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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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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萧玖璃闭着眼睛呢喃了一句。
白逸羽转身喝了一口水,捞起萧玖璃,吻住她的唇瓣,将水慢慢渡入她口中。
萧玖璃迷迷糊糊中一声轻丨吟,白逸羽身子一僵,随即低叹一声,狠狠吻了下去。
唇舌交丨缠,唇齿留香,他根本不是在喂水,分明就是在索要她的甘甜。
萧玖璃很快被吻得娇丨喘不断,俏脸像三月的桃花娇艳红润。她虽然意识不清,却本能地睁开了眼,伸手想把白逸羽推开,可此时的她浑身无力,哪里推得动?
白逸羽肆无忌惮地吻了个够,这才将她放开,垂眸看着她愈加娇美的俏脸,指腹轻轻在她脸上游弋。
“你……”萧玖璃的脑子有些转不过来,却直觉哪里不对,呆呆地看着白逸羽。
“我喂你喝水!”白逸羽面不改色地扬了扬手中的茶盏,放到桌上,转身回来开始脱萧玖璃的外衫。
“不要你管!”萧玖璃伸手攥住衣襟,不让他脱。
“为何?”白逸羽一挑眉,心中有些紧张,脸上却一如既往地平静。
“你去找你的解语花,管我作甚?!”到底是喝了酒,萧玖璃竟直接将心里的不满说了出来。
“我的解语花?”原来她说的是这个,白逸羽的忐忑瞬间消失,心中甚至在想要不要偶尔让萧玖璃醉一次,以便自己能为所欲为。
“你去啊!”萧玖璃迷醉的杏眼一瞪,又推了白逸羽一下,可看在白逸羽眼里,她这分明就是娇嗔。
“玖儿醋了?”白逸羽心情大好,唇角勾出一个好看的弧形,继续去解她的盘扣。
“不要碰我!”萧玖璃刚要叫喊,白逸羽的唇便落了下来,封住她的声音。
萧玖璃再次被吻得喘不过气来,白逸羽恋恋不舍地放开她,在她耳边低语,“傻瓜,我的解语花就是你,只有你!”
萧玖璃还来不及说话,白逸羽已经脱掉两人的外衫,揽着她钻进了锦被,手一拂,灭了火烛。
黑暗中,白逸羽的凤眸闪闪发亮,身子火热滚烫,指腹摩挲着萧玖璃的脸,轻哼一声,“你说两位皇兄带你爬山是去看雪景,怎么还喝上酒了?”
“我……”萧玖璃还沉浸在那莫名其妙的吻中,冷不丁被他这一质问,脑子又跟不上了,“我只喝了一点。”
“喝了一点就醉了?”一想到她醉了就是这般稀里糊涂、“任人宰割”,白逸羽突然心情又不好了,鬼知道当时都发生了什么。
“那酒太烈……”萧玖璃竭力回想当日的情况。
“所以,你就对着他们傻笑?!”白逸羽的声音冷了几度,“他们很好看?”
“好看。”萧玖璃傻傻点了下头。
“好看?!”白逸羽眸光一深,尾音一挑,手臂一紧,某种危险的气息在黑暗中涌动。
“小七更好看。”萧玖璃被他盯得浑身发毛,脑袋一热,伸手去摸他的脸。
“真的?”白逸羽被她摸得心神一荡,浑身的温度迅速飙升,下腹一紧,连忙捉住那小手,不敢让她继续点火。
“嗯,小七最好看。”萧玖璃酒劲上头,闭了闭眼。
“你那日在方山都做了什么?”白逸羽愉快地勾了勾唇角,仍然不放过她。
“比剑,烤鸡,喝酒,泡温泉……”萧玖璃的眼睛已经彻底闭上,声音越来越低,像是在呓语。
“泡温泉?!”白逸羽眉一拧,周身气息迅速冷了下去,拥着萧玖璃的双肩轻轻摇晃,话里带着一丝紧张,“你和谁一起泡的?”
“和小七……”萧玖璃的脑子已经彻底迷糊了,不论白逸羽怎么摇晃,她都说不出话来,只无力地耷拉着头,晕了过去。
“该死!”白逸羽低咒一声,低头刚想再折腾她,萧玖璃软糯糯地呢喃了一句“小七”,头在他怀里拱了拱,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全身贴了上来。
她紧紧地抱着他、靠着他,毫无防备的这般依赖,让白逸羽的怒气瞬间消散。垂眸看着她,将她的话前后理了一遍,白逸羽心下一松,抱着她一同睡去。
次日一早萧玖璃醒来,惊讶而又尴尬地发现自己像只八爪鱼一样悬挂在白逸羽身上,这睡姿实在是太过亲密,她的脸一下就红了。
“醒了?”白逸羽揉揉她的头,声音暗哑,“头疼么?”
