压低着嗓音道:“你明知道有人跟踪,还故意暴露?”
  离然不悦皱眉,嗤之以鼻道:“本公子又不是见不得人,你却恨不得把我埋在土里没人看见?”
  “那刚才见寒翎王的时候,你也是故意那副德行的?”宁木槿想起了早上他们三人相见的场景。
  “德行?故意?”离然摇了摇头,淡淡纠正道:“是本性,有意。”
  宁木槿额角青筋微挑,愤然拍桌道:“那有什么区别!”
  离然轻然一笑,“有啊!一个是你说的,一个是我说的。”
  “看招!”宁木槿不想与他说太多,直接出招袭击离然的腰侧。
  不料,离然眼疾手快地抓住宁木槿的手臂,将宁木槿反手轻松扼制在自己的怀里。
  “木槿,不是我故意与你唱反调,只是当我看着你和寒翎王在一起的时候,心里很不是滋味。木槿……你说我是不是为你动心了?嗯?”离然将头埋到凤洛歌的白皙的颈窝中,闷声说道,亲昵无间的鼻息柔柔地拂过她的肌肤,让她的身子不禁轻颤。
  “离然……你和谷里的时候不大一样。”宁木槿恍惚道,她对离然的变化有些措手不及。
  离然幽深的眸底闪过异样神采,他无奈淡笑,他早已不一样了,她现在才发现?
  顿了良久,离然避过宁木槿的问题道:“木槿,此行去垓州自己万事小心。有人来了,我走了。”
  语毕,离然的鼻息瞬间消失,他走的悄无声息,而木槿阁的纱窗已在顷刻间被他静若无声地开启又阖上。
  “叩——叩——”
  在宁木槿还处于失神状态之时,木槿阁的门被敲响。
  “谁?”宁木槿回神问道。
  “王妃,我是夏可卿。”门外一声娇弱的女音答道。
  她来干什么?宁木槿再度蹙眉,淡淡说道:“请进。”
  “吱呀——”门开启的瞬间,宁木槿看到了跟在夏可卿身边的丫鬟。
  “名儿?”宁木槿有些意外,她没想到名儿竟是跟着夏可卿回来了,难道她是夏家的人?
  “王妃!”名儿快步走到宁木槿身后,而后低头沉默不语。
  夏可卿进门笑道:“今早我去后院拜祭宁将军的时候,恰巧从柴房那条路走过,看到她被关在里面,于是擅作主张将她放了出来,王妃别见怪。”
  宁木槿冷瞥了夏可卿一样,敢情她是暗讽她狠心关押自己的丫鬟?
  “呵呵,夏姑娘客气了。我这一早也是急着找名儿,想是她被王爷那帮妻妾的奴仆又欺负了去。夏姑娘能帮我把名儿找回,我要好好感谢才是。”宁木槿笑言,一双水眸闪着光彩,盈盈地看着夏可卿。
  夏可卿看着宁木槿微怔,她不得不承认宁木槿比自己漂亮,绣帕下的手霍然紧握,低头的一瞬,夏可卿的眸底,嫉妒的厉光悄然浮现。
  “是王妃客气才是,可卿没想到昨日马车惊吓到的人竟然是王妃,还害了王妃晕了过去,可卿对王妃有愧。”
  “呵呵,没关系,我已经把它当成是被狗吓了一跳,夏姑娘不必对此耿耿于怀。”宁木槿兴味盎然地看着夏可卿的脸瞬间拉长又缩紧,心底暗自窃笑。
  “既然王妃无碍,名儿又回来了,那可卿告辞了。”夏可卿起身,上下细细打量了宁木槿一样,随即勾唇笑道:“晚上皇上在王府设宴,款待前来祭拜宁将军的众位宾客,届时王妃可要穿得妥当些,不然……王妃身体虚弱,穿少伤寒了,寒翎又要担心了。”
  “呵呵,夏姑娘提醒的极是,狗儿尚且看主人颜色,人自然也得看对象着衣。晚上那种场合,木槿会注意穿戴的。”宁木槿盯着夏可卿微勾的唇角与嘲讽的笑容,不动声色的回击。
  “那……可卿告辞了,王妃保重。”夏可卿微微曲身,手中的锦帕搅合城一团,转身出了木槿阁。
  出门后,夏可卿狠狠地回望了木槿阁一样,心中冷哼,死过一次的女人回来还敢如此嚣张气焰,宁木槿,迟早有一天,我定会让你再次滚回鬼门关。
  “王妃……”待夏可卿走后,名儿才屈膝跪倒宁木槿面前,诺诺唤了声宁木槿,模样可怜。
  宁木槿轻轻扫了她一眼,忽地问了个极不想干的问题,“名儿,你还未曾与我说过,几年前我从一群赌徒手中救下你的时候,你为何是女扮男装?”
  “王妃,名儿当时害怕被那些赌徒卖到青楼,才将自己扮成男童的。”名儿低着头细声解释道。
  宁木槿盯着名儿,水眸霎时变得深邃,平静道:“名儿,我与你不过萍水相逢,当年救你是出于诚心。如今我们再度相遇,我希望你能坦然对我。离然说你深藏绝技,你老实与我说,你可会武功?”
  名儿惊讶地望向宁木槿,她没想到以自己的功底,那叫离然的神医竟能发现她的行迹。
  “王妃……名儿隐瞒会武的事情是情非得已,但是名儿对王妃绝对没有伤害之意,请王妃相信名儿。”
  “那好,你告诉我,当年我救你的时候你年纪尚小,之后我便将你送到寒翎王那里当了书童,短短几年,你怎就习得了一身高深武艺?”
