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西藏-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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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还是我,念你如初,未曾善变!
我极力掩饰着自己的痛楚,淡然微笑的对赵玉儿说:“玉儿姑娘,我们注定是不能同行的,你快去寻你的队伍吧!你看,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穿过那个峡谷,你就到达你想去的地方了。”停顿了一下,我又指了指一个不同的方向说:“你看,我是要从这个方向行走的,所以祝你好运!”
听我说完,赵玉儿难免有些失落,不过我不懂她这些失落来自于哪里,但此刻对于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用不了多久,这眼前的一切都要诀别了。
目送着她远走的身影,我柔弱的最后一滴泪还是流淌了出来。其实我给赵玉儿指的那条不同方向的路是通往布达拉宫的,我幻想着梅朵一定去了哪里,我必须要找到她,再也不能与她分隔了。
我默默的伫立着,望着扑朔迷离晚霞色彩久久不能释怀,泪水干了,甚至还没有流出眼眶就有一半风干在外面。我是不愿那么伤悲着的不是吗?因为我的心可以给我指引,就像明明的月亮一样打破眼前所有的黑暗。
?
☆、第二十七章 命该如此
? 我上了马,挥动着鞭子超着布达拉宫的方向奔去,此刻我心里是喜悦的,因为那里是梅朵一直的渴望,是她灵魂最安逸的归属!
而我,从某时起爱屋及乌,也将我那一颗憔悴的人安放在了那里,从此让它在我的灵魂深处幽居,再也不能分离!
就这样,我坚定的奔行着,让自己与它和她的距离渐渐拉近。突然间内心的惶恐不不安又开始作祟了,这种强烈的感觉甚至穿透了我对梅朵的思念,以至于我突然停住了脚步,任由心灵深处的情感与理智碰撞的不可开交,任它们充斥着我快要破碎的躯体!
是的,我想到了我的阿爸,我记起了他用渴望的眼神等我回到他的身边。
此刻,我的世界仿佛仅仅只有两种颜色,那是炙热与淡漠的极致落差,一种在你叹息中左右你灵魂的神秘力量。白色的炙热让你蠢蠢欲动,在惘念的边缘苦痛徘徊;黑色的淡漠让你奄奄一息,在死寂的腐烂下蠕动。有一刹那声音告诉你苦苦哀求,说臣服也是一种求生方式!
好吧!我还是找到了让自己逃避的借口,真是阿爸对我的期盼和我对阿爸的责任吗?
此刻,我就站在高高的山刚上,和四面八方赶来的微风触面。透过眼前的松赞干布大峡谷,让那方布满邪恶与忧伤的土地模糊了双眼,它就像一个内藏无限黑暗的牢笼一样,让其中的生灵暗无天日。或许我真的该回来那里,做好一切准备和张牙舞爪的恶魔搏斗下去!
马儿载着我在黑夜中奔腾着,似乎要像急速的光电一样划破黑暗。
当我再一次回到寨子,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变了,变的陌生而让人焦躁不安,官寨好像变成了火一样的红色世界,每一个角落都被鲜艳的红色装点着,就连那棵古老粗壮的铁树也披上了红色的盛装,刹那间我眼前变成了红色的海洋,像猩红的血充满眼前这个世界。
我开始头晕目眩,像几年前攻打木巴土司时的感觉是一样的,到处是鲜血,让人晕眩,让人作呕!
在广场边就那么一直站着,我抬头向寨楼的高处望去,却再也不见梅朵的身影,和她默默的注视我的眼神。像到这些,我的头就好像在瞬间被雷电击中一般,一阵绞痛之后一片空白,猛的一下从马背上翻滚了下来,顿时世界陷入了黑暗,思想的闸门被最牢靠的锁子锁上了。
醒来的时候依然头痛剧烈,我拼命的用两只手捶打着脑袋,不断的发出痛苦的声音。
脑海里瞬间翻腾着许多记忆和人的脸孔,梅朵,拉姆阿妈,疯癫僧人和他的师弟措吉喇嘛,还有现在无影无踪消失了的土司和土司太太,央拉!
天啦!难道我又记起央拉了么?当她的音容样貌不断的在我脑海中闪现时,真的觉得奇迹发生了,我居然把他从记忆中抹去后又拉了回来,难道这真的是天意?让我在一次血腥中忘记她,又在一次扭曲的婚姻中记得她。上天真是会捉弄人,总不叫渺小的人类有自己的意愿,它根本不允许人们忘掉自己想忘记的事情!