感应到他身上的火热,萧玖璃暗暗向后退了退,拉开与他的距离,摇摇头,“不疼。”
“以后还喝酒么?”白逸羽挑眉看着她。
“不喝了。”萧玖璃慌忙又摇头。
“我要你喝的时候,你可以喝。”白逸羽心中暗笑,某个重要的时刻,某种重要的酒,那可是必须喝的。
“再也不喝了。”萧玖璃无奈地揉揉眉心,昨夜后来的事,她脑子里只有模糊片段。他怎么又吻她?他想做什么?真的是喂她喝水?
白逸羽伸出手帮她揉着两侧太阳穴,“不是说不疼?”
“我昨夜没有失礼吧?”萧玖璃对上白逸羽的视线,小手紧张地搓着中衣的衣角。
“一直摸我的脸算不算?”白逸羽皱了一下眉,一本正经的样子,“一直紧紧抱着我不放手算不算?”
“啊?哦!我……”萧玖璃脸一红,垂下眼帘,心里后悔死了。
白逸羽凤眸里闪过一丝精光,克制着快要流淌出的笑意,揉揉她的发顶,眼里都是宠溺,“不过我不介意。”
“该起了,六皇子在呢。”萧玖璃红着脸就要起身。
“上次在方山是他陪你泡的温泉?”白逸羽侧身单手枕着头,淡淡地看着她穿衣。
“温泉?”萧玖璃手一顿,随即摇头,“我自己泡的。”
“以后除了我,不许和别人一起沐浴。”白逸羽撑起身子,捏了捏萧玖璃的下巴,“记住了么?”
“谁要和你一起……”萧玖璃的脸更红。
“我说一起就一起,由不得你!”白逸羽轻哼一声,换了话题,“昨夜喝了酒,今儿个早膳喝粥。”
萧玖璃对他的霸道已经彻底无语,穿好衣衫,掬起清水洗了脸,束好头发走出门去。
不一会儿,萧玖璃提着食盒从厨房回来,竟遇到白骏泽和李桓走在一处。
“殿下,城主大人!”萧玖璃站直了身子,颔首施礼。
“阿九,没事吧?”白骏泽丢下李桓,上前几步,话里透着关心。
“属下没事,殿下有心了。”萧玖璃浅笑着告退。
“这不是救了七皇子那个护卫?”李桓看着萧玖璃的背影,蹙眉沉思,“这么瘦弱,实在不敢想象是如何将七皇子救回的。”
“阿九身手不错。”听出李桓那丝不屑,白骏泽脸沉了下来。
“恐怕没这么简单吧?”李桓话里透着怀疑,“微臣一直觉得此事透着蹊跷……”
“七弟的护卫,岂是你可以随意猜测的!”白骏泽低喝一声。
“殿下真的这么信任七皇子?”瞅瞅四处无人,李桓压低声音。


☆、101。101 前往军营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白骏泽摸摸鼻子,笑得没心没肺,“这天下是父皇的,他爱信就信,他若是不信那就不信,我才懒得多想。我呀,只想和皇叔一样轻松享乐就好。”
“殿下果然和三贤王最像,洒脱淡定,微臣佩服!”李桓眼珠一转,眼里迅速闪过一丝轻蔑。
皇后说的果然没错,这位六皇子和那三贤王一样是个没脑子的蠢货,一辈子只图安稳,凭着皇子身份享受荣华富贵,却没想过手中没有实权,一切都要看上位者心情,给你便是富足,不给你便什么也没有。
两人说着缓缓向白逸羽的园子而来。
李桓自有一套说辞,说是得知白骏泽昨儿个一到就受了伤,他难辞其咎,特在城主府摆了宴席向两位皇子赔罪。
兄弟二人也不推辞,带着护卫欣然前往。不过,因为萧玖璃比较懂栽种,白逸羽命她亲自将三贤王送来的农作物送往乡间,分发给农户,故而,这一日萧玖璃并未陪在两位皇子身边。
李桓还宴请了平州城的大户作陪。府中园子里搭了个戏台,一个小戏班子恭敬地候在那里,李桓将众人引上前,白骏泽信手圈了几折戏,咿咿呀呀的唱腔随即响起。
“还记得那个小奴儿么?”听到兴起时,白骏泽的身子微微一偏,在白逸羽耳边低语。
“嗯。”白逸羽没有动,继续看着戏台,面色无波。
“小奴儿被四皇兄宠得无法无天,竟然时常对他的妻妾使小性子,前一阵还把刚有了身孕的徐海灵气得跑回丞相府小住了几日。四皇兄被皇后骂得狗血淋头,亲自去丞相府登门谢罪,将皇子妃接了回去,不得已罚了小奴儿。”白骏泽说得绘声绘色。
“哦。”白逸羽轻声一嗤。
一想到当日那小奴儿看人的眼神,他心里就厌恶。再想到白明宣看向小奴儿时毫不掩饰的欲丨望,他就更恶心。
在他看来,爱是一个灵魂对另一个灵魂的吸引和亲近,而不是一具肉丨体对另一具肉丨体的渴望和反应。
所以,即使他早已明白自己对萧玖璃的爱已深入骨髓,即使他也期待能得到萧玖璃,能与之灵肉合一,可是,他始终按捺着自己的情丨欲,耐心等待着萧玖璃从内心真正接受自己的那一天。
他要的,从来不是萧玖璃这个人,而是她的心。他要她和他心灵共鸣,要她真正抛去世俗,坚定不移地将他作为一生一世的伴侣。
所以,就算是同样的“好男风”,白逸羽觉得自己和白明宣也是不同的。他是真正地爱萧玖璃,只要是她,他就爱,也只有她,他才爱,与她是男是女没有关系。
而白明宣那能叫爱么?分明是好丨色而已!男女都来者不拒,有何真心可言?
