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好好说话-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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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想多住几天的,这不又碰巧杨北生病了吗?就暂时留守了。”
“你好像约的上周周末吧?怎么周六才来?”
“啊~周末我不是休息嘛~”宿皎皎对“私事绝对不能占用自己的休息时间”这件事情表现的理所当然,“所以我这不是趁周六来了吗?”
“周六你好像在上班吧?”
“明天不就休息了吗?今天以给外甥看病为理由请个假,我就相当于休息了两天嘛。”
米罗抬起头来看着宿皎皎丝毫没有羞耻心的嘴脸一时间竟然觉得这话没毛病。以前上学的时候,宿皎皎就愿意把所有的事情都堆在周一到周五,好借此来请假,按照她的说法就是“下次可能就遇不到这么必然的请假条件了”。
“你们领导对你还真是爱的深沉。”
听了米罗这句话,宿皎皎的脸上闪过短暂的哀愁,她也很想知道她的领导到底是爱她爱的深沉还是恨她恨的深沉。
自从小胖子荣升,谭越摇身变成她的领导之后,她就改掉了“没什么事就往领导办公室跑”的习惯,就连全体开会,她都尽量坐在角落。
“我外甥比较怕生,你温柔点抱他。”宿皎皎几乎是捧着小杨北就递给米罗。
米罗抬眼看了看小杨北,然后淡漠地盯着宿皎皎,看样子并不想接过来,只是下巴冲对面的宝宝椅一扬:“放下。”
宿皎皎一愣,尴尬地将小杨北放到了宝宝椅上,一边又忍不住嘀咕:“冷血,给孩子看病哪有连孩子都不抱的?”
小杨北才刚坐上宝宝椅没几秒钟,就立刻扭着屁股要下来,宿皎皎赶紧往前走几步把他从宝宝椅上放下来,他站在原地回了回神,然后就走向米罗。
路过欧莱的时候还抬头看了他一会儿,大概是在分辨对方的性别,再确认了是“同性”之后就毅然决然的路过了。
宿皎皎一直是觉得她家小外甥就是乖,在家里就是放哪儿就躺哪儿,如果不动他,他就一动也不会动。
可现在看他站在米罗的身边,上半身趴在米罗的大腿上,宿皎皎才知道她家外甥不是乖,而是懒啊,懒得理他们这些凡人!
米罗显得有些懵,低头冷冷地看着趴在自己腿上的小脑袋,花了很长时间才搞清楚这孩子的意思,然后就有些不知所措了。
欧莱在宿皎皎和米罗同时发呆的时候,从床上跳了下来,捏着小杨北的后衣领拎起来塞到宿皎皎的怀里,自己站到米罗的身边,虽然戴着口罩,但仅露出来的两只眼睛却很犀利。
就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对一个孩子。
“……那……那我们还是先来听下心律吧。”从记事起,米罗的身边别说是孩子,就算是同龄人看见自己通常都是退避三舍,所以她从心底里除了厌恶世人还有些反感孩子。
但刚刚小杨北抱着自己大腿的时候,就算她坐着,他的个头儿也就到她的腰际,这样一个小小人儿,像个小矮人一样让人有些喜欢。
见了欧莱的那副表情,宿皎皎实在有些后怕他真的会跟杨北计较,于是就坚持要抱着他,米罗只能走到她的面前去听杨北的心跳,然后检查了他的喉咙和眼睛,侧了下皮肤温度。
期间杨北的眼睛一直都在盯着她,眨也不眨。
“嗯,就是有点感冒,一会儿打一针吧。”
米罗刚转身想走,小杨北突然就伸手从后面抱住了她的脖子,软软的小肉手贴在她的皮肤上,细细滑滑的,孩子身上甜甜的奶粉味让她突然之间就喜欢上了他。
然后米罗就一刻不松手的抱着他坐在了床上,跟宿皎皎聊着天儿,小杨北就趴在她的肩头,安逸地享受着,胖乎乎的小脸贴在她的肩膀上,眨巴着眼睛看站在窗边看过来的欧莱。
两条剑眉拧在一起,琥珀色的眸子有些波涛在翻滚一样,看起来非常的不悦。小杨北平静的表情,没有一丝害怕,仍然是一副无知孩童的模样,只是在他看过来的时候,他的小手就抱米罗抱的更紧些,好像故意想看他生气的样子。
“我一直觉得我外甥这个名字起的有问题,为什么要叫杨北,然后我妹妹说是因为她去了台湾经常想家,台湾在大陆的东南方,所以就给孩子取名叫北。你说这思路多奇怪,应该叫杨西北啊。”
“你的思路才奇怪。”
“我妈的思路才奇怪!我问她为什么要给我取名叫宿皎皎,我爸说因为他姓宿,这不废话嘛!我当然知道他姓宿!我妈说叫皎皎是因为叫着顺耳……顺!耳!?有这样的妈没有?我又问我妈,为什么我妹叫宿明明,我妈说因为我叫宿皎皎,本来想让我妹叫宿洁洁,但是洁洁好像又点土,就取了宿明明……我只想说宿明明更土好不好!”