也许真是天意,曾经我欠央拉的,注定将来要加倍的偿还给她。
我突然发现自己竟然也变成了红色的,一件汉人红色的长袍子被穿在我身上,感觉别扭极了!甚至我的床,窗幔,被子,帘子,房间里所有的一切都变成了红色的。看到这一切,我闭上眼睛大叫起来。
听到我的大叫声,守在门外的多吉泽让推门进来了。
“你醒了哥!”多吉泽让兴奋的说道。
“我这是怎么了泽让?”我有些疑惑的问着,然后吃力的坐起身来。
他近前来仔细的打量着我,然后一本正经的说:“我还不知道哩,正要问你呢,你这是怎么了?从暮落寨一回来就这样,那天是阿郎发现了倒地昏迷的你,而且一昏迷就是三天啊!”
我惊讶说:“三天!”
多吉泽让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本来你昏迷的第二天就是你和玉儿小姐的大婚之日,可是介于如此,就先给你穿上了婚服。那个玉儿说,一切都要按照他们汉人的传统婚礼来办哩,说等你醒了就拜堂!”
“赵玉儿!”我喃喃自语,有些让你哭笑不得。
“难道你见过她?”多吉泽让吃惊的问。
我说:“好了,有时间给你慢慢说吧!你先别告诉他们我醒了,我现在想睡一觉,头痛的要命!”
话音刚落,一身红装的赵玉儿突然走了进来,只见她瞪大了眼睛盯着我,那双眼珠子似乎都快要蹦出来了。
我也就这样看着她突然有些惊慌失措。
“好啊!你好啊扎哲顿珠!”她有些气愤的说着,恨不得要将我吃了才能解恨似的。
我没有说话,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是我骗了她。
赵玉儿又说:“你,你为什么要骗我?难道你就不跟我说些什么吗?”
“我,我…”我喃喃自语,始终都不知该做何解释,或许真的是因为理亏吧!
“我真不明白,我爹为什么要让我嫁你这么一个木头!”她说完,气匆匆的就出门去了。
她突如其来的宣泄真让我措手不及,也许我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的。
晌午刚过,阿爸派人来传话说,拜堂的吉时已到,赶紧催促我过去。说是按照汉人的说辞,一旦错过吉时,以后一定不会幸福!想想,真的有些莫名其妙哩。
于是,我像一个醉汉一样踉踉跄跄的被他们托着去拜堂了。感觉这一切像做梦一样,而且是前所未有的一个梦。
所有人都在笑,开心或不开心的笑着,开怀或虚伪的笑着。在这欢乐的海洋里,我就像一个怪物一样被他们盯着笑。就像自己突然失聪了似的,只能看到那一张张快要扭曲的脸。
心情瞬间失落到了极致,今夜,只想大醉一场,让所有的忧思都埋藏在朦胧的醉意之中去吧!
赢的梦幻皆醉去,
三千忧思伴离飞!
真是光怪陆离,像我这样的人也学着古老的汉人作诗了。
一阵痛饮过了午夜,竟不知是怎样朦朦胧胧的回屋的。我浑身无力的瘫软在地上,望着眼前的情景如痴如醉。
玉儿真的美极了,活脱脱的天生丽质。真是造孽,我何德何能,让她孤身只影盼我至深夜。
玉儿还是开口了说:“你还不把老娘头上的东西揭开去么,要闷死我了!”
说着便自个扯下来了顶在头上的红绸缎,看着眼前的我突然笑了起来。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便自顾自的脱去了身上的衣服,直到完完全全的裸露以对。
刹那间,我的视线变的模糊,此刻的她就像一个幽灵一样穿透我的身躯。
肌肤如雪,她的每一寸肌肤都像古老的美玉一样泛着光泽。而此刻的我的脑海中,却不敢任何的遐想,她仿佛变的像神灵一样不可亵渎!
“我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还在乎这些做什么!”玉儿静静的说道,却还是掩饰不住女子特有的娇羞。
“你自己睡吧玉儿!”我情不自禁的说出来,然后近前去给她披上了衣服,在她失望的眼神中出门了。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会不会给你带来伤害?但我可以明确的是,我心里装着格桑梅朵,所以我不能玷污玉儿的身子,虽然现在她成了我的女人。
而此刻占满我脑海的女人还是格桑梅朵。
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念与不念都存与一念之间,痛与不痛总关于遇见。你幻想,幻想那阻隔了无数时空的背会,忧思仿佛生出了触角,可并代替不了一双渴望的眸子!你粉饰,粉饰像琉璃一样的情感,一些见过的,听过的画面,仿佛瞬间生出倒刺,没有余地的扎到你最脆弱的地方。于是让自己像没有脚的鸟一样活着,才好珍惜那唯一一次停留的机会。
好了,一些疯话戛然而止罢!