“最有意思的是刚好五皇姐去到四皇兄府上,竟也迷上了那小奴儿,一住就是好几日。”白骏泽说到最后摇了摇头,“他们还真是亲兄妹,眼光如此一致。”
白逸羽没有说话,眼珠轻轻转了一下。
一场宴请,宾主尽欢。白骏泽的性子和白逸羽相反,热情率直,容易相处,大户们纷纷邀请,争着要和他套近乎。
平州历来贫困,极少有达官贵人前来,若能和皇子攀上关系,只要不是白逸羽这样的被贬皇子,那定然有益无害。
白骏泽倒也不拒绝,在平州好吃好喝待了五日,好巧不巧,白逸羽总有事情吩咐萧玖璃去办,搞得白骏泽几乎没能和萧玖璃碰上几面,更别提私下见面了。
这日,白骏泽启程回京。
送别时,萧玖璃头上束发的玉簪已经由普通的竹簪取而代之,白骏泽心中的不爽似乎少了些,可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郁结。
“皇兄保重!”城门处,白逸羽淡淡看着白骏泽翻身上马。
“你也保重。”白骏泽骑在马背上,沐浴在春光中,看上去也是玉树临风,“泽在这平州吃了五日狗肉,放了五日狗屁,拉了五日狗屎,妙哉!”
众人一乐,怎么也想不到他此时此刻会说出这样的话来。
白逸羽眸光一闪,唇角微微勾了勾,这话里的深意他自然是懂的。
平州好吃狗肉,李桓等人用各种吃法来款待白骏泽,但在白骏泽看来,那些场面上的奉承话,那些委婉的暗示,以及他本人酒桌上的回应,统统都是狗屁!
“一路小心!”白逸羽淡笑着叮嘱一句。
“走了,你早日回京!”白骏泽瞥了萧玖璃一眼,一扬马鞭,疾驰而去。
回到府上,一只信鸽扑腾着飞了进来,白逸羽伸出手,信鸽飞到他手心上,由他取下腿上绑着的密函。
“阿布丹公开地在单之峰身边出现,看来,南荣铁了心要和金流为敌。”白逸羽一扬手,那密函便被内力摧毁。
“殿下,平州是否也需要加强防范?”大头面露担忧之色。
“你们都说说!”白逸羽有心听听四人的意见。
“最近那帕吉身体每况愈下,阿布丹与单之峰结盟,意在夺取金流大汗之位,这应该也是单之峰愿意帮他的原因。只有阿布丹成为了金流大汗,南荣才能得到实惠。”马耳简要分析,“属下觉得,他们暂时不会攻打平州。”
“话虽如此,殿下既已拿到军权,也应前往军中树立自己的威信,日后若是生变,才能更好地调动三军。”银鱼陈述自己的观点。
“你怎么看?”白逸羽看向萧玖璃。
“马耳和银鱼说的没错。”萧玖璃蹙了下眉,“只是,单之峰此番将他和阿布丹的结盟昭告天下,会不会是要麻痹月国,趁机打月国一个措手不及?”
“皆有可能。”白逸羽一转身,“我们这就去平州大营。”
少顷,五匹快马驰进平州大营,随即,营中响起军鼓阵阵。
将士们齐齐奔向校场,抬眼一看,校场的比武台上站着五个少年,当中那一个一身月色长衫,芝兰玉树。他负手而立,明明眉目如画,却又不怒自威,一种浑然天成的贵气和威压从他身上释放出来,让人不可小觑。
而他身后的四个少年,看似普通,却异常沉着,面对三军,丝毫不输半分气势。
将士们虽早就知道白逸羽接管了兵权,却是第一次见他出现在军中,加之都知道他被南荣人俘去的事情,心中对他到底少了些尊重。一见敲响军鼓的是他的人,步伐反倒都慢了下来,不慌不忙地排着队列,不少人还在低声议论。
几个将领更是姗姗来迟,一边走一边系着铠甲,扫了一眼台上的白逸羽,漫不经心地站在队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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