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必修课:快看,麦墩-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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麦墩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颜丝雨,绝对是个美女。
那一次,在美食品尝会上,颜丝雨穿的是一件低胸的礼服,看上去性感高贵。而今天,她穿的裙子,有着荷叶边的领口,刚好把修长的脖颈露出来,看上去异样的青春。
她没有再暴露她傲人的双峰,这也算是她的聪明吧。
良久,颜丝雨幽幽地说:“你知道我和庄年为什么会分手吗?”
麦墩没有说话,但已经做出倾听的准备。
男人和女人都喜欢八卦。
不过男人把八卦当成娱乐,而女人对八卦充满好奇。所以男人娱乐之后,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而女人,好奇之后,就开始引发一串问题。
颜丝雨说:“我们谈了快十年。婚姻尚有七年之痒,而况爱情?不怕你笑话,我对庄年,很痴情。我喜欢他的从容,喜欢他的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
也许,这也是麦墩迷恋庄年的原因。
颜丝雨接着说:“三年前,他们公司进了一个女孩子,特别的清纯。我们毕业于同一所高中,而且也是刚从法国留学回来。她和阿年走的很近,一直称呼阿年为大师兄。他们经常腻在一处,至于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也就是因为这个,我们经常吵架。”
意想不到的照片8
颜丝雨接着说:“当时我很伤心,出于报复心理,我就喜欢上了酒吧里的一个架子鼓手。也是为了气阿年吧。后来,我们就真的分手了。直到我们上一次相遇。”
最后的话麦墩倒听庄年说过。
可关于那个女孩子的事情,庄年一个字都没有提及。
麦墩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
在一起的时候,爱就是共同的理由。
而分开的时候,男人和女人都有各自的理由。
孰是孰非,没有人知道。
女人最笨的一个方式,就是为了挽回一个男人的心,而和另一个不爱的男人走到一起。
当女人用自己的身体惩罚男人时,她最先惩罚了她自己。
麦墩叹口气说:“这只是你们的过往。谁没有过去?但过去只代表过去。”
颜丝雨说:“你认为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没有联系吗?”
麦墩说:“我是知道的。”
这话,她说的很无力。
颜丝雨说:“你所知道的,远远不止这些。”
麦墩惊异地抬起头。
颜丝雨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画上的一个人。
颜丝雨打开手提袋,从里面取出一个信封。
她没有直接把信封递给麦墩,而是放在桌子上,推到麦墩的跟前。
“这是什么?”
颜丝雨说:“你看看就知道了。我觉得你特别像那个女孩子,很漂亮,也很单纯。”
麦墩说:“谢谢你的夸奖,还从来没有一个人说过我漂亮。”
麦墩想拿起信封,可颜丝雨用手指压住了一边。
“等我离开的时候,你再翻看,好吗?”
这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麦墩就抽回了手。
麦墩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里面应该是庄年给颜丝雨写过的情书吧?
抑或是忏悔信?
那都代表过去。
颜丝雨的腕上,带了一块手表,表链是珍珠的那种,'。。'麦墩依稀看到表面上镶着亮晶晶地细钻。
颜丝雨看了看表说:“对不起,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完,她伸出手来。
麦墩犹豫了一下,也伸出右手,握了握颜丝雨的手。
颜丝雨转身离开。很快,她就消失在人流里。