  宁木槿神色严厉,一想到自己那夜外出身后跟了两个尾巴,而她竟浑然不觉。虽说她习武时间不长,可是离然教给她的轻功也非低弱,至少梨花谷的独门轻功在江湖上也是数一数二的,她自问没学到精湛,也学了个七八,足以自保。可偏偏一出谷,她就遇上高手了。
  宁木槿心自微怂,没想到寒翎王府藏了如此高手。
  “王妃……名儿是王爷派来保护您的……”名儿没有正面回答,却是隐晦地道出了自己身后的主人。
  “寒翎?”凤洛歌眸光流转,顿了片刻,喃喃道:“原来你是他的人。”
  “你下去吧。我想独自静一静。”转过身,宁木槿冷道。
  名儿默默起身,听从了宁木槿的吩咐,退出木槿阁,顺手带上了门。
  “唉……为何有种出了贼谷又入了贼窝的感觉?”宁木槿索然无味地坐到檀木椅上,喟然长叹。
  

第十一章 仰天轻声叹后路

  一个上午终于被宁木槿浑浑噩噩地消磨过去。
  午膳时分,皇上身边的徐公公到木槿居找宁木槿,说是皇上想请她一起用午膳。
  一路上,默默跟在徐公公身后,宁木槿仰天悲叹了数次,这一顿午饭怕是不好下肚吧。
  一跨进门框,宁木槿便看见疲惫不堪的坐在椅子上揉着眉心的皇帝,而他旁边的矮桌上则堆满了奏章。
  “木槿见过皇上。”宁木槿微微弯膝,屈身行礼。
  皇帝抬眼看了宁木槿一眼,肃穆的脸庞也许是疲倦的缘故,在此刻略显苍老,眼底有着一圈淡淡的黑影,想来这两日太忙而少了休息。
  “呵呵,木槿来了。坐下吧,我们开始用膳吧。”
  皇帝起身坐到餐桌盘,招呼宁木槿坐到他身边去,而徐公公则识相地退到了屋外守候。
  刚落座,近距离看到皇帝紧绷不松的脸,宁木槿顿时觉得她周围的空气无端稀薄了几许。
  细细打量了眼前的男人,宁木槿心中暗忖,不愧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帝王,贵气逼人的脸只需皱眉便有慑人竦心的力量,而他身上那独特的王者气魄似乎只需微微一动,举手投足间便能让空气为之聚散,甚至凝结。
  “木槿,从朕脸上看出什么来了?”皇帝淡笑,斜睨了宁木槿一眼,眸底蕴着慈祥。
  “疲倦。”宁木槿简短回答,没有多余的寒暄。皇帝召见她,八成是没好事。
  “是啊……朕两夜没合眼了。垓州的叛党让朕烦心啊。”终是没能熬过疲劳的折磨,皇帝再度起身,倦怠万分地倚坐到方才坐的靠椅上,深深地叹了口起,闭目静静养神起来。
  宁木槿看着有些不忍,走到屋内另外一侧的茶几上泡了一盏碧螺春,轻轻地放到皇上身边的矮桌上,低声道:“皇上喝口茶吧,叛党的事不是一日两日能解决的,皇上此刻多么忧心,终是苦了自己。再说,皇上不是派王爷去垓州平乱了吗?相信王爷他不会让皇上失望的。”
  皇帝缓缓的睁开眼,盯着宁木槿的眼底浮现一丝赞赏与欣慰。他拿起了那盏碧螺春,浅啜了一口,说道:“寒翎这孩子做事有些过于独断与霸道,有时候这些特性反倒成了他办事的阻碍与缺点。此行前去垓州,你在他身边要适时帮他一把。”
  “木槿一介弱女子,哪有资格参与到这些关乎国事的事件当中,皇上太看得起木槿了。”宁木槿低眉敛目,淡然说道。
  “呵呵,木槿,世上很多事情不是你内心抗拒便能避免的,越逃避只会让自己越陷入被动的境地。”皇帝优雅地又啜了口香茗,瞟了眼宁木槿,摇头笑道,“何况你是宁家的人,你如此无欲无求,难道不想为你爹报仇了,为宁家讨回公道了吗?”
  宁木槿猛然抬头,看向皇帝的眸中带着复杂神色,瞬间又恢复平静。她开口淡淡问道:“皇上到底想说什么?”
  皇帝长长地叹了口气,道:“木槿,南羽朝太平了几百年,有一半以上的功劳都是属于宁家的。宁氏一族自南羽开朝以来便一直担任着守卫南羽皇室政权的重任。只可惜……直至今日,宁家却只剩下了你,是皇族对不起你们宁家啊!从宁氏族人一个个死于非命开始,先皇与朕便一直想尽方法想要护住你们,可是每回终是让夏家的人得逞,你爹惨死后,朕也没能保护你不受夏家的残害。这夏氏家族是越来越难对付了啊……”
  提到夏家,皇帝的面色变得冷硬,凌厉的眼神中突然滋生出丝丝冰冷的杀意。
  “皇上打算怎样除去夏家?”宁木槿听皇帝如此说法,已然大致明了了南羽的局势。皇族失去宁家的支撑,怕是夏家的狼子野心随时都可能颠覆。
  皇帝将青瓷茶碗放回矮桌上,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说道:“夏家的势力如今已经如日冲天,朕很难将他们连根拔起,可是如果宁家的宁军能重振旗鼓,那夏家的终结日便指日可待,而你就是唯一能重组宁军的人。”
  “我?”宁木槿震住,似从幻梦中惊醒,蓦然意识到皇帝现在所说的才是真正的宁木槿口中所说的宁氏一族的使命。
  “此行去垓州,朕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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