“哦……我的名字也挺奇怪的,院长说捡到我的时候,我旁边有一个敲着锣做大米促销的……”
“……你以后会给你的孩子取什么名字啊?”
欧莱实在是看不下去这个刚断奶的小兔崽子霸占他的米罗了,于是迈步走过来很没礼貌的打断了两个女人之间无休无止的谈话:“叫欧买噶!”
“哈?”宿皎皎愣愣地抬起头,看了一眼面色阴沉的欧莱,再看一眼面色同样阴沉的米罗,“你俩这是情侣款表情包吗?”
“他的病也看完了,你差不多该带走了吧?”欧莱站在米罗的身边,手指很不客气地指着趴在她肩头的杨北,“你俩有什么话不能回家再说吗?米还在上班唉,你俩又不是半年见不到一次,哪里有那么多话要说啊?”
宿皎皎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欧莱,然后去伸手将杨北抱起来,嘴角抽了抽,临走的时候冲米罗挑了挑眉毛:“唉米罗,你家老公学会说话以后就变得话好多啊。”
看着宿皎皎离开,米罗叹了口气:“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以前不会说话的时候明明挺乖的一个孩子,不知道是因为学错了说话还是跟错了老师。
“你老是抱着人家的孩子干什么?你喜欢,跟我生一个不就好了?”
米罗脸上一红,瞪了他一眼“你生?!”真是不要脸!
“男人怎么生?最多就是,你想生,我就借给你一颗……”
“你还是别说话了。”
“你之前不是很想让我说话吗?”
“我是想让你好好说话。”
“电视上说,这叫夫妻之间的情调。”
“你一个大男人以后少看那些偶像剧!”
“那我看什么?”
“看动物世界!”
☆、欧澜和校长的秘密(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说我的这四十几万字写的太平淡,一场没有跌宕起伏的爱情,说她找不到情绪。我不太擅长写爱情,我见过的爱情都是平淡、没有波澜、甚至有些重复,偶尔小打小闹但更多都是甜的,没有那么多风风雨雨,有时候两个人独处的时候,更多可能就是自己玩自己的,但那就是普通人的爱情。
普通人的普通的爱情里,没有那么多心机婊、绿茶婊,没有那么多恶毒的女二号,就只有他和她。顶多再加上一份朝九晚五的工作和嘴贱毒舌的闺蜜。
我想写的,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小爱情。
今天是宿皎皎入公司以来的第四个工资结算日,看着工资条,她简直想立刻去死!进公司的前两个月是她的实习月,虽然工资低,但为了表现好一些,她一直兢兢业业的上下班。
第三个月她尝试着请了一天的假,结果公司很大度的没有扣她一天的公司,她想着这或许就是小公司的好处,一天两天的假期根本不放在眼里。
于是第四个月她就稍稍放纵了一些,除去每个月的四天假期,她又多请了四天的假。
于是今天的工资条上,就很明确的标注出来“扣除四天假期工资”,宿皎皎翻个白眼,恨恨的将工资条揉成团攥在手里,这若是别人当家,她说不定就理所当然的接受了。
可现在当家的是谭越那个小崽子,她就忍不住要多想想是不是那小崽子故意的,第三个月他故意放一次水,好让她放松警惕,就是做好了准备在第四个月逮她。
她这想法要是说给米罗听,米罗肯定会特别瞧不起她的回上一句:“你自己不对还要赖别人,是不是得了被害妄想症?要不要我帮你挂个精神科?”
