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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宝儿-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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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死在战场上,我姐就成了寡妇,最后只能灰溜溜回娘家,到时家里已经是我做主了,不过我是好人,可以让她做个仆役什么的,先说好啊,不许你帮她!”
  “哈?”宝儿傻愣加寒颤,“关我什么事?”
  “你是杂役,你们都在下人房里,我姐最喜欢装可怜,很多人都被她骗到,到时你瞧她可怜就帮她干活,我绝不允许,听到了吗?”
  “哦。”宝儿已经懒得多话,这女人根本是疯子一个,臆病入骨啊!
  晚间天翼回来后,宝儿把白天的事作了交代,甚至把乌骨鸡的话原样学了一遍。
  凤天翼笑得前仰后合,搂着宝儿摩抚搓揉,“宝宝辛苦了,当时也把肚子笑疼了吧?”
  “我才没笑,她病入膏肓而不自知,恐怕她家里人也一直瞒着她,我若笑了,她乍乍灵醒悟出点什么来,岂非辜负了她家里人这些年的苦心?你也别笑了,她虽疯话连天,但未必全疯。”
  “嗯,全疯的人是金蒙王,为了让喜爱的儿子上位,不惜挑起边战,目的是让大王子征战失败,以此为由,贬斥出位,联系今日乌骨鸡泄露的诸多情报,可知边战一事已被搁置,应是王后以金蒙王欠安为由,让大王子留都侍病,金蒙王急于易储,才会希望国师以天神名义助他喜爱的儿子成王,可惜国师惧内,恐怕也是惧于大王子的某种淫威,还有王后,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因此郑琦想为王,难。”
  “难就难吧,咱们的目的是阻止战乱,现在他们搁置战事了,原因是金蒙王生病了,乌骨鸡说现在只等他咽气,就是说金蒙王快死了,边战是他主张的,所以他之后不管是谁做了王,都不会再打仗了,对不对?”
  “不一定,金蒙国一直馋涎堋州那块地盘,一直认为那应该是他们的国土,虽然曾经是,但他们忘了,若非大凤仁义礼让,从堋州到他们王都这片,都会是大凤的疆域!”
  “对啊,而且我觉得他们到现在也还属于大凤,当年太*祖开疆辟土,征战建国,那时哪有什么金蒙国啊?就一个小小的部落族长带着一队人马跟太*祖混吃骗喝,太*祖气他们不成器,划片疆域让他们自力更生,谁知养了一群白眼狼,偶尔反咬养主不说,脸皮还够厚,遭外族欺负了,又跟养主哭诉求救,遭天灾荒年了,跑去养主那儿要粮要钱,吃得肥肠满脑又开始噬主辜恩,简直是养不家的白眼狼典范!”
  宝儿义愤填膺,凤天翼轻柔拍抚,“宝宝不必气恼,既是养不家的白眼狼,那就不养为好。”
  “对,以后不照顾他们了,天灾人祸都让他们自己面对去,要是再想跟大凤开战,那没商量了,金蒙国到此为止,纳入大凤疆域划成两个州,金州和蒙州,还不错吧?”
  “好。”凤天翼笑抚宝儿,目光手法一般温柔,很快便听小人儿发出难耐之声,撩人情动,催情至深。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35 章

  对于胸无大志的人而言,在哪生活都一样,但对志向远大的人来说,平淡安逸只会令他烦躁,郑琦快要憋疯了。
  “你说过会让我见到父王的,可是小半月了,王宫里一点消息都没有,到底还要我等多久?”
  郑琦是真的疯了,否则不敢跟凤天翼吼,当然,吼得再凶也没用,凤天翼在给他的宝宝梳头,之前在鱼塘边玩得开心,溅湿了衣服弄乱了发,现下要好好收拾一番,然后去逛街,今天是宝宝生辰,王都的夜市也算繁华,他要陪宝宝买好东西,这是三年前就承诺过的事。
  郑琦等不到答复开始生气,但也只是坐到一边生闷气,宝儿斜瞄一眼,笑道:“你别怨天尤人了,命中只合八斗米,挣到归期不满升,何况你真的不象个做王的人……”
  “谁是生来就象?况我只是时运不济,若我母亲活着,只凭她一人便可让我坐上王位!”
  “然后呢?”宝儿撇嘴冷笑,“你比乌骨鸡还糟糕!她再怎么疯狂臆想也是亲自去努力实现,你却总想依靠别人,纵使你母亲还活着,纵使天翼依然屈尊做你的谋士,然后你也如愿当了王,但也只是个傀儡王罢了,而且是你自愿的,因为你从来没有自己的主张,有也是瞎主张,好比你刚才说想见你父王,但你为此作过努力吗?你只等着天翼为你周旋安排好,别的不说,我从来没见你主动去跟大王子请安什么的……”
  “我为什么要去?他恨不得我死,我也只望他短命!”