麦墩这才拿起信封。
信封的口居然用双面胶封了起来。
意想不到的照片9
看来,颜丝雨在往信封里装东西的时候,是很用心的。
麦墩没有颜丝雨的信心。她直接撕破了信封。
她没有急于抽出东西,而是撑开信封,往里面看了看。
里面居然是一叠照片。
麦墩的心,在一瞬间狂跳起来。
她仿佛意识到了什么。
两个女人同时爱着一个女人,照片就是定时炸弹。要么炸毁一个人,要么同时炸毁三个人。
麦墩的手,无端地开始发抖。
她不敢翻看那些照片。
可是又忍不住。
有的时候,明明知道那是个火坑,可还是愿意跳进去。
明明知道喝酒吸烟不好,但没有几个男人能真正戒掉。
明明知道化妆品刺激皮肤,但没有几个女人能抵挡诱惑。
上当受骗,自觉自愿。
麦墩伸出手,轻轻地夹出其中的一张。她的动作,好像去寺庙抽签的信徒,心里祈求着好运气。
她又四下看了看,确定身边没有别的人,这才夹出了照片。
一看照片,麦墩目眩起来。眼前立即白茫茫的一片。
照片上,两个赤裸的男女忘情地缠在一处。
男人的双手捧着女人的脸,两片嘴唇贴在一处。
正是庄年。
照片的下面,打着日期。
正是前几天的事情。
而那时,庄年还给麦墩说着,他喜欢她,想和她好好地过日子。
麦墩疾步走开,冲进麦当劳的洗手间。
她迅速闪进去,把门关上。
里面有六张照片,全部都记载着庄年和颜丝雨在一起时的忘情。
照片上的庄年,完全没有平日的斯文。只是一个充满欲望的男人。
这些照片,仿佛变成一根根尖利的刺,刺进麦墩的心里,让她浑身疼痛。
她握着照片,蹲在其中一个格子间的角落,开始低声哭泣。
心里就是难受。
麦墩开始还压抑着哭声,到后来,变成很大的抽泣声。
她完全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
直到后来,有人猛敲格子门。
麦墩擦了一把脸,扯着喉咙说:“里面有人哪。”
可外面的敲门声没有停止。
“里面有人哪。”麦墩又叫了一声。
外面这才传来一个稍微沙哑的声音:“小姐,你没事吧。”
麦墩说:“没事,我爷爷死了,我只是心里难过。”
外面“哦”了一声。
意想不到的照片10
爷爷已经去世了,可为了应付尴尬,麦墩不得不让爷爷再死一次。
麦墩侧耳听了听,外面的脚步声走了。
麦墩使劲擦了一把眼睛,再一次打量这些照片。
她想把照片撕个粉碎,但想了想,还是放到了包里。
从格子间出来的时候,麦墩认真洗了一把脸,这才从麦当劳走了出来。
她看了看手机,上面有一个未接来电。是庄年的。
刚才,麦墩把手机调整震动状态,没有听到庄年的电话。
麦墩迅速给亚东打了一个电话。
可亚东直接挂断了。
要是往常遇到这样情况,那一定说明亚东在忙碌。
可这个时候,麦墩什么都顾不上了。
她只想尽快联系上亚东。
她又把电话拨过去。亚东依然挂断。
麦墩又打。
恋人没有了,总不能朋友也没有吧?
麦墩发狠地想,如果亚东不接电话,今天就跟亚东绝交。
跟亚东绝交之后,就给家里打电话。如果家里也不接,那就跟家里绝交。
然后她一个人跑到普陀山,出家当尼姑算了。
可打到第三次的时候,亚东就接通了电话。
她压低声音说:“你这么火烧火燎的,是被男人抛弃了?”
麦墩说:“你太聪明了,你说的太对了。”
亚东说:“还真被男人抛弃了啊?那先到一边难受去,我回头再和你联系。”
麦墩朝电话里大吼:“我现在工作没有了,男朋友也没有了,我要去投奔你,你接收不接收?”
那边低呼了一声:“ok!非常欢迎。我包吃包住包找工作!今天晚上我就想看到你,你马上滚过来吧。“
听到亚东的粗话,麦墩说不上为什么,心里还感觉好受一点。
她还没有说上一个“好”字,那边已经挂断了电话。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麦墩想回去把东西简单收拾一下,就暂时离开这个地方。但走了两步,她又折身回来。
她的包里还有庄年的钥匙。
她先去了关山悦小区。
看到这里熟悉的一切,她的鼻子无端的开始发酸。
决然离开1
庄年的房子里,一切照旧。
看到客厅里宽大舒适的沙发,麦墩抚摸了一下,但没有坐下。
麦墩把照片放在茶几上,钥匙就放在照片的上面。
阳光从落地窗前面射进来,茶几下面的咖啡色地毯颜色看起来清浅很多,很柔和。
麦墩到卧室里找了一通,终于找到庄年的一张照片。
看着照片上庄年微微浅笑的脸庞,她的泪再一次涌了出来。