哼!最好不要让她升职,如果那一天她的职位比他高了,看她不折腾死他。宿皎皎觉得这样的想法让她很解气,可转念一想,人家是总公司老板的儿子,就算她升到“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还是不可能大过“太子”啊。
“宿皎皎。”谭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她的身后,心里对他百般咒骂的宿皎皎立刻换上一副狗腿子的模样扭头冲他笑,谭越有意无意地瞥了一眼宿皎皎桌上的小纸团,宿皎皎轻咳了几声,立刻把小纸团拿起来,谭越笑笑,并没有多追究,“想不想升职?”
“啊?可以吗?”宿皎皎有些受宠若惊了,想起她曾经在学校社团里对他的百般刁难,她还以为他肯定要抓住这个机会一直把她踩在脚下。
谭越保持着微笑耸了耸肩:“当然!哪个公司没有个升职系统啊?”其实她以前对他的刁难,他已经一条条的记下了,只是觉得比把她踩在脚下,他更倾向于某一天把她压在身下。
“怎……怎么个升法?”宿皎皎看着他有些阴的笑容,咽了咽口水。
他嗤笑一声,把眼神转开一瞬,紧接着又盯住她:“一般来说,升职有三种方法。第一就是最保守的,在公司任职达到三年以上;第二种方法,是对公司有巨大贡献的;第三种是跟领导有非一般的关系。你选哪种?”
三年?我这一年都还没到,时间就是金钱啊,怎么能安安稳稳的浪费三年的时间?跟领导有非一般的关系?宿皎皎拿眼角瞥了他一眼,很明显,这个方法是他用的最淋漓尽致的。
这样分析下去,她也就只能选第二种了吧?
“公司最近缺巨大贡献吗?”
对于宿皎皎笨的没有去分析最简单的第三种方法,谭越也并不生气,只是有些无奈。不过他现在不是很急,反正那个校医已经快要结婚了,宿皎皎身边也没有什么他能看上眼的竞争对手了。
对于美味的东西,他还是喜欢细细品味:“公司从年后就没怎么再拍到好片子了,也已经有一段时间没什么销量了,现在就是缺一张引爆娱乐的封面人物。”
“可我又不认识什么娱乐大咖……”宿皎皎就知道谭越不会那么简单的就让她得逞。
“你应该还记得年前你拍的那个替徐珞弹琴的新人吧?之前我们都还不知道他的名字,但年后他的名字就频繁抢占各大娱乐版的头条标题。”谭越轻轻靠在她的办公桌角上,做思考状,“欧莱。从小联欢到个人演,年后好像又接了不少名导的剧本,虽然都是客串,但露脸镜头好像不少。好像刚刚杀青了第一部处女作。据说又开始全国巡演了。活动挺大的……”
“你的意思,不会是要我去请欧莱吧?”宿皎皎自然知道,但她一直没想过把主意打到他的身上,虽然住在一起常见面,但那副扑克脸好像不是很好说话的样子,除非米罗开口。可她又不会跟米罗开口,总觉得是在利用朋友……
谭越眉毛一挑,没有回答她,但那副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于是宿皎皎就陷入了纠结。
一向把学校视为第二个家的刘沈最近很奇怪,学校里的老师都知道他结婚了,但没想到就扯个证,好像就突然变了一个人似的。
不夸张的说,直到结婚的前一天,刘沈还保持着多年的“良好习惯”,早上提前一个小时到学校,然后晚上推迟一个小时离开。
结婚当天,他就改了时间,早上准时到学校,晚上准时下班。
今天他刚进学校就遇到了沙律。
“刘沈。”
刘沈对律师一向没什么好感,虽然说是拿人钱财□□,但律师总给他一种狡诈的感觉:“沙律师。”
“嗯,我这次来是跟你说一声,韩冕要回来了。”
“哦。”刘沈的反应很平淡,因为他知道这个校长回来和不回来的区别不大,“今天吗?”