  “你真的没救了,心智还不如一个九岁孩童,小白眼当初在家里装尽各种龟孙子,为的是韬光养晦强大自己,将来孝善自己的生母,你呢?为了自己的愿望都不能隐忍行事,纵使你母亲活着也会被你气死掉!对吧天翼?”
  “嗯。”凤天翼放下梳子,很满意自己的杰作,虽然只是梳个简单发髻,但这是他亲自为宝宝梳的,也是不做皇帝后才开始训练并具备的一项技能,如今一一回想,所谓皇帝,实则另类残废,身心健全却不能自理生活的怪物罢了。
  凤天翼带着宝儿出了小院,郑琦一直跟在后头,狼崽也追了来,之前以保镖的名义想同去,被拒绝后也在生闷气,现在有郑坏蛋作借口,他当然也要去。
  凤天翼目光驱逐两人,郑琦愠色不动,狼崽变身委屈小孩嘟了嘴,宝儿心软了,“那就一起去吧!其实人多也热闹……”
  “那么也不介意多我一个喽?”大王子突然现身,亲切笑容带了几分逗趣。
  凤天翼微皱眉,其实他极少表露真实情绪,但今天不一样,宝宝的生辰只有他能陪伴玩耍,多出来的人都该死!
  宝儿尴尬地笑,“天翼别生气好吗?他们也是好意嘛,庆贺生辰可不就是要人多吗?所以带他们一起吧!”
  宝宝的话就是圣旨,凤天翼按下怒气,一行人出了大门,王都最繁华的夜市在城西,不过多属花街柳巷,那种污秽之地绝不作考虑,所以凤天翼带宝儿去城东,市面虽清淡,好在也有不少小吃及稀奇摊面。
  宝儿在面具摊上逗留,狼崽也很感兴趣,凤天翼只等着付钱,大王子近前笑道:“宝公子拿着的是司雨神的面具,她原是天神的女儿,后来爱上凡间男子,天神震怒,把她拘在望雨台,她终日以泪洗面,泪水便是凡间雨水……”
  “那岂不是要闹洪灾了?”宝儿放下面具,另拿了一个,大王子又笑,“这个是我们金蒙的致雷尊,是司雨神的哥哥,传说是位脾气暴躁的神……”
  “你适合哎!”宝儿把面具递给郑琦,郑琦嗔目,被凤天翼的目光镇住,但仍不愿接受,宝儿也不强他,笑问摊主,“哪个是天神的面具?”
  摊主惊了一下,讷讷摇头,求饶般看着大王子,宝儿不解,凤天翼笑道:“他们的天神至高无上,天神庙里也只供奉名牌,因为没人见过天神的模样。”
  宝儿点头,有些丧气地离了面具摊,没走几步就停住,“一点不好玩,还没有小城的集市有趣,我听说城西有吃花酒的地方,不如去那儿吧!”
  “不行!”凤天翼断然否决,见宝儿嘟了嘴,忙悄声解释,“不是不带你去,而是小狼也跟着不合适,突然叫他回去,他必定不依。”
  宝儿看了狼崽一眼,挽起天翼的胳膊,“那就回吧,以后生辰也不出门玩耍了,其实每年的今日都是我娘的忌日,爹和管家都怕我伤心,尽着各种法子哄我高兴,我也骗自己高兴,但我其实很难受,因为我好想知道我娘长什么样,可是连张画像都没有,我也只祭奉我娘的名牌,我娘简直跟天神一样,我都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难过了。”
  宝儿脸上带笑,眼里有泪,凤天翼竟无语劝慰,只因他也是每逢生辰便遇生母忌日,宫中虽有母妃画像,他却不敢瞻拜,少时看过一次,不敢相信那般绝色曼妙的女人竟能狠毒到无数次残害腹中之子,但他不恨,他只忘却。
  生辰的主角没了兴致,众人也都怏怏跟从,回府后,大王子亲自送了生辰礼来小院,宝儿启开盒子看了一眼,很失望,“怎么是一方砚台?还以为是好吃的。”
  大王子错愕,狼崽投以同情目光,“不怪殿下疑惑,我哥虽写得一手好字,但不代表爱好墨宝,除了哥夫,我哥只爱吃的……”
  “谁说的?我爱世间一切美好!”宝儿说着就冲大王子歉意地笑,“你别难过,虽然你送的礼我真的不喜欢,但你的心意很好,为表谢意,我给你写幅字吧!”