庄年说话的时候,会不由自主地摸一下鼻子,看起来特别的好看。
想到往日的点点滴滴,麦墩没有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让眼泪滚滚落下。
麦墩又把照片放到原处,使劲擦了一把眼泪,转身离开。
赶到自己的住处,麦墩找到房东,给房东预付了一年的房租。
这个地方,她还要回来的。
她只是想,她回来的时候,不是一个无家可归的人。这个熟悉的地方,随时可以让她落脚。
麦墩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她打算明天一早离开益州。
但今天晚上,断然不能住在这个地方。
庄年如果看到钥匙,一定还会来找她的。她打算在车站给自己开一个间宾馆。
还是现在好啊,拿上一张卡,省了拿现金的麻烦。
麦墩记得,她上大学的时候,还没有在银行开户。当时怕在车上遇到小偷,就把一大叠的钞票装在母亲缝制的小布兜里。小布兜的两头有两根带子,麦墩就把小布兜紧紧地缠绕在腰间。
就这还不放心,路上不停地去摸腰部。只要摸到那个硬邦邦的东西,麦墩的心里才感觉踏实。
到了火车站之后,麦墩看了看自己砖头厚的手机,毫不犹豫地在附近的一家手机店买了一部小巧的粉色手机。
她犹豫了一下,又买了一张手机卡。
把原来所有朋友的联系方式都复制下来,麦墩就把山寨手机关机了。同时被关闭的,还有一张原来的SIM卡。还有麦墩的爱情。
上面还有一百多块钱,停不了机。
麦墩把山寨手机防到行李箱的最底层,用新买的手机给亚东打了一个电话。
决然离开2
那边是非常甜美的声音:“喂,您好……”
亚东还有如此温柔的声音?
麦墩在心里慨叹,但嘴上忍不住大笑:“少在我这里装淑女,我听着起一身鸡皮疙瘩。”
亚东声音发冷:“你这个死妮子,换了号码?”
麦墩说:“你的猜测总是正确。”
“现在到哪里了?”
“因为要处理一些后续事情,所以现在还呆在益州。不过明天早上,我会准时到达上海。我对那里不熟悉,所以你要准时在车站等候。我离开的时候,已经留下遗书,如果找不到我,就直接找你要人。”
“等等等,你留下什么遗书 ?http://。”
麦墩一口气说完,已经憋不住大笑。
亚东说:“好的,念你失恋,我就不再啰嗦。”
麦墩假装生气:“就算我失恋了,你也没有必要是时时提醒我吧?赶明个,我到上海,找一个最英俊的上海人,看不气死你。”
亚东大笑:“那我就等着吧。”
两人挂断电话,麦墩倒在白色的床单上睡觉。
她不喜欢宾馆,就是不喜欢这里面白色的床单床罩,看着跟医院似的。
可睡不着觉。
她忽地坐起来,拨弄了一下手机。但又颓然放下。
这个晚上,庄年该怎么度过?
想到庄年,麦墩的心又开始生生疼痛。
但又想到那些照片,麦墩冷冷地对自己说:“别自作多情了。说不定这个时候,庄年还正在和颜丝雨销魂呢。”
麦墩开始做仰卧起坐,一连做了200下。浑身都是酸痛。
她终于倒在床上,胡思乱想了一会,就睡去了。
……
当火车驶出益州的时候,麦墩仰着脸,视线里面是45度角的范围。
她在心里默默地说:“益州,我今日灰溜溜地离开,但我还会回来的。”
亚东果然就等候在上海火车站口。
一看到亚东,麦墩眼睛发直。
一改往日那种利索的短发,现在的亚东居然是略微有点波浪的栗色卷发。
她穿着无袖的黑色及膝连衣裙,领口处,露出雪白的肌肤。脚上的凉鞋只有两条带子,绕到脚后跟,系成了一个蝴蝶结。
她整个人站在那里,有着说不出的干练,也有着说不出的妩媚。
决然离开3
麦墩一见到亚东,大吃一惊。
这样一个女子,简直就是天造的尤物。
亚东的肌肤,水水嫩嫩,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油桃。
麦墩朝亚东的脸上就撕了一下。
亚东好不客气地撕了她一下。
“干嘛啊?男朋友抛弃了你,不要拿我撒气啊。”
麦墩说:“就冲你这句话,我还要再撕一下,看能不能流出水来。”
亚东仰起脸,嘴角翘的像刚采下的豆荚。
“原来,是羡慕我的皮肤啊。”
说实在,亚东看到麦墩,心里也吃惊。
她扯着麦墩的马尾巴说:“好好的美人坯子,被你糟蹋浪费了。我对你多年的教诲,你也都白费了。看到你这模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