依然愿一切安好。
“你自己睡吧玉儿!”我情不自禁的说出来,然后近前去给她披上了衣服,在她失望的眼神中出门了。
我不知道我这样做对不对,会不会给你带来伤害?但我可以明确的是,我心里装着格桑梅朵,所以我不能玷污玉儿的身子,虽然现在她成了我的女人。
而此刻占满我脑海的女人还是格桑梅朵。
人为什么总是这样,念与不念都存与一念之间,痛与不痛总关于遇见。你幻想,幻想那阻隔了无数时空的背会,忧思仿佛生出了触角,可并代替不了一双渴望的眸子!你粉饰,粉饰像琉璃一样的情感,一些见过的,听过的画面,仿佛瞬间生出倒刺,没有余地的扎到你最脆弱的地方。于是让自己像没有脚的鸟一样活着,才好珍惜那唯一一次停留的机会。
好了,一些疯话戛然而止罢!
依然愿一切都好!
?
☆、第二十八章 凝结成爱
? 说来也奇怪了,我是不擅长写悲剧的。但至此,才发现悲情的情节越发的多,如果按此情节写下去,它注定会成为一个没有结局的悲剧了!还是要请一直关注我的朋友们谅解的,戏终究是洗,我的现实生活还是很欢愉的。
你看跑题的老毛病又犯了,谅解。好了,我们一起言归正传。
对于那么一段扭曲到极致的婚姻,不管是我,还是赵玉儿,始终都是无可奈何的!更或许说玉儿为了她父亲的意愿而牺牲自己的幸福,而我,早已看清了一切却还要将这条路走下去。坦白的说,这仅仅是一份责任。也或者说,我要为了一个女人牺牲终生幸福而想做点什么!
自从那扑朔迷离的一夜过后,我是再也不敢面对玉儿了,至少我们都没错,而我的心安理得也不会从此一直淡然下去。
而玉儿,对我的眼神始终透着一种离奇的失望。我不知道她心里是做如何打算的,更不敢奢求她会爱上我。后来的几天,日子过的平淡极了,沉静如夜,死寂去水。但是我们还过着有名无实的夫妻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却好似置身在两个世界。有时候一整天我们都不会讲一句话,有时候竟都没有了神情的交流。注定我又要辜负一个如此纯洁的姑娘了,可是,这些都不是我想做的!
玉儿始终还是憋不住了,她决定找她的父亲理论明白。
当着很多士兵的面,玉儿暴怒了起来。
“姓赵的!我今天让你给我说清楚,要不然你知道后果。”她愤怒的冲她的爹爹大喊大叫,所有人都被惊的目瞪口呆,他们也许早就知道这位大小姐的脾气,所以在瞬间就一溜烟全消失了。
赵督军尴尬道:“你自己瞧瞧玉儿!这哪有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真让人难堪。”
玉儿委屈的哽咽着,许久才质问道:“难堪?你居然说难堪,你知道我在别人面前有多么难堪吗?你体会不到,你根本体会不到。”说罢,蹲在地上像小孩子一样的哭了起来。
见此情景,督军大人有些措手不及。急忙近前去轻轻拍着女儿的肩膀道:“好了傻丫头,有什么话咱父女俩不能好好说么?”
听到此,玉儿突然就站起身来止住了哭声,说道:“那好,我问你,你为何要将要嫁给一个痴傻的男人,而且他根本不爱我!当初为了顾及你的感受,所以我便毫无怨言的顺了您的意。可是今天我才发现,一切都不是那样的!”说罢,玉儿用纤细若无骨的手指揉揉通红的眼眶,用那种让人心生寒意的眼神盯着她的父亲。
“他,难道他欺负了你不成?如此倒也好,正好顺了我的意!”说罢,手托下巴若有所思。
“顺了你的意?”玉儿疑惑的问。
“不错,这正好让我找到借口接管这里!”赵督军胸有成竹的说道。
对于他们的阴谋,玉儿是全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