  “求之不得!不胜荣幸!”大王子亲自研墨铺纸,几近谄媚。
  宝儿得意极了,提笔笑道:“我在君子院时,每年的春联都是我写,不过对子是师兄们提供的,所以你也说吧,要我给你写什么?”
  “宝公子随意即可。”
  “我倒想写生辰快乐,但不对你的景啊!”宝儿想了想,在纸上写了“大国者下流”五个字,笑问大王子,“喜欢吗?”
  大王子怔然,见宝儿嘟了嘴,忙笑颜谢过,捧着字帖离去时仍一脸疑惑。
  狼崽也疑惑,“哥你什么意思?咱大凤是大国,你吃他几天饭食就骂自己的故国来讨好他吗?”
  宝儿翻白眼,“怎么可能?我是骂他们来着!”
  “你少蒙我,大小两个字我都不识吗?你写的是大国者下流,真骂他们,你该写小国者下流!”
  “那就不是骂,反而是激励或者夸奖,哎对了,要不要我也给你写一幅?”
  宝儿再次提笔,狼崽气得夺过来写下叛徒两个字,宝儿一脸惊赞,“不错啊,居然能写笔划复杂的字了,一般的幼学孩童远远比不上你啊,当然字还是奇丑无比……”
  “总比你骂自己的故国好一万倍!”狼崽说着还习惯性把手扣在了剑上。
  宝儿做个大大的鬼脸,然后兔子般躲到天翼身后,狼崽气得张牙舞爪,哥夫不主持公道也罢,居然扣了他的手腕还朝他放冷气,狼崽气得跺脚,“哥夫太纵容他了!今儿他能写字讨好坏人,明儿就能卖国!”
  “那么复杂而艰巨的事,你哥做不来。”凤天翼说着又觉不对,回头冲宝儿笑,“我是说一切复杂艰巨的事都由我来做。”
  “当然了,你说过要养我一辈子的!”宝儿嘻嘻笑,狼崽气得抓头自虐,再次被凤天翼扣了手。
  “你要拔光头发我都没意见,但你不该疑心你哥的爱国情怀,他所写的大国者下流并非自贬,原句出自道经,此下流非彼下流,而是谦下的意思,全句是说大国者下流,天下之交,天下之牝。全文的大体意思是说,大国要谦下地对待小国,这样能取信小国,小国也要自谦自下,才能得到大国的滋养捐助,如此才能各成所愿,相安其民。”
  狼崽怔然不解,闷闷地想了半天,脸色渐渐好转,“就是说,我哥其实是警告他们,咱大凤对小国已经够好了,小国要是不听话,别怪咱们手下无情,对吧?”
  “差不多。”凤天翼轻拍以示嘉许,狼崽却不高兴,“根本不用警告他们,直接灭了就行!”
  “我没意见,但你哥不准。”凤天翼说得小声,狼崽也悄声询问原因,宝儿却已经听到了,顺手把吃剩的果核扔了过去,“你们少在那儿鬼鬼祟祟密谋战乱!我虽胸无大志,但那是因为我胸怀天下,大道无形,大音稀声,真正的大志也是无形无色!”
  狼崽撇嘴以示不屑,凤天翼则诺诺点头,“宝宝说得对,而且宝宝才是真正爱国的人,无民不成国,战乱一起,民生遭难,死伤虽有国别之分,却一样是生灵涂炭,若能警言以示,令其悔改,未尝不是好事。”
  “那么莫名其妙的警言,谁懂啊?”狼崽冷哼,宝儿愣了愣,委屈地看着天翼。
  “正是要他不懂才好,若他帐下的幕僚也不懂,那就不关咱们的事了,反正已经友好地给过警告,他们自个儿不收敛,惹怒了大凤皇帝,一切后果自负!”
  凤天翼微笑作答,狼崽奸笑点头,宝儿也点头,“他会懂的,而且不用请教幕僚,他的管家很有才的,那天我去找他要银子,发现他在看咱们大凤的书……”
  “等等!”凤天翼苦恼道:“不提大王子奉送的金银,光是之前琦王子给的咱也没用过吧?宝宝为什么还找别人要银子?”
  “因为他赌输了啊!”
  “赌?”
  “是啊,他给我找了小鸭子来喂,我说不能一来就放水里,他说鸭子不用学游水,然后我们就打赌,后来果然有一只鸭子淹死了……”
  “哥,鸭子不会淹死,这道理我都懂,是你故意弄死的吧?”
  “怎么可能?那么可爱的小东西,我怎么可能残忍地把它弄死?等我发现的时候,它已经死在水里还飘起来了,我是忍着悲痛去要赌金,那种心情无法言喻,没有经历过的人根本不能体会!”
  宝儿叉腰吼完,果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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